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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从生死边缘拉回来以后,你在医院装晕时,死死握住美丽护士小姐的手,嗅着白衣天使的芬芳,不禁暗暗诧异道:“咦,偶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死?这世上还有多少寂寞孤单的闺秀碧玉等着偶去安慰啊,偶怎么忘了如此重要的人生使命?偶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妹妹的快乐而伤尽天下妹妹的心?多么自私的情怀啊。”于是你立刻回首往事,知去者不可留,来者皆不拒,放眼四海花丛,百妍绽放而春意无边,你终于将旧事沉淀为一段坎坷人生,演化出一个苍桑帅哥,告别昨天而走向新生。当你躺在另一个妹妹的胸前,黯然销魂时,你定然会对她说:“当年偶曾困于痴迷的境中而不得出,解脱后方知,你才是我今生的意义所在。”殊不知你又将自己置于另一段境中,如此反反复复,永无停止,直到你心余而力不足时。。。。。。。方叹人生境境相随,真假难辨,不如去休。
刘迦被境界所困也是同样的道理,从前他自知能力低微而妄自菲薄,虽然被读者老爷大骂其无能,但多少他活在一个相对现实的世界中。可炼丹炉内的境界给他了一种无所不能的兴奋与满足,这种凌驾于自然惯性之上的快乐让他在潜意识中不愿出来。他不明其理,竟以为他的困境与可般成所遭遇的不同。其实可般成受诱力所惑,在本质上与他的并无区别,都是心中潜在的愿望被假相所占据罢了。
刘迦与小云聊得多时,见林思音也跟着飞了上来,浑身上下大有金黄艳光围绕,当下笑道:“思音,你现在的混元力修为已同我当年在紫荆灵院时差不多了。”林思音眨了眨眼,开心地说道:“老白说了,我和姐姐不同,我是从婴儿就开始修练的,所以进境得特别快。”刘迦点点头,笑道:“是,修行这种事,对他人而言是为了解脱,对你而言,更像是吃饭一样,与生俱来就该做的事。”三人浮在空中,畅聊不止,一时竟忘了他身外之事。
却说馨红儿等人,见刘迦数语之后便不再说话,不知他在干嘛,也不知如何与他联络,当下便静静地看着齐巴鲁为非所言和袁让因念经化解业力。那佛经甚是奇特,非、袁二人本来一直被业力纠缠,迟迟不能转境,但闻得齐巴鲁数语之后,竟在一句句庄严而慈悲的念诵声中,渐渐安心宁神,终于将诸力凝聚,浑成一体。
众人正在关注,猛见非所言身后闪过一个灿色光圈,既而跃然站起,呵呵笑道:“多谢老齐。”紧跟着袁让因双眼大睁,哈哈笑道:“大哥这法子不错,过关了,过关了。”众人见两位双眼详色,身体上下沛然鼓荡、飘然率真,已知其脱胎换骨,当下上前道贺。
非所言难掩兴奋之情,笑道:“本来应劫所需精力与时间颇多,没想到有众位和晓雨替我挡天灾于先,又有我兄弟指导老齐替我消业力于后,大家于非某之恩过甚,不知如何感谢才好。”袁让因摇着那南瓜脸,双眼笑得眯成一条线,却无任何言语。这两人都是中规中距的修行者,只要按着既定的法门,坚持修练,早晚会有所成就,此时既闯过修行路上的一个坎,对今后的修为提升,自然是增添了无数的信心,心中当然喜悦无限。
李照夕上前乐道:“人多好办事嘛。以前一直担心应劫时的业力,那不是个人能力可以抵挡的,没想到佛经竟有如此功效,下次大家应劫时,可多了一个方便法门了。”转而对齐巴鲁笑道:“老齐,你的重要性终于显现出来了。”齐巴鲁乐得大嘴合不拢,开心地笑道:“我师尊无量神通,他老人家发明的法门,自然是不可思议之极。”
李照夕拍着他的肩笑道:“看着他俩应劫成功,连我自己都增添了不少信心,开始我尚打算回淡月码字儿当写手的,现在我打算继续在外修行了。”瞻南山笑道:“是啊,码字儿的多没前途。在冥界,那些码字儿出身的,最多也就做个替人捉刀的秘书,为了混口饭吃,还得昩着良心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人世间的口舌纷争有一大半都是那些码字儿的人搞出来的。”李照夕乐道:“不过,我还得继续写日记,记录咱们的人生经历,有朝一日在淡月开个博客什么的,也算雁过留影,走过的路终有痕迹吧。”众人闻言,心中尽皆暗道:“咱可不能随便得罪此人,否则这小子大笔一落,三言两语即让你遗臭万年,纵然你英明神武,到时候也是百口难辩了。”
岐伯对大丑说道:“不知齐巴鲁那叽叽歪歪的东西,对咱们僵尸升级有没有助力?”大丑想了半会儿,摇头道:“谁知道?我正在研究用改造基因的方法实现快速升级,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岐伯闻言喜道:“科学家,你真有这能耐?”大丑笑道:“升级无非就是对身体潜能极限的一次次突破,改造基因,直接提升人的潜能,想来应该是有道理的。”明正天耳尖,听得此语,立时走过来,低声问道:“你有多少把握?”大丑摇头道:“不知道。”明正天一脸失望道:“早知道每次问你都是这句话,我不如不问。”大丑无奈摇头,叹息不语。
非所言见崔晓雨正缓缓苏醒,当下走到其身边,一脸敬意地说道:“晓雨姑娘,适才你为我化解天灾,非所言感谢不尽。”崔晓雨坐在地上,双眼疑惑道:“非大哥,你在说什么?”众人见她一脸纯真,哪有作伪之相?当下尽皆暗道:“她这毛病真是来无影去无踪,还是不要刺激她得好。”于是众人避开前事不谈,转而大赞晓雨姑娘美丽超俗,惊艳诸界。更有甚者如明正天等,大赞道:“别人的美丽是沉鱼落雁,晓雨妹妹的美丽可连应劫时的天雷闪电都沉下去了。”崔晓雨被人说得娇羞不已,居然忘了问大家自己为何躺在地上。
非所言对众人说道:“各位,我自出来修行后,一直没有回过我的门派,今天难得高兴,真想回去看看,大家有没有兴趣与我同去?反正馨红儿姑娘说咱们暂时不要去淡月的好。我那源罟院在外河星系的东边,离淡月较远,想来干玉也找不到咱们。”馨红儿笑道:“非大哥,凶器的名号在江湖上可也是有一席之地的,现在既然成仙,怕是想衣锦还乡了吧?”
非所言被其说中心事,当下也点点头,轻叹道:“我出来多年,不知我源罟院的后辈门现在都怎么样了。”明正天问道:“非兄,你不去仙界灵宵殿那边?顺便问问玄穹关于仙史的事情。”非所言摇头笑道:“在哪儿不是一样?何况我单纯王兄弟的修为日渐大涨,不如和他在一起,对提升修为倒大有捷径可走。”众人大有同感,当下话不多说,竟向源罟院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那戈帛三人见刘迦迟迟不能出境,一时没有其他办法,当下把青牛体内诸脉封掉,将其唤醒。
青牛猛然醒转,见自己动弹不得,立时破口大骂道:“到底是谁扔进来的烂药?想把老牛和着一块儿炼了不成?”蓝沁笑道:“小牛牛,只要你愿意送咱们出去,大家便不为难你,否则咱们把你随便送出一间小屋内,炼成丹,分吃了你。”青牛闻言,立时乐道:“你倒试试看?”
戈帛一愣,立时明白,这青牛熟知炉内五行生克原理,送其进得屋内,他反而利用内中关窍又将自己藏了起来,倒是放虎归山了。当下抓着那牛的弯角笑道:“我可没功夫炼丹,你这角长得不错,我割下来当饰品吧。”青牛急道:“你这是干嘛?有把别人的肢体拿下来当饰品的吗?俺把你的耳朵割下来你高兴不?瞧你一脸正义人士的样子,如何做等凶残狠辣之事?”
蓝沁笑道:“我是魔女,可没那么多顾虑,瞧你一身青皮看起来挺结实的,不如剖下来炼一件战甲如何?”青牛一脸涨红,急道:“老牛又遇到恶人了!”达摩克利斯笑道:“这青牛也是个修真元力的,而且看起来所修时日甚长,这皮只怕不容易取。”青牛闻言大喜道:“是啊,这大汉有见识,我的皮取起来甚是麻烦,不剖了也罢。”戈帛笑道:“用三昩真火一烤,自然就能取下来。”青牛闻言,吓得浑身一个惊颤,急道:“不必用火,俺自个儿使个解尸法就行。”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那青牛,乐趣无穷。青牛急了半天,见三人只说不动手,恐惧渐去,转头对戈帛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是被人扔进来炼丹的?”戈帛笑道:“被人扔进来是没错的,可咱们不想被人炼成丹,又出不去,只好把你拿来折腾,打发一下无聊。”
青牛恍然大悟,当下笑道:“看来你们也不敢把俺怎么样了,剖了俺的皮你们可出不去。”蓝沁摇了摇他的牛角,笑着说道:“看见那边打坐的小帅哥了吧?他现在正入定呢,待他出定后,以他的修为,咱们怎么会出不去?你以为咱们非得靠你啊?”青牛看了看刘迦,问道:“这人是谁?怎么这么厉害?这色欲天内,能在动念间便将俺震翻的人可不多。俺也算见过见世的,不该孤漏寡闻啊,却没见过此人。”
蓝沁笑道:“见过天幽宫宫主吗?”青牛闻言一惊,脸上打过一个寒颤,诧异道:“这小白脸是天幽宫宫主?俺听人说他重生了,原来就是这人?”蓝沁乐道:“正是此人,你准备怎么办?”青牛低头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天幽宫宫主也算是俺的故人,当年俺初入修真时,他曾送过俺一盒灵诞仙能,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今天顺手把这笔债还了吧。”当下将出入口诀告诉三人,戈帛几人立时默记于心。
达摩克利斯在一旁问道:“你这青牛修了多少年了?怎么会是我家宫主的故人?”那青牛笑道:“你以为俺现在的功力不怎么样是吧?呵呵,倘若俺没被那臭女人打伤,怎么会躲在这里面?以俺的修为,这色欲天下的世界,又有谁能捉得住俺?”戈帛奇道:“你是从哪儿来的?”青牛笑道:“俺主人是道德天尊。”三人闻言皆惊,不禁暗道:“原来此兽竟是那传说中的道德天尊座下之物,难怪功力如此深厚。”
那青牛笑道:“我虽然救你们出去,还他一个人情,但他也欠俺一个人情呢。”蓝沁奇道:“他从前帮过你,你现在给了咱们口诀,也清欠了旧债,何来又多了一个人情?”青牛摇了摇头,说道:“打伤我那女人是你们天幽宫的人,叫欣悦禅,这小白脸既是天幽宫宫主,你们说这笔帐该不该算在他头上?”
戈、达二人脸色微变,不禁问道:“你见过欣悦禅?”青牛点点头,叹道:“俺带着这炼丹炉和玄奥城堡出来,跨界时被冥界漫延出来的空间套了进去,正好遇上那女人,她看上了我的炼丹炉,便要硬抢。我对冥界空间不熟,被她连连捉弄以后,上了她几回当,便被她打伤了。”转而又笑道:“但她也没抢到我的东西,玄奥城堡被我扔进无间时空了,我自己躲进这炼丹炉,直接跳到了仙界,却不知后来又如何到了流行修真的河外星系。我也无所谓,反正我躲在这里边,没人能把我怎么样。”说着他脸现忧色道:“不知那城堡中的玄女如何了?该不会有人欺负她吧?”
戈帛与达摩克利斯相视片刻,问道:“你既见过欣悦禅,可知她现在的修为如何了?”青牛摇了摇头,咬牙骂道:“这女人狠辣之极,俺没见过这等凶恶之人,不知她身上那件狱火柔魄甲是怎么炼出来的,好几次都险些把俺烧得魂飞魄散,冥界出来的玩意儿好恐怖。”戈、达二人闻言暗惊,担心今后遇到此女便无逃生之机。
蓝沁奇道:“你这炼丹炉的口诀,应该甚是隐秘吧?那干玉怎么会知道?”青牛摇了摇头,乐道:“哪来什么隐秘,所有的口诀都刻在外面的炉壁上呢。”
众人面面相觑,蓝沁更是不解,问道:“你们家这宝贝怎么把口诀都刻在上面?不怕人偷啊。”青牛挠了挠头,也是不解道:“他老人家做事就是这样,啥都不在乎。”戈帛却笑道:“那是自然,以道德天尊的境界,怎么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谁要就让谁拿去好了,他压根儿无所谓。”达摩克利斯点点头:“该当如此,这么做倒是符合他那境界。”
蓝沁笑道:“难怪那干玉知道这炼丹炉的口诀。”青牛摇了摇头,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就算知道那口诀,也只是能把东西送进来、拉出去,没法启动炼丹炉的,她修为不够。”戈帛笑道:“所幸她修为不够,否则我等早变成丹了。”四人既无敌意,打开话匣子,便没完没了地聊了起来。
却说刘迦与小云、林思音聊得一时,心中挂念宣宣,不敢逗留太久,当下又试着寻找玛尔斯和宣宣的踪迹,此次却再难找到两人念头,心中惊道:“糟了,两人定是被干玉带走了,玛尔斯就算修为不够,但经验丰富,逃命不该有问题。可有宣宣在他身边,两人要逃走,只怕就太难了。”他稍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