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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儿,你怎么起来了?以后太晚了别等我,女孩子老睡沙发不好。”我回过头笑着说。
“你身上又有香味,和那天你早上回来时身上的味道一样。”雾儿轻轻的的说,声音里却透着伤心。
我一怔,暗道,惨了,又沾上严芳身上的香水味了。
“天寒,太晚了,早点睡吧,唉…”雾儿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向房间走去。
“雾儿,”我叫道。
“嗯?”雾儿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烂?觉得我很随便?”我苦笑了下说道。
雾儿苦笑了下,什么也没说。
客厅里又剩我一个人,很冷清,我想,现在雾儿应该很后悔吧,她终于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了,呵呵,也好,现在看清了我,总比以后吃了我的亏才发现要来得好,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
我站起身来,狠吸了一口烟,屈指一弹,把烟头弹出窗外。“哇,流星!”楼下一个小女孩的声传上来。
汗,我丢的烟头居然被人当成了流星,女孩都爱幻想,不知道楼下的小女孩若知道那不是流星,而是我丢的烟头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或许她会明白,有时眼睛看到的也只是美丽的一个假象。
或许雾儿就如那个把烟头当流星的女孩一样吧,把我想的太好,结果却突然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随便和不堪。
我躺倒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烤烧饼一样的折腾,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我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才醒来,醒来时看到桌子上放着早餐,雾儿在阳台晾衣服,阳光下的雾儿显得很圣洁,像落入凡尘的仙子。
雾儿晾好衣服,回过头看见我正看着她出神,笑了下,说:“天寒,醒了啊,快去洗漱下吃早餐了。”
“我不饿。”我摇摇头,走到雾儿身边,说,“雾儿,严芳她…”
雾儿轻捂着我的嘴说:“天寒,你对我说真话,你喜欢我吗?”
“喜欢!可是我…昨晚…”我苦笑着说。
雾儿靠在我身上,手环着我的腰,轻轻的说,:“那就好,你喜欢我就好。”
我抱着雾儿,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雾儿昨夜都猜到我和严芳可能有什么了,可她依然还靠在我怀里,难道她不在乎?
不,绝对不可能不在乎,这种事没有女人会不在乎!可她为什么不问我?她应该狠狠的生气才对,可她为什么一点也没有?为什么连一点反常的表现也没有?
我正想着无数个为什么时,雾儿却吻上了我的嘴唇,生疏中带着羞涩。
这就是反常!
像我这样的男人,是经不得女人主动的,当雾儿吻上我的嘴唇时,我脑子里的那些为什么全都蒸发了,剩下的就是欲念!
我忘情的和雾儿吻着,什么严芳,晴子都在这一刻从脑子里消失了,我不知什么时候把雾儿抱到了床上,强烈的占有欲望掩盖了一切,当我解开雾儿的绞胸时,雾儿娇呼一声,紧紧的抱着我,丰满的胸脯压在我的胸口上,口里轻喃:“天寒…天寒…”
我疯狂的吻着,仿佛想要把雾儿揉进我的身体里,我寸缕不挂,雾儿也只剩下条底*裤,我的坚硬隔着雾儿薄薄的底*裤触碰到她时,雾儿身子一颤,眼泪从紧闭的眼中流了出来,我猛的清醒!
我不能这样对待白纸一样的雾儿!雾儿不是我从酒吧勾来的那种一夜情的女孩,她纯洁的像仙子,我不能就让她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给她未来时,让她被我占有了!
我翻身起来,拉过被子给雾儿盖上,伸手擦了擦雾儿脸上的泪水,“对不起雾儿。”
雾儿睁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看了看我,伸手抓住我的手,没有怎么用力,可我却没力挣开。
“雾儿,我…对不起…”我低声说完,挣开雾儿的手,冲出房间,冲进卫生间,打开自来水,狠狠的冲刷着强烈的欲*火,和内心的肮脏!
在卫生间差点被冻死时我才出来,雾儿依然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被子轻微的颤动,显然雾儿在哭。
我默默的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轻轻的拉开被子的一角:“雾儿,我不是个好男人,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你幸福,你别恨我。”
雾儿没有理我,眼睛浸湿了一大片床单,我轻叹一口气,起身出了门。
我漫无目的的走大街上,心里突然很烦躁,为什么我以前要放纵?为什么我以前要堕落?就因为一个背叛了我的女人?还是我本身的骨子里就有堕落放纵的基因?现在tmd好了,有好女孩出现了,我却没有爱的勇气了!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游乐场,看着面带欢容的人群,我发现我和他们格格不入,原以为真爱来了,我就可以不孤单,到现在才发现,真爱来了,我还是孤单,我已没有资格再爱谁。
我就是再感慨,再后悔,也改变不了已成的事实,放纵了就是放纵了,回不到过去,也擦不掉从前的堕落,感慨除了给自己增加些伤感和自己反感自己以外,屁用都没有!
我便干脆不去想,人活着何苦要为难自己?对于雾儿和晴子,顺其自然吧,只是严芳那可能会有些麻烦,说实在,我对她没有什么喜欢或爱,可她却让我不要扔下她,看她的意思,就算是给我当情人了。没想到我这样一个没钱没权的男人居然也有女人愿意给我当情人,这世界真tmd疯狂!
第十六节 改造你
晴子和严芳都知道我常去酒吧鬼混,雾儿昨天晚上可能也猜到我和严芳有一腿,可她们还是喜欢我,难道真的应了那句男人不坏,女人不会爱的话了?还是这些女人们天生都有拯救坏男人的胸怀和欲/望?
我长叹一声,收了心思,什么都不再想,开始在游乐场东游西荡,这看看那瞧瞧,看着许多孩子们欢快的笑脸,我也不禁想起儿时的快乐。
就我这样吧,一米七五的个头,相貌堂堂不管走到哪,不说是鹤立鸡群,也算是外表正直吧,可还是被人盯上了,我身后不远处有两个保安大哥始终跟着我,估计是把我当偷儿了。
我没鸟他们,继续逛我的,东走西拐绕了一大圈,那两位仁兄居然盯死我了,走到哪跟到哪,都可以赶上解放战争时期蒋委员长的特务了,似乎今天不抓我个扒钱包的现行,便活不下去一样。
我本来就心情不大爽,现在还被人当小偷防着,心里就更不爽,但也没办法,他们又没上来对我怎么样,我就是有心想对他们说咱不是小偷,也搭不上话,再说他们既然认定了我是个偷,当然也不会想信我。
我带着两位敬职的保安兄弟逛到游乐场东面时,看到一个门,门前有个小屋子卖票,不知什么原因,这地儿没什么人来玩,售票员趴在小屋子里昏昏欲睡,我到小屋子前敲了敲玻璃,叫起售票员,买了张票,也没管这门后面是什么好玩的,还是逗孩子们乐的,我就一头钻了进去,心想,这下那两位保安大哥不会再跟来了吧。
保安是没跟进来,可我却发现自己进的居然是鬼屋……
记得有回和老胜出差到另一个城市,业务谈得很不爽,我和老胜那时压力特别的大,在桌上和对手谈,越谈越失水准,老胜说,压力太大了,得找个方式降降压,于是老胜拉着我满大街找女人,说女人是降压的良药。
我和老胜找了家洗浴中心,两人分别找了个女人,正脱着衣服,结果碰上警察扫黄,我和老胜是穿着底*裤抱着衣服从二楼跳下来的。降压没降成,倒吓得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去三温暖,被吓坏了。
老胜还是不死心,说三温暖不行,就找别的方法,总要把这压降了。我们听说那个城市有蹦极的地方,便决定去蹦极,可当我们爬上那几十米的高台,工作人员给我系好绳子时,我和老胜却吓得两腿发软,说什么也不跳了,被那些其他蹦极的好一阵鄙视,我和老胜低搭着脑袋灰溜溜的撤退。
后来去逛鬼屋,老胜说这个鬼屋既不怕警察来抓,也不会有生命的危险,是最好的降压场所了,于是两人兴兴冲冲的去钻鬼屋,刚一进去没走多远,老胜吓得差点趴下,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还是把我和老胜吓得鬼哭狼嚎,大汗淋漓,说有多丢脸就有多丢脸,走到一半时,居然还有活人扮鬼的,老胜被吓过了头,差点把那位扮鬼的仁兄给打成八级伤残…
后来回到这座沿海城市,又去钻过几次,所有的鬼屋都差多一个模式,次数一多就是来了个真鬼都不怕了。
我站在鬼屋的入口,看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心里半点恐惧也没有,进都进来了,咱也就走一圈吧。
我点起一支烟,慢慢的顺着通道向鬼屋内部走去,一刹那间声音大作,各种电动感应道具纷纷启动,还真有点群鬼乱舞的感觉。
走到鬼屋内部时,一口大棺材横在过道里,我突然心血来潮,掏出手机和一把指甲刀,借着手机的光,在棺材盖上就刻:“齐天大圣到此一游”。
“喂,兄弟,损坏道具是要赔钱的。”一只漆黑的手拍了拍我的肩头。
“靠,我刻都刻了你才说,明摆着想讹我嘛。”我没好气的回过头,对着这个一身魔鬼打扮的准备吓人的工作人员说。
眼前这位穿着魔鬼装的仁兄愣了愣,说:“兄弟,你哪是来钻鬼屋啊,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我笑了笑,说:“砸个毛啊,我就是路过,顺便照顾下你们的生意,你看你们这冷清的,连个鬼都没有。”
“唉,生意难做啊。”那位仁兄叹了口气说:“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支,烟瘾犯了。”
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上,这位仁兄抽了口,说:“好烟!都很久没抽过烟了。”
“很久没抽过烟了?你该不会是妻管严吧?”我坐在棺材盖上说。
“妻管严倒说不上,只是我老婆不喜欢我抽烟,所以我就尽量少抽。”这位仁兄笑笑。
“你是在这打工,还是这鬼屋是你自己开的,生意不怎么样啊。”我拍拍棺材盖子说。
“呵呵,这个鬼屋是我租游乐场的,生意是很冷清,也就勉强糊口而已。我都四五十岁了,还得装神弄鬼的,生活所迫啊。”这位仁兄长叹一口气说道。
“这世上大多人都是为生活所迫,很正常。”我笑了下说。
“正常个屁!”仁兄突然爆了句粗口:“我以前是一家国营企业的技术员,论技术厂里谁都不能和我比,可tmd偏偏就把我下了岗,而那些满脑子大粪的家伙,却天天公款吃喝玩乐,你说这正常吗?!这公平吗?!”
“你认为这世界公平过吗?”我问道。
魔鬼仁兄又一愣,“还真tmd没公平过!”
“行了,我出去了,你继续扮你的鬼,我该干嘛干嘛去了。”我站起身来往回走。
“喂,兄弟走反了,出口在这边!”魔鬼仁兄叫道。
“没事,哪边都一样。”我摆摆手转了个弯,朝来的入口走去。
就在我距离鬼屋出口处还有两个拐弯时,在一个拐角,呯的撞上一个人:“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刺穿了我的耳膜,一个拳头紧接着打在我的鼻子上。
我的鼻子一阵钻心的痛,鼻血立刻哗哗的往下流。“tmd谁啊,无故打老子!”我吼道。
“天寒?!”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叫道。
我一听声音耳熟,一手捂着鼻子,瞪大了眼睛就着昏暗的灯火去看眼前站着的人,“晴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和晴子同时问道。
“我闲着没地方去,来逛逛鬼屋,你也够狠的,你看看你把我鼻子打的…”我捂着鼻子说道。
“谁让你扮鬼吓我!我最胆小了!”晴子哼了声。
靠,胆子小还敢一个人来钻鬼屋,胆子小还敢把鬼k一拳?
……………
“还痛不痛?要不我再给你揉揉?”我和晴子坐在游乐场的小吃摊上,晴子拿着纸巾帮我把鼻血擦了擦说。
“不用了,一会就不痛了。”我拨掉鼻孔里的纸团,说道。
“你今天没和老胜混搭在一起,怎么一个人来逛游乐场?”晴子问道。
“闲着无聊啊,又不知道去哪。”我回道。
“嘿,我也很无聊,下午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晴子有些兴奋的说。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有那空还不如回家睡觉呢?”我说。
“你说什么?!睡觉?!你想死啊,你敢让我跟你回家睡觉?!”晴子瞪大了眼睛,怒火汹汹,“还是你又准备去哪勾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去睡!”
“额…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看电影挺累的,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吧。”我解释道。
晴子怔了怔,突然轻声说道:“天寒,对不起,那晚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可我真的希望你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
“晴子,你不了解,像我这样已经很难改变了,既使明知道那种生活很颓废……”我叹了口气说。
“那你就打算这样过下去?你有没有替别人想过,替那些爱你的人想过!替你爸爸妈妈想过!你这算什么,就因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