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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子里闪过不易察觉的邪魅,“洗干净了,孤就有所想法了……。”
昨天只两更,很不好意思,今天5更补上~!
'卷'正文 第九十四章 你喜欢谁?说!
雪銮殿,他的寝宫。
雪纱帐落,与此同时,飞出一片如云狐裘斗篷,她在惊愕之下,被他的温暖紧紧包围,她所有的反抗,怒骂都淹没在他唇中。
她,和他,是实力太悬殊的两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人一豹……
一如既往的霸道,野蛮,他吻着她的时候,似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吸出来一般,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下去一般,她,除了喘息,就只能选择窒息……
无端地,便将他的吻和李恪的相比较,李恪的温柔疼惜水一样在心里弥漫,渐渐漫进眼眶,睫毛边便有了浅浅湿润,在他的唇移至她粉颈之际,迷蒙中,仿佛再度看见李恪玉
树临风,立于长安满街灯火里,情不自禁,念出的名字是:“李恪……”
他身体一僵,在她腻滑的脖颈狠咬一口……
“啊——疼——”她尖声叫道,伸手一摸,竟是满掌鲜血。
“你疯子啊!”她哭着大骂,隐约,看见他唇边猫科类尖锐的牙齿倏然收回,心中又惧又恨,她,竟然在更一只豹子XXOO……
他正处于盛怒之中,眸中冰刀霜剑,怒吼,“你刚刚叫的谁?叫的谁?!”
鲜血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她抚着脖颈的伤口,依稀便是野兽捕食时咬破喉管的齿印,愤怒便在血腥味里点燃,不知何处来的勇气,她大声回敬,“我叫李恪!我就叫的是李
恪!我喜欢他!喜欢李恪!他是人!是和我一样的人!才不像你,是禽/兽!是豹子!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一只豹子!”
“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吗?孤要杀了他!再杀了你!”他的吼声在雪銮殿回荡。
这一次,她真真切切地听见了属于豹的吼声,比任何一次都地动山摇,可是,她疯了,在这样的震动里愈加没有理智地和他针锋相对,“你杀吧!云清歌!和你在一起生不如
死!我早就说过,我宁可死也不要呆在你身边!”
“嗷——”他狂吼一声,俯身在她颈处伤口shun吸,她的血,便这样潺潺流进他嘴里……
雪銮殿寝宫外,更有不安的国师和侍卫惶惶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宫内发生了什么事,不断喊着“王!王!”却无一人敢闯进。
她躺在他身/下,像个木偶,任他吸着她的血,她能感觉他的舌不断舔舐着她,间或,他尖锐的牙齿刮疼她的皮肤,她,都不再抵抗,如果,就此死去,但愿能回到二十一世纪
,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她的血,有少许从他唇边溢出,沿着她雪白的脖颈缓缓流淌,如一条细流,淌过锁骨,蜿蜒至她的千年泪链坠上,却不再下淌,尽数被千年泪吸收,千年泪便渐渐开始发光。
起初是桃花一般的粉红色,随着血滴的渗入,颜色逐步加深,最后,如鲜血一样,殷红透亮……
这红光带着有魔力的温暖,缓缓散发,渐渐平抚着她的伤口,她的疼痛,而他的怒火,也在红光的安抚下慢慢平息,吻,终于变得热切,却温柔,贪婪,而缠绵……
这样湿热的舔舐让她感到有几分熟悉,迷迷糊糊中,似乎在过去某个时刻,她也受了伤,亦是这样的舔舐游遍她身体每一处……
她曾经以为是云清遥为自己治伤,还一度十分难为情,难道,是她错误的判断?为她舔舐伤口的是他?
无法思考,无法回想,身体里似乎还有不属于自己的灵魂,在他的唇温里兴奋高昂起来,并指挥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shun吸舔舐中发热,颤抖,并极度快乐……
“雪儿,雪儿,是你吗?”她开始呻/吟,开始呢喃,隐约雪儿曾经和她这样嬉闹,脑海里,云清歌和雪儿一会儿分离,一会儿重叠……
“说你喜欢孤,只喜欢孤……”他噙住她雪胸艳红梅花,气息渐紊乱……
她情难自已地战栗,惊喜尖叫,双臂绕上他脖颈,奋力将自己贴向他,紧紧贴向他……
他低喘,端住她纤腰,沉身……
雪纱帐内,春光暖,这一夜缠绵,似无休无止……
寝宫外候着的众人听着里面的声音渐起变化,面面相觑,脸红之余,终于放了心,原来王是在……
然,起初云清歌狂怒的吼声亦惊动了墨颜,她匆匆从皇后宫赶过来,见宫外杵着一群人,却没有人进去查看,勃然大怒,“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竟将王的安危置之不顾吗?”
“这个……”国师抹了把头上的汗,不知该如何解释……
“什么这个那个?给本宫让开!”她从侍卫中间穿过,直奔寝宫。
有侍卫嘴一张,想要告诉她些什么,却终是住了嘴,犹自半张着口,傻看着她前去的方向。
墨颜怀着对王的安危无限焦虑的心情进入寝宫,里面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激烈,她不禁诧异,未经请示直接闯入。
“王……”一个王字还没喊出口,她便呆立在原地,面红耳赤。
雪纱帐已微微撩起,那翻云覆雨,纠缠不清的身体是什么?
更有女子娇柔的声音在哀求,“我……我不要了……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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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正文 第九十五章
墨颜心中暗恨,转身,悄无声息退出,眸子里恨意渐浓,阴狠亦一闪而过……
她身后的玉床,浓情依旧……
早已筋疲力尽的她在他最后一次冲刺后,在崩溃的欢愉中沉湎,沉沦,沉睡……
与此同时,鸡鸣二遍,他在她身边躺下,白光潋滟,渐渐幻化成豹……
不再像从前一样急着离开,他依然搂她入怀,轻舔着她汗涔涔的肌肤,见她有知觉的时候微微一动,反蜷起身子钻入他怀中,之前因李恪而引起的不快便随之消遁。
安然,入眠……
次日,天色尚早,她竟比他先醒,发现自己卧于雪儿怀中,久违的雪白的皮毛,温暖的肚子,她对雪儿的依恋远远胜过那个魔君……
或者说,她习惯了雪儿的怀抱,许久,才猛然清醒,此刻拥着她的不是她的朋友雪儿,而是恶魔云清歌……
永远都无法把雪儿和他画上等号,下意识从他怀里逃离,却见曙光中,白光潋滟,身边这只通体雪白的豹幻化成人,双臂依然抱着她,一头银发散落在她胸口。
“喂!喂!你醒醒啊!”她推着他沉重的头,该死的豹,把她吃干抹净折腾一夜还不够,半个这么重的身体还压着她。
其实已经醒来的他顺势扭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清晨第一吻的感觉很好,能从容不迫在她身边醒来的感觉也很好,再也不用在人形和豹形转换时急着离开她。
记得和蓝翼大战的那天晚上,他并不是不想早点现身救她,而是因为那时刚好是他换形的时候,怕她看见自己换形,原以为那场大战会速战速决,没想到却拖到天亮,以致,
吉祥终究目睹了自己由豹转化成人。
可是,事到如今,是不是该感激那次大战呢?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为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乱了心?从她一颦一笑神似蕊儿吗?从她能带上蕊儿的泪珠吗?从她教他怎么KISS吗?还是从她在星星谷第一次对他吐露心语?
记不得了……
只知道当他看见她和清遥在一起时,心中那种又妒又恨的感觉,恨不得将她掐碎;而当她在长安街头看见她和李恪手牵手的那一刻,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怒火叫吉
祥回来,如果他说到第三遍她还不回,他很有可能毁了整个长安城……
没有人知道,他的霸道和专横来源于他的害怕,他真的好怕,怕她像蕊儿一样,会是一个梦,一个局……
其实,他知道她是谁,在千年泪的链坠戴上她脖子的瞬间他就知道她是谁,然而,她,还是她吗?过去的一切还会重演吗?不,他不能再让自己迷失……
热情一度凝结,他从她身上起来,眸色如冰。
自有宫女前来为他更衣洗漱,他,何时也养成刷牙的习惯?
只是,末了,却冷冰冰地扔给她一包麝香,“拿去沐浴!”而后,颀长的白影便迅速飘出寝宫。
她闻着麝香浓郁的气息,蹙眉,这是何意?不要她怀孕吗?记得从前她给他用TT时,他可是愤怒异常,如今转性了?
这样也好,她不想自己肚子里出来个小豹子或者人头豹身的东西……
等等!墨颜不是说他不能有子嗣吗?
不懂……越来越多的不懂,妖们的事,她怎么能懂?满不在乎地扁扁嘴,她,也不屑于懂!
宫女早已将浴桶的水放满,麝香的气味在水中弥漫,她美美泡了个热水澡,随意披了件便裙,又爬回云清歌的白玉床睡起了大觉,昨晚真是太累了……
酣睡不知时日……
一个黑影进入云清歌寝宫,正在收拾的宫女连忙跪下迎接,“奴婢恭迎王后,王,他早朝去了!”
“嗯!那里面是……?”她盯着纷乱雪纱帐,心里如打翻五味瓶,颇不是滋味。
“是……吉祥王妃。”宫女察言观色,觉察出王后的不悦。
她便冷哼,“成何体统,此时还在大睡,还是在王的寝宫?!”
宫女便只默默收拾着脏了的衣物,昨晚王的衣服啊,就乱扔了一地……
却是一句也不敢接嘴,主子们的事是不敢妄加评论的……
“王也该回来了吧?出去迎接,本宫在此等候!今日得立立这后宫的规矩!”她昨晚一夜没睡,脑中全是在云清歌寝宫不慎窥见的春光……
宫女不敢多言,迫不及待端着盆子出去。
墨颜的目光便落在床头那一包刚刚拆开的麝香上,唇角闪过一丝阴冷的笑,从怀中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纸包来,悄悄和麝香调换,并迅速把麝香塞进怀里……
而后,端庄地坐在玉椅上,俨然母仪天下的王后,静等王的归来。
眼睛的余光,不经意打量吉祥熟睡的脸,暗暗冷笑,任你倾国倾城,亦无法与本宫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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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正文 第九十六章 麝香
玉床上凌乱的狐裘衾提醒她昨晚这里上演的活色生香,怨恨由心底升起,她为了他,以整个国家为代价,难道还不如曾背叛过他的她吗?禁不住起身走近她。
在墨颜眼里,熟睡的她,两颊泛起的潮红尽是妖媚的颜色,妒意驱使,她失控地朝她粉嫩的脖颈伸出手,对她来说,只要稍稍用力,指尖利爪就足已刺破她的喉咙。
忽而,粉色光芒一闪,吉祥脖子上的千年泪发出的光灼痛了她的手,吉祥整个人都被淡淡的粉色光晕包围着。
她无法再下手,恨恨看着自己手背,竟然多了一道伤痕。
于此同时,身后响起冷冽的声音,“颜儿怎么来了?”
她慌忙将手藏进袖子里,把伤痕遮盖起来,而吉祥周围那圈若隐若现的粉色光晕还没散去。她暗暗后悔自己沉不住气,以后断不可如此大意,也不知这粉色异状他看见了没有
,会不会因此起疑心……
她镇静一笑,“因王昨夜没来臣妾宫中,所以,臣妾只是来看看王……”
云清歌的目光便投向玉床/上的吉祥,她一个翻身,被子掉落大半,露出粉嫩的胳膊和腿,随意披散的便袍半开……
他微一蹙眉,冰冷的眸子却闪过罕见的柔和,轻哼一声,上前把她塞回被中。
他这细微的变化一一被墨颜看在眼里,心中愤恨难平,脸上却浮起笑意,“王,臣妾既为后宫之首,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但说无妨!”他语气平淡,眼神仍凝在吉祥luo/露的脖颈处,那儿印着他昨晚的杰作——两个深深的齿印,虽已止血,伤口却颇深……
他暗自后悔,昨晚定是疯了,怎么会咬成这样?
“王!”墨颜见他根本就不关注自己的话,心中气愤更甚,“颜儿素来敬仰雪国国强律严,这后宫也有后宫的规矩,若臣妾治理不好,岂不贻笑大方,丢了王的脸面?”
“所以呢?”云清歌终于正面对着她,似乎猜测到她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墨颜看了眼吉祥,十分温婉地笑着,“妹妹年纪小,贪睡是可以理解的,但睡到此时也过了点,又在王的寝宫,让人看笑话不是?”
云清歌微微沉吟,点头道,“有道理!确实不成体统!吉祥,该起了!”
他坐在床边,掀开她的被子,一巴掌打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