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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弓着腰从王凯身上挪走,背着他的目光迅速爬到床上:“你到我房间来干什么事,你不是给安小姐讲故事么?”
此时王凯已经站了起来,见苏海问起,他只是随意道:“没什么,刚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听到你在大声叫喊,所以就进来了。那么,晚安了苏先生。”
不错,王凯的确是听苏海的叫喊声所以进来看看发生事情的。
今天晚上他见安可可要找苏海麻烦,所以故意讲她最喜欢的鬼故事给她听。本来夜已深,又受了这么大的折腾,安可可只听了一会儿故事便沉沉地睡了下去。
王凯本来准备直接回去,但听苏海在呵呵地笑,所以就走进来看看。对于今天晚上的事情,他也想和苏海好好聊聊。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他虽是中年,但对这种年轻人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本来就感觉到苏海下身的动作,现在见他摆出这么不尴不尬的姿势,他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知趣地告辞。
“王大哥。”苏海突然道,“我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并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至于后续,我想明天会给你电话的。”王凯很职业地转过头,冲苏海躬身,“那么,苏先生,不打扰您休息了。”
“嘘……”苏海这一声长叹,并不是因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而是因为自己终于躲过了刚才的那一幕尴尬。
身子下面还有那些脏东西!苏海轻轻摇头:不管了,明天早上再说!对了,房门!苏海可再不想被人打扰,所以干脆就将床推到门边睡觉。这样一来,谁都无法打开这个没有锁的房门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苏海顿时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给惊醒。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听外面安可可的叫唤,苏海不禁皱眉:这丫头神经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阿旺,你搞什么鬼门打不开?快点起来吃早饭,还要上学呢!”
吃早饭?听到这三个字,苏海顿时一个激灵,顿时也觉得自己腹中空空。打开窗帘,一道微弱的光线直射进来:果然不错,已经是早上了。
“等一下,我光着身子呢,马上把门打开!”苏海毫不忌讳。对于这丫头,他就要以毒攻毒。一边想,他一边迅速地从包中取出昨天买的一件新内裤换上,随即将昨晚那条带着犯罪证据的内裤塞进床垫中。
苏海本来就会武功,所以将床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来了!”他匆匆忙忙答应了一声,立即笑嘻嘻地将门打开。
屋外还亮着灯,安可可站在门口:“现在都五点半了,你还不起床,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能睡!”
“不会吧,你们家五点半就吃早饭么?”苏海心想:这家里也太邪门了,吃早饭的时间居然这么早。
“快去洗漱!”安可可将新的牙刷和毛经交给苏海,“洗漱完了再收拾你的房间!”
“好,遵命!”眼见安可可闪着鼻子瞅了瞅房子,苏海心虚地笑着,立刻从安可可的身边闪过。一边走一边心想:这贼婆娘什么时候转了性,竟对自己好了起来,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
第二十九章:搜房结果
顿时,苏海陷入一片憧憬:这丫头看起来也漂亮的很,如果能让她成为自己女朋友的话,那恐怕比小芳还好呢。
他不知道,安可可之所以让他使用新的牙具和毛巾,只是因为安可可喜欢干净。昨天晚上虽说她后来困得睡着了,但最终因为不放心苏海,她因此而早晨起得很早。
哎呀,昨天晚上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就应该牢牢地看着这家伙,让他好好洗一洗。所以,平时六点半起床的她,今天早晨竟然破天荒地提前一个小时起床,目的就是要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好好检查苏海的房间。当然,对这些苏海是丝毫不知的。
他心情愉快地用着新的洗漱工具。昨晚他本来就吃的不是很多,经过那么一番折腾,他也是实在感觉饿了。所以听安可可说要吃早饭,他也感到十分之高兴。
安家别墅里,除了客厅之外,其他所有房间都配有小小的灶间,梦幻岛也不例外,它的灶间是敞开式的,与洗漱的地方连成一体。简简单单的灶台上,装着煤气灶、高压锅、微波炉以及油烟机。
当经过灶台的时候,苏海下意识地嗅了嗅:没有闻到饭的香味,只有一包挂面。
“怎么搞的。”苏海皱眉,却没去多想,随即迅速刷牙洗脸。他正自心情高兴地收拾完,却悲剧地发现自己的头发还没有理好:昨天晚上阿旺婶给自己理发只弄了一半,现在阿旺婶只怕还在睡觉吧。
他冲着镜子眨巴着他那双清澈而明亮的眼睛,甩了甩半边飘逸的长发,做了一个鬼脸。但也只高兴了这么一会儿,他便听到安可可“呀”的一声尖叫。
苏海吓了一跳:难道这丫头又出现什么意外不成?待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却发现安可可不知什么时候带了一只面罩,手上戴着胶皮手套,右手不知什么时候用镊子夹了一只内裤。
见这情形,苏海暗呼糟糕。但很快,他立刻厚着脸皮:“喂,你拿我的内裤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承认这就是你的内裤?”安可可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苏海,另外一只手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只镊子,指了指内裤,“这是什么东西,你不要告诉我他是你的鼻涕留下来的痕迹?”
在安可可质问的那一刹那,苏海已经看到了自己房间翻箱倒柜的模样。顿时,他明白了安可可之所以让自己起床,并不是让自己吃早饭,而是来检查自己有没有干坏事呢。
看来,这个早饭是绝对没有的了。苏海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肚子还是空着呢。
本来对安可可的质问并没放在心上,但既然对方反问自己,那自己索性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于是,他立刻瞪大眼睛道:“不错,那就是我鼻涕流下来的痕迹。怎么,你还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上面弄鼻涕么?”
“阿旺,真想不到你这么恶心。”安可可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你不觉得你这样是在糟蹋自己的身体么?”
苏海愕然:你叫我阿旺也就罢了,怎么又会好心管我的身体呢?
“什么意思?”他全然不知对方在说什么东西。
“什么意思,你还要问我?你才到学校不过半天的时光,就弄得满城风雨的。”安可可越说越气,立刻将苏海所犯的罪行全部说了出来,又忍不住将“卫生巾事件”、“卫生纸”事件以及昨天晚上他与陈小妹之间的事情数出来。
“半天四次,我真是佩服啊!”安可可气哄哄地看着苏海,“所以,在上学之前,你必须给我重新洗一遍!”
苏海本来不知道安可可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反感,听她一解释,顿时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经她这么一解释,他顿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明白了昨天在学校的时候自己去厕所,校长为什么会给自己卫生纸。
原来他以为自己去厕所撸管,所以给自己卫生纸方便擦掉呢!想到这,苏海哭笑不得之余,顿时为自己如何去学校而感到犯愁。
怪不得昨天那些学生都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原来竟然是为了这事情。苏海惶然大悟:天啦,如果那样的话,今天该怎么去学校呢?
“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想到那些流言蜚语,苏海顿时生气起来,“要不是你神经病一样让我穿什么卫生巾,我会弄成那样尴尬么?要不是怕你嫌脏,我会在弄掉那些卫生巾之后,往自己的裤子里塞那么多卫生纸么?要不是你被人抓走的话,我会碰到昨天晚上那个婆娘么?”
既然事情已经成这样了,那他也不用去做解释了。这种事情,只能是越描越黑。
此时,苏海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死丫头给一把掐死!
“什么,你自己的事情还怪起我来了,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有什么脸去学校上学!”安可可不甘示弱地抖了抖苏海的那条内裤,却被苏海一把夺开。见苏海直接用手将那条内裤抓走,她更是眉头大皱,似乎都想作呕。
“神经病,城里的人全是神经病。”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见到的所有人,苏海不断摇头,“既然没脸去学校,那我不去就是了。”
“不去?你要记住你上学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工作!”安可可提醒他,“如果你不想接受这份薪资高的工作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走。”
“走就走!”苏海道,“那你把一天的工资给我!”他算了算,一个月三万,一天也有一千块钱了。
“貌似你忘了,昨天那个坐台小姐的事情了吧?干了这种事情,还想让我们家给你买单么?如果你要走的话,不但要不了一毛钱,还得支付那个女的后期会带来的一切损失,最起码包括车辆维修费以及她的超车罚款吧。”对于苏海的倔强,安可可倒是始料未及的,因此她只能通过这招来挟制对方。
“唉!”见安可可这么一说,苏海顿时气馁了一半。当下,他也只好同意上学,但嘴上还是道:“不是说吃早饭么?早饭在哪?”
“没饭,刘妈六点钟才会起来给我做早饭,阿旺婶七点钟会送我上早读课,所以她最起码还要有一个小时才能起床。”
“我饿死了,昨晚没吃好还受那么多折腾!”苏海眨巴着眼睛,指了指灶台,“那边有面条,我自己去下。”
第三十章:法医鉴定的结果
苏海本来还想自己既然是安可可的“家臣”,那什么事情都规规矩矩的,但现在被她这么一弄,他也就没那个心情了。
“我来下面!”安可可破天荒地居然同意了苏海的要求。
事实上,昨天晚上因为苏海的关系,她也没怎么吃好。现在既然起来了,有东西自然也要吃上一点。
她一边走一边道:“你的手不干不净的,我怕你会污染了我家的家具。”说着,她脱下胶皮手套,用洗洁精在水龙头下洗了,随即系上围裙,带上厨帽,一副家庭主厨的样子。
“嘻嘻。”见她这阵势,苏海顿时有些好笑,“至于么,弄得和武装部队一样。”
“你懂什么,带围裙是防止油污,带帽子和口罩是防止自己的头发和口水掉到锅里,都像你这样那就完了。”安可可理所当然地道。
苏海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就随你的便了,反正我等吃的就行——面全部下完吧,我吃得掉的。”
“你可真是猪。”安可可轻骂一句,随即煮面,苏海则自行跑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经过这半天与安可可的相处,苏海总算也知道安可可这家伙是个完美主义者,对什么东西都要求绝对的干净。所以在洗澡这件事情上,他也就故意拖长时间,还“啊啊”地一遍洗一边叫着。
他想:这声音发出来似乎有些YD啊,嘿嘿。
这丫头也够折腾的,只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居然翻箱倒柜地将自己的屋子翻了个遍,连床底下都没曾放过。苏海轻轻地摇头,索性脱掉袜子,和内裤一起洗了放到窗外晾干。至于自己随身带来的内裤,他则随手丢掉,相信穿了这丫头也不会要的。
六点多一点的样子,阿旺婶下楼来看看。她昨晚因为睡得太迟的缘故,所以今天早上竟也不是很警醒,楼底下那么大的阵仗她到现在才弄醒。
“阿旺婶,你继续睡吧,等会我们会叫你的。”安可可道,“要不一起吃个饭?”
阿旺婶轻轻地摇头:“安小姐你们先吃,苏先生等会吃完了告诉我一声,我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苏海点点头,不用多想,一定是昨天晚上那两条死狗的事情。想到那个混混身手不凡,却在自己的手中,被戏弄得惨不忍睹,苏海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笑什么?”安可可皱眉。对苏海的一举一动,她都会放在心上。
“没什么,想笑就笑了。”他一边说一边“嗦”地一声风卷残云似的将手中的面扫光,随即又去盛面。安可可本来还想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到底怎么样呢,现在看来这种人吃饭简直和牛吃草没两样。
苏海饿极了,所以很快便吃完了三大碗,随即上楼。
他虽说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对这些大事大非的事情看得非常重。昨晚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入室行窃,这件事情他若不将其追查清楚,他自己也不安心的。
阿旺婶等待多时了。虽说安可可让她回去睡觉,但既然醒了她也是睡不下去的。
“昨晚我直接找了法医鉴定了,如你所说,那两条狗的确是因为窒息而死。”阿旺婶道,“敌人是用劈空掌将狗的肺部给挤遍,从而让它连哼都没法哼一声,就很快窒息身亡,看来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