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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了最后,我交了男朋友,她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但我们的感情还是一如从前。只不过,我们不在是对方的唯一。这一点,并不让人泄气。因为我们都知道,唯一就相当与在一棵树上吊死。想让对方幸福,就要让她拥有很多的幸福元素。
我觉得,来到古代之后,我变得疑心重重。
这样,不好。
思及此,我主动抱紧司韶,并用力亲了亲她的脸颊,信誓旦旦地说:“司韶,在你没有嫁出去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找到幸福的另一半。即便你嫁人了,我也要陪着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这是我的承诺,对司韶的承诺。
司韶显得很动容。她微微垂下颤抖的眼睑,回应着我的拥抱,沙哑道:“我听清楚了,也记住了。无论将来如何,你都要陪伴着我,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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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出去闯荡江湖,司韶直接用眼神儿告诉了我,她的想法:太天真!
尽管如此,她还是欣然同意和我一同出去溜达溜达。
有此等高手相伴,我越发觉得斗志昂扬!嗷嗷……江湖,我来也!
司韶拿出两块接近面部颜色的东西,在手中捏了捏,然后将其糊到了我的脸上。我知道,她是在给我易容。我很期待,很兴奋。
我仰着脸,看着她为我忙活着。
司韶这个女人,真是百看不厌。她的气质最是特别,不似一般女子那么娇气,反而有几分男子的清冽、冷漠气质。然而,她那张脸,却是柔媚至极。
看着她给我易容,让我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想法,觉得现在的司韶就是易容的!
我直接伸出手,捏上她的脸颊。掐了掐,觉得手感十分真实,只能作罢。
司韶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咧嘴笑道:“司韶啊,你真好看。”
司韶回我个灿烂的笑,把我美得几乎要傻掉。如此动人的女子,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福气啊?
司韶拍了拍的肩膀,说:“好了。”
我站起身,凑到镜子前,瞬间惊愕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相貌平平的少妇,居然是我?!嘿……够可以的!
司韶换好男衫出来,俨然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儿,煞是风流多情。
我伪装出花痴的模样,吸着口水,靠在司韶的身上,口齿不清地说:“这位帅蝈蝈,可有婚配?小女子嫁给你好不好?”
司韶挑起我的下巴,当机立断道:“好。”
我做感动状,“小女子何得何能,居然能得到公子的垂爱?来吧,宝贝,俺们直接洞房吧!哇咔咔……灭哈哈……”
司韶抚额,无奈道:“这着实让人犯难啊……”
我扯起裙子,露出大腿,“来吧,宝贝……”
司韶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忙转开目光,无奈地唤了声,“馨儿……”
我放下裙子,去捏司韶的脸,“你要配合,扑我一下,才对路子嘛。”
司韶攥住我的手,指控道:“你总喜欢戏耍我。”
我哈哈笑道:“这才有意思啊。你也可以和我开玩笑,闹笑话。”
司韶问:“真的?”
我点头,“当然!”
司韶突然伸出手,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摩擦着我的唇瓣,喃喃道:“我想吻你。”
“你……你太狠了!”我投降了。
司韶低低一笑,放开我,转身坐到梳妆镜前,开始为自己易容。
我凑到她身边,说:“别把自己弄得太丑了,影响我食欲啊。”
司韶简单改变了眉形和笔锋的高度,立刻腰身一变,成为一名略显冷漠的俊逸男子。
她扭头,问我:“可喜欢?”
呃……我的心跳又过速了,“你要是男人,我一准儿得狂追你不放!实在是太有型了!就这冷漠的气质,俊逸的脸蛋,谁看见不疯啊?喜欢!大大地喜欢!”
司韶勾唇一笑,说:“喜欢就好。”
我诧异道:“咦?你的声音怎么变粗了?而且,男人味十足啊!”
司韶轻描淡写道:“雕虫小技而已。”
我大为赞叹,“司韶,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司韶站起身,笑道:“你接受你的崇拜之意。”
我瞪她一眼后,忍不住咧嘴笑道:“你说,等会儿咱俩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你看看我这个熊样儿,你却那么俊美不凡。咱俩装夫妇,定能气死几个女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韶摇头笑道:“你个调皮鬼!”
我拉着司韶手,“走走走,我们出发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转转,看看……呵呵……大好河山!”实际上,我想看看花红柳绿。
司韶点头,应允,“好。”
我一个高蹿起,“GO!”
好巧不巧,我蹦起的时候,司韶正好低头看我。两人的嘴巴,就那么撞到了一起。
半秒的失神过后,我尴尬地笑了两声,打趣道:“小样,可别告诉你我,那是你的初吻?”
见她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粉色,我的心情变得愈发闪亮。我哈哈一笑,大喊“赚到了!赚到了!”撒腿跑出房间,向着院外冲去。
第十四章:情人的情人叫情敌(一)
我们这对儿不般配的夫妻,赶着马车,没有目的性地闲逛着。
坐在司韶的身侧,细细品味着别人的目光,竟觉得如此惬意。
若遇到为某位女子痴迷司韶,我便会挽上她的胳膊,亲热地叫上一声,“相公~”那声音当真是含糖量颇高,已经到了一定份儿上了。
司韶十分配合我的恶作剧。但凡我向她靠去,她都会揽住我的腰肢,深情款款地唤上一声,“娘子~”
爽!
这一路向来,若是看见新鲜的玩意儿,我伸手便将其据为己有。不是我混得好,而是司韶的银子付的比较及时。
我们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玩。不冷不热的天气,很是怡情。
山山水水,熙熙攘攘,好不自在。
没有目的地,只是随心而欲。
累了,便选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下。休息够了,再继续上路。
溜溜达达,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日,我洗涑完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无聊至极地晃着小腿,哼着小调。
一没有管住自己的思想,它便屁颠颠地跑回到逸风、逸清和郁森的身上。哎……不知道他们现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念我?是不是很死我了?时间隔得越久,我越不敢回去。
司韶坐到床边,问:“又愣什么神儿?”
我感慨道:“别理我,我正看见烤鸭满天飞。”
司韶挑眉,问:“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白日做梦?”
我指着窗外,说:“大姐,你什么时候变得不分黑白了?你出去看看天,是黑还是白啊?”
“说不过你!”司韶好笑地看着我耍宝。
我咧嘴一笑,颇为得意。
司韶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送你一样东西。”
“什么?”我眼也不抬起问。
一个十分熟悉的东西,停在了我的眼前。
“呀?!我的包!”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抱住包包,兴奋得不得了。
我扑倒司韶的身上,抱住她,用力啵了一口,“司韶,你真好!你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人!”
司韶任我抱着,但笑不语。
我问:“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司韶回道:“掠你来的时候,那个包被人私吞了。我找上门的时候,他已经将它脱手。几经辗转,这个包又到了我的手中。”
“原来我的包包,也跟着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真是可怜的家伙。包包啊,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在弄丢你了。就算把我自己丢了,也不丢你。”我信誓旦旦的安慰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包,故意逗司韶开心。我知道,她所谓的“几经辗转”一定相当不容易,但她不提,我也不想十分正式地说感谢。有些事,心里有就行了。
司韶粉嫩的唇瓣扬起,形成诱人的弧线。
“你等一下!”
我快速打开包包,发现里面的东西尚未丢失,简直就是不幸中的大幸!初步估计,这和包包拉链上的防盗扣有关。买到这个包的人,没弄明白如何打开。他们不想破坏这个包,就只能干瞪眼。
我从包里拿出唇彩,然后把司韶按到梳妆镜前,拧开唇彩,仔细涂抹在她的唇上。
画好后,我示意她看向镜子,“司韶,你看!你多美!”
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绝世的冷艳容颜。精致的唇,在色彩的勾画下,越发地引人遐想。
司韶显然没有我的兴致来高昂,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后用食指擦掉自己唇上的唇膏,将其转移到我的唇上。
我喊道:“喂,咱不用这么节省吧?”
司韶将我拉入怀中,让我坐在她的腿上,继续认真地涂抹着。
我说:“你觉不觉得咱俩这个造型挺奇怪的?”
司韶画好后,勾唇一笑,说:“还是馨儿最漂亮。”
我将唇彩塞进她的手中,“送你了!”
司韶攥着唇彩,说:“如果能为馨儿画一辈子的唇,才是最美。”
我喊道:“大姐啊,你就别总这么夸我了,行不行?这唇彩送你了,你好歹也涂抹两下,臭美一番啊!唔……啊?!!!”
司韶在我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放开我,淡淡道:“味道也不错。”
我疯了……
司韶,你丫没疯吧?竟然调戏我?!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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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司韶打打闹闹,停停走走,好不热闹。
她从来不问我到底要去哪里,只是跟在我的身边,摸摸陪伴着我。我曾不只一次地想,如果她是个男人,我一准儿嫁她!真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好男人!
我问过司韶,问她用不用回“血毒寨”?她也只是笑一笑,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让她小心点儿他们的那变态的寨主,免得哪天被吸了血!
有美相伴的日子,总是很逍遥自在的。这种惬意,正好和离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天,司韶对我说:“馨儿,我有事要去办。你在客栈里等我,我速去速回。”
我问:“速去速回是多久?”
她答道:“少则十天,多则……半个月。”
我无语了。让我在客栈里等十天?那岂不是要了我的小命?要知道,等人是最无聊乏味的事儿。坚决不同意!
我执意要独自闯荡江湖,司韶知道拧不过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我,“你要低调行事,切莫引人注意。如果……如果与人发生冲突,切忌不能硬来。有仇,待我回来,定会为你十倍讨来。”
我摆手,“快走吧,快走吧,都成唠叨的老太婆了。”
司韶临走前,赛给我一块化石,让我在停留过的地方画上特殊的符号,方便她找到我。
对于司韶的离开,我虽然万分不舍,但对于一个的旅行,还是充满了向往。嘿嘿……这回,我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去逛一逛窑子,看一看所谓的花街柳巷!嗷唔……
为了保险起见,我行走江湖时,一直用司韶交给我的方法易容。
尽管我不喜欢顶着陌生的脸溜达,却更不想被那三个男人找到。我在没有想好对策之前,是不会回去自首的。
再次踏上征途,已然是孤独一人。
我很听司韶的话,把自己弄得相当朴实,但绝对不寒酸。
本想去妓院转转,但每次晃悠到了门口,却又胆怯了。
最近这两天,江湖上并没有传出没有腥风血雨,我也就暂时不为司韶担心了。当然,为了听取更多的江湖八卦,我开始进出茶楼。
在这里,听听人们砍大山、摆摆龙门阵,互相吹嘘一下彼此有多么多么厉害。
以下,便是我这几天以来,接连听到的精华部分:
一日:
路人甲说:“你们知道吗?前两天又有人被杀了!”
路人乙说:“可不是吗!听说加上这个,都已经死了三个了!”
路人丙说:“真凶狠啊!官府就没有管管?真是……哎……”
路人甲故作神秘道:“你知道什么?死的人都是人犯子,专干一些不是人的勾当!”
路人丙一拍桌子,“死了活该!”
又一日:
路人甲说:“听说你家隔壁老王家,把家里的漂亮女娃,嫁给了一个地痞?”。
路人乙叹道:“能不嫁吗?听传那女娃已经被那狗日的给糟蹋过了!”
路人甲唾道:“真他妈的不是人!可怜的娃子哦。”
再一日:
路人甲兴奋地喊道:“你们知道吗?童乐城中最有名的‘摇香楼’,即将举行花魁大会了!”
路人乙兴奋道:“是吗?!那真是大饱眼福的好机会啊!一想到群花斗艳的风景,就令不才兴奋不已!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人丙摇着扇子,道:“我等定要前去看看。”
路人甲继续八卦道:“届时,各地挂头彩的小美人,都会应约参选。最终,获得花魁的小美人,将被授予‘天下无双’称号。得白银十万两!而这十万两啊,还不包括赏钱。想必,那些富家子弟,都会趋之若鹜。届时,会有数不完的玛瑙、翡翠满天飞!”
唏嘘……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