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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齐誉委屈叫了一声,手里的地瓜捂热了他的手,可是他的心有点凉。他巴巴得绕了几个圈子才找到一家卖地瓜的,又以火速的速度回来,可是,心心念念想要吃地瓜的人已经不要地瓜,只要周公。
“嗯……”叶蔚蓝迷糊应了一声,侧个身继续睡。她套了一件宝蓝色的睡裙,因着她的睡姿,胸前两团绵软挤在了一起,V领的睡衣中露出大半惷光,深深一条沟壑被两座大白山给挤了出来,呼之欲出。羽绒被子滑到了她的腰腹间,更像是一尾白鳞的美人鱼。
齐誉突然后悔把空调调的太高,以至于她睡意朦胧中掀了被子,露出如此旖旎的模样来。他整了整又乱了的气息,调低了温度,再将被子给她重新盖好,有点觉得无趣起来。坐在床头看她睡姿,心中一个念头上来,他突然掰开地瓜,将烤的金灿灿的地瓜凑到叶蔚蓝的鼻子下给她闻。
“嗯,香……”叶蔚蓝睡梦中喃喃,梦到了白胡子周公突然变出一只烤地瓜,边啃着地瓜边跟她下棋,那金灿灿的地瓜屑落在他的白胡子中间,随着他的咀嚼动作,白胡子也一动一动,地瓜屑落在了棋盘上,连地上蚂蚁都爬上来分了一杯羹。
叶蔚蓝觉得十分的可惜,又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她要饿着肚子跟他下棋?他一个白胡子老儿,拿个地瓜来馋她,分明是乱她心志,要她不能赢了这盘棋子。她气不过,手指在棋盘上胡乱一抹,黑白棋子混乱。
她趁着周公愣神的空档,猛扑上前,抓着周公的手中半个地瓜啃了上去。“啊,好吃。”她砸吧着嘴,忽然觉得嘴里是真有东西。香香的,软软的,甜丝丝的,粉粉的细腻感觉。
她迷迷糊糊眯开眼,眼前齐誉放大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她的唇边就是那梦里也要夺了的金灿灿的地瓜,还有……她的手紧紧扣着齐誉的手腕。
原来那白胡子周公就是齐誉这厮……
“做什么好梦呢?”齐誉腾出一只手,拉她坐起来,将她搂在怀里喂她吃地瓜。叶蔚蓝要伸手接过自己来,齐誉避了开来道:“别脏了你的手,我的手已经沾脏了,你小心烫,慢慢吃吧。”
叶蔚蓝瞅他一眼,心里满满当当都是幸福,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啃着,心想,这哪是梦里那个坏心眼的白胡子老头儿。这是齐誉,疼爱她,呵护着她的齐誉。
她抓着齐誉的手腕,方觉他的手腕是凉丝丝的,她探手再摸摸他的脸颊。他细腻的脸颊皮肤也是凉的,想必是被风刮的吧。她心疼,将地瓜送到他嘴边:“外面冷了吧?你也吃,热乎热乎就好了。”
齐誉视线下调,落在她鼓鼓的胸前:“我不要这个热乎,待会儿,我只要你帮我热热就好了。”
叶蔚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拍了一下他,嗔道:“色/狼。”
“你还妖女呢,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哪会便成狼?我本城中英俊才杰,沾了你才变成这模样。”他丢开手中地瓜,抽了湿纸巾胡乱擦了两把,便欺身去抱她。
“呀!”叶蔚蓝惊叫,胡乱扭动起来。
“嘘,老婆,别动,待为夫热热身。”齐誉撑着手臂半压住她,探舌在她口中勾搅一番,吻得她气喘吁吁。“好甜的地瓜,不过,我老婆更甜。”他一口一个老婆,叫的叶蔚蓝飘飘然起来。
“齐誉……”叶蔚蓝被他吻得动/情,一双眼又变得娇媚如同波斯猫,软软叫他。灵蛇一般的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渴望他的亲近。
“乖,叫我老公试试?”
“嗯?”叶蔚蓝脸红,虽然自己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无声地喊了几声,但当着他的面,她还真说不出口,总感觉怪怪的。说来这男人也奇怪,以前气恼她的时候,就恶狠狠叫她“死女人”,现在转口转得倒是快,连“老婆”两个字都叫那么顺溜。难不成,律师的嘴真有这么神?
“乖,叫老公。”齐誉诱哄着她,不时轻啄她殷红的唇。
“老……老……”叶蔚蓝一个字在喉头打滚,在齐誉鼓励的眼神下,忽然想起梦里那个白胡子周公,她舌尖打滚,变成了“老头子。”
“什么!”齐誉一下子给吻了下去,带着惩罚侵/略了她一遍,“叫老公。”
“老公。”她依言,气息不稳,眉眼倒是笑得弯弯的,如树梢明月。
齐誉这才放过她被吸的红肿的唇,转了阵地。“老婆,你真暖和。”他贴在她热哄哄的皮肤,手上动作不停歇,三两下就将叶蔚蓝的睡裙给除了。
“呀!”叶蔚蓝手护住失守的阵地,嗔怨着看他:“不行,还来啊……你不是知道的,真是贼心不死。”
“我当然知道不能真来”,齐誉拨开她护住胸口的手,将嘴贴上去,先解了眼馋再说。今夜他三番五次被她撩拨,若不先将就满足一下,没准儿以后雄风就难振了。原本只是搂搂抱抱就好,到后来还是要演变成……
他在她身上种下一颗颗草莓果,在她身上四处放火。从脖子耳垂开始,一路往下蜿蜒,最后到她的生命之门。茂密芳草丛中,汩汩透明的溪流已经湿润。空气里的气息又热了上来,两具身体翻滚到一块儿。
“啊!”叶蔚蓝受了刺激,弓起腰身来,“别……”
“放松,跟着我。”齐誉探起身,两人又吻到一处,手臂搂住叶蔚蓝翻一个身,将她变成了压着他的那一个,减轻她的受压。
叶蔚蓝醉眼朦胧起来,在齐誉制造的欲/海中沉沉浮浮,丝丝长发披散在如玉背上,脊椎骨从她脖子处蜿蜒而下,直到她纤细的腰身处,后面是她挺翘的玉/臀被男人手指揉捏,像两团劲道上好的面粉团子。
玉身之下,是男人刚健有利的身躯,无一不展示着力与美,小麦色的皮肤透着健康色泽。他的肌肉不像健美先生的那样,有着纠结的肌肉块,刚好是恰到好处的美感,一块块,匀称分布。宽肩窄三角,腹间性/感的人鱼线往下,中间是六块巧克力肌肉,一柄小齐誉顶在叶蔚蓝柔软腹部,妄图撑起上面压在的重量,总在跃跃欲试。
教缠的两人,好一副妖娆的冬夜美景。暖融融的,热哄哄的,足以驱散周围微凉空气。
“我……我难受……”叶蔚蓝终于耐不住体内空虚的感觉,先投降,噘着的红唇,眯着的眼,别提有多么you惑人。她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带着一点哭意。
齐誉这才将她从身上侧身放下,曲起她的一条腿,先忍住自己叫嚣的**,然后拨开她的左右花瓣,将手指探了进去,深深浅浅动了起来。他额头布了密密一层汗珠,忍受她体内一圈圈紧紧密密的匝实感,想象是自己的在撑开她,在取悦她,待她适应了以后,他才挤入第二根手指头。
“啊……”她摇摆着头,想要摆脱,又沉沦下去,像是在云雾中飞翔。孕期中的她好像格外的敏感,只是这般程度,便已经受不了。一头长发披在枕头间,和着凌乱的被褥床单,看上去凌乱不堪,却有着格外的美感。
她的两条长腿绞着,将齐誉的手臂缠在其中,柔嫩的腿部肌肤碰触到他坚硬的手臂肌肉,更觉兴奋,有意识地收绞得更紧。
一道彩虹之光以后,叶蔚蓝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一片羽毛一般,慢慢漂浮下来,着了地。“齐誉。”她伸出汗湿的手,心疼得抚摸上齐誉忍着的满是汗珠的脸,“很难受吧。”她翻身,再次爬上齐誉的身体,低头亲他。
唇舌的难舍难分之中,她柔嫩的手在他光滑有力的肌肉上滑行,想要给他一样的欢愉。她慢慢滑下去,舌头舔过他喉间滚动的核桃,像是在吃美味的冰淇淋一样,在上面轻咬一口,逗得他发出模糊的咕噜声,那核桃颤抖,滚动得更厉害。
他的胸膛也有嫣红梅豆,叶蔚蓝手指揪着其中一颗捏着把玩,嘴唇叼着另一颗细细啃咬,引得他浑身都颤动起来。“嗯,我的小妖精。”他握着她的手,向自己的小齐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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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章,祝结束的春节假~
昨夜想了一夜新书,翻来覆去没睡着,烙饼一样,前后左右都烙熟了,好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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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齐母驾到!被抓包
叶蔚蓝抬起身,对着他妖娆一笑,缓缓坐起身来,曲腿跪坐在他的身侧,专注地给他服务起来,上上下下帮他圈套着,偶尔指甲抠一下,偶尔捏一把他的子孙袋;惹得齐誉喘气如牛,像是内外被烈火焚烧一般。
细滑如丝的小齐誉在她手指间就如金箍棒,越长越长,越来越粗,血脉根根爆起,令他生生不息。“嗯哪……”他满足喟叹,眯着眼细看在那认真做事的女人,时而抬手抚摸她光滑的头发。
细密的头发缠绕在他的手指,是一张细密的网,将他缠绕在其中,不能自拔。她的侧脸娇媚动人,光是一眼就足以将人魂魄勾走。那双眼勾魂摄魄,那樱巧小嘴微微翕张,勾着人上去想要抵舔一番,去采她口中芳醇的蜜,她的五指姑娘灵活而富有技巧,让他心神全为她而动。
“你是蜘蛛精吧……”性感的薄唇微动,他一只手肘支撑住自己,半坐起身,另一只手在她饱满的红唇上点触,划过她漂亮的眉眼,抚摸她幼滑的脸,怎么都看不够,怎么都爱不够,辗转在她的脸部触摸。
叶蔚蓝喜欢他怜爱的触摸,侧了脸像是只享受爱抚的小猫一样轻蹭着他的掌心,媚眼如丝地瞅着他,润泽的红唇吐气:“不,我是狐狸精,要吃你的心。”她粉红舌尖在唇瓣上微微一舔,充满了诱/惑,忽而娇媚一笑扑上去,贝齿再次啃咬上齐誉光滑带有弹性的胸口肌肉。
那边,有她之前啃咬过的痕迹,一圈淡淡的不是很清楚的牙印子。若不是仔细看,很难发现。
“啊,还咬!”齐誉大吼了一声,被她刺激得浑身都颤抖起来。那柄竖起的一柱神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在叶蔚蓝的五指姑娘下爆发,一泻千里,崩塌了,软绵绵倒在小腹上。
齐誉被她扑倒,两人再次陷入柔软的大床,在上面翻滚了几圈。齐誉气息不稳,喘着粗气捉住鱼儿一般的她,先狠狠吻了一番,将她肺里面的空气都要吸走一样,然后才饶了她:“狐狸精,你是故意的,留下这么个印子,让我只能娶你了。”
“没错,你是我布下天网逮住的帅美男,乖乖来我怀里吧,姐姐好好疼你。”叶蔚蓝调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又渗出血丝的伤口,然后再舔了一圈嘴唇,装出美味的样子道,“味道真不错,你是唐僧转世吗?这么好吃。”
“不,我是孙悟空,转收你这样的妖精。”齐誉抱着她,将她转了一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并拢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再次直立起来的小齐誉塞进她的腿/缝里面,抽/动起来。不能真正进入她里面,也只能暂时用这种方法将她吃个干净。
她细嫩的腿部肌肤就像她内里丝绒一样柔滑温暖,小齐誉在她的花瓣中间穿行过,直接顶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颇得乐趣。
“嗯……”叶蔚蓝被他坚硬的灼热熨烫着肌肤,灵魂要出天一般。她的手臂软了下来,头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面,手指抓紧了枕头的两个角,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欢悦,一会又像是被潮来的海浪卷起在浪头上,她猛得一甩头发,褐色长发往后甩起,头颅一阵摇摆晃动。
昏黄的灯光将室内的旖旎照耀的越加春意融融……
“你的花样还真多,从哪里学来的?是哪个姐姐教你的?”停歇下后,叶蔚蓝气息还未稳,就揪着齐誉的小红梅,一脸的酸意。她从不知道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还有这样狂野的一面,实在是叹为观止。
之前的一夜真枪实战已经够她吃惊的了,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花样。再转念一想,齐誉出身富贵子弟,又有沈逸珲那种混蛋朋友,没准儿多的是荒唐岁月。她虽被他取悦的舒服,但还是不喜欢她的男人是从别的女人身上获取的经验。
“想什么呢。”齐誉手臂勾住她,将她圈在胸膛,看她脸色醋意,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但是直接说的话……他也是男人,也经历过血气方刚的年纪,也看过毛片儿,第一次跟很多男人一样是给自己的手的……这个对于一个已经到达而立之年的男人来说,还真有点不太好开口。
“我可是除了初恋女友,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过。”他说得理直气壮,实话实说。至于这种床底间的花样,是男人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的手段,不需要有练习对象。他齐誉是个很挑剔的人,看不上的人,送到他的嘴边,他都不会看一眼。
他这么说,也是在坦白他的过去。每个热恋中的男女,到一定程度,都会问对方,在自己之前,有过多少恋人。有多少对恋爱中的男女因为这个问题而分道扬镳?他齐誉在恋爱方面,也算是专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