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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遭遇鬼畜攻 作者:沈夜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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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比如昨晚孙建军和陈纪衡去哪了,怎么就把他一个人扔酒吧了,阎炎就不问。他乖觉得很。
  可时间一长阎炎受不住了,再吸下去触动报警器,他俩全得成落汤鸡还得招惹一酒店的人过来看热闹。阎炎扭着腰趴到孙建军的身上,小心翼翼地问:“孙哥,你不高兴么?”
  孙建军满腹沧桑,闭了闭眼睛:“没事。”顺手把烟掐灭。
  阎炎松口气,他一点也不忘自己的职责,手指勾在孙建军的衣服上,轻轻解开一颗扣子,然后又一颗。他的唇边泛起一抹笑,微低着头,偏着脸,眼睛从眼角看过去。
  阎炎对着镜子练过,这个姿势最撩人,带着一点点媚态,还没有那么轻狂。孙建军在床上贪得很,像个要奶吃的孩子,用不着阎炎多费事,翻身就能把他压身子底下,动得热火朝天。
  可偏偏今天孙建军没兴致,他的兴致全被陈纪衡抽走了。他按住阎炎搞怪的手,冷淡地道:“睡吧,我有点累了。”说完,闭了灯。
  阎炎在黑夜里纳闷,半晌躺下来,心里直乐,好了,省事了。
  只是孙建军没打算就这么睡一天,他是暗自养精蓄锐呢,暗自寻找从前呢,他心里有深深的担忧,圈子里的事他见得多了,知道攻受这玩意没一定。万事开头难,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没准还能上瘾,没准攻不了了。
  孙建军怕自己攻不了,床上这点事,心理很重要,有多少男人因为心理疾病再也硬不起来的?
  孙建军饱饱地睡了一觉,早上吃了点饭,躺下继续睡。睡得阎炎睁着眼睛百无聊赖,差点光着屁股去逮蚂蚁,没有孙建军发话偏又不敢轻易离开。
  一直睡到中午,孙建军精神了,他叫酒店送来一顿丰盛的午餐,刀叉翻飞,一口一口吃得干干净净。却不让阎炎吃,而是让他跪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
  阎炎服侍孙建军极有心得,上面的人吃一口,他就在下面舔一下;上面的人喝口酒,他就在下面含一回,配合得天衣无缝。
  孙建军要的就是这种配合,他需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寻找在陈纪衡那里丢失掉的自信和自尊。这种男人由阎炎来扮演最好不过,要不然我花钱在他身上干什么?就是为了好好地草,过瘾地草,舒舒服服地草!
  阎炎跪在那里舔他话儿的淫贱样子让他想起陈纪衡,总有一天,他妈的!
  孙建军雄风重振,一把拉过阎炎,把他按在桌子上,痛痛快快地干了一回,干得格外酣畅淋漓。力道大得惊人,给阎炎一种快要被玩死的错觉。他嗷嗷乱喊:“轻点……啊不行了啊啊……孙哥你太大啊……我受不了……啊嗯啊……”
  孙建军挥手给他一个耳光,抽得阎炎脸一偏,呜呜地哭了出来。
  “哭,你还有脸哭!他妈的贱货!”孙建军啪啪地草弄着他,嘴里大声咒骂,不知是骂阎炎,是骂陈纪衡,还是骂那个同样哭得凄惨的倒霉的自己。

  35、拜访

  折腾一宿的结果就是;孙建军果然自信全回雄风重振;阎炎却感冒了。也别怨人家体质差;孙建军只顾着自己爽得欢;空调打得太低;人家光吧出溜地怎么可能不着凉?当然孙建军也光吧出溜;但这位心里有火,烧得热腾腾的;所以也便百毒不侵。
  说起来孙建军对伴儿还是很细心的;立刻打电话叫酒店做了一碗生滚鱼片粥,守在床边一口一口吹凉了给阎炎喂下去。他的动作是轻柔的;目光是愧疚的;神情是体贴的;弄得阎炎在那一瞬间竟有点感动。
  一碗鱼片粥趁热吃下去,额头见了汗,小脸红扑扑的。孙建军扶他躺在床上,道:“好好睡一觉吧,房间开到明天,我帮你给寝室打电话,让你同学给你请个假。”
  阎炎闭着眼睛乖巧地点头:“嗯。”
  孙建军俯身在他脸颊上“吧嗒”亲一口,穿好衣服,对着镜子仔细梳理头发,确定眼前这个帅哥神清气爽眉清目朗气宇轩昂,这才关上房门,下楼开车。
  今天是星期日,也是每周固定要回家去跟老爷子“话疗”的日子。孙父对儿子还是不放心,不但花大价钱留下最得力的干将吴稚替他把守公司,还规定孙建军必须每周回家一趟,耳提面命一番。事实证明,这两项措施大有必要,确是明智之举,至少目前看来宝贝儿子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当然孙父也多少听说一些儿子丰富多彩的生活,但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男孩和生女孩究竟不一样,女儿要是一口气换上七八个男友,估计她爹能气死;男孩就不同了,女友多那叫有本事,那叫我儿子有魅力。
  所以尽管孙父自己挺洁身自好的,但也绝不干涉儿子发挥魅力,只不过告诫他收敛一点,毕竟家里还有个儿媳妇呢。
  周婉婷跟她妈妈回老家参加二妹妹婚礼去了,于是这次的家庭小聚餐,就剩孙建军和父亲俩人。
  不对,还有一个。
  孙建军上楼时身心愉悦,吹着口哨。保姆来开门时,还冲她微笑:“常姨,做什么好吃的了?挺香啊。”常姨是去年新请来的,五十来岁,丈夫很久以前去世了,孩子上了大学,空闲在家没事干,被人介绍来孙家当保姆。她为人利落,长得也白净,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薄毛衫,显得年轻了许多。孙建军猜测她和她爹有一腿,但也不问,毕竟老爷子孤独一辈子了,也算对得起他娘,临老临老找个伴儿说说话也是应该的。
  但也因为如此,孙建军对常姨很尊重,权当个长辈,小来小去的活计都不让常姨插手。自己拿拖鞋换上了,挂好衣服往里走。
  常姨道:“做你爱吃的糖醋鱼,家里来客人了,多做了几样。”
  “哦?谁来啦?”孙建军没太在意,扔下车钥匙往里走,一眼瞧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正好整以暇地翘着腿跟孙父聊天,不是陈纪衡却又是谁?
  孙建军“啊呀”一声大叫,张口结舌活像见了鬼。
  孙父哈哈笑道:“看把他吓的,吃惊吧?没想到吧?”
  孙建军根本没听见他爹说的是什么,指着陈纪衡的鼻子,他应该义愤填膺的,应该戟指痛骂的,应该冲上去左右开弓扇他两个大耳光然后打开门一脚给他踢出去的。
  可惜孙建军一样也做不出来,他看着面前沉沉稳稳站起来的陈纪衡,不知怎么就心虚,还有点胆怯,像只耗子碰见只猫,也想龇牙亮爪子可这气势上无言无故地矮了半截,张半天嘴来一句:“你,你怎么在这里?!”
  陈纪衡推推眼镜,恬然笑道:“特地过来看看叔叔,上一次见面还是十年前。”他也不看孙建军,只望着孙父,眼里满是唏嘘叹惋,把一个后辈和长辈久别重逢的想念关切还有深情厚谊,表现得十足十。
  孙父心里也是感慨万千:“纪衡啊,当年你走的太突然,弄得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说来都怨我呀,要不是我花钱让建军高考时挨着你坐,让你没答完题,你也不至于考不上啊。”说着一回头,对孙建军道,“建军,十年了,你欠人家纪衡一句谢谢。你能过上好日子得记住恩人,咱可不能忘本哪。”
  “啥?谢谢?跟他说?”孙建军眉毛眼睛全立起来了,被陈纪衡“强X”的怨气一股脑冲上头顶,差点蹦起来,“我还谢谢他我?”
  “你当然得谢谢。”孙父严肃地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人得有良心,不管你赚多少钱,不能忘了本!快点,给纪衡鞠个躬。你别忘了,当年是他为了给你送信,才被警察抓去坐冤枉牢,也是他给你答案才让你考上大学。赶紧地,道谢!”
  陈纪衡连连摆手,笑道:“别,叔你太客气了,我受不起。”
  “受得起,怎么受不起?纪衡你别拦着,今天他必须得跟你道谢。”
  孙建军鼻子差点气歪了,无数匹草泥马在心中呼啸而过,差点咆哮出声:老爸他把你儿子给玩了你知道吗?他把你儿子按在床上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你知道吗?你儿子被人家占透了便宜了你知道吗啊啊啊?你还让我跟他道谢?我他妈宰了他的心都有!
  但孙建军没发说啊,这事太难听了,开不了口啊。他不是能藏得住心思的人,心里那点活动全反映在脸上了,憋得脸红脖子粗,满眼的怨念。
  孙父当然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恩怨,还以为儿子难为情,上前不轻不重地踹了孙建军一脚,催促道:“快点地!磨叽什么?”
  孙建军吐了一肚子血,一口一口地往回咽,冲着陈纪衡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谢谢了。“
  陈纪衡淡然一笑:“不用谢,应该的。”
  这话含义太深,怎么听怎么不入耳。孙建军真想上去给他一拳,应该你妈个头!他实在忍不住了,对孙父道:“爸,我和陈纪衡进屋叙叙旧。”
  “好好。”孙父笑眯眯地,一副喜闻乐见的模样,“你们进去聊进去聊。纪衡啊,这就是你家,千万别见外,一会饭好了出来吃啊。”
  “好,谢谢孙叔叔。”陈纪衡话还没说完,被孙建军一把扯进屋子里。孙建军回身啪嗒锁上门,扭头对陈纪衡低吼道:“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陈纪衡不理会他气急败坏,背负双手慢条斯理地在房间里来回踱几步,上上下下地打量:“没怎么变,还是老样子。”
  “你他妈究竟要怎么样?!”孙建军提高声音,额头青筋暴露,看样子已经忍到极点。
  陈纪衡坐到床边:“叙旧,跟叔叔叙旧,跟你……叙旧……”他最后两个字说得低沉而又宛转,仿佛含着千百层的意思。
  孙建军趴趴头发,深吸一口气:“好,好。陈纪衡我算你狠,我服了行不?我他妈服了。对,我爸说的对,当年是我连累你进班房,是我连累你高考失利,是我欠你的。可他妈那晚全还清了!你懂吗?全还清了!从现在起,我,不,欠,你!”
  陈纪衡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看着孙建军的神色像看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和孙建军飞快的语速相比,他说话慢得几乎让人崩溃:“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们两个还谈什么欠不欠的?都是感情。”他抚摸着光滑的床单,目光闪动,“还记得么?就在这张床上,当时你喝多了……我们两个亲近得很……”
  “我靠,靠,靠靠!”孙建军满脸郁卒,憋闷得想杀人。
  陈纪衡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孙建军:“你知道我这十年最后悔的事是什么么?”他凑到孙建军耳边,一字一字地道,“就是当年没彻底上了你。”
  孙建军破口大骂:“你放……”可他一眼瞥到陈纪衡脸上古怪的神情,硬生生把末尾那个字憋会去。陈纪衡的眼里的光,孙建军再熟悉不过,那就是他把他绑在床头时压下来的那种光,冷酷、残忍、兴奋、激动,却又深深地埋藏在平静之下,令人不寒而栗。陈纪衡慢慢地道:“这十年我一直幻想着那种情景,真的干你的情景。把你一点一点撕碎、一寸一寸折断、一块一块咬得鲜血淋漓。我就想狠狠地插进你的屁眼,让你叫得声嘶力竭,把你干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一想到这些就会觉得很刺激,非常刺激……”
  孙建军被他亮得灼人的目光吓住,忍不住后退一步,绊到床边,扑通坐到床!上。陈纪衡顺势压下来,闭着眼睛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脸陶醉:“你没有喷香水,真乖……我一闻这种味道,就硬了。”
  “啊——”孙建军大吼一声,猛地推了陈纪衡一把,腾起起身,指着对方的鼻子,“你个变态!你是变态!”
  陈纪衡丝毫没有着恼,反而微笑,摊开手臂,潇洒地道:“是,那又怎样?”
  “你他妈离我远点!小心我告你骚扰!”孙建军叫骂。
  陈纪衡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耐心地道:“嘘——小声点,厂矿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可没有我家好。如果被孙叔叔听到了,他一定会认为——是你骚扰我。孙建军,你可别忘了,这要是事实,对么?”
  “我……”孙建军气结,乱呼噜头发在地上转圈,半晌喘着粗气道,“好好好,我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是我不着调勾引你这尊大佛,我有病我变态,行不?陈纪衡,咱俩玩也玩了,你上也上了,我倒霉也好,我报恩也罢,就这么算了,行不?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相见就是路人,OK?!”
  陈纪衡摇头:“不行。”
  “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上你。”陈纪衡回答得言简意赅。
  “可我不想被你上!”
  陈纪衡耸耸肩:“这件事你可能说了不算。”
  孙建军抱着手臂冷笑:“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做过几件我不想做的事。”
  陈纪衡笑道:“前天刚刚做过,你忘了?”
  孙建军语塞,涨红了脸半天道:“那是失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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