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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将臣心中暗道:“没想到从华藏世界香水海出来的东西,竟是这般特效非凡。”他涌出一股冲动,自己也想从岐伯体内拿点血出来,顺手升级,说不定以自己的修为和悟性,那生命之水产生的结果更加不可思议。
但他这人自傲之极,其他的东西可以抢,但修为这种事,哪能承认自己的东西比别人差?特别是比后辈的手段差?倘若要他用岐伯的血来提高修为,这种事他的自尊心受不了。但如果要他向刘迦请教或是索要什么,他便能拿得下面子,不会过于自以为是。这多是源于在他心中,对方曾经是十地菩萨级的人物,比自己高明,或是比自己资格老,他不觉得那自尊有所损。
岐伯是极有心思之辈,见临将臣盯着自己,脸色变了几次,已知其意,忍不住暗乐道:“这傻瓜临将臣,死要面子活爱罪,由得他吧。咦,老子这肚子里面的血越来越珍贵了,居然还是什么华藏世界香水海来的,他妈的,我一身都是宝啊,这不成了那混沌牒了吗?”
临将臣和干玉见岐伯一个人低着头怪笑,均不解其意,临将臣皱眉骂道:“你在那儿傻笑个啥?瞧你这副模样,那外人总骂咱们僵尸变态,全是冲着你这怪笑而来的。”干玉听得有趣,也对岐伯乐道:“小僵尸,还久没见你这般偷着乐了,到底想明白了什么?又顿悟了是吧?”
岐伯被两人打断思绪,脱口道:“我觉得我像那混沌牒……”但马上想起自己心中的话可不能乱说,转而疑道:“不知混沌牒他们和那波旬老头聊得如何了?”
干玉闻言猛醒,惊道:“哎哟,糟糕,咱们现在没有佛珠保护,那波旬定然知道咱们所在了!”
临将臣嘴角撇过,一脸不屑,道:“那波旬混蛋喜欢扮高人,老子最瞧不上眼。刚才我探过了,你们的哥们儿已不在那个星球了,多半是被波旬那混蛋给拐走了。”说着他想起刚才的事,对干玉道:“干玉,刚才那混蛋为啥要偷袭你?你俩有仇?这混蛋是个什么角色?从何处来的?”他本来顺口又想道:“我都没听过的人物,只怕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刚才自己数次偷袭波旬都未成功,这心结始终打不开,对那叫波旬的人暗起惧意,这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干玉深吸了一口气,侧头道:“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来处和底细,我对他了解也不多。说起来都是些阵年往事了。当年宫主出家,欣悦禅无奈之极,自己没把握独闯冥界,便找到我,要我陪她硬闯大铁围山去找老公。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更何况宫主是出家,摆明了不想见女人,我何必去自讨没趣?因此我便极力劝她别去。我对她说,那冥界里面,天生魅惑的狐狸精多得是,哪一个女子不是勾引男人的好手?你去以后,见到宫主和这些女人勾勾搭搭、亲亲热热,岂不是徒增烦恼?他既弃你而去,你不如也去找个情郎,让他吃吃醋,说不定他的嫉妒心一生,反而又回来了。”
临将臣和岐伯听得大笑,岐伯乐道:“你把那冥界说得像妓院窑子似的。”临将臣笑道:“那宫天幽出家是为了悟道,可从你嘴里面说出来,倒像是厌倦了身边的女人,跑到外面去寻欢作乐一般。”
干玉莞尔一笑,又道:“我本在努力劝她,没想到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个叫波旬的老家伙,说是和宫主大有缘份,愿意陪欣悦禅去冥界找老公。”说着她沉默片刻,摇头道:“后来听说欣悦禅被困在冥界了,其他的事我就不大清楚了。只是后来地藏应劫前,我见过南相一次,听他说宫主在冥界修行时,险些毁在一个叫波旬的人手上,因此我对这波旬记得特别清楚,起码知道这人的能力超强,和我家宫主是对头。”
临将臣恍然,道:“是了,你记得这事,因此那老头一出现,你便认定他是来找你家老大的麻烦,你也就先溜为妙。”干玉点点头,笑道:“是啊,这一半靠直觉,一半靠个人经验的判断。那波旬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没兴趣知道,只是宫主不在此处,我不想随便被人给骗了。”
岐伯点头道:“那混蛋无端向你下手,多半是因为你判断没错,他不想你泄露他的身份,因此想灭了你。”干玉想想刚才的经历,心有余悸,道:“刚才若是没那串佛珠替我挡了一下,我早死了。”
临将臣皱了皱眉,正待多问两句,忽觉头上空间一亮,仰头望时,一只大手正破开太空的黑暗直伸下来,似要将三人捉住。临将臣吼了一声,向前一扑,双手拎起干玉和岐伯,顺势闪开,同时叫道:“这是什么怪物?”
却见那光亮悠然而逝,三人正在疑惑,身后又是一亮,临将臣本欲反击,忽觉那提力之际全身泛力,赶紧顺手将佛珠扔出,圈出三人,隐没身形。却见那大手在原地静了一会儿,似乎为找不到人而困惑,转眼消失。
干玉和岐伯两人本对临将臣的修为甚是佩服,但见临将臣一脸冷汗,站在圈中,呆呆看着圈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刻凶险之极。
干玉问道:“前辈,那只手是怎么回事?哪儿来的?”岐伯一脸怪相,苦笑道:“那手到底是人的手,还是一种法器?”
临将臣抹了抹了脸上的汗,骂道:“你们问的事,老子一样都不知道。他妈的,这世界的怪事越来越多了,一只手也这般恐怖,刚才抓下来的时候,那力道就像整个宇宙压下来一般,险些顺势废了老子。”干玉和岐伯知他骄傲得很,平时很少服人,没想到此刻说起话来,竟毫不掩饰自己刚才的窘迫,方知刚才那只手的一抓之力非同小可。
岐伯见三人躲进佛珠光圈之后,那只大手再也没有出现,忍不住赞道:“这佛珠好厉害,任谁都探识不到。咦,干美女,当年在淡月时,你被小白脸捉住,为何不用这佛珠逃命?小白脸的修为难道就能突破这佛珠的防护不成?”
干玉淡淡一笑,说道:“我被我家宫主捉住,一半出于宫主的神通广大,一半出于我自愿。”
临将臣和岐伯同时问道:“自愿被他捉住?这话怎么说?”
干玉添了添新生出来的獠牙,笑道:“当年我在天幽宫做事时,并没把什么人放在眼里,只想着这天幽宫人多势大,做起啥事来都方便得很。后来修罗天一战,许多人对我临阵逃脱一事颇为不满,戈、达二人更是要求宫主治我的罪,没想到宫主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世人没有人是完美的,为什么咱们单单要求干玉一个人完美?大战受挫,所有责任均在我一人身上,其他兄弟都是受害者而已,大家没必要想办法替我开脱,我有自知之明。”
临将臣竖起拇指赞道:“不错,这份气度才是一个老大该有的。”岐伯也笑道:“确实如此,小白脸做事从不推卸责任,又从不会因为自己有能耐就变得霸道臭屁起来,反倒像是大家的保姆一般,总是能者多劳。”
干玉笑道:“我就是瞧着他当年那份气度和心量,这才对他死心踏地敬佩起来。”岐伯奇道:“那你在淡月干嘛还要造反?”
干玉双眉一扬,凌然道:“我得知道今生的他还是不是有那般气度,能不能容得下干玉的与众不同,否则我敬佩的只是从前的那个人,和今生的他没有关系。”说着她转眼又笑了笑,颇为自得地说道:“在淡月时,我险些害死他,又将他置于不义,让他误杀了那么多人,他依然只是将责任承担在自己身上,并非因此拿我开刀,可见我没看错人,他依然是我敬佩的那个人。我这赌注虽然大了点,但却能充分证明这个人值不值得我跟着他做大事,有什么不好?”
临将臣和岐伯做事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可听了干玉一番话,都忍不住摇头,临将臣咧嘴笑道:“干玉,谁要做你的老板,真是活受罪了。先得拿自己的命给你做测验,倘若测验不过关,你便顺手取了他的家业,他妈的,这打工仔太横了!”
岐伯叹道:“美女的心思都是很古怪的,你们天幽宫的美女更是稀奇古怪,不知当年的小白脸如何受得了?唉,难怪他要去冥界出家了,定是被你们这群怪物折磨够了,干脆溜掉,眼不见,心不烦。”
干玉听了颇不以为然,昂然笑道:“这话怎么说的?我通过对老板的测试,证明了他的品质和能力,从此便死心踏地地跟着他,再无异心,对我也好,对他也好,这可是双赢。你们看看,我今生跟了他以后,他有骂过我是吧?也有把我带入险境差点送命是吧?可我何时想过离开?何时想过弃他而去?总是一心一意地跟着他做事。虽说我也是有的目的,就是跟着他老人家向前进境,得个大自在,可这是修行者的本份啊,我没错啊。虽然我这人无拘无束,可一个人胡乱瞎修,哪有跟着大境界的人来得快?更何况我还要亲自证明了这人对我不错,为什么不跟着他?”
临将臣和岐伯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均觉此女非正非邪,大合两人的胃口,一时间话题也多了起来。只是这三人被先前一幕吓住,一时呆在圈中不敢出来,靠着聊天暂时打发无聊。
却说那刘迦和多多返回兜率天,见老妖已在原地熟睡良久了,刘迦笑了笑,对多多道:“这老妖和你大有法缘,不如让她跟着修行,如何?”多多笑道:“是啊是啊,我上次给她念的经书,尚未念完,以后还要接着念。她和我在淡月被宙斯和安若微折磨惨了,虽然痛苦,但也让她深深体会到生死无常之理。还好宙斯听说我是从兜率天来的,他正有要事来兜率天找人,便带着咱们一起回了兜率天来。”
刘迦奇道:“他到兜率天来找谁?”多多笑道:“他听人推算过,说地藏菩萨这段时间会在兜率天示现,他说我既然是来自兜率天,熟门熟路,便没有继续磨腾我和老妖,带着我俩到了此处。来了以后,遇到那叫笙郢翌龙的人,两人原来是老朋友,一见面,二话不说,便开始下棋,这一下起来,不知有多少岁月都过去了。”
刘迦恍然,笑道:“下棋这种事,我倒有点点发言权,我曾下过一盘关乎生死的棋,咱们这就过去看看?”
多多呵呵两声,提上老妖,与刘迦返回宙斯和笙郢翌龙下棋处。
那宙斯和笙郢翌龙正在为了前时的棋局大变而争吵不已,刘迦与多多来到两人身边,这两人竟视而不见。
刘迦见那穿紫袍的大汉长得甚是威猛,高高大大,眼巨鼻高,面颊刚劲,膀阔腰圆,暗笑道:“这定然是玛尔斯的老爸了,两人长相好似。”他拍着那大汉的肩,笑道:“一盘棋也下得这般惊天动地的,倒像是打架一般。”
那大汉正是宙斯,见刘迦说话,转头看了看,粗声粗气地说道:“你这小白脸是谁?没事给老子滚开,我一生最痛恨的便是小白脸,更痛恨自以为是地敢和老子抢女人的小白脸!”
对面那白须瘦老者,正是笙郢翌龙,见来了陌生人,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地说道:“下棋就下棋,找女人就找女人,你怎么无原无故地跑题,把下棋的事和找女人的事扯到一起来?你别以为趁着这功夫,又想耍赖。这棋被人莫名其妙下完,咱们谁先推演回去,谁就算赢了。倘若你没这本事,大可直言相告,老夫不战而胜,也好办正事去了。”
刘迦听得笙郢翌龙的话,方知刚才自己将那盘棋提前下完,俩人没了博弈的乐趣,竟又变换花样,决定把那完成的棋局推演回去,以决胜负。
他不想两人老是在这盘棋上折腾,转而向笙郢翌龙问道:“你老人家有啥正事要办的?看起来,你可不像这兜率天的人。”
笙郢翌龙缓缓站起来,倒剪双手,笑道:“老夫来此处……”忽然他双眼发直,竟说不下去。过得一会儿,他才自问道:“咦,老夫到这里干什么来的?”
宙斯闻言大笑,指着笙郢翌龙乐道:“这老怪物,居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干嘛,就你这智商和记性,还想和我下棋?嘿嘿,我真是抬举你了。”
笙郢翌龙听了这话,并未生气,只是异常愁闷地自言自语道:“我来此处干嘛呢?这里的环境挺悠闲自在的,下下棋,聊聊天,无事心中挂,绝虑闲道人。”说着他似乎终于想通了,仰头笑道:“我真糊涂啊,我本来就是这兜率天的人啊,干嘛要去问我从哪儿来的?”他指着宙斯的脸笑道:“咱们这棋还得继续。”
刘迦闻言一怔,但见笙郢翌龙说话的神态,不似在装模作样,倒像真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一般,他转头看向宙斯,正见宙斯乐道:“说得是说得是,咱们下棋第一,别让这小白脸败了兴致。”
刘迦奇道:“宙斯,你俩在干嘛?到这兜率天来,就为了下棋?!真得假的?”
宙斯侧头想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冒出一句话来:“说起来,我好像也没啥事啊,我本来就是这兜率天的人,这地儿快乐自在,有什么不好,干嘛没事找事干?”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