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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妹的,他搞正太你就搞娘们啊?你哪只眼睛看着搞了?自己骚还总找借口。”全释一点没给面子的把话给雷厉扯回去。
雷厉想吼回去,可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他妈太给他丢人了,一想到他手机里收到的那张彩信,雷厉就他妈生气,妈的,果然是平日里看着老实的人都他妈骚,他也不想相信,那鸡巴照片摆在那,谁看谁不气?初叶是他媳妇儿,咋就没主动掏过他裤兜子啊?老了老了竟然臭不要脸的去勾搭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妈的,越想越气。
这倒其次,这是他瞧见的,那没瞧见的呢?初叶真是给他惊讶不小,以前他敢拍着胸脯打包票他家初叶可绝对做不出对不起他的事来,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那屁眼子被谁操了他也不知道,还拿着当宝呢,妈的。
和初叶搞成这样他也不想,故意出来玩气气他,妈的,这都多些天了,初叶连个屁都没放,把他放逐了?巴不得他回去和他说分了吧呢?妈的,搞男的他不管,搞个女的他也不问,雷厉是越想越气,觉着初叶是铁了心的不想和他好了,外面有人了,于是,这俩人才始终这么相互误会着僵局着。
皱皱眉,雷厉低吼:“我他妈烦,别和我提他。”
“搞吧搞吧搞吧,你爱咋搞就咋搞,苏光那货你往死搞,不然也跑不了她。”狭长的眼眸闪出一抹猝利之色,晶透中带着一股子狠劲,着实令人心中一滞。
“小侩你丫的别跟电锯杀人狂似的瞅人成不?”景欧受不了的打了个冷颤。
“冤冤相报何时了。唉唉唉……”总是散透着贵族气质的边缘摇头叹道,一副优柔的德行。
“操,那娘们毒着呢,都是本地狐狸和我玩啥聊斋?她丫的以为老子看不出她那点心思呢?”评判起苏光,雷厉显得嗤之以鼻:“毕竟是娘们,比爷们脆弱些,也陪侍的爷舒服,大差不差的赏点小恩小惠就当作善事了,张个腿也不容易,嘿嘿。”雷厉这厮说说就下道,一脸的淫邪样,可惜他淫邪吹牛逼的不是时候,刚好被推门而入的初叶听个正着,而且只听到了后半段,哈哈哈哈。
“叶子?”捏着高脚杯优雅晃动的边缘不经意的一回头,恰巧瞄到了花容失色的初叶。
初叶本是抱着主动求和的心态来找雷厉的,想劝男人回家,说白点就是聊一聊,沟通沟通,要么就散,要么就好好的,谁知道,他妈的手刚握上门把推门而入,就听见了雷厉说什么女人把他伺候舒服了打赏什么的,即使他性子内敛、善解人意,企业也无法视若无睹。
一股火气由心而生,眼里噼里啪啦的就掉落下来,捂着嘴,初叶转身拔腿就跑来了。
“喂,叶子!”全释吼了一嗓子后扭头瞧着雷厉又吼:“操,还愣在这装毛大辦蒜呢?追去啊。”
“不去!”雷厉纠结着眉头,气呼呼拉开椅子大喇喇就坐了下来:“你们啥也不知道就嗡嗡。”
“成,你就装吧,我们是啥也不知道,就他妈看见你装逼了。”全释也懒得再管这俩人的事,碎骂了一句后闭上嘴巴。
雷厉没在接茬,而是极为烦躁的起身走到酒柜前随便拎出一瓶洋酒就灌了起来。
“操,既然这么不痛快还在这板啥?自己找虐。”全释看不下眼的嘟囔一句,他现在是有爱情的男人,丫的可有惊艳了,哈哈。
“行了,别刺激他了,老雷就一头牛,不到南墙心不死。”边缘可算说了一句符合他外在的话来,走过去,接过雷厉手中的酒瓶给自己手中的高脚杯满了一杯。
“操,你们一个两个都咋的了这是?阿远也是,每年一到这时候就他妈要死不活的,服了。”景欧也被如此压抑的气氛搞的都郁闷起来,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发起牢骚来。
气氛低至零度,四个老爷们谁也没再说什么,都各怀心事,景欧愁家族企业那些烂摊子事,边缘闹腾兄弟几个不开心,全释烦躁他家承传香火的事儿,雷厉郁闷初叶是不是背着他搞人了,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走,开醉生梦死玩会去。”须臾,全释忽然提议道,也不等其他三只鸟答应与否,便率先起身迈步推门而去,爱他妈来不来,反正他自己需要放松放松。
伤心气愤的初叶冲出办公室跑的很急,不偏不倚,一个闷头就撞到了同样气呼呼站在门廊那里吸烟的迟岚脊梁骨上,惹得迟岚当即恼了起来,回头大骂:“谁啊?他妈瞎啊???”
“阿岚?”满目泪水的初叶撞的脑门生疼,抬起头来意外道。
“叶子?”迟岚吃惊的程度也不亚于初叶,小眼睛即可眯起,瞧着初叶眼泪汪汪的德行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岚,呵呵,我来看看你,呵呵。”初叶显得很窘迫,明明伤心难过的要死还要在迟岚的面前佯装开心,笑的却是比哭还难看。
“嗨~美人们,我回归了!!!”艾玛,这声音含糖量?三个加号!迟岚与初叶同时扭头看过去,长发飘垂,一身豹纹的不是白月光还有谁?只是……他的身后却跟着一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墨鹰!!!!
卷三 第二百六十章 郁闷小受
“月光?”迟岚喜上眉梢,这种时候有朋友在身边就有股子说不出的安心感。
初叶刚欲与白月光打招呼,偏猛的对上墨鹰突兀看向他的眸光,虽然这男人是戴着墨镜的,可初叶的心还是扑腾一下子快跳起来,忙不迭的撇下头去避开墨鹰瞧过来的视线。
“岚宝宝,叶子我可想死你们了~”白月光热情的走过来,那啥,其实说他热情的扑过来更贴切,张开臂弯就给了迟岚和初叶一个大大的拥抱。
“想死我们了你还活着?”在白月光撇回手臂的同时,迟岚揶揄道,初叶则强迫自己对白月光露出开心的笑容来。
白月光当即狠狠地白了迟岚一眼,下一秒便发现了初叶的异样,不免有些惊诧的道:“你哭了?怎么回事叶子?是不是雷厉那个鬼欺负你了?啊?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收拾他不要脸的,妈的。”
初叶当下尴尬的垂下头去,迟岚忙的给白月光使了个眼神,怎么想到白月光才不吃这套,仍是抓起初叶的手腕追问着他:“别和我玩眼神岚宝宝,叶子你说啊,干嘛这么委曲求全的,他不珍惜你就踹了他。”
“得了,别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地儿说话,到我屋去。”迟岚了解白月光火急火燎的性子,他丫的才不管你尴尬与否,气不过就得吼出来。
“走,好好说说这阵子都发生啥大新闻了。”白月光一手抓着初叶的手腕,一手扯住迟岚就往财务室走,走了两步后白月光又停住脚步扭头冲跟在屁股后面的墨鹰道:“喂,我说你能不能别像个尾巴似的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啊???”
“抱歉,不能!”墨鹰毫无起伏的调子在三人的耳畔响起,没错,他不能,这是查克亲自交代的,绝对不能离开白月光三步远的距离,他也无奈的和那啊,唉。
“哎呦,你的小克哥真是拿你当宝了,至于吗?还给你配个保镖。”迟岚继续揶揄着白月光,初叶苦笑。
“妈的,你以为我在这里炫耀啊?这还是我好说歹说,他妈的用屁眼子唤来的自由,呜呜岚宝宝你他吗的也不去救我。”白月光说说就哀嚎上了,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很快的,三人来到财务室坐下,墨鹰守在门外没有进入。
“叶子,你来找雷厉的?”迟岚没接白月光的话茬,竟而转头看向一脸哀伤的初叶。
初叶低垂着脑袋没有言语,轻轻地点了点头,迟岚一双乌黑的小眼睛炯炯有神,正目不转睛的瞧着初叶,半晌,他又道:“你瞧见他了?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初叶低着脑袋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抿着嘴连呼吸都不敢,他怕他一张嘴就会不争气的哭出声来。
“到底咋回事啊操?你俩想急死我啊?”白月光不干了,横眉立目的凶着迟岚与初叶。
“还能咋回事,就那点屁事呗,他家雷厉在外面搞女人了,他俩现在不清不楚的僵持着,你说咋回事。”迟岚也来气,一寻思刚才在经理室听那四个臭不要脸的对话他就气,他们牛逼个鸡巴啊都,操。
“操,叶子你偷乐去吧,雷厉那王八蛋不过搞了一个女人而已,查克那王八蛋搞了一百个呜呜呜。”白月光的情绪异常高涨啊,吊梢眼狐狸精似的斜斜着,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德行为自己抱不平:“你俩说我咋办?他心里变态,他鸡巴就喜欢是四五岁穿着学校制服的正太,被我撞见了两三个了,我快被气死了,我怎么半啊?他的身份在那摆着呢,你们说我能怎样?所以我生气就跑出来了,他再不放我回来我他妈的就要咬舌自尽了。”
“唉,你俩别在这刺激我了,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被你俩带乱了。”迟岚唉声叹气:“我想我们应该懂得循序渐进的把那些绊脚石一个一个的踢开。”烦!烦躁!烦躁至极!
“这话还用你说?老子早就想到了,他的路那么长,臭石头多了去了,关键得要他自己从根里打心眼里想踢开才成,不然就是我踢走一批他再搞来一批。”白月光要死不活的往沙发上一倒,气呼呼的说,他可是眼睛里容不下半粒沙子的人。
“叶子,来乐一个,比起月光你可幸福着呢,起码放手权在你这里,月光那蹄子他想放手也得他小克哥同意了才成,呵呵。”艾玛,迟岚这蹄子也太会安慰人了,纯属往白月光的伤口撒咸盐,哈哈。
“我操,你搞错没啊岚宝宝,有你这么损的么你?”白月光果然炸毛了,悲催的被迟岚说中了关键,他被查克吃了,想跑?比登天还难,悲哀死了。
“得了得了,你的情况和叶子不同,别在那鬼哭狼嚎的了,闹腾。”迟岚瞄瞄虽然叽叽喳喳但一看就看出他满脸幸福的白月光揶揄着,他家查克是什么人,身边摆着两个小伙那也太正常不过了,关键能把白月光摆在心尖上就成,他还想那男人身边一个情人都没啊?那还真是不可思议了。
“哎……”迟岚一说,白月光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他又不傻,他当然懂,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公平,为毛他的心里只装着他的小克哥一个人,可他的小克哥身边却不是只有一个他?唉,他懂他懂,就像哪个女人的化妆包里就一支唇彩啊?唉唉唉唉唉。
“我他妈现在就是他化妆包里使用率最高的那支唇彩。”兀自的抬起头,白月光悲哀的道。
“是啊,看出来他最喜欢这支才频频使用,但也加速了这支唇彩的消亡,自古就是熊掌和鱼不可兼得,唉唉唉唉唉。”我去,迟岚你丫的简直太善解人意了,非搞的大家都郁闷才高兴是不?
“月光,你这么特别这么聪明一定会幸福的,你们之间浪费了八年的时光,总算在一起了这就是福气,你该理解你的查克,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与地位,他的身边什么样的人都不会缺,可他还记着你爱着你疼着你,你还想要求他什么?有多少人会对他谄媚?那是不计其数的是你不可抗拒的月光,只要他的心在你这里便好,在我心里,他已经是个好男人了。”同样为情所困的初叶忽略自己的伤痛,和颜悦色的安慰着一脸苦恼的白月光。
“哎呀妈呀,咱们能不能别说这个了,换个话题行不行?我觉得我们太杞人忧天了,什么事情总往不好的方面想,咱都别活了。”迟岚爆发了,扯扯自己的丸子头大吼出来,惊得门外的墨鹰一怔,还他妈以为他们三个干起来了呢。
“对不起……都是我……”初叶有些自责,把头垂的更低了。
“叶子,你别这样,看着你难过我个月光心里也难免不会生出兔死狐悲的情绪来,都看开点吧,若真的会那样,我们不是还得继续活下去?就算你真和雷厉分了难道还不活了?痛苦是在所难免的,挺过去就好了,况且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若我也有那一天,你也要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叶子。”迟岚伸手揽住初叶的肩膀将比他看起来还单薄的男人搂进怀里,而他自己也说不出到底伤心个什么劲,也许是眼球又需要润滑了吧。
气氛并不压抑,而是空气有淡淡的哀伤在流淌,幸好,幸好墨鹰敲开了包厢的房门,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一手搭在门把上,一手拿着一部手提电话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对白月光说:“白先生,老板的电话。”
迟岚与初叶不约而同的看向白月光,见一身豹纹装的男人挑起眉头,有些跋扈的对着门口站立的墨鹰吼叫着:“不接不接,告诉你老板要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姑奶奶我还没消气呢。”
墨鹰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