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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再想想在老家的正慢慢老去父母,确实有愧,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天寒,别喝了。”曾怡馨伸出手抓住我拿着酒杯的手,温暖细腻柔软直触我的心头,不由得又想起雾儿、晴子、严芳,过年了,她们的年又是怎么过的?特别是严芳,一个人在海外,这都是我害的,想想觉得最对不起的也许就是严芳。
我正想说,再喝一杯,哥心里很乱,却在这时,雾儿的电话打了进来,我走到阳台上接通电话,雾儿的声音遥远但又很清晰的传来:“老公,过年了,你一个人过年的吗?”
“没有,还有胜哥和一个朋友。”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正和老胜说着话的曾怡馨,答道。
“老公,对不起,雾儿没能和你一起过年。”
“没事,傻孩子,别说对不起。”
“老公,少喝点酒。”
“嗯。”我点头,心头突然一暖。
“老公,好想你。”
“我也想你,你在北京要照顾好自己。”
我和雾儿正说着情话,老胜突然喊道:“老寒,快来,有事儿!”
“老公,我听到胜哥在叫你了,你去吃饭吧。你也照顾好自己哦。”雾儿休贴的说道:“老公,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爱你。”
我收了电话,回到客厅,老胜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兴奋有激动,也有一丝害怕,是的是害怕,我不由得奇怪了,道:“怎么了这是?脸上表情这么丰富?”
老胜正摸着脑袋想问题,将我的话自动忽略了,曾怡馨替他答道:“好像是有人打电话来,让胜哥去机场接什么人。”
“接人?”大年三十晚上打电话来让老胜去接的,不用想便是洪老虎了,没想洪老虎年三十晚上还赶了回来。
“老寒,颜颜带着我爸妈来了!”老胜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道:“怎么办,肯定是颜颜告了我的状了,我爸那个脾气……”
“还能怎么办,都到机场了,现在去接人啊!现在卫艳都和你分手了,你态度好点,认个错,估计没多大的事。”我说。
“唉,你不知道我爸……算了,先去机场吧。”老胜叹了口气。
“小馨,你把菜拿回厨房热着,我和胜哥去机场接人。”我对曾怡馨道。
洪老虎带着老胜的爸妈这个时间来,估计还没有吃年夜饭,现在在酒店订年夜饭也不现实,索性让他们来我这,反正饭菜都没怎么动过,现在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我和老胜风风火火的开车赶到机场,老远就看到洪老虎和两位老人站在机场门口,不用说那两位老人是老胜的爸妈了。
老胜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我心里不禁好笑,像金刚一样的老胜也有怕的时候,我和老胜走到近前,才知道老胜为什么怕了,老胜的父亲很高大魁梧,头上的白发梳得一丝不苟,手中拿着根拐棍,一点也没有老年人的萎摩,相反腰感挺得笔直,不拘言笑,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从身上散发出来,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王八之气了,不愧是一个老兵。再看老胜的母亲,和谒慈祥,没有东北女人的特点,却有着江南女子的细小婉约,想是年青时也是一大美女。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老胜作好挨训的准备,扯着笑脸上前。
“老子就不能来了吗?你几年不着家,难道不准我和你妈两个老东西来看看你?”老爷子说话精声大气的,但却很开心,丝毫没有来问罪的意思。
“小胜啊,小颜说你工作忙,没空回家,你啊,工作再忙也要回家看看哪。”老胜的母亲笑呵呵的说道:“还有,你们小俩口在外面打拼不容易,不要给我们买那么贵的东西,我和你爸身体好着呢。”
老胜怔住了,我也怔住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合着两位老人不是来兴师问罪替洪老虎出头的,听那话里的意思,洪老虎似乎还以老胜的名头买了不少贵的礼物。
“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老胜傻不叭拉的问道。
“那些什么冬虫夏草、人参,鹿茸什么不是你买了让小颜捎回来了的吗?”老爷子奇怪的问道。
老胜还不开窍,道:“什么……”
“好了,张得胜,爸妈刚下回机还没吃饭呢,快回家啊。”洪老虎笑吟吟的挽着老胜的胳膊,这哪像什么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啊。
老胜终于回过味来,洪老虎这招高啊,不告状不诉苦,专走贤慧体贴路线,这样好的儿媳妇,换作是谁家的老人也不会往外推啊,这比告状可有效果多了。
“伯父、伯母好。”我点头打招呼道。
“好好,你就天寒吧。”老胜的母亲慈祥的说道:“小颜也说起了你,说你是我家小胜最好的朋友,人品端正,有事业心,小胜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们都为他高兴。”
“小伙子,不错。”老爷子拍拍我的肩膀,夸道:“站得腰杆笔直,气宇轩昂,嗯,比我家那上子要强!”
我不得不服洪老虎,她不仅在两位老人面前把老胜说得跟什么好似的,连带着把我也给夸了,虽然这知道这是洪老虎的一种策略,但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听啊,本来就是倒向洪老虎那一方的我,现在更是倒向她了,以后自然得帮着洪老虎说话,唉,老胜,谁让你摊上这么一个智商高的媳妇呢?即便那卫艳不走,都不用她亲自赶人,自有人赶。
“现在酒店肯定订不到年夜饭了,去我家吧。”我说道。
老爷子也不娇情,点头说,好。一行人便上了车,直奔我家而去。回到家,曾怡馨把家里重新收拾了一遍,将热过的饭菜重新摆上桌子,招呼着大家入坐。
老胜的父母看着忙活来忙活去的曾怡馨,笑道:“小寒媳妇勤快啊,好好好。”
老爷子连声说了三个好字,把曾怡馨说得脸通红,便也不解释什么,我笑笑也不解释什么,招呼着入坐。
重新入了席,屋子里欢声笑语,终于有了过年的气氛,不知道老胜是高兴的还是什么原因,喝了很多,醉了,喝着喝着就当场抱着洪老虎说对不起,洪老虎温柔的笑笑没有说话,但我分明却看到她的手在桌子下狠狠的拧了一下老胜,提醒老胜不要乱说话。可是老胜却不砰的一下,给洪虎跪下了。
这突然的举动,不但让洪老虎吓了一跳,两位老人也面面相觑。
老胜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颜颜,以前我是浑了点,但是我爱的人是你,以前我总是想,两个人在一起要有感觉才行,你天天在我身边,我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可是这些天你不在身边,我才知道,我有多想你,有多爱你。颜颜,嫁给我好吗?我发誓,从今往后,只守着你一个人,好吗?”
洪老虎大过年的从深圳跑到大连,再从大连把老胜的父母接来,并在他的父母面前极尽的粉饰着老胜,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老胜跪在她的面前给她戴上戒指吗?可是这一刻却是来得如此的迅速和突然,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洪老虎捂着嘴,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久久不语,我和曾怡馨也紧张的看着洪老虎,生怕洪老虎一摇头给拒绝了,那老胜就有得搞了,老胜的父母却面带着微笑,慈爱的看着他们。
“嗯。”洪老虎终于点了点头,老胜欣喜若狂,颤抖着将戒指戴在洪老虎的手指上。
“好!”我狂拍巴掌叫着好,从心里为老胜高兴,这种高兴不掺半点水份。
老爷子也高兴得不得了,拿着酒瓶,亲自给老胜倒上:“小子,从今天起,你就有你自己的家了!小颜是个好闺女,你不要负了人家,否则,打断你的腿!”
PS:最近更新慢了一点,唉,烦的。
都说女人来大姨妈时会心情不好,我想我的大姨夫来了,最近心情起伏得很历害,逮着谁就想发火,没理由的。现在写得很乱,完全失去了前面的水准,我写的是现实,却偏偏被现实左右着,很悲催。突然发现想找个人说说话都很难了,正在调整心情吧,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这本是快完结了,太现实了不好。下本准备写本励志的吧。
第一百一十六节 116
这顿年夜饭一直吃到十一点多,老胜彻底喝醉了,老爷子也喝了个七八成,我喝得也差不多醉,坐在我旁边的曾怡馨嘴上不说什么,手却一直在拧我的大腿让我少喝点,估计我的大腿上已经青紫一片了。
老胜一家自然得去酒店住,我把洪老虎的车钥匙还给了她,帮忙架着老胜扶上了车,临走时老胜的母亲按照他们那的习俗给每个晚辈都封了个红包,我和曾怡馨推辞不过便收了。
看着老胜一家开着车远去,曾怡馨眼睛红红的,说:“我想爸妈了。”
“想爸妈就打个电话回去吧。”我轻声道。
“嗯,明天打吧。”曾怡馨拂了拂耳边的头发问道:“天寒,你困不困?我想看烟花。”
“好,回家,上天台放烟花。”我笑着道,寒风吹来,酒劲更历害了些,差点当场就吐了,很想马上睡觉,但不好拂了曾怡馨的兴致,牵着曾怡馨的手一步三摇的上了楼。
我和曾怡馨从家里搬出一大箱烟花,我扛着呼哧呼哧的爬楼上天台,曾怡馨抓着我的衣角跟在后面,几乎是我拉着她爬上去的,到天台时累得像条狗一般,舌头都伸出来。
由于市区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所以我买的都是那种只能喷出二米多高一点的焰火,虽然没有那种能射上高空的烟花炫丽,但几大箱烟花同时点着,也是好看之极,曾怡馨手上拿着几只小焰火兴奋的像个孩子。
我趴在天台的护拦上看着这灯火通明的城市,思绪很多很乱,曾经那些我不愿去想起的人想起的事,再次浮上心头。当年如若不是君琪的背叛,我也不会来这座城市,很有可能是一二个孩子的爹了,虽然在老家的日子会苦得多,但我觉得应是快乐的,过年的时候也会带着一家人在天台放烟花,那应该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来深圳这么多年,我一直不太融入这座繁华的城市,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也是打工者实现梦想的地方,我一没有钱,二没有什么梦想,浑浑的过着日子,有时候我也有严芳曾经有过的迷茫,一个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人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吧,无所谓的活着,雾儿就我最迷茫的时候出现了,给了我这几年来第一缕希望,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过得好,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享受幸福,我想我该振作了,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爱我的女人。
去了海外的严芳终究是要回来的,而且是带着孩子回来,虽然我并不爱她,但孩子终究是我的,我的传统思想很重,是我的孩子就得认祖归宗,同时我又是一个骨子里很霸道的男人,晴子我也不想放弃,我能给她们一个家吗?我想,我能。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给自己的女人们一个家,那又怎么算得上是一个男人?
“天寒,想什么呢?”天台上最后一支焰火媳灭,天台上又归于一片黑暗,远处的昏黄的灯火照着向我慢慢走来的曾怡馨透着酒红的脸上,尤如从黑暗中走出的天使,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雾儿、严芳、晴子三个人的影子集中在了一起,与向我走来的曾怡馨融合了。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将曾怡馨抱入怀里,曾怡馨轻推了一下我便顺从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环着我的腰,一股淡淡的酒味和着她身上幽幽的体香冲击着我的大脑,将她抱得更紧。
“砰、砰”
远处,数道光影冲上天空,在高空之上绽发出炫丽的光影,如繁星突现天空,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哇,好漂亮的烟火。”曾怡馨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着远处天空中绽放的烟火赞叹道。
“嗯,好漂亮,不过很短暂。”我总是在这种时候说些扫兴致的话,曾怡馨白了我一眼,说,短暂是短暂了些,但有时短暂的美也是一种无可替代的美。
“天寒,”曾怡馨将看向远处的目光收回,对视着我的眼睛:“今年过年,很开心。明年你还陪我过好不好。”
“啊?”我一时没回过味来。
“明年过年,你还陪我过好不好。”曾怡馨从未有过的温柔。
“哦,啊?好啊。”我应了声,点头道。
曾怡馨大怒,瞪着我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呢?!心不在马啊!”
对于曾怡馨,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要说好感肯定是有的,甚至有些很朦胧的情愫掺杂在里面,说爱好像还没到那个地步,说不爱,似乎我又习惯了她在身边,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自己,那么只有那二个惊天动地的词才能形容得了——滥情。
曾怡馨瞪着眼晴看着我,寒风吹来吹起她耳边的秀发拂在她绯红的脸上,我伸手轻轻的把那丝秀发帮她拢向耳际,曾怡馨的大眼睛却在这一刻轻轻的闭上,脑袋微微后抑,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
不知谁家的电视开得很大声,在我的嘴唇吻在曾怡馨的唇上时,刚来传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