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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说我要过去南岳了?我得快快休息一下调理身体,明天我们就起程去张家界。”任鄂飞回过头,双手搭在胡琴的双肩上说。
这一句话似是暧昧,似是挑逗,引得胡琴心跳加速,任鄂飞这样的决定,就是胡琴想要的,没想到他真的是这样想,但是?
禁不起疑惑的胡琴又在心里盘算着,那他为什么还要过来和我会合呢?
她想起了任鄂飞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说话:“我在无助的时候最想看到的人是你,因为只有你才能让我忘记烦恼,只有在你的慰藉下才能再拾起斗心。”
任鄂飞的双手就搭在她肩上,这刻的她真想这样投入他的怀里,痛哭一轮,把这两天压抑的心情褪去。
所以当任鄂飞说‘其实开一间房就够了’的时候,她却想也没想就接着说,那我去退一间吧,说完便走向前台,把一间房退了。
任鄂飞本来想跟上去说是开玩笑的,但看到那沉重的背影的刹那,他改变了主意,他这才明白肖小兰在电话上和他说的那翻说话,他要解决的不是陈衡霖的问题,而是和这几个女人之间存在的暧昧,申影的离开或许是个意外,但也不用太刻骨铭心。
每个人都会一段不能说是对或错的感情,只要大家都还好,事情就不会变坏,总有释然的那天,谁都年轻过,这些经历是必然的。
胡琴从前台走回来,正要带任鄂飞上房,任鄂飞却说:“肚饿了,还是先去吃饭吧。”
吃完饭,从餐馆出来,任鄂飞并没有第一时间回酒店,而是带着胡琴到江边去散步,表情已经从来时间的轻松到现在变得压抑了很多,似是有很多心事一样。
他倚在江边拦杆上,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把烟雾吐完后说:“琴,你说人生是在等待着日落还是日出呢?”
胡琴已经听得出是话中有话了,但她还不想触及敏感的话题,说了一句模棱两可却让任鄂飞觉得不可思义的说话:“为什么不是等待星星和月亮?黑夜有什么不好?”
“我以为你会说为什么不是等待明天。”任鄂飞又吸了口烟。
“你不觉得明天太远了吗?”胡琴开始在提示了。
“明天很远吗?一合眼一张眼就是了。”任鄂飞说。
“要真是这么近,你就不必跑来这里怀旧了。”胡琴说。
“黑夜有什么不好?”任鄂飞反问了一句。
“黑夜的好只是对于心无杂念的人来说的,因为不用思考,但是对于内心有挣扎的人来说,是一件头痛的事,因为要想很多问题。”胡琴解释着。
任鄂飞这次只是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转而把面对着江,看着远处的灯火,用手一指,说:“你看,这么晚了,还不是有人在江边打鱼?他们也是喜欢黑夜,同样内心也有挣扎的人。”
“你错了,他们没有挣扎,你没听过晚后的鱼才活跃的吗?这个时候鱼儿都会游出水面来呼吸空气,所以渔民才会选择这个时候出来捕鱼。”这个就是肖小兰心中赞美的人。
“你在强词夺理。”任鄂飞有时候不喜欢这么聪明的胡琴。
胡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知不觉的去刺激着任鄂飞,所以她接着说:“你却是在极力掩饰,人家是无奈之举,你是隔岸观火。”
不再说话了,两都停了下来,平时胡琴最怕就是不说话的任鄂飞,不知道他会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此刻她是想得到的。
所以隔了一会,她便说:“我们回去吧,晚了。”
回到酒店房间,任鄂飞还是面无表情没有说话的拿了衣物便走进浴室去冲凉。
看到这样任鄂飞,胡琴能做的就是静看了,因为此时此刻她明白,他不需要她,他的心并不完全在这里。
从浴室出来后,还是这副表情,但开口说话了:“今晚我就睡那长椅上,你睡床吧。”
说完没等胡琴有任何反应,便半躺在窗边的长椅上了,并合上双眼,假装入睡。
胡琴看了一眼,内心升起一丝怜悯,自己为什么要撩起他内心深处的痛呢?
定了定神,从任鄂飞的包里拿出他的烟,帮他点燃一支,走过去,推了推他,把烟递上去,说:“再抽根烟吧,你说的,烦的时候就抽烟,这样烦忧就能和烟雾一起漂走。”
任鄂飞张开眼睛接过烟,放到嘴角吸了一口,看了看紧了窗帘布的窗,说:“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为什么要听我的意思,我连自己处于什么位置都弄不清楚,我有什么权力发表意见。”胡琴背着任鄂飞说。
“这个就是你要发表意见的理由,你现象是进退自如,我是进退不如。”任鄂飞说。
“作为一个女人,在自私的感情世界里,我当然是劝你不要去;但人性上,必须叫你去。”胡琴掩饰着失望的心情说。
“我想听一下去的理由?”任鄂飞问最后一个问题。
“只有面对问题才能解决问题。”接着又说:“你变了,以前你根本不管这些,因为你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能同时处理好和几个女人发生关系的情圣,但这次,你却如此紧张,我想你是遇到真爱了,看见这样的人,我还能说什么?还能天天看到你就足够了。”说完,胡琴跑到厕所掩面而泣。
……
第一天她们扑了个空,但并没有失望,因对对方说了只请一天假。
休息了一天后,她们又出发了,这次很顺利,陈衡霖果然在。
她们没有表明身份,但陈衡霖却多了个心,怎么又有广东的客人点名要自己带呢?
尽管内心有很多不快,但还是笑着脸的接待她们,陪同她俩上山。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天早上下起了小雨,山下笼罩着一层厚厚的纱,很压抑,像人的心情一样。
郑苇就说了:“依,看来今天能看到‘山路弯弯上九天,罗绮轻纱随处漂’的景象哦。”
“是呀,祝融峰上有晴天,会仙桥上会知故。”高飞月把任鄂飞写的几句诗下半句说了出来。
尽管陈衡霖不想理会她们的所谓雅致,但作为导游也总得说点什么的,便插话道:“要是他乡遇知故倒也是件美事嘛。”
“那是。”郑苇说完便和高飞月相视一笑。
她们心想:遇知故之时就是你痛哭之时,等着吧。
而她则想:看你们的尾巴什么时候露出来。
“妹子是本地人吧?”郑苇向陈衡霖查起户口来了。
“叫我小霖就行了,叫妹子多见外呢,有缘即是朋友嘛。”陈衡霖倒也很大方。
听完陈衡霖的这句话,高飞月则用广东话在一旁说:“人地小苇系大婆,你系细,当然叫你细妹喽,你仲系是四姨太添。”
陈衡霖听不懂,反正也习惯了,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而郑苇听到高飞月这样说,就吃惊不已,怎么会说了这么一句话呢?可不像她呀?
郑苇开始在心里打鼓了,再一想这段日子相处以来的种种,脑里闪过了和海游、胡琴的担心来,都是不祥的预感。
当汽车使到半山腰的时候,高飞月面对迎面而来的景象,一句‘罗绮轻纱随处漂’便随口而出,接着说:“他果然从不说慌,现在就是期待‘祝融峰上有晴天’了。”
汽车还在绕着弯道徐徐而上,离地面越来高了,每经过一处景点,陈衡霖都让司机开慢点,给她们指点,并说:“待会下山的时候再一一去观赏。”
一路上的相处,郑苇面对陈衡霖的从容和爽朗的笑声,总觉得去伤害这么一个女生,实在是不应该,细看之下,这个女生的特点便是秀气,特别是那双眼睛,但绝不是那种诱人一眼就喜欢那种,论美貌只是中等,但是从她身上发出的魅力,却是抵档不了的,情不自禁的自言了一句:“难怪他如此着迷,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当然了,说的是广东话。
高飞月没听到,陈衡霖也没有听到,这个时候郑苇极力的在隐藏自己,因为她心里开始了挣扎,但又不想倒戈。
想完,便大声的说了一句让高飞月摸不着头脑的说话:“做个游客真好,可观赏美景,还有美女导游相伴,可惜我不是男生。”
倒是这句话,引来陈衡霖的一阵笑声,郑苇在心里感慨着:这么清脆的笑声。
这咯咯的笑声,也惊动着高飞月,她虽然从一开始就对陈衡霖打量了一翻,但这时才真正的认识,“人,是不能从猜测中去了解,不要说眼睛,看那两个酒窝,是多么的让人怜爱呀?”
陈衡霖越是这样,越让她生恨,越是想要去刺激她。
而从这个时候,郑苇便不再关注陈衡霖的动态,而是注视着高飞月的表情,她发觉,陈衡霖越是笑得灿烂,她的表情就越是表现出愤怒,有那种恨不得生吞了对方的想法。
高飞月越是这样,郑苇就越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想的事来。
……
海游可能很久没睡过么舒服了,没想到一觉睡到日上三杆,当他赶到南岳入口的导游休息的时候,那里的人说陈衡霖领着两个女生进山了。
海游一惊,冲口而出:“不好。”说完便买张票顾了辆车也上山了。
和他说话的导游也不明白这两字的意思,自言自语一句:“莫明其妙。”
海游已故不得路上的风景,一上车就叫司机开快点,可司机却说:“我还想活多几年。”
无耐,人生最漫长而痛苦的比拼便是和时间赛跑了。
这时候的海游,只有一种心情:“在高飞月没向陈衡霖摊牌前找到她们。”
此时,只是一厢情愿了,当她们到达山顶,看到艳阳高照的那刻,高飞月再也掩饰不了了,开怀大笑着说:“阿飞没有说错,祝融峰上真的是艳阳高照,千米之上,万里浮云,有如神仙驾云游走。哈哈……”
郑苇的担心再次浮现,这就是一向矜持的高飞月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怎么看都觉得这是另一个高飞月,从没见她如此失态过,而且还是忘形的一次,就算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壮观的景色,也不必如此呀?
她越想越不对劲,她看了一眼陈衡霖,说:“小霖,你见过这样的游客吗?”
陈衡霖对于高飞月的举动本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释放心情的方式,但当郑苇问她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说:“很少。”
得到答案后,郑苇便叫了一声飞月,但似乎高飞月还沉醉在这种兴奋的状态,没有任何反应,一连叫几声还是如此。
没想到高飞月笑了一会,却停了下来,冰冷着脸对着陈衡霖说:“陈衡霖,当时任鄂飞也是这样的举动吧?当时的他没有吓着你,怎么今天却受到惊吓了?”
陈衡霖一会半刻不知道说什么,高飞月又接着说:“是我的笑声吓着你了吗?还是他吸引着你?不过,的确,他很吸引人,尤其是你们这些不了解他的人。”
郑苇很想拦着她,每次想开口,都被高飞月打断了,根本没到她发言。
高飞月又说:“任鄂飞是个情种,是个花心大罗卜,不值得你这样去付出,你守在这里,等到的只会是一串串相思,不会有结果的。”
“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如果是来找茬的,那么我下山了。”陈衡霖说完便转身离去。
“站住,你要是不相信,你问她。”大叫一声后,指着郑苇对陈衡霖说。
陈衡霖停下脚步,把目光投向了郑苇,但郑苇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并说:“这不是真的。”
没想到高飞月厉声道:“小苇你还装什么,陈衡霖,我告诉你,郑苇就是任鄂飞的第一任女友,她和任鄂飞在一起三年,但后来任鄂飞的前女友就因为和她长得像又得到和任鄂飞相爱三年,如今因为你分手了,待会还有一个和任鄂飞相爱过一年的女生也会过来。”
“那么关你什么事,人家郑苇也没说有怨言,你在这里乱叫什么?是你吃醋吧?我才没这闲情和你在这里疯。”陈衡霖说完这句又抬起脚步要离开。
“我只是想告诉你,任鄂飞只是玩弄你的感情,我只是要为你们这些无知少女讨个公道。”高飞月还是这震震有词。
“你还是少做好人了。”陈衡霖也是震震有词的说。
高飞月对着郑苇叫了一声:“小苇,你到底说句话呀。”
郑苇转向山外,对着漂着的云说:“小霖,你是个好人,我不想伤害你,但是飞月讲的是事实,但我们是没恶意的。”
“你听到了吧,哈哈…”高飞月说着又笑了起来,比之前更疯狂了,连从这里走过的游客也吓了一跳。
正当高飞月得意的狂笑着的时候,有一个清脆的男声音传了过来:“飞月,不要这样。”
对于她们三个,都不算陌生,但都感觉到意外,郑苇说:“海游,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衡霖也说:“是你,你还没走?原来你和她们是一伙的,都是来伤害我的?”
“不,我是来向你认错的,同时是来带她走的。”海游边说边跑向高飞月。
跑到高飞月身边,刚想伸手去抱着她的时候,高飞月一把的甩开海游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