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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的计划是先接上萧菲和杏儿,然後把车开到俄罗斯,再从俄罗斯乘机飞往多伦多,这样虽然比较波折,但是好过让爷爷的人的发现。
如果没有尤子钰,这个计划要帮助他们顺利出境并不是难事,只是他恰恰漏算了这个人──萧菲床头上暗藏著的窃听器已经泄密,让子钰对他们的心中所想,是了如指掌,这一次带了“家夥”出来,就是想在关键时候先放倒两人再说。
两辆车一前一後从高速路下来,往下再开十来分中就已经没有车道,全是土路,还坑坑洼洼的不平,吉普车底盘高,能适应的了颠簸的道路,子钰那边的奥迪就有点受罪,颠的两个人直道反胃,好在只几分锺的光景,萧然的车就停下了,宋誉之一打量,原来是一个农家小院。
“下车,咱们跟过去。”子钰也拿起一把枪,一边解开安全带。
吉普车的左侧车门打开,萧然迈开长腿下车,走到铁门前敲了敲,里面有人应声:“谁啊?”
“是我,萧然。”
杏儿走过来开门,她刚刚起身有点猛,一阵天旋地转的犯晕险些摔倒,脸色有些苍白。
“又不舒服了?”萧然抓抓她後脑的头发,心疼道。
“没事,就一阵儿,现在又好了,可能夜里冻著了。这里可真冷!”
“菲菲已经接出来,我们这就走吧,你能行吗?”他怜爱的拨拨她的发,关心的问。
萧菲看见杏儿出来,也忍不住下了车,过来拉她的手,大手绵密的盖著她的,暖烘烘的,他眨眨长而卷的睫毛,笑道:“小手真凉,我给你捂著。”
杏儿惊得把手一抽,看一眼萧然,手迅速的背到後面去躲著。
“别耽搁了,要走就快点。”萧然只当没看见,催促道。
“可是……”杏儿欲言又止。
真的要走了,那爸爸、妈妈、大哥、孟广,还有……这些被自己影响到的人该怎麽办?
“别可是了……”萧菲眉心一皱,刚要截断她的话,头一抬的功夫,就看到了子钰和宋誉之,眼睛迅速眯起来。
“天啊!”杏儿小手一捂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子钰一举手里的家夥,黑漆漆的枪筒对著他们,道:“萧菲和萧大哥,你们两个听好,马上蹲下,手放在头上,不许耍花招,否则我可不客气了……现在,让杏儿自己走过来,快点!”
第四十三章 方杏儿归谁?
“尤子钰、宋誉之,你们别做傻事,把枪放下。”方杏儿隔著十多米的距离向两个男孩喊话,神情焦急,恐怕他们冲动误事。
而且,这里的村民这时都下地干活去了,如果他们真的冲突起来,後果则不堪设想。
萧菲不以为然,一拉杏儿的胳膊,让她往後闪,道:“杏儿,你别管他们,这尤子钰狡猾的狠,我看他未必是想怎麽样,不过就是吓唬人,好让我们放开你,哼!想得美!”
萧然就不那麽乐观,他发现宋誉之的枪已经拉开保险,这个曾经向弟弟痛下过杀手的男孩子,恐怕什麽都干得出来。
“杏儿,你要是不想看到两具尸体,就照子钰说的,自己走过来。”宋誉之看到方杏儿和这个叫萧菲的拉拉扯扯,心里很不痛快。
“你这个孙子,有本事正面来找爷爷干一架,别老背後放冷枪!”萧菲拉著杏儿往後一撤,在墙根抄起一把铁锹,子钰的眼睛眯起来。
正在这时,房脊上蹿过一只小野猫,它没有发现这里的危险,扑到一棵树上,再经由这棵树往下跳,子钰拉开保险,手腕微微一偏,“!”的一声枪响,杏儿的心揪起来,脑子一片空白,那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小生命,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虽然中的是麻醉枪,那只猫可能需要睡上几个小时才会醒,但是杏儿不知道,她以为尤子钰残忍的射杀了它。
“萧菲、萧然,现在蹲下,把手放在头上!”子钰又把枪口对准他们,杏儿咬著手指,浑身振颤,看看萧菲又看看萧然,哆哆嗦嗦的道:“你们……快点照他说的……做,快点啊!”
尤子钰看到两人正往下蹲,道:“杏儿,你自己走过来,到我这里来。”
方杏儿让那只被射杀在眼前的小猫吓得够戗,腿软如绵,膝盖都打不了弯了,宋誉之只当她舍不得这两个男人,恨得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变了,道:“方杏儿,你再磨蹭,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别动,别……我来,我马上来,别动,求你们,别……”杏儿一脚踏出去,大腿如有千斤重,脑子里忽然有什麽东西飞出去,然後一阵阴凉,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意识。
“杏儿……”四个人一口同声的惊叫,萧然离得最近,他奔上来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小手冰凉,脸色苍白,眼睛紧紧的闭著。
“杏儿怎麽了?”萧菲过来拍拍她的脸,又去按人中。
尤子钰和宋誉之也跑过来,围著杏儿,“杏儿,你怎麽了?”
“杏儿……”
“就是你们两个,把杏儿害的这麽惨,在这里已经呆不下去了,要走还不让人安生。”萧菲推开宋誉之伸过来的手,不让他碰方杏儿。
宋誉之“谑”的一声,把手枪抵到他额头上,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萧然道:“都别说了,快把杏儿送医院,万一有危险呢?”
尤子钰也担心,用手肘顶了一下宋誉之,道:“把枪放下,杏儿重要。”
四个人,宋誉之和萧然一辆车,带著杏儿在前面开,尤子钰和萧菲一个车,紧紧跟在後面,本著就近的原则,把车开至密云县城的一家大医院急救。
不过三五分锺光景,手术室的灯就灭了,四个人紧张的围过去,一名医生摘掉口罩,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他看看这几个小夥子,都颇年轻,最後觉得萧然可能是,对他道:“现在已经没有危险。病人是由低血糖引发昏厥,要注意营养的平衡摄入,还有,她妊娠大概五十天左右,这个时候最容易流产,摔倒是很危险的。”
几个人听了都是一愣,好像反应不及似的。
妊娠?那是……
“什麽?”宋誉之一抓医生的袖子,问道:“你说她怀孕了?有孩子了?”
“是,她有孩子,已经快二个月了。”
“天啊!”宋誉之一拍额头,高兴的什麽似的,喃喃道:“是我的,是我和杏儿的孩子,我要当爸爸了!”
萧菲给他浇冷水,道:“你没听说杏儿怀孕五十天左右,那时我和她正是如胶似漆,这孩子应该是我的。”
“你找死!”
“谁死不一定呢!”
“萧菲!”萧然把皱头一皱 ,脸色一沈。
“宋誉之!”尤子钰一拉他的手腕往过一带,道:“别在医院里折腾!杏儿还病著呢,她还有孩子!”
子钰想,从时间上来看,他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那时方杏儿大多中午会到他家休息,偶尔也会亲蜜一番,如果这孩子是他的,就太完美了。
他冷静的说道:“你们也不用争,孩子生下来亲子鉴定,是咱们谁的,到时自然见分晓。”
最没资格讨论孩子出处的,恰恰是大夫认为的萧然,他和杏儿才刚刚开始,不可能让她有五十天的身孕,所以,他最失落。
医生很混乱,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感叹现在的小年青,真是该好好教育一下了,一个女人怀了孕,三个男生要抢认父亲,这是什麽情况?
杏儿醒过来了,她的态度引发了几个男孩的恐慌,她没打算留下这个小孩,她已经向医生要求终止妊娠,原因无它,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他的父亲都是未成年人,这太荒唐了,她必须终止这个笑话,不能让孩子和她一样抬不起头做人,为她的过失付出代价。
这可急坏了子钰和萧菲他们,三个人轮流给杏儿做思想工作,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她还是闷不吭声,萧然也觉得孩子不要太可惜了,问杏儿:“你是不是有什麽顾虑,如果是怕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那我们先结婚……”
萧菲第一个不干,拦道:“哥,我和杏儿不一定要在中国结婚的,很多国家男的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我已经十七了。”
尤子钰和宋誉之还都只有十六岁,在结婚这个问题上比较难处理,但是这并不防碍他们当父亲的热情,一致表示会爱这个孩子,会好好照顾她,永远爱她。
最後方杏儿也没有听进去他们任何一个的提议,到是医生的一句话,让她放弃堕胎的念头,医生认为她宫寒体虚,宫位靠後,妊娠不易,如果第一胎不要,有可能会导致终身不孕,留下不可弥补的缺憾。
方杏儿喜欢小孩,也向往温馨的家庭的生活,传统思想里,没有孩子的女人是可悲的、孤独的,这个孩子虽然来的不是时候,却也是上天的赐福,应该珍惜,所以,她答应生下小孩,至於和谁结婚,她始终沈默。
这一点,萧然到是十分有把握,因为四个人里,只有他具备和方杏儿结婚的所有条件,在半年以後,要帮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摘掉私生子的帽子,他的存在必不可少。
四个人坐下来商量方杏儿的归属问题,谁都不愿意吃亏,但是依现实情况来看,谁也别想独占,最後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一个月四周,每一人照顾她一个星期,直到孩子顺利出生。
抽签的结果出来,萧然第一周,宋誉之第二周,尤子钰第三周,萧菲第四周。
为了避免移动孕妇,他们共同出资在双井桥附近的一座国际公寓买下一套两百平米的住宅给杏儿住,然後由他们轮流上门与她共同生活。
方杏儿得知後大哭一场,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情债一欠四份,孩子还不知是谁的,真是太失败的一个女人。
住宅不是新房,而是一套保养的相当好的二手房,不买新房是因为考虑到有装修污染的问题,怕影响杏儿本来就不算强壮的身体,杏儿住进去的那天,萧菲和萧然陪著她,尤子钰和宋誉之帮忙搬完东西後依依不舍的离开,宋誉之要等一个星期才能再见到她,而子钰,则要等上两个星期。
两个人到子钰位於学校附近的公寓闲聊,现在,宋誉之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萧菲萧然才是他的敌人。
尤子钰开了一瓶酒,给两个人倒上,问:“哥们,你会喝嘛?”
“喝酒谁不会啊?不过很少喝,方杏儿不喜欢,她总说我是小屁孩!”想想以前甜蜜的日子,现在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尤子钰笑一笑,道:“那就喝这一回吧,我也不喝,因为保持清醒很重要。”
两人干了一杯,宋誉之又道:“我还没感谢你救我呢,就在这一杯里了。”
“客气什麽,你有事,我也跑不了。”子钰拍拍宋誉之的肩膀,道:“对了,一直奇怪你和杏儿怎麽好上的?现在能说嘛?”
宋誉之想一想,“也没有什麽,还不就是那样,我是她的学生,有一些接触……没什麽特别的。”
尤子钰有点好奇,一掀眼皮道:“是你主动的吧?”
宋誉之不吭声,他知道子钰是在套他话呢,这个人,不管是敌是友,还是要小心一些,别让他算计了。
“我真的很好奇方杏儿怎麽会喜欢你,咱们秘密大交换,怎麽样?”子钰不肯放松,接著道。
“方杏儿当然喜欢我,刚认识的时候,她还看著我发呆呢。”宋誉之不高兴了,什麽叫方杏儿怎麽会喜欢他?方杏儿就是喜欢他,不成吗?
“说说,说说。”尤子钰给他倒上一杯酒,这种酒是日本的梅子酒,喝起来像饮料,但是酒精度数比啤酒还是高很多,不注意很容易喝醉。
“就去年吧,九月份,我升上初三,是二班的学委,教语文的林老师生孩子休了产假,方老师就来了……”宋誉之陷入回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特别幸福,“……她长得可真漂亮,我们还以为她是某个名星呢,後来年级主任说她教我们语文,男同学都觉得中了奖一样高兴。”
“然後呢?”子钰问。
“然後就上她的课,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她会请课代表帮她收作业,有一次课代表生病,我就帮忙代收,把作业放到她办公室,那时候屋子里没人,我就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发现她的办公桌收拾的很整齐,书都包著粉色的书皮,很可爱,一看就知道是她用的东西,有点浪漫,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尤子钰往下听,在宋誉之喝下一杯之後,又帮他倒上。
宋誉之继续回忆,“我鬼使神差的就坐在她的坐位上,当时也不知道是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