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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别人很容易反过来吸你,那时可就连老子也一起吸进去了。”刘迦暗暗点头,这么霸道的东西他也不敢随便乱用。
四人立时向森林走去,森林大火依然熊熊燃烧,火焰冲上天空高数达几百米,照亮着所有人的面孔,刘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着阿塔西亚一脸泥尘杂着汗水,在火光印衬下,难掩英姿,眼中愤怒地夹着泪水,牙关紧咬,在一旁没有说话,但一股更加坚毅和勇敢的气势却洋溢出来,让人心中感到她不屈的骄傲所在。这竟然让刘迦有些难过,仿佛如不能帮这位公主解决困难的话,自已竟有些无地自容似的。
白玉蟾叫道:“咦,臭小子?你没学过五雷法啊?”刘迦一楞,说道:“好像学过,好像又忘了。”说话间竟有些痛恨自已不努力学习而荒费光阴,此刻紧要时,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白玉蟾在体内笑骂道:“好好好,你比我还自以为是,我自以为是呢还多少学点,你连学都不学。白装了李老儿这么大个图书馆在肚子里。”说着告诉刘迦口诀和手印,刘迦立刻依法施为,随着天空乌云骤集,一阵倾盆大雨陡然而至,大火立时熄灭。众人瞬移至林中,却发现原来的通道附近已被下了禁制,看来是为了阻止地下城的人出来,打算把他们活活埋在地下,一个也跑不了。
明正天一触禁制,立时说道:“这是巫师干的。”
刘迦一伙人对巫法完全不了解,正待发愁,只听到白玉蟾在体内叹了口气:“臭小子,你是真笨还是假笨,以你的能力,片刻间就有三种破法,你居然一种也想不到?难道说你是傻蛋?”
刘迦自从出地球后,已经被人叫过无数次傻蛋了,再听之下,竟然已经没有反应了,就像一个人被别人久骂之后自已也开始心态平和,竟如死皮一般,随你如何骂,他都无所谓。
他笑着对白玉蟾说道:“拜托,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有话一次说完好不好?”白玉蟾笑道:“最简单的办法,来硬的,拿出化神剑给他妈的一下子,禁制再好,也只是一种防御手段,遇到好的法器也没用,动手吧。”
刘迦大喜,飞身向前,化神剑隐闪之处,禁制顷刻立破,他高兴之余看着化神剑,握在手中竟是若有若无,好像一个剑影在掌心,有时竟看不到它的存在,心中想道:“不知是何方高人炼就如法器,竟然狠辣至此。”突然体内白玉蟾“哼”一声,想是听到他内心如此想法,非常不屑,刘迦此时也没心思再去捉摸,一笑了之。
他转身对阿塔西亚说道:“公主请吧。”这句话他就说得非常得意了,一时间竟把自已当做了一个骑士一般,仿佛能为这位骄傲的公主做战,竟无比得荣耀。
阿塔西亚眼中微露喜色,长发甩过,立时冲了进去,刘迦等人快步跟着身后,就如一群侍卫一样。众人走到离入口不远处,突然刘迦一把拉住公主的手,让她停了下来,接着说道:“这里还有禁制,不过是自已人的。”话音刚落,前面接连闪过几道光影,禁制已去,想必是里面的人已知道外面来的是自已人了。刘迦一看,便知这禁制竟有七八层,不禁放心。
众人打开入口进入地下城,刚进通道,就看见玛尔斯在道口咧嘴大笑道:“他妈的,外面的炮火还真厉害啊,老子以为要把禁制全打破呢,怎么突然间又没了?”李照夕说道:“师兄把机器人军团全干掉了。”
玛尔斯大吃一惊,问道:“小白脸,那看起来十多万啊?你怎么做到的?”眼色间竟大为羡慕和不满,仿佛如此强大的战斗力该是战神来做的秀,居然又被刘迦这小白脸抢了风头。
刘迦不及解释,一边走一边问道:“你们没事吧?地下城有没有受创?”
玛尔斯嘿嘿笑道:“他们刚布下禁制把这儿圈住的时候,老子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这叫关门打狗。老子立刻叫老僵他们也连下几道禁制,在摩巫氏的禁制里面,再加两层,呵呵,挡住了大量的炮火,不过还是有一半禁制最终被破掉了,再打会儿,只怕这剩下的七八层也要守不住了。”
阿塔西亚一听地下城没事,严肃的面孔立刻缓和下来,不禁转身过来看着刘迦几人,表情神圣而威严,说道:“谢谢你们救了商庐的人民,你们是真正的骑士。”言语中有感激、敬佩、尊重和赞赏,刘迦突然发现这简单的一句话,竟在他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一种真正的英雄该有的自豪感。他不禁心上暗叹道:“这公主的威严与气势竟无处不在。”
玛尔斯自言自语道:“老子也是帝王家的,可跟她比起来,老子更像侍卫,这怎么回事?”心中不禁疑惑,何以都出自帝王家,自已好像少了些皇族气派一般,想来定是被宙斯击坏心神后,连这种气质也击掉不少。
一行人快步走到地下城,只见不少百姓都在街上,这儿一团、那一簇地拥在一起,突然看到公主到来,所有的百姓都一阵欢呼,不少人过来亲吻公主的手掌足背,看到这场面,刘迦此刻方知阿塔西亚在这城市的人们心中,象征着希望,象征着勇敢,象征着一切,只要她存在,这些人就是充满信心的,不禁心中大是感概,当一个人为了太多人的生存而无私奋斗、贡献自已青春热血的时候,他在人们心目中,就是英雄、就是圣人、就是神,阿塔西亚就是这样的人。
这时阿塔西亚站在人群中间,对那些围着她的人们说道:“大家不用担心,我们商庐有这样勇敢的骑士守护着,谁也打不跨我们的。”说着她转身指向刘迦众人,一脸赞许和信任。百姓们立时对着刘迦众人欢呼,大叫勇士。
刘迦和明正天、李照夕哪见过这种场面,立时非常不好意思,连连向众人拱手作揖,以示不用客气。
刘迦侧脸望向阿塔西亚,只见她脸上盈盈笑意地看着自已,他竟然有些脸红起来,仿佛自已有些愧对这样的赞美。倒是玛尔斯心中大乐,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万民拥戴,此刻心中大有昨日重现、风光依旧的梦幻,不禁笑得合不拢嘴。
众人赶至大殿,岐伯、玉灵子、袁让因、齐巴鲁和崔晓雨正与韦巫氏坐在一起,阿塔西亚一见韦巫氏立时冲了过去,紧紧相拥在一起,韦巫氏拍着阿塔西亚的背说道:“好孩子,你真是商庐的希望,好好好。”阿塔西亚一抹脸上的泥尘和泪水,转身看着刘迦,突然间脸上微微一红,竟然转身跑开了。
韦巫氏看着她的背影,笑道:“这孩子,她承受的东西太多、太沉重了啊,比起她父辈,更加了不起。”
岐伯在一旁对刘迦笑道:“看来你这次出去收获不小啊,外面十多万机器军队居然都没挡住你,小白脸,又学到什么好东西啦?”刘迦和众人相视一笑,没有回答。
这时,刘迦突然听到体内白玉蟾叫道:“这不是岐伯吗?他怎么在这儿?这老鬼还没成仙啊?咦,怎么大有僵尸气?”刘迦用心神简略地告诉了他岐伯的情况,白玉蟾不禁叹道:“唉,连他老人家都有失算的时候,更何况我辈?”言语间竟对自已的过去大为释然,不再耿耿于怀了。
刘迦这时才有机会向众人问起摩巫氏大举进攻的事情,岐伯说道:“我不相信摩巫氏是现在才想攻打这儿的,那么庞大的国家机器,要知道这儿有个地下城多容易啊。以前之所以不打,可能一方面因为抢下王位不久,无恩于民,怕引起太多异端情绪。另一方面也看不起这里,毕竟这里暂时形不成气候,不想管。搞不好这次进攻是蓝沁的主意,先让你和这里的人同仇敌忾,然后培养同患难的决心,你势必不会随便离开这里,到时候她再布下种种机关陷井,捉住你是早晚的事。以她的见识,早知道这机器军团再怎么厉害,我们一群人逃命还是没问题的,何必为了几万形不成战斗力的商庐人兴师动众?”
明正天和李照夕一听此论,大大点头,均觉这样推论非常合理。
刘迦心中一楞,想道:“这么说来,倒是因为我牵连了商庐了。”心中暗起欠疚之感,但转念想到阿塔西亚为了恢复商庐国的勇气和决心,心中竟大受感动鼓舞,一时间竟也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帮她完成夙愿,因为他感到这是一件非常崇高的事情,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了地上地下受苦难的人们,第一次感受了以前不曾有过的一种舍身为人的无畏与从容。
第三部 流浪 第五章 悄转其人道
这场恶战之后,虽然商庐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打击,同时由于刘迦奇迹且做秀般地将摩巫帝国的机器人战队一举消灭,但众人却没有因这胜利而过于兴奋,反倒是越发感到担心。毕竟选择战争的权力并不在自已这一边,商庐始终都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只要摩巫氏哪天一高兴,没准儿十几万机器人战队又来了,更何况摩巫帝国不仅科技选进,战争武器千变万化,就单看摩巫氏能从韦巫氏手中抢走权杖一事而言,这本身就说明了此人修真水平已非常之高,再加上背后还有一个不知在搞啥花样的蓝沁,商庐地下城的危机从未有像今天这样摆在商庐城的人民面前。
刘迦一行人也在思考,他们这群人没有在商庐城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因此相对本地人而言,他们考虑问题更容易客观得多。
刘迦一直无法想明白蓝沁为何要对他穷追不舍,为这事他常常会把自已的历史彻底地搜索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人生道路上被自已忽略了的、而偏偏又是得罪蓝沁的细节,想来想去,除了自已长得帅以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头绪,但长得帅这种事好像作为得罪蓝沁的理由也太勉强,毕竟他也知道自已还没帅到能惊天动地、甚至是惊动魔界的地步,只好作罢。
玛尔斯在上次大战中,因为岐伯要他留在城内保护地下城而失去出风头的机会,心中非常郁闷,想起自已几十万年以来一直高居诸界战争英雄排行榜第一名,而此刻居然要躲在一个阴暗角落悄悄观战,这种事情对神界是要绝对保密的,否则以奥林匹斯山复杂的人际关系,大嘴巴不亚于玛尔斯者比比皆是,稍不留意,即天下皆知,不仅颜面大失,且窝囊程度不亚于被宙斯再痛扁一顿。心中暗暗寻找机会,一定要设法出尽这口恶气,起码与阿塔西亚相比,大家同是皇族身份,自已目前所受敬仰程度远远未到达此级别该有的场面。
齐巴鲁自从去了印度亲眼看到释迦成道的菩提树后,心中欢悦度大大提升,听到任何人说话似乎都像是佛在讲经,不禁法喜充满、自在无限,“阿弥陀佛”之声随时洋溢四周,“了了了,空空空”竟随处可闻,也算是时时弘法、步步行善,为商庐城平添几许详和与安宁。
岐伯自从与韦巫氏相认后,不知自已该传授他何种修行法门,传道法吧,自已毕竟已荒废多年,只能说不能做,到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地步,必然会误人子弟;传僵尸修行法吧,自已内心深处又鄙视僵尸,更从未向韦巫氏提起过自已已是腐烂级僵尸,且修为不低,如果不小心让商庐城的人知道这里有一个超级僵尸,只怕人心大乱之下,祸起萧墙,比之被摩巫帝国猛攻猛打更让商庐城瓦解得神速。同时自已对巫者修行也了解不多,更无从指点韦巫氏继续他当年的修行,且韦巫氏自从看到岐伯后,由师公而想起师父,往事历历在目,竟时而以为自已还是当年那个采桑修巫的女子,竟对岐伯大抛媚眼,一副欲取代师父、由小扶正而入继室的态度,让岐伯大为头痛。
明正天自从跟刘迦在森林外大战一场以后,常暗自大叹世道险恶、外面坏人太多,自已那点小聪明比起刚过去不久的生死大战而言,就如一个刚走进社会的大学生突然发现原来自已对外界的社会并不了解,象牙塔里面猴子称霸时的自信一扫而空,异常后悔当初不在桑阙星加倍修练以至于今天险有头破血流之灾。袁让因没有参加战斗,但在反反复复听了明正天添油加醋如讲恐怖故事般的战争描述后,方知跟着刘迦师兄出来混未必全都是遇上提高修行境界的好事,前面途路暗藏凶险杀机只怕也是家常便饭,始悟世间诸事毕竟处处平衡,有得必有失,花无常开,月有盈缺,道家阴阳互补的至理竟无处不在。想起《道德经》中老子曾早讲述过这些道理,心中大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并非只是妄语。
李照夕和玉灵子二人,知道自已在修真这件事情上无法与众人相提并论,反倒是安心下来,以平常之心待平常之人,随遇而安,竟得天真之趣,修为却在无形中渐长。
崔晓雨自从心缘镜出来以后,时时怀念在镜中与刘迦执子之手的幸福时光,明知心缘镜是人生的假相,但偶尔竟宁愿活在此假相之中,毕竟幸福与否来源于人的感觉,至于事实的真相反倒不是最重要的。而且自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