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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点本事,不只是一身肥肉啊。”心中暗叹佛法之不可思议。
那耀月龙见刘迦沉默无语,一时不知他作何打算,心中念头转过,当下对佩达霍豪根叹道:“豪根大帅,既然天王不愿再为修罗天出力,咱们多劝也无益,不如咱们这就回去用最简单的法子,尽可能地杀吧,将修罗天的大小诸候尽行杀光,剩下没几个人时,自然也就没人反对咱们了。”他知那小阿菜既是修罗天王,定不忍心看到自己后人因自相残杀而灭族,因此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小阿菜。
那佩达霍豪根完全听信于他,竟以为他真有这想法,不禁疑道:“这……”小阿菜没想到耀月龙会出如此毒辣之法,一股怒气油然而起,高声道:“豪根,你不要听他的鬼话,这么做只会彻底毁了修罗天的。到时候,就算你当了修罗天王又有什么意思?”他心知这种愚蠢伎俩一般人是不容易相信的,可偏偏就是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佩达霍豪根可能会相信,是以竟着急起来。
佩达霍豪根虽然没脑子,可修罗天王这句话也算听懂了,当下点头道:“月龙,此法只怕不妥,人都杀光了,咱们还统治谁啊?”
耀月龙点头道:“大帅,这事不用担心的,咱们留下少数听话的人,让他们多生多产,再从其他界抓些修行者回来,数万年以后,人口自然会增长,久而久之,修罗天又会恢复昔日繁荣,最重要的是,那些新生代的阿修罗们,一生下来便尊大帅为王,习惯成自然,也不会有人再来反对大王了。”佩达霍豪根闻言大喜,笑道:“哎,月龙,你说得不错啊。”
小阿菜闻言大怒,高声骂道:“豪根!你这蠢猪!”转而又再骂道:“耀月龙,你如果真敢这么做,老子要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说着他脸上竟隐现青色,阵阵煞气正腾然升起。刘迦暗叫不好,正要上前劝阻,却又听见耀月龙叹道:“唉,大帅,咱们为了修罗天的重新繁荣,不得已而如此,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小阿菜闻得此言,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张口痛骂道:“混蛋!”话音一落,掷臂急扬向上,一匹刺耳刀煞惊声而过,直接打在宫殿外的禁制上,金光闪处,那能场四逸而去,但宫殿却微感震动,刘迦暗暗惊道:“他这随手一劈之力好强劲。”
耀月龙见修罗天王受到刺激,心中正在暗喜,准备换个说法再和对方讨价还价地交换条件,却忽地听到修罗天王“哎”了一声,不知发生何事,一时疑惑起来。
那小阿菜一掌劈出,立感体内煞气狂起,已知不对,立时运劲抵挡。可此时心中正暴怒狂燥,那数百万年积累的修罗刀煞哪能压制得住,立刻急涌而出,身体四周竟瞬间出现千万刀光剑影、整个大殿已被冷森森的金戈之意弥漫。
刘迦见此,已知他体内禅劲没能替他克制住竟杀之心,当即对身后的欣悦禅和干玉叫道:“你们小心!”
话音一落,却见小阿菜浑身颤抖着,忽然大吼一声,转身横劈,一把巨形利刃如闪电般痴至。刘迦刚才已知其刀煞威猛无比,乃至刚至阳之力,当即虚谷沉心,化掉来势,尽将刀煞收掉,却感身体猛然巨震,一时毛骨悚然,暗暗惊道:“我已经有准备了,还是被他撞得这般难受!”见小阿菜一掌劈过,立时动念直击对手胳膊,欲将对方第二掌止在那起势之前。他不愿与小阿菜真打,是以竟取守势。
那小阿菜一刀既出,立刻被刘迦在肩上大力压住,动作稍有迟滞,第二掌一时便挥不出去。但体内刀煞瞬间相涌而至,立时万刀群起,震开刘迦定在其肩上之力,连劈而出。陡然间,殿内全是灿刀炫剑之光影、四周尽是千军万马之呼啸,刺耳破空地全都向刘迦扑面而来。
第七章 三强鼎立皆猛人 随手一笔的快感
刘迦施压至小阿菜肩上那一刻,已知对手体内刀煞崩发之际,必会震开自己,心中早有提防。是以一触即离,不作任何停留,混元力瞬间在背后逼开一条通道,同时传音给欣悦禅和干玉二人道:“立刻给我进去!”他于危急处,知道小阿菜体内释出之力绝非欣悦禅和干玉二人所能抵挡,当下毫无犹豫地令两人进入其体内。此语坚决果断,威严凛然,容不得二人多想,立时顺着他身后的通道直入小云宇宙之内。
当然,两人虽然对他的话没有违拗,但心思却截然不同。干玉见眼前风险陡然剧增,能躲则躲,那是正常人的反应;欣悦禅虽然一身本事,胆子也奇大,可既然自己所爱之人要做英雄来保护自己,她也乐得做个小女人,暂时收起泼辣美女的凶悍,学那小鸟依人状。
这时定有人问道:“咦,那欣悦禅不是很爱刘迦吗?怎么会在如此紧要的生死关头,竟不顾她老公的安危而自己躲进小云的宇宙里面去了?就算刘迦要她离开,可她也该抱着生死与共之心,并肩作战才是啊。”偶正欲作答,忽然有人恶骂道:“他妈的,到底是谁问的这问题?那边刘迦与小阿菜正在生死相搏之际,哪个混蛋有此闲心问这等无关紧要之事的?难道就不能让他们打完再问?”又有人在低声道:“哼,偶瞧着嘛,多半就是那chgor写到此处,才思枯竭,一时写不下去,干脆东拉西扯地顾左右而言他了。”这这这……终于被人识破了……这问题果然是chgor那厮自己问的……因为这问题的答案涉及到欣悦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所以不得不在这里略作一个说明……虽然这理由过于牵强……管他那么多,闭着眼睛写吧!
偶有一哥们儿,其妻是女子特警队成员……不用多说,大家自然都能猜到偶那哥们儿经常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特别得惹人怜惜。可有一次两人夜归,途遇一群小流氓,那哥们儿忽然暴发出男人气概,高声叫道:“老婆,你先走,偶顶着!”那些小流氓本来完全无视其存在,一听此语,立时愤然道:“如此瘦骨崚峋的小子,居然也敢看不起偶等江湖中人,不痛扁这厮,咱们可真是白混了。”当即话不多说,立时上前一顿痛揍。那哥们儿的老婆看着老公被打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挥舞拳脚,将众歹人驱散。那哥们儿见此情景,情绪低落到极点,觉着自己已彻底失去做男人的乐趣,正待辞去老公这一职务,从此孤单飘零,颓废世间。没想到其妻一脸柔情道:“能不能打一回事,敢不敢上去保护自己的老婆又是另一回事,偶宁愿看着你被人恶揍,也不愿看到你做一个连老婆都不敢保护的懦夫,你真是最棒的老公。”……那欣悦禅此时的心态便是如此,并非出于保命的自私,而是出于对自己所爱之人的期望,同时也愿享受被人保护的乐趣。
两人刚一离开现场,刘迦已置身于万千金刀银剑之中。他见那刀煞来势之猛,铺天盖地,中间全无间隙,当即万念飞扬,竟相缠住刀煞,同时甩过一念,将那凶神恶煞引至其体外飞速旋转起来。他这一转,没了面对面的直接对抗,立感压力稍减,但自己既成刀煞旋流的中心,却在不知觉中将对手发释出的能场加强数倍,随着外围能场急剧向中央靠拢,早晚仍会面对这毁天灭地的涛天煞气。
那小阿菜体内的禅劲崩溃,原有的修为立时大江决堤一般,倾潮喷发,再难阻止。他万刀既出,立时身不由己的双掌翻飞,所有的修罗刀煞竟澎湃宣泄,全都注入刘迦体外的旋流。刘迦将原力虚至极处,立感惊天骇浪瞬间涌入体内,浑身惊颤难制。似乎那深谷虽大,但洪水却更加凶猛,大有将谷口堵塞之意。
刘迦支撑片时,见对手来势不但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强,心中一凛,知其柔不可守,须得反攻而上。当即将镇界如意幻至手中,动念把已贯入体内的刀煞全部转向导入尺内,金光闪过,混元力化剑而出,硬碰硬地直接击在体外刀煞之上。
小阿菜正神智颠狂地急攻不止,忽感一股震荡袭体,不由得身形微晃,待再加力时,那震荡更加剧烈。心中恍过一念,已知对手借力打力,将自己的能场转向袭了过来。他应变之快,十指瞬间绕出百千法诀,那修罗刀煞立时没了先前的直来直往,却是一攻即离,曲折如意,就如活物一般。
刘迦待再要提取对手之力时,那刀煞总是在杀气闪过之后,自动回归,难以利用。那刀煞不再如前时的刚猛,却更加的阴寒逼人,四周压力看似减退不少,但放眼过去,上下左右的刀煞忽然都有了灵性,个个伺机而动,只要对手稍不留意,立刻便透体而过,将对手劈成两段。他此时分万念于外,引、导、捻、拿、消、断等诸般力道与众刀煞纠缠不休,同时也暗中查找对方破绽,只要小阿菜的刀煞阵稍露空隙,他便有机可趁,直捣对手体内本源。一时双方都凝神之极,不敢稍有差池,渐渐僵持起来。两人之间的能场震荡却将整个大殿充盈鼓塞,再无任何夹缝余漏之处。
他体内众人早已看得心惊肉跳,一时鸦雀无声。岐伯忽见玛尔斯一脸忧色地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忍不住苦笑道:“你这穷神就不能安静一下?大家已经够紧张了,你却在一边走来走去的,让人看得头晕。”玛尔斯停了下来,满是疑虑之色,不待他说话,忽听一旁白玉蟾笑骂道:“这穷神每次这个样子,大多都是因为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又要来了,这超级乌鸦嘴可是百验百灵。”玛尔斯叫苦道:“我哪是什么乌鸦嘴啊,这可是我战神特有的灵性。”
众人听得此言,立时心中一紧,明正天急道:“老玛哥,你这次又感应了何事?”玛尔斯皱眉道:“我刚才忽然在想,晓雨妹妹究竟去了何处?为什么连小云姐都找不到她,真让人担心啊。”众人这才想起,崔晓雨已失踪一些时候了,不觉人人诧异起来。而且在场的人除了欣悦禅和干玉外,大多见过崔晓雨发威时的样子,都知道玛尔斯口中所说的“担心”是指何事。崔晓雨神出鬼没自然没人害怕,毕竟大家都是修行中人,谁会怕鬼?反倒是崔晓雨老毛病发作时所释出的惑心真茫,可比鬼让人害怕得多了。
玛尔斯想了片刻,正待再说几句个人猜想,忽然见到众人都一脸惊异地看着他,不觉奇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却见明正天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余众见他一退,都不自觉地跟着也退了一步。玛尔斯一脸怪笑道:“我脸上有什么东怪东西吗?”他正待摸摸脸颊,忽觉身后有些异样,转头看去,正见崔晓雨一脸忧郁地盯着他。
玛尔斯见之大惊,一念闪过,已立时知道崔晓雨既能毫无动静地出现在他身后,必是那毛病又发作了,否则哪里来的如此修为?他毕竟是战神出身,心中虽然恐惧,但依然故作笑脸地嘻嘻问道:“晓雨妹妹,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想和大家捉迷藏吗?”他前时因吃了无名金丹而狂升数级,便是与欣悦禅这等高手面对,他也无所畏惧。可眼前这崔晓雨一旦发作,他要面对的可是一界之尊,玛尔斯虽然喜欢吹牛,可对自己的实力却从不高估。是以他一边说话,一边将小宇宙急速升腾,背后神影不知觉地已渐现金光。同时暗暗准备缩回龟颐盾。
小云看着两人相对而立,心中暗道:“如果崔晓雨发难,真得控制不住了,我该怎么做?用这宇宙颠覆她?”她和刘迦其实是一个人,心思也一般,而刘迦面对崔晓雨,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起杀心的,是以一时竟矛盾起来。欣悦禅和干玉虽然知道那崔晓雨可能就是圣妖,但一则颇为怀疑,二则两人从未见过崔晓雨发威,也很难将其体内的真元力同惑心真茫联系起来。因此二人虽然担忧,但自信尚在,也就没有如何恐慌。
崔晓雨忽见玛尔斯问话,脸上表情倏地温和下来,低头不语,面带愁容,微风中长裙逸丽,竟显寂寞之极。玛尔斯见她不发威,胆子稍大了些,又问道:“嘿嘿,晓雨妹妹,你要不要坐下来观战?你哥正和那修罗天王打架呢。”谁知此语一出,崔晓雨立时就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身形连连摇晃,表情变得冷酷之极。
玛尔斯见她眼中泛起异光,心中大惊,暗叫不好,正待缩进那龟颐盾,却已然不及,那惑心真茫竟毫无预兆地瞬间突起,正好抓住其念头,巨震之下,玛尔斯“哎呀”一声,连着几下踉跄,小宇宙大力回旋,苦撑着没有倒下,居然硬扛过去了。可那惑心真茫哪容得他与之对抗?竟一震不止,闪念之间连震数下,玛尔斯原力修为不够,终于一声惨叫,在空中连翻数个跟头,落在地上,不知死活。
欣悦禅和干玉见此方知厉害,立时左右夹攻而上,却倏地不见了崔晓雨的身影,小云急道:“她出去了!”众人抬头看去,却见崔晓雨赫然已出现在刘迦与小阿菜之间。达摩克利斯探过玛尔斯的身体,对戈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