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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数啊!”我拍了老胜一巴掌。
“行啊,老寒,你都可以改行当侦探了!事情大概就那样吧,不过那天真喝了不少的酒,八分醉吧。你说大家彼此互动下,她怎么就当真了?”老胜仰天长叹,一幅得了便宜还炫耀的欠抽样。
“我只是不明白,你后来第二通电话才说发现师太是处,你当时怎么没发现?”
“当时黑灯瞎火的没开灯,我急着上,哪还管那些,她也没喊痛啥的,唉,要知道她是处,我就不上了!”
“后悔也没用,上都上了。你们应该那天在咖啡屋就对上眼了吧。”我笑着问。
“你tmd还说,还不是你给我惹的!”老胜白了我一眼。
“靠,你得了个处,你还怪老子?!我没让你买猪头来谢我就不错了!”我没好气的说。
正和老胜瞎扯着,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我连忙舌头一卷把抽了一半的烟卷进嘴里,老胜一看我这样,也见样学样,把烟卷进嘴里,却技术不到家把舌头烫了,啊的一声又把烟吐了出来,这时晴子和护士刚好进来,看到老胜嘴角粘着烟丝,地上掉着烟头,晴子立即眼一瞪:“胜哥,你干什么!天寒生着病呢,你居住在这抽烟?!”
“不…这…老寒…”老胜一脸无奈的看着晴子。
“这么大的烟味,你到底抽了多少烟?!”晴子明显生气了,老胜只得闭口不语,默默的把黑锅一个人背了,真是好兄弟啊。
第三十二节 缘份
“天寒,你嘟着嘴干嘛啊,哪里又不舒服了?”晴子见我的嘴有点嘟,关心的问。
我嘴里含着半支燃着的烟,自然不能说话,若是一张口喷出一团烟雾,晴子不把我当妖怪,也会认为我发高烧快烧糊了。我点点头,想想不对,又赶紧摇摇头。
晴子见我又摇头又点头,伸手摸我的额头:“天寒,你怎么了?没事吧?”
“放心吧,小姐,我看你男朋友没什么大事,就是把香烟含嘴里了。”护士小姐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却一言击中,看来这护士也是江湖中人哪。
“把嘴张开!”晴子立即命令道。
我紧闭着嘴,使劲摇头。
“你张不张开!不张开我生气了!”晴子现在就生气了。
我无奈的张开嘴巴,晴子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愤怒,伸出两根手指把苟延残喘的香烟从我嘴里拔了出来:“天寒!!你太不像话了!”晴子生气的叫道:“你都这样了,居然还抽烟?”
我讨好的对晴子笑笑,眼睛却看向老胜。兄弟,我是病号,你再替我担着点。我心里对老胜说。
老胜见形势不对,轻手轻脚的想溜,“张得胜!你居然给烟给天寒抽,你这个混蛋!”晴子怒火汹汹的冲老胜骂道。
“不管我的事,老寒强迫我给的!你要骂就骂他!”老胜丢下这句话,溜出病房跑了,这兄弟真义气,临走都没忘把责任推给我…
“男人都这样!我男朋友躲着抽烟被我发现时,也是把烟含嘴里,你知道我怎么对付他的吗?”护士这时又插嘴,唯恐我死的不够快:“我一巴掌拍他嘴上,他被一烫,就把烟头咽了。这位小姐,这招很管用,你男朋友以后再这样,你就狠狠的拍他的嘴!看他还敢不敢抽。”
狂汗,这位漂亮的护士妹妹,哪里是天使啊,这么毒的招都使得出来,替她那可怜的男朋友默哀三秒钟。
“他还不是我男朋友呢…”晴子的脸有些红。
护士妹妹看了看晴子,说:“还没把你弄到手,他就这样了,这样的男人要不得!”
靠,我怎样了我,我不就在病房抽了支烟嘛,什么叫我这样的男人要不得!幸好晴子不是我女朋友,要是真是我女朋友,被这护士给挑拨了,我就真tmd冤了。
护士给我插上体温计,调了调挂瓶的输液速度,转身走了,病房就剩下我和晴子。
“天寒,你都多大了?还不知爱惜自己!”晴子还有些生气。
“嘿…烟瘾犯了…下次一定注意。”我笑着说。
“病好了最好也别抽,我不喜欢抽烟的人。”晴子嘟了一声,坐在我身旁。
我笑笑,没敢答话,咱是不敢答话啊,不是怕没烟抽,而是她这话里有话,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晴子见我不吭气,叹了口气,又拿出一张湿纸巾给我擦脸,由于晴子低着头,靠得近,她呼出的热气直接喷我的脸上,感觉香香的,心里也暖暖的。在外这么多年,何曾有女人这么关心过我?自从遇上了雾儿,让我又体会到了女人的柔情和关心,现在晴子也是如此的柔情和关心…我伤害了雾儿,会不会又伤害晴子?
“唉…”想到纠结处,不由长叹一声,最近我总是喜欢叹气,奶奶的,我真的变了!
“晴子,辛苦你了,昨晚守了我一晚上。”我对晴子温柔的说。
“不累,只要你没事就好。”晴子柔声答道,眼里满是柔情。
“晴子,你回去休息好不好,我一个人在医院也可以的,不用老守着我,你明白还要上班呢。”我微笑着说。
“嗯,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对了,胜哥帮你请了半个月长假,你安心养病。”晴子的确有些疲惫和憔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嗯。”我点点头:“晴子,其实你也不用天天来看我,这儿有护士呢。”
“护士倒有,但护士得照看那么多人,肯定不够细心的,我每天过来看看才能放心。”晴子笑了笑,美丽得如早上的朝阳:“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你的手机我拿回家充电,明天带过来给你,你现在就用我的手机先,晚上有事就给我家里打电话,白天找我就给公司打。”
“嗯,我记住了。”我有些感动。
“嗯,还有,不许再偷着抽烟,趁着这回生病就把烟酒顺便戒了。”
晴子走后,我握着晴子的手机无意识的把玩着,脑袋里却想着雾儿。其实,如果晴子在我遇上雾儿前,表示对我有好感,我可能就会和晴子在一起了,晴子我是喜欢的,只是在公司我名声太坏,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也怕她拒绝,所以我也就不敢走近。
老天总是喜欢开玩笑的,在我遇上雾儿后,晴子也赶这时候若明若暗的靠近,但这时候,雾儿已经进入了我内心的最深处。以前并没有发现雾儿在我心里到底有多重要,直到这次雾儿生气伤心离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早已深深的爱上了这个被我捡回来的女孩,而不仅仅是喜欢了。
可能护士真的很忙,也可能刚才那护士看我不爽,给我插了体温计后,都半小时没见来看看我。反正是量体温,她不来看,我自己也会看嘛。
我伸手在腋下抽出体温计,对着灯光看了下,手一颤温度计差点掉床下,靠,73度…这蒸馒头吧。整了半天我才发现我把体温计拿反了,看这把自己给吓的。
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病房,又没有人说话,又没烟抽,干脆扯着被子蒙了头睡觉。刚把被子蒙脸上,病房门就被人推开,一群人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有新的病人被推了进来。
我从被子下探出个脑袋张望,只见病房中又被推进一辆平车,平车上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头,一个医生带着一个护士,正对一个短发女孩说话,看来是躺平车上那个倒霉老头的家属。
医生交待了短发女孩一些注意事项,便带着护士撤退了,那个短发女孩看了看病床上的老头,轻叹一声,拉了张椅子坐下,转过头来打量着病房,当她看到她对面还躺着一个倒霉蛋时,怔了怔。
我看清了这短发女孩的脸后,也怔了怔。
“怎么是你?!”我和那短发女孩同时说道。
猿粪哪,原来认识…这tmd也太巧了吧…
第三十三节 坏到肠子化脓
被我在电梯里误扑了两次,抓胸又亲脸的女孩居然又在医院里碰上了,世界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
“那个…你好啊…”我笑着对这女孩打招呼。
“好什么好!我说怎么这么倒霉,原来碰上你这头色狼了!”女孩瞪了我一眼。
我笑笑,说:“还记着电梯里的事哪,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是无辜的…”
女孩脸红了红,可能想起了在电梯里被我袭胸强亲的事了,“哼!无辜的?!你两次占我便宜,有那么巧吗!看你就不像好人!”
“我哪点不像好人了?”我真是无辜的,唉。
“哼!谁信!”女孩哼了身,站起身居然朝我走来,靠,她不会是想报仇吧,趁我病,准备要我的命??
“喂…你…你别过来啊…这可是医院,你乱来我会叫的…”我紧张的看着她。女人有时很毒的,谁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对我做出神马丧尽天良的事来。
“胆子这么小,居然还学别人扮色狼?!”女孩讽刺了一句,走到我床尾看了看病床记录牌,“还说自己像好人?你看看你得的什么病!坏到家的人才从肚子里烂起的!”
这什么逻辑,得肓肠炎的就是坏到家的?那一亿多盲肠炎患者,都是坏得肚里流脓了?汗,貌似老胜告诉我,我的盲肠还真有点化脓…
“没话说了吧?还是心里又想啥坏事?打什么坏主意?”女孩斜着眼看着我。
现在这女孩与在电梯里被我扑住时,完全不一样啊,电梯里她像只被凌辱了的小绵羊,现在这架势貌似又很凶悍啊,七匹狼的广告词说:男人不止一面。看来哪天七匹狼做女装广告时,词得这么写:女人无尽的面…
“我心里啥也没想,你以为我在想你啊,你别怕,你其实很安全。”我翻翻白眼说完,又扯起被单把头蒙了继续睡,和一个女孩争些没意义的话那是浪费口水,而且女人天生不讲理,争也未必争得过她,所干脆不理她,咱跟她又不熟。
“你!你敢说我安全!死色狼!”女孩骂了句,可能见我蒙住了头,便也没出声了。
也不知医生给我吊的什么药水瓶,我才醒这么会,眼皮居然又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又昏了过去。
又做梦,梦见雾儿回来了……
再次醒来,窗外又下起了雨,天灰蒙蒙的。这样的早晨,这样的天气我非常不喜欢,阴雨萧瑟让人很压抑。
对面的老头不知是昏迷未醒还是在熟睡,还是被阎王爷请去地府参加宴会了,躺在病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个守着老头的女孩也没看见,也不知道那女孩和这老头是父女关系,还是情人关系,还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我想着刚才梦里的雾儿,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她的好,想着她的温柔。幸好我得的不是绝症,等病好后我还可以去找她,不管她在哪我都一定要找到她,好好保护她,照顾她,再不让她伤心。
时间还有点早,夜班准备交班的医生和护士开始查房,医生给我看了看,说“不错”,然后又去看我对面床的老头,说“还行”,带着护士又出去了。病房又死一样的沉寂,那“还行”的老头到底还行不行,行就醒来跟我说说话也好啊,别没事装死,搞得病房阴风阵阵的,唉,我最怕冷清和寂寞。
早上啥也没吃,自己动不了,也懒得使唤护士,其实不是我不想使唤,今天这护士换了个苦脸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娘们,给老子量体温,板着脸像杀猪一样把体温计狠狠的戳我胳肢窝里,我估计这娘们昨晚上她老公没能满足她,今天早上就把气撒我们病人身上了,性1生活不和谐也会产生蝴蝶效应的啊,要是有机会见到这娘们的老公或男朋友,得提醒他一下,让他知道他一个人晚上辛苦点,会幸福很多人。
上午时那个电梯女孩来过一次,老头也醒了,哼哼叽叽的不知道叫唤些啥,我听电梯女孩叫他爸,原来他们是父女关系,我还以为是老牛啃嫩草的关系呢。
电梯女孩进病房半天也没看我一眼,估计我这坏得从肚子里烂起的色狼入不得她的眼。
电梯女孩扶起老头,嗔怪着说:“爸,这回晓得历害了吧,让你少喝点酒,你还偏喝,这次只是胃出血,下次就是胃穿孔了!”
老头哼哼叽叽的说:“格老子滴,没酒怎么过日子嘛。”
汗,原来这老头整成这样是喝酒喝的,听他现在这口气,还不想悔改啊,要真喝酒喝跷辫子了,阎王大神也不怕没人陪喝酒了,这就一典型的酒鬼嘛。
中午的时候,老胜和晴子领着几个同事来看我,水果买了一大堆,搁在病床边的桌子上像山一样,不知道这帮家伙怎么想的,买的都是香蕉多,我要吃完这些香蕉可能下面都得多长一根,严重点性取向可能都会发生偏移。
“天寒,好点没有?我买了点鸡汤和粥,医生说你现在只能流食,恢复得好的话,明天就可以吃饭了。”睛子关心的说。
“哎,寒哥,你咋坏成这样,啊不,你咋病成这样?你得快点好起来,办公室少了你还真冷清了许多。”小张拍着我的手,像领导看望灾区的苦难群众一样。
那几个平时在办公室和我谈谈情,研究研究人类繁衍问题的骚娘们居然也来了,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