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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你什么?”夏瑾小心看着他的脸色,扑上去,这男人还吃醋了,她笑得眉眼弯弯,自己主动贴上他的唇,“秉兆?兆?还是像塞西莉亚那样,叫你叶?”
冷酷的叶秉兆也有吃醋的一天,这样的表情还挺可爱,她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眉,一下一下滑着,眼底都是幸福。小小的病房里,一扇门将两个世界隔开,里面是他们的温馨,外面依然是残酷的世界。
叶秉兆抓住夏瑾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道:“兆,只许你叫的兆。”
“好,兆。”夏瑾顺从了他,嘴角都透着笑意,看的叶秉兆心猿意马,听着亲密的称呼从她的嘴里逸出来,心尖上都有着羽毛在挠。都有孩子了,她才给改了称呼,是自己以前大意了,没想过她的那声哥具有那样的意味。他是她的男人,“兆”才该是她叫的,属于她男人的专有的称呼。虽然不是从前那种软软糯糯的声音,但她沙哑的声音具有别样的韵味。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一寸一寸舔过,温柔的小心的,像是要滋润她唇瓣的干裂,然后才慢慢探进她的嘴里,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缠绕。她嘴里的味道不想以前那样的甜,带着点苦味,渗透到叶秉兆的心房,搂着她的手都放柔了力道,不舍,无论对她怎样都是不舍。
病房里的温度随着这个热融融的吻而升高,叶秉兆怕夏瑾病弱的身子承受不住,提前结束了这个吻。夏瑾倒在他的怀中,气喘吁吁,小小的鼻子一张一翕,脸上因着暂时的窒息浮起一层红晕,很是美丽,她湿润的眼里都是他的身影,抱着叶秉兆的手臂紧了紧,往他的怀里更深得缩进去。
像是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离别,夏瑾用着自己微不足道的力气搂住他。怎么办?她放不开他的怀抱,舍不得离开他的胸膛。
叶秉兆抬手,大拇指擦过她晶亮的唇瓣,抹去留在上面的湿润,一遍一遍揉着她的唇,柔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的软糯的唇。他低头,浅浅吻着她,一下一下,想起一个词——相濡以沫。
“瑾,你一定要抓紧我的手,不要松开。”叶秉兆搂着夏瑾,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将她抱个满怀,心间觉得无限的放大,而里面已经满满得被夏瑾占据。
“只要你不说要松手,我愿为你披荆斩棘。”夏瑾微动头颅,对上他的眼,如水晶一般透明的眼睛里,是水晶一样的坚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是她能为他做到的。
叶秉兆被她的话震撼,手都不自觉的颤抖。这个女人看着柔弱,但她的心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坚定,她虽娇小,但是比高高灯塔里的明灯都要来得明亮。怪不得有这么多的人会被她折服,是他叶秉兆幸运,冥冥之中,遇到了她,并且让她倾心爱上,也许是阿苑看他太过孤单,指引他与她邂逅,也许是阿苑看他太过难过,所以让他再度拥有一个孩子……
总之,他的人生里,因为她而再度充满了色彩,他感激她的默默守候,感激她的无惧,感激她如水的温柔,感激她的坚强。握住她的手,叶秉兆的声音由于激动而有点紧绷:“我不松手,要与你到白头。”
夏瑾回握他,唇边浮着幸福的笑:“好。不过,兆,我们真的只生两个孩子吗?会不会太少?”她喜欢多一点孩子,这样才够热闹。而且只有一个儿子管理偌大的公司,她会觉得心疼的。
幸福的时光在短暂的宁静中显得更加的短暂,她希望两个人是在憧憬里面分别,而不是带着忧愁。
“两个就够了,生孩子很辛苦的,我不希望你太累。”叶秉兆亲亲她软嘟嘟的脸颊,那张脸,好不容易长了一点儿肉,却因为这次事件,一下子都没了,比以前更瘦。他心疼的捏捏她的脸,“真贪心,一个都还在肚子里,已经想很多个了,我只许你生两个……”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开始畅想起未来,儿子继承家业,有个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可是他们不会知道,在那幸福来临之前,他们会经历怎样的痛苦……
病房的门上有一扇玻璃窗,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捧着一大束的鲜花。医院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他想着用这束花为她带去一点芳香,可是他却迟迟不能推开那扇门。他们的世界太过紧密,让人无从进入。
他见着他们紧密的拥抱,见着他们浓情的热吻,也见到他们依靠在一起娓娓而谈的平静,从头到尾,他都是一个局外人,一个为她守护幸福的局外人。
齐誉眼睛里酸痛,明知道看着会让自己的心也痛,可是他却移不开他的视线,这个时候,他想着,叶蔚蓝去哪里了呢?怎么没有将他从这里拖走,他的身体动也动不了,他的心像是他的手指一样,被尖锐的玫瑰刺刺出了血,疼痛着啊……
在走廊的拐角,另一个男人注视着病房门前站着的齐誉,眼眸里的浓黑几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齐誉脸上的表情一点儿不落的落进他的眼里,此刻,他万分肯定,齐誉的心里有着谁。他果然爱着夏瑾,而且爱得是那样的深沉。那么叶蔚蓝在他的心里算是什么?他伟大爱情的遮掩布吗?他愤怒,眼眸里卷起惊涛骇浪。
手臂上突来紧紧的钳制,紧绷得似乎要捏断他的手臂,齐誉转头,就见季淳风黑沉的脸,墨黑的眼底深处,闪着火光。
“跟我来。”季淳风开口,静谧的空气里响起冷冰冰的声音,像是才地狱传来。丢下这一句,季淳风就转身走开,留给齐誉一个决然的背影。齐誉怔怔看着那个背影,垂了下眼眸,而后,他将手里的花束塞给看门神一样守在病房门口的所警:“给我丢掉。”留下这么一句,他随着季淳风的脚步上前。
两个所警互相对视一眼,一脸莫名,其中一个看看手里的花,长长的花梗被尽数捏断,握在手里软绵绵的,花朵耷拉了下来,焉儿了。他转身上前透过窗户望了望病房里,对着空荡荡的走廊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
齐誉刚走到楼梯门口,就被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墙上,紧抵着他的季淳风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你在利用蔚蓝?”他压低的声音像是蓄足了力量的猛兽,低低咆哮着,随时准备给手下的这个男人致命一击。
齐誉淡扫他一眼,抬手拨开他的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冷哼一声:“你是用什么身份来问我?她的前男友,她的二哥,还是依然深爱着她的男人?”季淳风是什么样的愤怒,他完全了解。也许他对叶蔚蓝隐瞒了他的深情,但他眼里对叶蔚蓝的依恋他却看得分明。
季淳风脸色变了变,别过头道:“不管我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我都不许你做伤害她的事情。你爱着夏瑾?”到今天他已经全都明白了。两个从无交集,甚至可以说带着敌意的两个人为何能够走到一起。“你爱着夏瑾,所以利用蔚蓝,以她男朋友的身份来继续呆在夏瑾的身边,对不对!”
齐誉双手插在裤袋里,看他的眼带着玩味:“是,不过我想你可以放心,也不用感到气愤,因为那是我跟蔚蓝之间的协议,在我们开始之前,我们都已经说清楚,所以,这算不上是伤害。这样算是给你交代了吗,‘二哥’?”
他勾着唇角,温润的脸再显冷酷之色,他可以万分肯定,季淳风心里的人不是那个又瞎又聋的女人,而是叶蔚蓝。他们之间的缘分因着他的固执而断开,让叶蔚蓝痛苦,所以,他不介意帮叶蔚蓝出出这口气,在他的伤口上洒把盐。
季淳风听他那声“二哥”,气的呼吸一滞,却找不出词来回击他。他猛地回头,再次盯上齐誉:“你说蔚蓝是自愿陪你演戏的?”可是,为何他在叶蔚蓝的身上看不到假意?
“拜你所赐,蔚蓝才同意陪我演这出戏。”齐誉再次毫不留情地打击他,“她本来是想用我来试探你的真心,可惜,你还是选择了黎妍那个女人。”他忽然叹了口气,心里觉得有点儿抽痛,想到叶蔚蓝那时的眼泪。那么坚强的一个女人,在爱情面前也会脆弱成那样。爱情是两个人的,少了一方的坚持,那么,这两个人就无法执手走到最后。在他看来,季淳风对爱情的执着比不上叶蔚蓝,他配不上她的深情。
季淳风无力靠在墙上,挥向季淳风的拳头松了开来,十指紧紧扣住墙面,将自己心中的痛都发泄在了墙上。是他亲手推开了她,所以才令她这么彷徨,齐誉的出现,只是她想要驱散寂寞的另一半,可是,仅仅是这样吗?在他看来,她对齐誉的眼神,已经超过了搭档需要用到的情意,也许,连齐誉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变了味道的戏。
就因为他的心一直都爱着她,所以能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就因为齐誉的不在状态,所以他才会为她觉得心疼。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蔚蓝陷入另一场爱情的折磨。“如果你不爱蔚蓝,那么跟她保持距离,别让她觉得有希望。”他警告道。
齐誉怔了怔,意外他没有说要夺回叶蔚蓝的话,可是他明明还爱着蔚蓝啊。“你不想将蔚蓝从我这里夺走?我以为你会放下你错误的选择,重新抢回蔚蓝。”
季淳风看他一眼,脸上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酷:“管好你自己的事,要是你让蔚蓝伤心,我会杀了你。”撂下狠话,他一级一级走下楼梯。在转身的刹那,他刻意筑造起的坚固的城墙倏然瓦解,悲伤成河。
不是他不想抢回蔚蓝,而是他不能。也许他会守着对她的爱一直带到坟墓里,但在有生之年,他都不会再接纳叶蔚蓝……
“蹬……蹬……”一下一下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响起,齐誉看着那萧索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旋转的楼梯间,心中泛起狐疑。季淳风那句狠话对他够不成丝毫的影响,但是他那宁可自己痛苦也不愿再回到叶蔚蓝的身边的那种深刻的痛已经影响了他,对于黎妍的责任有这么沉重,重到他宁可失去挚爱?
他眯起了眼睛,后背重重靠在墙上,两眼无神地盯着楼梯间的那盏昏黄的吸顶灯。其实他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别人的感情?说到底,他跟季淳风都是同一类人。季淳风要以身报恩,而他,是在赎罪中爱上。
季淳风担心叶蔚蓝会爱上他,可能吗?他对着吸顶灯无力笑笑,对一个已经爱入骨髓的人来说,要转变对一个人的心意,哪有那么简单?如果可以,他还真希望自己不要再那么爱着夏瑾。他抬起被玫瑰刺刺破的手指,上面已经结痂,留下一个褐色的小点。
在这场戏中,似乎每个人都被伤的鲜血淋漓,而他们却还在乐此不疲,到底是飞蛾傻,还是那火焰太美丽?
在医院门口等着齐誉下来的叶蔚蓝像是感应到什么,抬头看向反射着阳光的玻璃窗,突然一个身影走进她的视线,他高挑的身影永远都吸引着她的目光。抬手摸摸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似乎又变了频率,美丽的眼眸里露出淡淡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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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墙头草
那厢有齐誉加盟,叶秉兆腾出了手,对丁越加以猛力打击。季淳风似乎要将自己的怒气都撒在了案子里头,对丁坤进行了滴水不漏的指控,使得丁坤的案子刚刚曙光在望,又陷入了胶着。眼见着自己的儿子出狱无望,丁越大发雷霆,手中的水晶杯被摔了个粉碎,大手一扬,“啪”一下甩在了宋诗菲的脸上。娇嫩嫩的脸霎时肿的半天高,宋诗菲敢怒不敢言,咬着牙齿将愤怒往肚子里咽。夏瑾有齐誉做帮手,打她做什么!是她将夏瑾弄进看守所里的啊!怎么说她也是有功之人。
“丁老,你消消气,干嘛拿宋小姐出气呢,她这不是还要靠脸吃饭的嘛……”孙德海看不过去,出言相劝。自从宋诗菲跟丁越的关系被叶秉兆识破以后,丁越也就不再对她躲躲藏藏,直接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家里,光明正大做了他的情妇。
丁越一个恶狠狠的眼刀甩过去,孙德海吓的讪讪闭上了嘴,话一下没了声音。“齐誉那小子不是跟冥夜一向过不去的吗,怎么会跟他们连成一线?”心头的怒火随着那一巴掌消了一点儿,丁越一脚踩上椅子,又像是自问自答,又像是问着在场的两个人,眼珠转动,想着应对之策。
宋诗菲肿着嘴,一说话牵的半张脸都疼,她龇了下牙,战战兢兢看着他的脸色回答:“他不是叶蔚蓝的男朋友吗,夏瑾是叶秉兆的女人,凭着这层关系,他当然会出手帮忙的。”宋诗菲好不委屈,这种问题也问。这老头子是气的脑浆糊了吗?她抿着唇,压着心底的火。
孙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