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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事那么多,但也不至于饿死,公司也还不至于让我打包走人。
老胜虽然猥琐,但业绩要比我好得多,这跟他的个性有关,这丫的工作起来就是一狂人,老胜挺照顾我,时不时拉我出去见个客户什么的,大多时候都是老胜和客户谈,我在一旁陪衬着,谈成了也算我一份。
我正睡得舒坦,有人推了我一下,我以为顶头上司老虎婆来了,立即从桌子上弹起,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伸手去抓电话,把听筒放在耳边:“你好,***公司业务部。”
“喂,天寒,你抓着我的手胡扯什么!”一个悦耳的声音说道。
我抬头一看,只见我们部门的文员睛子满脸通红的看着我,我的手正抓着睛子的手按在我脸上。暴汗,我居然把睛子的手当成了电话听筒了,我说今天这电话听筒咋这么软软的,暖暖的。
“天寒,你要抓我的手抓到什么时候?”睛子笑着说。
我回过神来,赶紧松开睛子的手,抱歉的说:“不好意思,睡迷糊了,现在几点了?”
“都十二点了,同事们都走光了,一起去吃饭吧。”睛子笑着说。
“哦,好。我叫声老胜。”我站起来说道。
“胜哥出去谈事了。”睛子说。
睛子靠我很近,一阵香水味直冲我脑门,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说:“睛子,你香水洒这么多,准备勾帅哥啊。”
“香水太浓了吗?”睛子扯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没有啊,算了,明天不用了,我知道你对香水过敏。”
我汗,这她都知道,貌似我就对老胜说过一次,看来女人天生有做特工的潜质。
我伸了个懒腰,说:“睛子美女,谢谢你叫醒我,今儿个的午餐我请了,说,你想吃啥?”
“你请?那我想想啊,得宰宰你。嗯,麦当劳!”睛子想了想说。
“汗,怎么又麦当劳。”我小声滴咕了声。
“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换个,肯徳基怎么样?”睛子说。
我郁闷,这有区别么?我就纳闷了,女孩子怎么都喜欢吃那些玩意。我无奈个点点头,说:“行,听你的。”
“对了,天寒,昨天你给我的资料,我还没帮你弄好,今天事太多了。”睛子边走,边对我抱歉的说。
“啊?哦,你说的那个产品资料啊,没事,反正我不急,再说那本来是我干的活,倒是麻烦你了。”我笑着说。
“既然你觉得麻烦我了,那你就天天请我吃麦当劳好了。”睛子歪着脑袋看着我,那模样可爱得像个孩子。
“呵呵,我若是天天请你,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啊。”我打趣道。
睛子脸又红了下,没说话,朝着电梯走去。
我和睛子到大厦边上的麦当劳餐厅刚坐下,一大束玫瑰仿佛从天而降,出现在我和睛子的面前。
我都没反应过来,就听睛子愠怒的低声说:“你烦不烦啊,怎么整天蹲我们公司门口!”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的桌旁,不知什么时候半跪着一个长发男人,手里拿着一大把玫瑰,深情的看着睛子,说:“睛子,你就接受我吧,你对我来说,就像黑夜里的星星,让我不能自拨,你就像我迷路时的路标,让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你就像那……”
原来是个湿人啊,靠,这诗做得也太tmd的恶心了。
这位湿人抗着一大把的玫瑰花向睛子示爱,引得餐厅里的人全都向我们这边张望,睛子脸色有些发白,仿佛受了惊吓,往桌子后面挪了挪,说:“你神经病啊,我都不认识你,我求求你以后别缠着我了。”
湿人依旧跪在地上,深情款款的说:“自从那次公车上相遇,我就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女神,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啊,我真是太感谢上苍了。睛子,我们的相遇是上天安排的,你怎能拒绝我。”
别说睛子脸色苍白,我听得都有些想吐,暗想,这湿人八成脑子被门挤过,这样示爱谁敢接受。
睛子又向里缩了缩,说:“你别跪地上,我都有男朋友了。”
“谁!”湿人一听睛子这么一说,突然激动起来:“谁要抢走我的女神!”
“他就是我男朋友,你快走吧,你影响到我们吃午饭了。”睛子居然抓着我的手对那湿人说道。
湿人眼光朝我一瞪,说:“是你?!是你要抢走我的女神?!你,我要和你决斗!”
这下我完全可以肯定,这位湿人是精神病院不小心遗失的重症患者了。
麦当劳餐厅里,有我和睛子很多同部门的同事也在这用餐,这时听睛子说我是她男朋友,又见神经湿人怒指着我高喊决斗,那帮牲口来劲了,拿着塑料叉子使劲敲桌子,喊:“天寒!决斗!天寒!决斗!”纯粹是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狗男狗女,哪有半点大公司白领的形象。
未完待续…
第六节 玉米与茶叶蛋
湿人对我高喊着决斗,我们公司那帮看热闹的狗男狗女又猛敲桌子起哄,餐厅里吵成一片,惹得其他公司正在用餐的职员也纷纷围过来看热闹。晴子的小脸一会白一会红,估计地上有洞早就钻进去了,我也好不到哪去,都不知如何是好,难不成我还真和这精神过度分裂的湿人干一架不成?
若是打赢了,公司那帮狗男女肯定会说我比疯子还狠,若是打输了,他们肯定会说我连神经病都不如。
湿人见我没回应他是否要决斗,以为我退缩了,便也不鸟我,伸手去抓睛子的手,说“我的女神,跟我走吧,我们一起逃离这肮脏的世界!”
睛子吓得大叫一声,挥开湿人的手,躲入我的身后。湿人见我挡在睛子身前,恼怒的叫了声:“让开,别藏着我的女神!”伸手就来推我的胸口,我现在要是再躲,再不说话,不出一小时,整栋大厦的人都会知道***公司业务部有个连女朋友都不敢护的孬货,尽管睛子不是我女朋友,但现在这种情况,谁还会相信我和睛子只是同事?
“哪,是你动手先的,那就不要怪我哈。”我眼神一冷,猛的抓住湿人推向我的手,向前用力一扯,湿人居然没有多大力气,被我扯得向前扑来,我一只手撑住扑来的湿人的肩头,屈膝往上一顶,顶在他肚子上。
湿人“嗷”的一声痛呼,捂着肚子蹲地上哼哼了。
现在不走,难道还要等这精神病站起来再和我拆几招不成。我反手一把抓住躲在我身后睛子的手,扯了下:“咱们走。”睛子被我牵着一溜小跑出了餐厅,向公司大厦跑去,一直跑进电梯里才停下来。
我按了下电梯楼屋按钮,和睛子靠在电梯里,睛子有些微微喘着气,小脸通红。
“谢谢你,天寒。”睛子向我笑了笑说。
“没事,没事。不过那家伙好像有点不正常,以后你遇见他躲着点。”我说。
“那个人我真不认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我的,都到公司堵我几次了,今天居然又追到麦当劳!”睛子跺跺脚,显然有些郁闷和恼怒。
“哈哈,这说明咱们睛子美女魅力大啊。”
“才不是呢,我要是魅力大就好了。”睛子嗔了我一眼说。
“下回他若跑进公司来的话,就叫保安记住他的样子,来一次轰一次。”我说。
说话间,电梯到了十楼,我和睛子出了电梯向业务部走去,到茶水间时,老胜正一手拿着水杯,一手用餐巾纸抹着嘴从茶水间出来,看见我和睛子居然怔了怔,嘿嘿笑着说:“哟,发展的够快啊,这都到公司了还舍不得放手哪。”
“又一个精神病!”我白了眼老胜。
睛子本微红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老胜则紧盯着我的右手,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敢情从餐厅我就一直和睛子手牵着手一直到公司,还是极度暧昧的十指紧扣的那种!
我也不由得老脸一红,赶紧撒手,睛子红着脸说了声:“我做事去了。”撒开两条小腿跑了。
老胜又摆出那幅猥琐的笑,一手勾住我脖子,说:“老寒,行啊!我们部门唯数不多的鲜花居然被你小子踩了一朵,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的,连哥哥我都瞒得死死的。”
“这个啊,嗯,我想想。其实我和睛子打小一块长大的,三岁时谈的恋爱,这年头嘛,我给你算算啊…”我一本正经的对老胜说。
老胜白了我一眼,“少给我扯蛋!说正经的!”
“老胜,你不是出去见客户了嘛,怎么回来了?”我叉开话题。你要是和老胜研讨男女之事,他比三八还三八,是能扯上三天三夜眼里还能冒精光的那种,但你一跟他说工作,他就只记得工作了。
“唉,别提了,tmd本来早就谈好了的,今天那家公司的负责人居然又有些反悔,看那意思还想压价!”老胜叹了口气说。
“压价?不是吧,我们给的价钱已经很低了,再说那家公司的负责人不是王胖子么,那丫的上回不是被咱塞俩小姐给搞定了么,再说我们也许诺给他回扣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说。
老胜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要是死胖子就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不是了,tmd换了个女的。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整个一老姑婆,难说话得很。”
“嗯,他们突然想压价,我想应该有其他公司介入了,可能是想再和我们磨。要不,明天我和你再去一次,这么块肥肉丢了可惜了。”我想了想说。
“嗯!凭咱哥俩出马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我再把资料弄详细些,明天再去和那老姑婆过招!”老胜站起来,话说得豪状极了,也没再鸟我,径自回自己的办公桌忙活去了。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对着显示器发呆,想找个人侃侃,发现其他的同事要么没回来,要么都在干活。
“哎,小张,过来聊聊。”我向我对面的同事小张叫了声。
“寒哥,今天没空啊,好多活等着呢,明天再和你闲扯?”小张头也没抬,把电脑键盘打得哗哗响,就好像他真的很忙一样,其实这丫的指不定在玩网游。
“你忙个屁啊,少工作会,会死啊!”我对小张说了句。
“寒哥,看你这话说的,我可不能和你比,你光棍一条养活自己就万事ok了,我还得养女朋友呢。你说我女朋友吧,什么都好,就是喜欢乱花钱,就前天看中一套衣服…”小张一边盯着显示器,一边说。
“行…行…你忙…你忙。”我翻翻白眼说。丫的,这小张不就是想说老子都二十六七了还没女朋友嘛,靠,至于说这么一大堆嘛!
我无聊的对着电脑发了会呆,顺手扯过一张纸,拿着笔在上面胡乱的画着,就这样画了二小时,低头一看,纸上被我画满了大大小小的乌龟。靠,没事我画乌龟做什么,真是闲得蛋痛!
我抬起手看看表,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便拿起水杯溜到茶水间,把杯水搁饮水机上,便溜进茶水间里面的吸烟室,祸害自己的肺去了。
一支烟刚抽到一半,吸烟室就响起了敲门声,“天寒,你在里面吗?”是睛子的声音。
“在呢。”我掐了烟,开了门走出来,睛子捧着水杯就站在吸烟室门口。
“有事吗?”我问道。
“没什么事,你要的资料我弄好了,帮你放你办公桌上了。”睛子说。
“这么快啊,谢谢你哈,改天请你吃湘菜。”我走到饮水机旁拿起水杯说道。
“你说的哦,可不许赖账!”睛子开心的说。
“当然不会了,我还怕你不肯赏光呢。那,我先出去忙了?”我接完水说道。
“天寒。”睛子叫了声。
“嗯?还有事?”
睛子脸又一红,看着我小声的说:“天寒,下了班你能陪我回家吗?”
“啊?”我一怔,暗想,这丫头该不会是因为今天咱替她挡了神经病,又与她手牵手到公司,该不会看上我了吧,又或者春心动荡寂寞空虚,想邀我去她家那啥?
“你不愿意吗?其实,我就是怕那个神经病又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所以…”睛子蚊子般小声的声音打断了我yd的龌龊思路。
“原来这样啊,行,下班时叫我。”我收了收龌龊的心思回答道。
“那好,下班了我叫你,你要等着我哦。”睛子开心的说完,开门出去了,只留下一缕飘荡在茶水间的香水味,又惹得我打了两个喷嚏。
下班前几分钟,老胜又像往常一样,趴在我的电脑显示器上,“老寒,下班一起走,去整两杯。”
“今天不行啊,我没空。”我伸了个懒腰说。
“没空?你很忙吗?靠!”老胜翻翻白眼说:“还是想尽快回去看你捡回来的那个雾儿?这才几天,就陷进温柔乡了?”
“靠!我没空,跟雾儿有什么关系?!”我没好气的说。
“雾儿?雾儿是谁?”睛子不知什么时站在我和老胜的身后,问道。
“雾儿就是…”老胜想也没想,张口就准备回答,但扭头一看是睛子,赶紧改口说:“是老寒的表妹,老寒的表妹…”
睛子怪怪的看了我和老胜一眼,说:“是吗?”
“是啊,是啊,表妹…嘿…表妹…”老胜头点得特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