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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连名字都给它取好了,以后你们可以叫它七夕。”夏瑾笑米米的,脸上一副满足的表情。
“七夕?好名字……”罗澄听着这个名字,嘴上说好,可是口气不大好。他恨情人节、白瑟情人节、七夕节、光棍节、圣诞节等等一切情侣一起过的节日,想他长得也算是漫画王子一样的人物,怎么就没有一个女孩呢?就连赵世嘉那个二货都有女孩喜欢,他都要郁闷死了,他的情花何时可以开?罗澄很想仰天长叹,真是无语问苍天……
叶秉兆在挂断电话后,从内袋里掏出一只古董怀表来。“咔”一下打开怀表,里面的表盖上贴着一张很小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孩圆头圆脑,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十分的可爱俊俏,他的身边一个女人搂住他,笑得很温柔很幸福。
叶秉兆眼睛微微湿润,这只古董怀表是他的儿子——叶幕四岁时送给他的父亲节礼物,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父亲节的含义,懂尽孝道,可是,老天对他却是这样的残忍,那场火……他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都认不出来……
一滴水珠落下,落在光滑的晶亮的表面上,模糊了上面一圈一圈跑着的指针,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已经很高了吧……
幽静的咖啡厅角落,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这个高大男人的身上,像是要抹平他的悲伤。叶秉兆“啪”一下阖上表盖,将古董表收进怀里,抹了一把脸拿起桌上的文件站起身,匆匆走向洗手间,等再出来时,那个位置上已经坐了另一个男人——沈逸珲。
他约了这个男人在此见面,在他拿到宋诗菲的资料之后。
他在沈逸珲对面坐下,脸上已经恢复了沉肃冷漠的脸孔。“知道我约你的用意吗?”叶秉兆开腔,语调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丁点的好感。他的好妹妹,叶蔚蓝有句名言说,对自己的敌人大度一点,这才是胜利者该有的姿态。尽管她不是这句名言的贯彻者,却将这句话到处传播。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齐誉跟沈逸珲都是他的“敌人”,情敌,他可以对齐誉露出半张好脸,但对眼前这个男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一点就是,他伤害了夏瑾,其次,这个男人在伤害了夏瑾之后却还纠缠着她。先是无情,后是无耻。而齐誉却是要识趣得多,懂得用迂回的方式守在夏瑾身边,叫他想驱离都不能。
☆、第一百一十九章 前夫、现男友
沈逸珲同样也是冷眼相待:“夏瑾。”薄唇一掀张口就说出他们之间最大的矛盾点。
两个男人,他们是商场上的劲敌,也是情场上的死敌,像是狭路相逢的老虎跟豹子盯上了同一件猎物,不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在他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以后,他就绝不会再罢手,这也许是每个商场上的王者的通病,宁可决一死战,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说来,在商场上斗了好几年的人,这是他们第一次坐下来讨论一件事情,不是为了标价上亿的工程案,却是为了一个女人。
此刻两个人四周的气场极低,咖啡店里三三两两的客人见着这两个英俊不凡的的东方男人都会看上几眼,却在发觉他们脸冷到不能再冷,只用着眼神交流时才发觉到异常,像是随时要掀翻桌子,纷纷识趣得绕开几张桌子。
“我现在正式警告你,离夏瑾远一点,也别用你那种廉价的方式向夏瑾表示你的爱意。”叶秉兆冷声道。
沈逸珲冷哼一声:“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莫非你发觉夏瑾没那么喜欢你了?”
叶秉兆移开看着他的眼,仿佛多看他一眼就觉得污秽了眼睛一样,他将手上的资料贴着桌面移到沈逸珲的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抄着手看着漆黑的钢琴烤漆的桌面。
沈逸珲狐疑看他一眼,伸手打开文件袋,里面都是宋诗菲的资料,他皱了皱眉,宋诗菲如何堕落,他耳有所闻。在新秀比赛以后,他有预知她会是怎样的落魄,却没想到她会沦落到连自己的自尊都抛弃了。他以为以她的个性,最多去做某个富商的情。妇的。说到底,她还是放不开她想要的虚华,金钱、地位、名利对她来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只有站在顶端的人才有尊严可言。
“怎么,看着你的旧情人前途断送在你的手里,成了高级ji女,心里是什么滋味?”叶秉兆冷笑一声,“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竟然对夏瑾不屑一顾,我是不是要赞叹一句你的眼光很差?”
沈逸珲被他嘲讽,心里怒气丛生,眼神里透出火光:“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炫耀你拥有了夏瑾,而我是你的手下败将?别忘了,南城老城区那块地你可是败给了我的。”
叶秉兆:“如果我说老城区那块地块是我故意要输给你的,你信不信?”他的眼里始终带着一股讽刺。跟天狼斗老城区那块地,不过是他的一个障眼法,为了顺利将冥夜的部分力量转移开本部的一个策略而已。
沈逸珲眼神一滞,略略想想,叶秉兆黑道出身,其手段从某种方面来说,要比他们白道的手段要诡异得多,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十年内建立一个能与他天狼抗衡的御风集团。冥夜内部有纷争,叶秉兆是借着跟他斗法,将反对他的人转移了视线,便于他顺利将自己的人马调离。
这个男人行事心机深沉至此,甚至不在意一度被媒体渲染“御风不敌天狼,意图资产转移出南城”这样的说法。表面上是他的天狼胜了,实际上御风获得了比在南城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且,也避开了对他领导地位虎视眈眈的那帮反对派。
沈逸珲握着资料的手紧了紧,直平的纸张被他捏出褶皱来,他压下怒气,将资料放下,不在意一笑:“那又如何,反正现在南城是我独大。”
“我找你出来,不是为了跟你讨论谁在南城占据了主导地位,而是要跟你说说这个女人的事情。”叶秉兆不理会他那还在强自镇定的笑,脸色一沉,“因为你的背叛,这个女人几乎将夏瑾伤了,她将她的愤怒都集中在了夏瑾身上,不知你沈总裁有何感想?自己出的问题,要夏瑾来为你承担?过去她要承担你的背叛,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叫她再为你付出?沈逸珲,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沈逸珲浑身一震,夏瑾出事了?他的眼睛瞪大:“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瑾伤哪里了?严重吗?”
叶秉兆冷冷看他一眼,对他表现出的紧张不屑一顾,直接表明他的态度:“如果这个女人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将不会再给她留有余地,你知道我是什么出身的。回去好好看着这条疯狗,就算是你不要的,也是从你的家门口出去的,别放出来乱咬人。夏瑾已经跟你没有了关系,别再给她造成困扰。”
逸薄冷猎你。他再次警告,拢了拢身上的西服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沈逸珲,像是睥睨天下的君王,薄唇里逸出来的口气既冷又寒:“沈逸珲,对于不要的垃圾,请别随地乱扔,会给别人带来伤害,从你天狼的预算里拨一笔钱出来,当做污染治理费,也好过招摇过市,别忘了,她的身上还打着你沈逸珲的标签,就算丢人也是连你一起丢了,这又何尝不是对你的报复?”
高大的身躯,阳光投在他的背上,落下一大块阴影投在沈逸珲面前,沈逸珲握了握拳头,脸色变得铁青。当叶秉兆经过他身边时,他落下一句话也站了起来。
“叶秉兆,别说你会给夏瑾什么安定。你自己本身就不是个会给她安全感的人,这个世界上,换了任何人,我都可以放心,唯独你不行。”
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同时站立在咖啡厅一角,骤然显得这角落都压抑起来。他们不是面对面地站着,一人一个方向,却比正面对看还要来的令人紧张。
“你自己很清楚你是什么身份,我不在乎你会不会死,但是夏瑾绝不可以像你的前妻那样。而我,不会在乎自己在世人面前是什么样,只会以我的方式去守护她。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这是我欠她的。所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夏瑾,毕竟,我认为你们没有什么未来可言。”
叶秉兆顿住要离开的脚步,侧过头冷冷看他一眼:“我会将这句话当成是你对我们的祝福”,话落下,他淡淡转过头大步往前走去。角落里只余下沈逸珲,叶秉兆的离去并没有较少这里的压抑感。钢琴烤漆的桌面反射着太阳光,落下一大片闪亮的光斑,看着有些刺眼,那份宋诗菲的报告依然安静得躺着,上面的字迹在太阳下变得模糊。
……
叶蔚蓝的孩童抚养案经过二审,可以微微松口气。在她发动的强大舆/论攻势下,对方律师也难以用“父女感情深厚”做辩词。对于一个人品存在缺陷的人,公众很难觉得他会教育好孩子。尤其是齐誉上交了伊格尔跟宋诗菲孩子的证据,提出一个连自己亲生孩子都弃之不顾的人,此刻不惜动用八人律师团来留住这个孩子,显然是别有目的。
古老阴森的老式建筑里,厨房间飘出阵阵气味,带着点微微焦糊的奇怪味道,接着越来越浓。齐誉推开门就问着这股不同于往常的气味,心下一紧,以为是失火了,忙得寻找气味来源。这栋古宅是叶蔚蓝花了巨资买下的,据说在这儿已经有百年历史了,叶蔚蓝宝贝得紧。上次他毁了她的古董靠椅,她几乎杀了他,这次,他怎么也得当回英雄保住这栋古宅。
他的身后跟了一个人,来法国开无国界医生医学研讨会议的莫安泽。叶蔚蓝十分热情好客,听说他来了法国,力邀他前来做客。齐誉在前去接机以后直往这里奔。架不住好奇,他跟在齐誉身后,一边参观房子,一边帮着排除险情。
两人寻着烟雾终于来到一楼的厨房间,门敞开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烟雾缭绕里,叶蔚蓝身穿碎花围巾,长发卷在脑后,正在一边流泪一边切洋葱,而一旁的平底锅里,不明物体正冒出缕缕白烟。
“你在做什么?”齐誉像是看怪物一样看向叶蔚蓝。
“哦,到了啊。”叶蔚蓝吸着鼻子,抬起手背擦眼睛。洋葱的刺鼻味道将她呛得眼泪直流。她左手握着刀子指向锅子:“我在煎牛排,接风兼庆祝。”她困难表明她的意思,却见锅子里的牛排异状时惊呼:“OH;NO;我的牛排!”
齐誉长腿一跨步入烟火重地,手快得关了火,拎起锅子放到水龙头下冲。
“啊,我的牛排,你在做什么!”叶蔚蓝几乎是尖叫,比刚才更大的声音。她费心做的晚餐没了!
齐誉将泡在水里的牛排递给叶蔚蓝看,只见上面还浮着一层粉末状的焦屑,沉在锅底的牛排几经看不出肉的面貌,焦炭三块。“二十分熟的牛排吗?”他好笑得看着她。
叶蔚蓝皱眉看看已经成了焦炭的牛排,尴尬笑笑:“啊,熟过头了……奇怪,我看夏瑾做很轻松的……”她咕哝着,接过锅子毁尸灭迹。1d7TX。
齐誉扫了一眼成了战场的厨房,菜、瓜、肉四散开,凌乱不堪,摇摇头,同是女人,差别怎么会这么大,亏她还尾巴一样跟在夏瑾后面偷师的,学了这么久半分没学会,感情是第一次上阵。
他走了几步将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公事包递给靠在门框上看奇景的莫安泽,西装一脱,撩起衬衣袖子:“还有材料吗?”
叶蔚蓝正在洗锅子,水流“哗哗”,飞溅水池。闻言,她转过身体,见到齐誉架势一愣:“有……你要做菜?”她的眼睛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据闻,这厮也是“君子远庖厨”的奉行者,他准备在她面前卖弄一番,然后弄出一份三十分熟的牛排,还是准备烧了她的古董房子?她警惕看着他,默默移到炉子前挡住。
齐誉从她的眼里看出她的意思,冲她勾唇一笑,眼里满是嘲讽,话都懒得说。上前接过叶蔚蓝未干完的活,利落洗了糊上一场焦肉的锅子擦干,然后推开护卫着炉灶的叶蔚蓝,将平底锅放在炉子上,再将围裙系带从她的脖子里捞出来自己戴上,对着她看了一眼,又是讽刺一笑:“少小看人,我的智慧不像你,只停留在一个层次,随着时间推移,还越来越低下。”
叶蔚蓝火冒三丈,恨不得抄起平底锅对他脑袋来一下,对着他已经竖起了拳头,却见齐誉十分淡定地将她切得大块小块几度不均匀的洋葱一股脑儿扫到了垃圾桶,又几下子将厨房收拾了个干净,看的叶蔚蓝一愣一愣的,竖起的拳头也慢慢放了下来。
这男人难道真的无师自通?难道他前世是女人,这辈子还有着隔代本能?她摇摇头,要是这么想的话,不是要把自己想成上辈子是个男人,还是个左撇子的男人,所以才对厨房事务只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眼前的齐誉已经开干起来,有条不紊,有模有样,他做着切菜的动作,优雅的动作像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