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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两人却是异口同声问出这句话。
我没事!再度不约而同。
相视一笑之际李恪坐起轻轻拥抱了她把我给吓坏了!还好这孩子福大命大!
而她清晰地看见他的手擦破了皮渗出点点鲜血
她心中一涌主动倚进他怀中双臂环上他脖子得夫如他她还有什么不满足?一个连她和别人所生的孩子都珍爱至此的男人难道还爱她不够深吗?
怎么了?这就感动了?他笑问。
教我弹琴!她挂在他颈间撒娇她想学琴想为这个她曾经怦然心动如今爱她至深的男人弹琴——弹那首《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弹琴?可以!不过要交学费!他抱起她将她放在琴边。
我可没银子!她仰面粉唇微嘟。
她桃红的唇瓣娇灿的容颜看得他心中一颤赶紧稍稍离她远点没银子?那可用什么替代好呢?给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
他戏谑的笑容此时无一丝阴霾灿烂得如盛开的向日葵她忽的凑上前吻住他淡红薄唇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瞬天地无声
这样可好?她退开舌尖调皮地绕着自己的唇边轻舔一圈巧笑嫣然煞是勾人
他看得呼吸渐乱猝然低头噙住她娇嫩粉唇小妖精这可是你先动我的
唇舌纠缠相互追逐一切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知道自己挑起了什么一颗心跳得纷乱呼吸亦急促紊乱浅浅低吟间或从间的缝隙里轻泄出来他的手探索着抚过她柔腻的颈子半luo的雪胸向下握住小巧的丰/盈
在她娇喘连连的时刻却猛然离开唇边一缕魅/惑的笑娘子是在勾/引我吗?为夫很乐意不过现在娘子身子不方便待孩子生下以后再说吧!
什么?说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似的
李恪你把话说清楚!我只是她想说我只是贪恋你的美色亲了一下你而已是你自己大动干戈
然后他并没有允许她把话说完伸手将琴弦拨得纷乱知道了!娘子的学费我很满意!以后每天便以此抵学费就行!
那个我洗衣做饭可以不?
我怎么舍得娘子你劳碌呢?来你这双小巧白嫩的手只适合弹琴
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般色!
'卷'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孩子
春去秋来冬至无声。
李恪伴着她走过的这几个月是她来这以后最安宁的日子。
抚琴散步下棋描绘丹青古时那些无聊的玩意成了他们最惬意的消遣原来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的日子也可以过的有声有色关键是和谁在一起
而李恪遵守他的诺言从不逾越界线只是每晚拥着她入眠不知是不是他的怀抱分外安宁她总是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在李恪的精心照顾下加之怀孕的缘故体态渐渐丰盈起来越来越像唐朝的女子了
这日一夜大雪。
晨起便感觉寒气袭人李恪不在身边也许是准备早餐去了。
她卷紧了被子贪恋冬日早晨的温暖却感到一阵抽痛从腰部一直扩散开来。渐渐的这痛一阵紧似一阵。
这是要生了吗?她身边却空无一人李恪李恪哪里去了?
李恪她呼叫着他的名字却不敢乱动分毫。
不知唤了多久只觉阵痛越来越紧密越来越剧烈终于听见脚步声走近似乎还不止一人
李恪!是你回来了吗?她几欲哭出声来。
来了!来了!李恪一身白衣两肩落满雪花身后跟着个陌生妇人。
你去哪里了?疼肚子好疼她从被子里伸出一截玉腕伸向他宽大的袖子滑至肩部整个手臂都露了出来。
李恪赶紧握住重新放回被子里对妇人道你快看看!是不是要生了!
妇人不敢怠慢掀起她腰部以下的被子并褪下她亵裤一看忙道是的请爷先出去。
不要!一阵剧痛袭来她痛得大叫伸出手拉住他手腕李恪不要走
他便坐在床边对妇人道我就在这儿你准备吧!
可是这是不吉利的对王爷不利!妇人十分踌躇。
吉祥的手缓缓松开在现代生孩子都允许老公陪她不相信什么不吉利的鬼话可这并不代表李恪不信她也不希望李恪为自己做出牺牲。
李恪感觉到她渐渐松开的手一把握紧对妇人下令什么吉不吉利?我不信!你快点吧耽搁了可要你好看!
李恪谢谢你!感觉到他手心的温暖她与他十指交错一阵猛烈的疼痛袭来她疼得咬住嘴唇指甲抠进他里。
很疼吗?他握紧她的手给她力量俯含住她唇瓣娇嫩的唇已被她自己咬破少量甜腥味在彼此唇齿间流转别怕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方才我只是估摸着你快生了把城里最好的稳
婆请来在我们家住着以应随时突发的情况不想还这么巧真赶上了!
他吻着她将她的苦痛呻/吟尽数吞没让她的痛从她指尖传递到他的皮中陪着她一起疼痛
太阳渐渐西垂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分毫反而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暂又一阵剧痛之后她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横流虚弱得只剩呜咽李恪疼我不生了
他一手仍然被她紧拽着一手执了棉布给她擦汗她清晰地看见他的手上被她抓出的血痕
李恪疼吗?她心疼他试图放开他的手。
他不允许紧紧握住点点血迹染红她纤白的手不疼你要勇敢一点快了马上就好了!
他暗暗朝妇人使了个眼色
妇人会意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夫人把这个吃了吧就不那么疼了!
药丸入口即溶她挣扎着问你给我吃什么药?麻醉药?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我不要吃!
乖别怕没事的!吃了就不疼了孩子很快就会生下来!李恪的声音温柔得像和风拂过暖暖地令人倦意萌生。
她渐渐迷糊终昏睡过去一切的疼痛都不存在了
昏昏沉沉中感觉有热热的气流在体内乱窜逐渐似乎有一股气流导引将这些乱窜一气的气流约束起来并渐趋平稳她虚软的身体便恢复了元气她想醒来可是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睛
。
她好像在做梦梦中一片白雾茫茫李恪在哪儿?
李恪!李恪!她一边奔跑一边呼喊。
远远的有人回应吉祥!吉祥!多么熟悉的声音可是不是李恪不是
她四处张望云端有人银发如霜白衣胜雪回眸满目寒冰融化僵硬的面容竟浮出点点微笑薄唇轻启是在叫她的名字吗?
凝神细听依稀在说吉祥再见再见
云清歌!她往前追了几步然而眼神一晃一切都消失了眼前只有白茫茫的雾无边无际
云清歌!她大叫心口莫名剧烈疼痛。
终于醒来一颗心狂跳不已脑子里满是云清歌最后淡然而决绝的笑容
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她环顾四周一片空荡寂静给她接生的妇人没了李恪没了孩子也没了
孩子!我的孩子!李恪!她跳下床疯狂大叫完全没有产妇的虚弱。
桌上一张的纸笺折得整整齐齐她扑过去展开上写:吉祥孩子是孤的孤可以让你和李恪快意人生却容不得孤的亲生孩子流落凡间是以带走了愿你们幸福。落款是云清歌
'卷'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是诀别吗
她糊涂了。
这么说云清歌是真的来过了?刚才她做的梦不是假的?那么李恪又去了哪里?还有他凭什么带走孩子?当初是他要打掉孩子的如今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把他生下来是男是女都
不知道他一声不吭就带走了这算什么?
岂有此理!她要去找他算账!可是雪銮该怎么去?人界和妖界的通道在哪里?她无从得知
云清歌!我恨你!她扔下纸笺狠狠踩了几脚。
远远的传来熟悉呼唤吉祥!
抬头望去李恪一身鹅黄便袍急速朝她奔来。
她如同寒夜中望见微光不顾一切朝他奔去扑入他怀中流泪不止李恪孩子他把孩子带走了!我的孩子!
他紧紧拥抱了她摩挲着她的背别担心别怕孩子会好好的一切都会好好的有我在你还有我在
她完全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泪水肆意沾湿他的衣襟有些任地哭闹李恪我要孩子!我要把孩子找回来!你陪我去找孩子好不好?
好!好!我陪你!你要去哪我都陪你!他顺着她的话答只想安抚哭得梨花带雨的她。
她脑中一片茫然他陪她去?去哪里?他是人怎么陪她去妖的地方?前路愈加无望
李恪我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你看见了吗?她怔怔地问。
看见了是男孩很漂亮的男孩!像你!他疼惜地吻着她的泪痕。
她暗暗舒了一口气起初她还担心生出一个人面豹身的怪物来把稳婆给吓死李恪你说男孩跟着父亲是不是会更好?
这个我不好说。他稍作思考不过吉祥你认为怎么好就怎么好如果你愿意让我做孩子的父亲我会是一个出色的父亲。
她泪流满面这个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是她哽住了喉咙侧脸蹭向他颈窝李恪你真好
他没有说话只收紧了胳膊风雪中重叠的影子紧紧相依
吉祥进去吧外面好冷!他将她抱起进屋。屋内四个角都燃了炭火淡淡炭香味弥漫温暖温馨
她一直都没有说话脸上泪痕斑斑脑子里乱纷纷的忽而闪过云清歌孤绝的身影;忽而他在云端朝她微笑笑着一声声说再见;忽而孩子在他怀中伸出手喊她娘要她抱;忽而他抱着
孩子踏云而去千年罕见的微笑里渗透着决绝
泪便不由自主往下滚已分不清是为了什么
李恪一直抱着她用自己的双臂和身体温暖她起初一直没说话见她泪流不止忍不住轻叹手指端住她下颌望进她泪眼模糊的眼睛低头一点一点shun吸别哭以后我们会只有自己的孩
子真正属于我们的孩子
他的声音很柔软可是这句话听在吉祥耳里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她仰起脸直直地看着他可是这个孩子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他一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抱紧她侧脸紧贴着她满是泪痕的腮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喜欢孩子的话我们还可以生很多很多很多如果你一定要找回这个孩子我亦
可以出动兵马去找只要你开心好吗?
她想说什么可是声音却凝在喉间张了张口只发出一声叹息她还要李恪怎么做?他对她除了宠溺和纵容就没做错过什么男人能做到他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何况他还是个皇子
李恪对不起是我多心了。她贴着他侧脸心事沉落泪水下咽
知错就好!他轻咬她鼻头产妇体弱应该多休息去躺着可好?
嗯!她温顺地点点头一如从前。
他满意地一笑抱起她小心翼翼将她放回床榻盖上锦被再压实被角柔声道睡吧!
你不陪我一起?她习惯了他的怀抱没有他或许难以睡着
他竟略显尴尬脸色也微微一红我还想看会书!
好吧!她闭上眼睛默默转身。
我把书拿来在你身边看吧?他觉察到她的失望补充道。
嗯!她睁开眼笑着点头只是奇怪以前李恪从来没有睡在床/上看书的习惯。她看了看天色十分透亮许是因为白天睡不着吧
思索间李恪取了一本线装书过来除去外衣揭开被子斜靠在她身边她习惯地往他身上贴寻找最温暖最舒适的姿势。
可今天她翻来覆去怎么睡也感觉不到从前的舒适。心中烦闷手一挥将他的书打落在地。
怎么了?他错愕。
她拽着他衣袖往下扯不许看书!睡下来!你这样我不舒服!
他微微一笑有些无奈整个身体滑入被中伸臂拥了她。
她满足地扬起唇瓣李恪你唱歌给我听!
她平日常常这样撒娇李恪便会纵容地轻唱她最喜欢的那首《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今日李恪亦未拒绝开口便唱唱的是大唐的民谣。待他唱完他看见她眼里的惊讶不解地问怎么了?
她展颜一笑有些不自然没什么睡觉吧我累了打了个呵欠钻入他怀抱更深处心中隐隐不安
'卷'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全世界最傻的傻瓜
晨曦初开冬日的清晨寒气袭人她裹紧晨衣寻觅在外抚琴的李恪琴声慷慨激昂少了她所习惯的孤绝
立于门边李恪的背影映入眼帘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却说不出为什么。
当她的目光落在屋外的雪地才恍然明白这不一样之处在哪里。
平日她每每循着琴声而去时见到的都是他着白衫的身影而今天他穿的是一件大红色袍子
李恪!我不要听这首换首曲子吧!她的声音突兀地插进琴声里。
好!他回眸一笑笑得洒脱而自然一如雪后初晴的阳光。
只见他玉指轻扬阳春白雪般的曲子便从他指尖流淌出来高贵清冽却不够清冷而这首曲子亦不是她所期待的《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曲毕她眸中渐凝了水雾隐约有种感觉触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