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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火啊,你刚才都说不知道怎么办了不是?趁现在还能笑得出来,赶紧笑几声,以后就有得哭了。”老胜欠抽的说。
“md,要是老子生在古代就什么破事没有了!”我闷闷的说。
“老寒啊,现在这事你只能尽快做严芳的工作。你就把这事当成一单业务,慢慢给她磨,磨到她打掉孩子为止。”老胜说。
“当成一单业务?孩子能和业务一个性质么?”我恼道:“就算是一单业务吧,你认为我能在业务上磨过一个主管公司业务的主管?”
“那就看你的水平了,你好歹混业务这行混了这么多年了不是?还有什么不会的?用农村的话来说,教牛犁田三早上,再蠢也会绕圈走。你跟我学了那么多年,这事肯定难不倒你。”老胜认真的说。
“靠,说了等于没说,快滚,在这浪费老子的酒钱!”我没好气的说。
和老胜瞎扯了一阵,眉头都快皱断了,也没想出什么办法解决这事,最后我决定出我的绝招:既然想不通解决不了,那就干脆不想,不解决了,爱咋滴咋滴吧。
我和老胜干掉一箱啤酒后,他回去哄他的老虎,我回我的窝找媳妇。
回到小区,楼下停着一辆特别刺眼的奥迪。
严芳的车停在我住的小区里,能不刺我的眼么,酒精立即变成冷汗从额头上流了出来。
严芳来找雾儿谈判的,还是来找我给她个交待的?不论哪种,都不是好事啊。
我快步走到奥迪的挡风玻璃处,向车里张望,严芳没在车里!
我狂奔着向九楼冲去,但愿严芳没去家里才好,否则我现在就可以去跳楼了。
我气喘嘘嘘的爬上九楼,在九楼楼梯口却站住了,可能因为紧张的缘故,站了好一会都没顺过气来。
严芳在我家几乎可以肯定了的,她和雾儿现在会怎么样了呢?谈判??
我像做贼一样,尽量压低呼吸声,轻手轻脚的向我租住的屋子靠近。
我靠近门边,门没有关死只是虚掩着,我轻轻的推开一条缝隙,眯着眼睛朝里面张望,心跳得和击鼓似的。
客厅里坐着三个女人,严芳坐在沙发上,雾儿倚靠在电视柜上,第三个女人居然是君琪!
严芳是来和雾儿谈判的,君琪在我家做什么?!
三个女人一台戏,如果再加上晴子,都可以凑一桌麻将了,汗。
严芳正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很轻,我几乎听不到,只看见她的嘴在动。
坐在最里面的君琪,无意的朝门口看了看,眼里露出一丝讶色,朝门口笑了笑。我就知道她发现我了,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君琪的嘴巴动了动,而后三个女人同时站起来向门边走来。
与其被她们在门外叫住,我还不如主动点出现,躲是躲不了的,进去看看是个什么局势再说吧。我深吸了口气,脸上捏出点笑容,推开门走了进去。
“雾儿,我回来了!哎,严芳君琪也在啊。”我看着眼前这三个面色不善的女人,强笑着说。
“天寒。”三个女人同时叫了声,然后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又全都不出声了。
“你们…咳…聊得还行吧。”我努力保持着镇定,必须得镇定,关键时刻决不能乱了方寸。
雾儿的鼻子皱了皱,扭过头去不再看我,我就知道坏了,敢情巴以双方谈判破裂,和平进程再也无望。
严芳哼了声,嘴角微扬,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君琪在一旁似笑非笑,一幅看热闹的表情。
“天寒,你到底打算怎么安置我和孩子?!”严芳开口了,一开口就直接问到重点上。
雾儿也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却满是失望。
第五十二节 52
“咳…芳芳…今天我不是对你说了么…”我低声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打掉孩子,有多远滚多远了?”严芳狠狠的盯着我大声说。
“我…”
“雾儿怀的孩子是孩子,我怀的就是野种?”严芳大声质问道。
“我不是那意思…我…”我只觉口舌发干,语言溃泛,现在怎么说貌似都不对。
“天寒,”雾儿叫了声:“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以和她有了孩子!”
雾儿没有哭,眼神冷冷的,冷得让我害怕。
“雾儿,我…”同样,现在面对雾儿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说吧,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打掉孩子?!”严芳再次逼问。
我咬了咬牙,就是不出声。孩子是要打掉,但现在面对三个女人的目光,能回答么?女人天生都有母性的柔情,如果我点头说是,不但严芳会恨我到骨头里,心软的雾儿也说不定会觉得我很残忍。
“好!你不说话是吧!那我就和雾儿谈!”严芳咬着牙说。
雾儿看着我,就那样的看着我,什么都没说,但我能感觉到她心里的痛和深深的失望。
“这是十万!”严芳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拍在桌子上:“雾儿,这钱给你,只要你离开天寒,打掉孩子!”
“你干什么!”我冲过去吼道!
严芳的这种举动无异于羞辱雾儿,脆弱的雾儿必受更大的伤害,现在这种局面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收拾。
“雾儿,我知道你从山里出来不容易,只要你离开天寒,这些钱对你来说已经很多了,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了。”严芳无视我的怒吼,继续说道。
“是!我是从山里来,我也很穷,这么多钱我也想要。”雾儿冷冷的说:“但如果严小姐认为能用钱来买断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命的话,那你就错了。”
“嫌钱少?我可以再加。”严芳伸手到包里,又掏出一叠钱。
“严小姐给的钱已经很多了,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雾儿的声音很冷,:“只是让严小姐失望了,你就是把银行搬我们家来也没用,天太晚了,严小姐请回吧。”
“雾儿,其实有这些钱你可以过得更好,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呢?”君琪在一旁说道:“天寒这人太花心,早离开未必不是好事,你这么漂亮,从这走出去,好男人还不多的是?”
“你什么意思?挑拨也太露骨了吧!这关你什么事!”我回头对君琪冷冷的说,好不容易对她生出的一丝好感,再次烟消云散。
“我说的是实话嘛…”君琪笑了笑说。
“滚!”我从来没有对君琪说过滚这个字,但今天,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对她除了愤怒、恼火和厌恶,再无其他感觉。
君琪笑了笑,也不生气,转身走了。
我转过头,对严芳说:“把你的钱收起来!”
“收起来也行,不过,你得给个说法!”严芳看了我一眼,说:“孩子我决对不会打掉!”
“你不会,我同样也不会!”雾儿也说道。
“唉,雾儿,你和天寒在一起,你能给他什么呢?你除了在家生生孩子,做做饭,你还能怎么样?我可以在事业上帮助天寒,你能吗?”严芳也冷冷的说。
“够了!”我对严芳吼道:“闹够没有!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我闹?我闹什么?好,你不和我在一起,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严芳现在句句不离孩子。
“打掉!”我咬了咬牙说道。
“啪!”严芳扬手给了我一耳光,:“不可能!”
“好了!你们吵够没有!”雾儿终于流了泪叫道:“你们有完没完!天寒!你说,你要她还是要我!”
“我当然要…”
“天寒,你敢扔下我们母子,我立刻从这跳下去!”严芳狠狠的说。
我丝毫不怀疑严芳会这样做,她本来就有些神经质,有厌世的念头,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用死来威胁,就你会,我就不会么!”雾儿也失去了冷静,叫道:“天寒,你若是说要她,我就带着孩子跳楼!”
谁现在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呢?其实,我什么都没想,我的脑袋疼得历害,我现在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怎么说怎么做,都势必伤害两者中的其一,在这种情形下,很难保证雾儿和严芳一时冲动而做出傻事来。
“你们都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们,要死,也是我死!”我站起来吼了一句,先把她们镇住先,然后开了门冲了出去。
“天寒,你去哪!回来!”
“你别走,说清楚先!”
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惹下的麻烦却没有能力处理,我只能暂时逃避,这种情况下,除了暂时避开,我还能怎么样?严芳不肯打掉孩子,吵一晚上都不会有结果,反而会让情况更糟。
我知道,雾儿这次伤得很重,但严芳又何曾不是一样?她们都爱我,都有了我的骨肉,唉…
我在寒冷的大街上漫无目的转了一圈,一头扎进路边的酒吧,就让酒精暂时帮我清醒下吧。
很久没有来酒吧了,都快不记得酒吧的那种特有的气氛与环境了。
我独坐在吧台,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酒杯,大口大口的抽烟喝酒,希望烟酒的刺激能让我忘记掉所有的烦恼。
我其实真的很没有用,在两个深爱着我的女人对攻时,夹在中间的我却落荒而逃,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可是不逃又能怎么办呢?看着她们吵?耸着脑袋听她们来问我要谁?没有经历过那种情形的人,是无法理解我当时的处境与心情的。
我很佩服那些在花花草草中自由出入的男人们,似乎他们从不为女人多而烦恼,相反的还能让正房、偏房,小妾相处得像一个妈生的一样,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同时摁数条船也不会翻,究竟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以后有机会遇上那样的高手,定当膜拜一番,好生讨教学得一二,以防万一。
今晚我来酒吧,不是来泡妞把妹玩一夜情的,只是想来喝点酒而已。可不知是不是落荒而逃的男人比较有魅力,还是今天酒吧里的男人供应不上,我坐下就几支烟的功夫,就已经有四个女人主动来搭讪了,当然,四个女人中有两个是性工作者。
其实我挺喜欢第二个来和我搭讪的那个高挑的女人,如果我没有雾儿,如果不是出了严芳这档事,让我对一夜情有点悚,戓许我还真就和这个女人聊聊,时机成熟点就带去酒店旅馆快活去了,来酒吧不勾女人,在我看来那是浪费资源。只是现在我没那个心情,胆儿也变小了些,怕再遇上严芳那类的,到时这南方都说不定会下鹅毛大雪!
喝了几扎啤酒,肚子就有点胀,蓄水池也红灯闪烁,得放放水泄泄洪才行。我离开了吧台,径直向洗手间去,刚进洗手间,就听到最里面的一个格子间里传出一阵女人似痛苦似快乐的吟声,这个都不用想,就知道有对狗男女在里面的小格子间干啥好事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放纵无处不在,关键是放纵过后需不需要为自己的放纵负责罢了,很多时候放纵是不需要负责的,只是一些比较倒霉的人才会喝下放纵所酿制出来的苦酒,比如,我。
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吧台继续喝。不得不说,一个人在不勾女的情况下,独自在酒吧喝闷酒确实无趣,但现在又无处可去,回家又不敢回,也只能在酒吧猫着了。
吧台附近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我就着酒吧昏暗的灯光看过去,只见几个男男女在拉拉扯扯,吵闹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这种吵闹的事在酒吧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只要没打起来,基本上没有人围观的。当然,如果打起来了,扔酒瓶子拔刀子的,同样也没有人围观,不是不想,是不敢,如果被误伤了那就比窦娥还冤了。
第五十三节 53
我现在确实比一般人要无聊,骑在一张圆凳上,一手拿着啤酒滑了过去看热闹。有得酒喝,有得热闹看,总比闷着发呆想那些头痛的问题要好得多。
我骑着圆凳刚滑过去,就见一个女的端起一杯酒水,朝她对面的几个男女中的其中一个男人的脸上泼去。
“你骗我晚上要加班,你就是这样加班的吗!”那女的很愤怒,很激动的叫道,一大杯酒正中那男人的脸上,酒水顺着男人的脸颊往下流,像是被人吐了一大口的口水。
“怡磬,你听我说,”那男人擦了擦脸说道:“我这不是刚加完班,和朋友出来放松下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刚加完班?你当我是白痴啊,”女人吼道:“我给你的同事打过电话,他们说你根本没去加班!好,就算你加班完了,出来放松下,刚才你搂着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男人显然无法解释了。
原来被捉奸了,敢情这男人比起我来也好不到哪去,都一样倒霉,只是那个愤而泼酒的女人却面熟的很,仔细看看,还真是熟人。曾怡磬?原来这女孩叫曾怡磬,算起来我和这曾怡磬也是颇有缘分,电梯里被我扑了两次,我住院时又和她爸住同一间病房,在医院里我差点没在她讽刺鄙视加白眼的打击下光荣了,却没想到好久没见了,今天又在酒吧碰上她,貌似她好像还是来抓奸的。
曾怡磬虽然狠狠的瞪着眼睛看着她面前的那个男人,但眼里所流露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