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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蟾正要反驳,但转念一想,只怕真是这样,不由得沉吟道:“这种事情,倒底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许只有深知其背后因缘的人,才知道吧?”
非所言乐道:“老白,你现在倒是满口因缘论调了。”
辛计然叹道:“倘若不用此理论解释,天下哪种说法能将世间万事解释得清清楚楚?老夫从前不信这些鬼话,但经历得多了,也才发现,人生无奈时、生命无力处,那从前千般自信、万般壮志,都敌不过一个‘大势’二字。这时才会深想下去,生从何来?死从何去?为什么有时候一个念头就决定了后来不同的命运,甚至是决定了生死?为什么有时候无论如何努力也达不到你的期望?世事在乎一个势字,大概就是小白脸常说的业识迁流吧?”
当年林思琪由刘迦带入修真,为报父仇却蹈入死地,但临终却又得遇济颠救度而至极乐世界,看似一场江湖风雨,却辗转成就。其背后暗藏的种种因缘,非常人所能揣测,但不外乎是这个推一把、那个助一下,经过一番是是非非的假相,最后却带来一个善果。
因此白玉蟾和辛计然每每想起往事,都忍不住叹道:“世事难料啊,倘若咱们不做无体元神,便不会有与之相关的人生经历,也不会遇到示现小白脸相的地藏菩萨,更不可能有机会见诸大千世界的林林种种。好事变坏事、坏事变好事,其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千丝万缕的业因,最后又会走向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总是无法用常理去推断的,想来世事总是一个缘起缘落而已。诸缘和合,事相即现,诸缘散尽,事相即消。”
齐巴鲁对辛计然笑道:“文老,你刚才所说的‘大势’二字倒有趣得紧,咱们佛门中,有一位菩萨,其名号就是大势至菩萨哩。那可是一位念佛号成就的菩萨。”
众人闻言诧异,暗道:“念佛号或能得高人助力解决一些问题,但成就这种事是个人的事,哪能念他人名号而成就自己?这胖仔一定是在瞎说了。”
崔晓雨修为既高,这些人潮起潮落的念头立刻被她听到,她在一旁浅笑道:“不是这样的,虽然我说不出原因,但不是这样的。”岐伯咧嘴一乐:“晓雨,你偷听我的念头了?”
崔晓雨脸上一红,垂眉道:“岐伯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但胖仔,不……是老齐哥说的念佛成就,是有道理的。我以前不懂,但最近不断体悟我哥传递给我的业识结构,觉得有些事的真相,似乎与咱们习惯想像的内容相距极远呢。成就是个人的事,这个说法好像不大准确,好像是站在个体分别相的角度来说的,那个……我……。”
林思音奇道:“晓雨,你在说什么?成就如果不是个人的事,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佛祖成就了呢?有那么多佛存在,当然就有这个佛、那个佛的说法嘛,经上不也是这样吗,说了一大堆佛的名号。”
崔晓雨越说越难受,但依然勉力道:“经中所说的,这个佛如何,那个佛如何,应该是针对我们有分别心在,因此释迦佛顺着咱们这个分别心来说法,说这个佛能帮你怎么样,那个佛能帮你怎么样,但佛经的意思应该是…应该是没有一个佛独立存在的,大家都是如来同体,和咱们是同体的。既然同体,就是一个,如果有这个那个的不同,佛与佛之间不是有分别差异了吗?我……那个……我该怎么来说……。”
岐伯见她吞吞吐吐,说不下去,摆手笑道:“晓雨,算了吧,不用继续说了,讲理论不是你的长项,等你讲明白了,咱们不知都轮回多少次了。”
崔晓雨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赶紧闭嘴。
但齐巴鲁却听得大感诧异,忍不住走到崔晓雨身边,悄声道:“晓雨妹妹,你不妨再多说一些如何?只说给我老齐听,不用讲给他们听,他们都是傻瓜。”崔晓雨大感尴尬,一脸羞涩地说道:“老齐哥,我不会说法的,只是看了经书后,觉得应该是这样。”齐巴鲁依然不舍,继续道:“那你说说,哪个法门最好?”
崔晓雨闻言微怔,反而奇道:“有最好的法门吗?是什么?”齐巴鲁急道:“晓雨妹妹,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岐伯在一旁听得难受,忍不住骂道:“他妈的胖仔,那天底下哪有一种药治所有病的好事?病不同,下的药就不同!没病你拿药来干嘛?这边两口子正在吵架,你不好好看热闹,在那儿打岔个啥?”
他身边干玉闻得此言,心神大震,暗暗疑道:“没病你拿药来干嘛?没病你拿药来干嘛?没病你拿药来干嘛?”那岐伯并非有所悟境,当年那黄帝内经中多有修身养性、治病救人的法,以天道说医,以医道说事理,正是这岐僵尸的长处。但听在干玉耳中,却大感被岐伯的胡言乱语触动了她心灵上的某处关隘,一时竟沉思起来。
她正想上前向刘迦请教,忽见地板间微有震动,忍不住“咦”了一声。其他人也颇有感触,都看向地板。却听刘迦叫道:“大家赶紧出去。”
话音刚落,只见整个教堂“噼噼啪啪”四处崩溃,房梁墙壁无一例外地尽在毁塌,大量碎块飞驶流击。
一块断壁正好飞过玉灵子身前,玉灵子忍不住无极游魂手将其腾挪开,他这无极游魂手练了多年,姿势非常到位,动作丝毫不差,可没想到那碎块极为沉重,全然不给无极游魂手一点面子,竟将玉灵子倒撞开来。
刘迦伸手接住玉灵子,将他一把扔向大门处,同时对众人叫道:“你们还在干嘛?赶紧出去啊!”
众人这才醒悟,发喊一声,鱼贯而出。那碎片在通往大门的路径上满天飞舞,众人难以避开,连连被撞,一片哎哟哼哈地惨叫。如蓝沁等爱美之人,生怕脸蛋被撞伤了,除了不断在缝隙中腾挪外,还用双臂护住面颊。所幸刘迦从旁相助,连连使力让众人避开这些残片乱流,顷刻就将众人移至教堂之外。
岐伯刚出教堂,立刻就骂:“小白脸,为啥不能用神通?你刚才不是用了神通吗?楞是以为你才是主角,生怕咱们抢了你的戏不成?”
刘迦苦笑两声,道:“我那不是神通,我相助你们所用的力,是直接源于心识,这种力道凡夫的六根感受不到的。但你们的神通,是心识再次变现后的内容,与这些凡夫生活层面的内容都在同一境界的相上,因此他们能感受得到。我也并非说,你们一点都不能用你们的能力,到了那生死关头,能用啥就用啥罗,只不过非逼到极处,最好别用,别去刺激这里的人。”
说着他指向岐伯身后,示意他看。众人转过头去,这才发现教堂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玛尔斯大感不解,忍不住又走回教堂口,却见内中依然安静,所有物事都如原状,没有刚才崩塌过的迹像。
他更加困惑起来,扭头对刘迦道:“小白脸,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教堂明明垮了啊,难道是幻相?”
刘迦摇头道:“就是我刚才说的空间异变导致的。这种异变,你们能感受到,这里的人感受不到。你们都是修行者,六根感触比凡夫要强烈得多。所有空间的异变,全是从下面一层的亚空间开始,就是最靠近识相的层面,凡人被六根知见障碍,往往感受不到。”
咦,这是咋回事哩?咱们举个例子吧。当年释迦佛成就无量智慧那一晚,整个三千世界轰然巨动,器世界大地崩陷、虚空破碎,所有有相的世界,上至几十层天,下至几十层冥界地狱,顷刻间灰飞烟灭,不少人因此幻相打破,立刻清醒。可这事咱们感受到了吗?咱们感受到了,但顷刻即被妄想执着牵引出来的业识迁流给覆盖了,就好像这事并没发过一般。可有修为的修行者,却能感受到其中一些过程,比如魔王波旬,立刻见到魔宫崩垮,天界动摇,心烦意乱。而另外的修行者,由于修行的目标指向佛智,反而大受其益,不少人因此而心解慧开,成就极高境界。
但大量的修行者与波旬一样,过得不久,仍见器世界完好无损,又安下心来,这是为啥哩?一切都是流注相造成的啊。一个黑屋子里面,如果没有开灯,那肯定……是黑的。但如果你打开开关,又马上关掉开关。你看到的是灯亮了一下,又没了,是吧?可如果chgor那厮有精神病,不断开灯,又不断关灯,你看的是什么呢?你看到的是灯不断地闪变,忽亮忽灭,眼前一亮一黑,烦得很,直想斩了那精神病以泄愤。可如果chgor疯得更加厉害,开关的速度超快,越来越快,最后快到了分不出什么时候在开、什么在关,那开关之间的间隙小到了亿万分之一秒,灯闪灭之间的空隙也少到了亿万分之一秒……这个时候,你看不到灯的闪灭了,你看到的是灯一直在亮着呢。电子流流注到灯管内的电子元件上一次,灯就亮一次,不再流注,灯就不亮了。如果一直不间断地流注,灯在亮与灭之间的间隙太短,你感受不到了,就觉得那灯一直亮着呢。
咱们这有相的世界中的一切,包括这个身体,全是这样形成的,业识迁流不断流注,不断形成影像,因此咱们看到的一切就是相对稳定的。如果这个过程稍稍慢一些,这个流注过程不够连惯,中间偶尔就会断那么几十秒或几秒,无法晃点你的眼睛,你看到的chgor的形象就是忽闪忽闪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像个傻瓜,或是影子了。其他的诸如听到的、尝到的、感受到的、思维意识等等,都在同一原理之下。
众人听得刘迦解释,方才明白。
刘迦又道:“你们刚才在教堂内感受到的异动,是因为有一群人已进入轮回受身了,整个系统的平衡被破坏到了一定程度,因此异动反映在了你们能感受到的相上。现在看不到教堂内有任何异动了,是因为刚才的异动,已经被剩下的人群构成的新系统再次平衡下来了。随着进入轮回接受新身的人越来越多,支撑这个空间人越来越少,这种异动会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
众人这才真正地紧张起来,一时间心中都在暗骂道:“欣悦禅这女鬼,一味阻止小白脸做事,咱们今天真要给她陪葬了!要不大家伙联手一起来,和她拼了?”可谁有这般胆子去挑战小摩尼珠呢?更何况像玛尔斯这样的情种,为了美色而做英雄,绝不会和大家联手干掉一个美女的,这种事比杀他自己还难受。
那干玉想起刚才的困惑,疑团缠绕在心中,无法排解,忍不住上前对刘迦作礼,恭身道:“宫主,干玉愚昩,想请教几个问题。”
刘迦从没与这位下属切蹉过什么,忽然间见干玉提问,微有些诧异,问道:“干玉,你想说什么?”
干玉微微笑道:“佛门度人,度向何处?”刘迦笑道:“无处可去,脚下便是彼岸。本来一念即可转过去的事,本来当下即可见性的事。但由于人习惯了疑,习惯了贪执,因此给你一个成就的过程,给你一乘船过河的假相,在过程中渐渐去掉疑心,改变习惯,放下贪执,水道渠成之下,也就成就了。”
干玉疑道:“那干玉现在何处?”刘迦笑道:“你没动过的,成佛与未成佛,你都没动过,只不过而离此用、即彼用,离彼用,即此用而已。”
干玉倒呼一口凉气,却见刘迦笑道:“做西相的人是干玉,做老板当富姐的人是干玉,做僵尸的何尝又不是干玉?那未做西相、未当富姐、未做僵尸的,甚至什么都不是的干玉,在哪儿?那又能是西相、又能是富姐、又能做僵尸的,甚至什么都是的干玉,又在哪儿?”
干玉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众生与如来并无差别,所谓有别呢,一念驻在幻相中,如来即现众生相,念念无所驻留时,即大自在。
这种事就和咱们泡妞完全一样。你爱死了一个女人的时候,觉得天底下,除她之外,再没有人值得你如此倾心了,你为了她干啥都行,扮小丑、学文化、练健美、努力工作、抢银行、杀人越货、与天下哥们儿为敌,做尽你从前不耻的所有事。为她痛苦、为她狂喜、为她睡不着觉。可如果忽然有一天你收到柏芝妹妹的来信,发现这位超级美女一直倾心于你,并主动要来投怀送抱,你心中猛然一惊,开始怀疑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有些愚蠢了,开始对自己担任对方这个“唯一”的角色大起疑情了。就在此时,你又收到两岸三地的诸多明星美女的来信,共同表达对你的关注,你在近于漰溃的疯狂中,终于顿悟:执念在一个美女身上时,自己由妄念而变现出来的那个“唯一情人”的身份,也被这一个美女困住了。放下这一执念,看待天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