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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植物的花粉,M市只有少许近海的地方种有这种花,最后我们分析了录像的声谱,听到了蝉鹤的鸣叫声,而在M市里有这种植物又有蝉鹤,就只有白石海滩。”
“好,派人过去那边监视着,记住不能走近,维安的警惕性很强,绝对不能让他得知。”靳柏辰交代了几件事情,才把电话挂上。
何家和是何等人,不容靳柏辰解释,他已经猜得了个八九分。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这天,维安出奇的没给她注射药水,丽秋的头脑少有的清醒,没有了耳鸣和幻影。
她知道维安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想来等下她要面对的可是比之前的还要艰难。
维安踏着愉快的脚步,走进禁闭室。
他像个怀着宝物的小孩,准备跟她炫耀自己的宝物。
再次见到他,丽秋心里升起了戒备。
维安不满道:“杜小姐,你怎么那么盯着我看,我这次来可是有好玩的东西要跟你分享哦。”原本兴奋的脸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凶狠,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捕捉到那股杀意,丽秋立刻向后退。
“你那个眼神,我很不喜欢,别再让我看到。”
阴暗的脸瞬间灿烂如花,他雀跃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去玩罗。”
出去?他肯放她到外面?
心底怀着期盼,她跟在维安后面,走在前面的维安手中牵着锁链,锁链所到指出竟然是她的脖子,她向奴隶似的被他牵着出去。
她从来没走出过禁闭室,不知外面那里。
维安打开门,他似乎看穿她的想法,对她露出一枚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样笑了,因为这里根本不是外面,她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而已。
眼前这个密室空荡荡的,只有中间摆放着一张长长的铁床,看上去有点像手术床,床上盖着一张长长的白布。走近一看,白布上隐隐勾勒出类似人类的身体。
随着他们离铁床越来越近,她能感觉到维安越来越兴奋。
维安刚才说带她过来分享一样好东西?当然维安口中的“好东西”绝对好不了那里去,可这个密室里什么都没有。
丽秋早就做好心里准备,她已经想好了在这里会看到更多的人体器官,可是事实并没有。
维安转过身来,手一用力,丽秋被扯得扑倒在地,他心情大好,弯下腰来,把她扶起,扶着她走向铁床。
“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玩的,你绝对会喜欢。”维安大手一挥,铁床上的白布被扯到地上,铁床上躺着一具冰凉的尸体。
丽秋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脖子传来咯咯的声音,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才停止后退的脚步。
这是第一次,维安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恐惧。她的恐惧取悦到维安,维安把手中的锁链打圆圈地卷到手里。
他快速走到丽秋跟前,另一只手抚上她白净的脸上,缠绵道:“好美,你现在这个表情真的很美,我多想把它一直停留在你的脸上。来,我们一起来玩吧。”
维安向她发出邀请,丽秋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刚才那个尸体是那么的熟悉,怪不得警方一直都找不到他,原来他在这里,秦少阳,他死了。
维安食之回味,他贪婪着她脸上的恐惧,竟然把她绑在铁床旁边。
“乖乖呆在这里,等下看我给你变出更多好玩的。”维安一边摆动着从铁床低下拿出来的铁盒,从铁盒里拿出几把大小不同的刀子,还有一些钳子和剪刀。
这时丽秋的脑海里出现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那些人体器官,她的胃里如海浪般翻腾着。
他该不会要现场分尸给她看吧,如果真是这样,她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撑下来。
靳柏辰,你快点来救我,我快撑不住了。
丽秋心里呼唤着,看着维安手持手术刀,快要刺下秦少阳的尸体里。
滴滴滴,维安随身携带的类似召唤器的东西响了,他掏出一看,里面是十二个数字。这是他们组织里传递信息的数字密码
维安笑得更欢了,那件东西,终于找到了。
亲我一口
聪明,灵敏,反应快是安德烈对周君宁的看法,尤其是上次聊天室之后,他更加欣赏周君宁。
在组织里,级别可是非常重要,每个不同的级别分配的任务难度都不一样,同时他们只需要向上一个级别汇报,而周君宁的上级是安德烈最得力的助手,CH,CH经常在他面前称赞周君宁,而他跟周君宁的第一次碰面,就是聊天室那次。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周君宁所展现出来的智慧让安德烈打算把他提携上来,跟CH平起平坐,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很多人在组织里混一辈子也爬不上的位置。
这次收到周君宁的信息,安德烈已经很惊吓,可周君宁信息里的内容更是让他吃惊。
在组织里为了防止混进卧底,他们的发信器是每个级别都不同,他们只能跟自己的上级汇报,而周君宁能就只能发给CH,除非他拿了CH的发信器,不然他是找不到安德烈的。
因为信息的内容太重要,使向来谨慎的安德烈也不甚在意发信器的问题,他只当是CH提前把发信器给了周君宁。
安德烈是个想做就要立刻做的人,他要提携周君宁,想让周君宁跟着他,当然立刻做准备,很早他就吩咐CH把发信器给周君宁送去。
发信器里面的数字读取出来就是:你要找的东西,我找到了。
维安给组织里所有的人发出这样的命令,他要找一个白玉制造的钥匙,钥匙边上刻着龙纹和不知名的字符,它最特别就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玉里的字符会显示成鲜红色。维安承诺过,谁能找到这个钥匙,就能直接升到安德烈这个位置。这个承诺吸引了无数组织里的精英,可惜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找得到。
所以当安德烈看到这个信息时有多兴奋,就算这个是周君宁找到的,可递给维安的人可是他,安德烈,到时候他说钥匙是谁找到的,那就是谁。
当然安德烈为的不是什么攀上更高的位置,况且他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能攀得哪里去。他才不在乎这些,他有想要的东西,而那东西只有维安有。
前往约定的地方,一路上畅通无堵,很快就去到老地方。
安德烈先没有下车,而是躲在车内,远远地盯着周君宁的身影,同时巡视四周的 情况。
呆在森林深处的成宽开始不淡定了,已经超过约好的时间,安德烈还没出现。
“靳队,他会不会不来了?”成宽小声问道。
拿着望眼镜,监视着四周的靳柏辰冷声道:“不可能,利益的诱惑太大,他不可能不来。安德烈能在维安身边呆那么久,他也不是蠢材,虽然是被利益吸引过来,可警惕心还是有的,他那种人除了自己,绝对不会相信其他人。为了确定没有埋伏,他不能准时出场的。”靳柏辰的解释,让成宽有点汗颜,怎么他跟了靳柏辰那么久,也没学到他的一分一毫呢?每次都需要靳队给他分析案情,只有在靳队分析过后,他才能完全清楚明白。
靳柏辰的分析果然没错,过了约定时间的两个小时后,安德烈才出现。
周君宁前前后后给他发了好几个信息,安德烈也是见他准备离开才现身。
周君宁脸色铁青,冷声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对于周君宁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安德烈没有指责他,他的心里想的都是那个钥匙。
可在拿回钥匙的前提下,是要先核对一下双方的发信器里的内容是否一致,唯恐被警方设陷阱。
“拿来吧。”这是组织的规定做法,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周君宁把手伸进怀里,而他掏出来的不是发信器,而是一把银白色的手枪。
安德烈伸到一半的手停了下来,他深深地盯着周君宁看了一眼,随后望向身后,躲在深林里的警员都举起手枪,对准安德烈。
“我们已经把你重重包围,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束手就擒吧。”成宽拧着话筒,慢慢走出去,当他回头想咨询靳柏辰的时候,发现身边的靳队不知何时离开了。
安德烈并没有被包围的困窘,他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声音冷冰冰的,他的所有恨意似乎都包含在刚才那一眼里。
“算你狠,你背叛了组织,绝对没好下场的,想捉我,等下辈子吧。”安德烈按下发信器的按钮,铃一声,周君宁只觉耳边被刺耳的声音震得头晕,手脚发软。
“发信器的作用,你当然不可能知道,永别了。”安德烈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周君宁的太阳穴。
发信器发出的声波使他们的耳膜受到很大的刺激,成宽他们也头晕发软,眼看安德烈的手指已经弯曲成七字型,准备开枪。
成宽奋力向前跑,没跑几步就蹒跚跌倒。
“不……”成宽咆哮道,周君宁是警方的污点证人,如果他死了,还放走了安德烈,那么以后要捉维安就更加难。
砰砰的枪声响遍宽阔的平地,成宽愤恨地抬起头来,可进入眼里的不是周君宁跌倒的身影,而是安德烈浑身是血,倒在地上。
周君宁就站在安德烈身旁,他看得很清楚,就在安德烈准备开枪的那一刻,左方射出的子弹打掉安德烈手中的抢,安德烈准备袭击他时,又射出几颗子弹,射在安德烈的手腕和脚上。
这时,左方才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成宽觉得这时的靳柏辰犹如挽起全地球的英雄,浑身度上英雄的光华。
靳柏辰徒步走向安德烈,在安德烈身旁蹲下,把跌在旁边的发信器捡起。
周君宁一直望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这人每次的出场都是那么的惊天动地。
把丽秋交给他,他应该放心了。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密室里
维安盯着发信器的眼眸一动,沉默几分,丽秋觉得他的气场有点变化,心里给自己提个醒,等下千万不能再刺激到他。
发信器的内容是从安德烈的发信器里发出的,他之所以掳走杜丽秋,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吸引所有人和警方的注意力,让他们没时间去理会何事集团的事。安德烈就是听从他的指挥,去寻找那件东西。
维安能在FBI的多次追捕中安全脱身,他的警惕性可是超强,绝对不会被眼前的利益迷昏头脑。
突然,他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抱歉地对着丽秋说道:“真的很抱歉,这次我不能陪你玩了,等下会有个新朋友过来,到时候我介绍给你认识,他也很喜欢玩这个的。只是如果来的人不是他,那么我只能说句可惜了,可惜了你这块完美的皮囊,很有可能轰的一声,炸得血肉模糊。”
维安早就在这个密室里装满了火药,如果警方来救人,那么他就让他们炸得毛都不剩一条。
丽秋再次被他绑回原本的密室里,维安就躺着旁边的沙发上一小会,然后就离开密室,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奇怪,似乎不甚淡定,同时有着很异常的兴奋。
丽秋目视着天花上布满的摄像头,这简直就是全方位无死角,就算一只苍蝇飞过,也能追踪到它全程的轨迹。
哒哒,门外传来很大的敲门声。
“你的新朋友来了,我们一起来迎接吧。”
丽秋望着空荡荡的四周,完全没有维安的身影,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流转着。
蹬的一声,门被打开,丽秋死死地盯着大门看去。
这个熟悉的身影使她的心狂跳不已,他戴着鸭舌帽,完全看不出他的脸,可是她就是觉得是他,他来救她了,可是他就这么进来,被维安知道怎么办?
如果维安捉到他,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受到的折磨会是她的千万倍,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他不来救她。
空气中再次响起维安的声音,“烈,你怎么戴这么难看的帽子,快点把他摘了,让我好好看一下你。”
“疑神疑鬼。”靳柏辰握着鸭舌帽大手一挥,他的整张脸暴露在摄像头里。
丽秋的心与靳柏辰被挥掉的帽子的下落轨迹一样,尤其是靳柏辰就这样把样子暴露在摄像头中,这简直是找死。
很奇怪,维安那边竟然兴奋地说道:“烈,见到你真高兴。快点把东西拿出来看看。”
靳柏辰并没听从维安的指示,而是心疼地望着她,快步向她走去,不知他用什么把牢笼打开的,她的视线已经被泪水遮住,看不清眼前发生的事,她只能见到他黝黑双眸里的深情。
这一刻,她所有伪装的坚强都崩落,她顾不得身上的锁链,飞快奔向他,狠狠地把他抱住。
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