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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呼……”阳光明润,慢慢散散地从大窗子里落了进来,给白书背光的身影染上了一层毛边,那人神色淡漠和气,然而背脊却像是被插了一片钢板,铸死了,不会弯折,立在那透着些许的倔强。
被懒洋洋的阳光晒着,是任谁都无法再浅眠的,躺在床上低烧了三天的全释闷哼一声后,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此刻置身在全霭靠海购置的一处海景别墅中,来这里看日出的确是一件美事,可惜,他不是。
耳畔是冰凉器具相互触碰所发出的清脆声音,全释嚅嚅唇,悠悠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他渐渐看清了背对着他立在海景窗前忙乎着的白书,心下一惊,立即闭紧眼睛,压抑着自己的心跳,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白书?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耳边依然很静,偶尔会听见白书收拾东西的声音。
全释心跳已狂,那夜酒窖中的记忆迅速回炉,他想起了男人带给他的痛苦与快乐,那坚不可摧的硬物是怎么撬开他的紧闭钻入他的深处,那双赤红的眼眸,是怎样如同秃鹰般犀利,咬得他不敢再正视男人一眼。
粗鲁的抚摸,恨不得将他揉碎嵌入那火热的胸膛,唇舌的交缠,恨不得吸尽彼此的津液饥渴而死,疯狂的律动,野蛮得就似两头在荒天野地里交合的野兽,一切的一切,化作鲜明的印记烙入全释的心底,该死的背后式,该死的站着做爱,你-爸-的!!!!
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可恶!混蛋!为什么要白书来?还觉得他脸丢得不够吗?想要地球人都知道他被自己嗨药嗨大了的大哥当成MB给上-了-吗????
藏在被中的十指紧握成拳,忽然,不远处飘过清晰翻报纸的声音,不是吧?这屋里难道还有其他人?一个白书还不够吗?难道老家伙还想搞个参观团,免费来欣赏他是怎样从一个TOP蜕变成bottom的????要白书给大伙讲解下什么叫菊爆,什么叫爆菊?
我去!老子不过是屁眼开花而已,又不是铁树开花,至于吗?至于拉帮结伙地来参观吗?混蛋独裁的家伙,该不会是把性子火爆的全天烈老人家也请来参观了吧??????
思及此处,愤愤不平的全释憋住一口气,再次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隙,呼~还好,白书还在那里忙乎,全释大着胆子朝着另外一侧看去,靠!这是他大哥的望海别墅,视线又瞄瞄,吓!全释如受惊小鹿,条件反射地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心脏砰砰地跳,他看见了西服革履的全霭,端坐在纯白色天鹅绒沙发上低着头,也许是在翻看报纸,也许是在审视什么文件,因为杨七坐在另一侧。
还在全释心跳如鼓的时候,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忽然闯入他的世界,那人竟是迟岚????
“全霭,我只在餐厅找到了这个,你喝喝看,合不合胃口?”迟岚的声音清朗至极,透着情人间的甜蜜。
我去,大哥啊,祖宗啊,你要不要这么搞啊?咋地啊?你把你弟弟给太阳了很光荣呗?这事儿你是不是逮着谁告诉谁?你要我情何以堪啊?劳资是TOP!TOP你懂不懂?懂不懂?????被你干了事小,这万一被小刀疤知道了,劳资的面子往哪放啊?我看以后只能放裤裆里了,哇呀呀~~~
不想,我得挺住,我要冷静,在没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我不能自乱阵脚,老鬼的智商这么高,再说这也不说什么光彩照人的事,是同志不丢人,关键劳资和他是乱伦,这就有点那个啥了……
不是啊,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兄弟那啥了也没啥了,关键的是老子是TOP啊……
全释正猫在被窝里自我安慰呢,那面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接过迟岚递过来的咖啡,轻轻啜了一小口赞道:“嗯~不错!”
迟岚莞尔:“你在敷衍我。”言语间,有着说不出、令全释嫉妒发狂的甜蜜温馨,他妈的,老子躺在这里屁股开花,你们两个奸夫淫夫竟然给我当着老子的面上演你侬我侬?????气死了气死了!!!!!
“鬼灵精。”男人笑得温柔。
对于男人的赞美,迟岚似乎有些不满,他冷冷道:“拜托,请你不要用这么恶心的字眼来赞美我。”
正低着头喝咖啡的男人一怔,随即缓缓抬头对上迟岚的眸子说:“看来你被小释同化得很深。”连拜托这样的口头禅都学来了么?
“全霭……”气氛本来好好的,迟岚有时候真是琢磨不透男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好了,我让阿七送你去上班吧。”全霭说着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杨七面无表情,早在迟岚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起身站到了一侧。
“嗯,那我就先走了。”迟岚笑着眨眨眼,男人无奈,缓缓靠过来,大手揽住迟岚的细肩,品尝过全释的唇再次贴上了迟岚的面颊。
“去吧,晚上给你电话。”男人从容自若,就算他守在全释的床前三天三夜,把公司的事务搬到了家里来,依旧风采照人,不显疲惫。
迟岚勾唇,随后冲着恭敬站在一侧的杨七道:“阿七,那就麻烦你了。”完全是以男主人情人的身份在自居。
杨七不语,自是遵从地跟着迟岚走了出去,他心中并不好过,因为他知道,他现在也许连全霭的床伴都算不上了,想想便觉得羞耻,自己大这个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少爷整整九岁,怎么就不知羞耻地跑到了男人的身下承欢去了呢?呵呵,若是被老爷子知道,一定会被自己活活气死的吧?毕竟那个人,当自己半个儿子看待的。
“二少爷?你醒了?”白书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惊慌过度的全释竟然干了这辈子他干过最蠢的一件事,他居然条件反射对白书脱口而出:“我没醒!”
全霭眯眼坏笑,随即冲白书摆摆手,白书会意地提着他的医药箱离去,两三步上前来,全霭垂首看着把自己埋在被子下的全释,喜欢得真恨不得把全释从此关起来,不准他再出去瞎得瑟。
男人缓缓在全释的床边坐下,语调轻柔地说:“小释……来,别把自己憋坏了。”说着,男人伸手去拉开全释蒙住自己脑袋的被子。
全释执拗,不愿全霭拉开他的被子,而男人又执意非要把全释蒙在头上的被子拉开,于是两人一人一手抓上被子便争执起来,挣得厉害了,全释呼啦一下子掀开被子对全霭大吼大叫:“你干嘛你干嘛?老子说了老子没有醒!你老拽老子被子干什么!”漂亮了的桃花眼瞪得滴流圆,晶亮亮、红艳艳的,好像里面揣了两把火,谁要靠近就把谁焚化。
全释又急又羞又窘,由于又过于激动,连带着他股间登时爆痛起来,便要全释气势汹汹,看着眼前的男人,简直要他王八蹲灶炕——憋气又窝火。
见鬼的,混蛋,不想再开口提这事了,就当老子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如若不然,他真想痛揍全霭一顿,混蛋!
怎么知道,全霭竟然不怕死地把话题往这茬上提:“小释,我记得我对你说过的,以后别要我看见你玩那东西。”
全释别开眼,实在不愿意去看全霭的眼神,否则他难以能忍住不去揍他大哥。
“说吧,那晚到底怎么回事?”男人疾声厉色,透着难以压抑的一股子恨意。
????????什么情况?全释有些茫然,听他哥这口气,敢情好像他把他大哥给太阳了似的呢???
突兀地,还在全释思索时,全霭的大手忽然捏住了全释的下颌,男人鹰眸闪过一丝阴霾:“说!谁干的?别和我说你是自愿的!”
噗!全释愣了好一会,这才听明白咋回事,你妹啊,骚包大哥啊,你丫的好意思腆脸问我谁干的?你丫的嗑药磕得把你祖宗十八代都忘后脑勺去了吧?这会装毛正义的勇士啊???
全释与全霭四目相接,狭长的桃花眼落尽男人犀利的鹰眸中,男人的眸子深幽不见底,隐藏着的秘密全部被一团黑雾遮住,任是谁都无法看到底的。
喉管哽咽一声,全释眨眨眼,他、他大哥貌似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他自己就是那个行凶犯了啊???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对于全霭的失忆没有预期中的高兴,也说不上失落,就是觉得不太舒服,不管是男人记得与否,全释就是觉得别扭。
“哥哥在问你话。”冰冷低沉的声音,要全释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晚全霭对他的种种戏耍,火热的温度,骇人的尺寸,还有那不可思议的体力,等等……等等……
心烦意乱,全霭皱眉打掉全霭掐捏他下颌的手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忘了也好,不记得才妙,这样省得彼此都尴尬,老子的面子也没丢,老子以后还是TOP,妈的。
卷2 第130章 崩溃疗法
窗外最远处,海天相交的地方,有红色的火焰在燃烧,沉郁的金色从苍蓝的海面上升起来,将天地都染透,真美!那是无人能抗拒的美景呐!
“呵~”男人再次发挥他不擅长的柔笑:“我记得,不知道是谁吵着闹着宣称自己是TOP的,呵呵。”男人故意用言语刺激他的宝贝弟弟,因为他很喜欢看全释吃瘪的模样,肉肉的,真是可爱呐。
“你!”果然,全霭成功地引爆了全释心窝处的那根导火索:“哈?老鬼你不知道爱好和口味都是可以随时更改的吗?别说这次被个疯子咬一口,保不准明儿我就去玩个人兽。”气死了气死了,不行了不行了,有没有他这样的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该死的。
“是,那些对你说都不是事儿。”全霭笑眯眯,一脸的坏水:“不过小释,容我提醒你一句,现在已经不流行人兽了,兽兽才厉害呢。”
血管快要气爆的全释破口大骂:“要玩兽兽请你去看赵忠祥主持的动物世界,妈的!给老子闭嘴,老子屁眼疼。”
男人的眼睛眯了眯,刻意掩住两团欲火,全霭沉声道:“这事儿,哥会查清楚给你个说法的,小事。”
“打住,不用你黄鼠狼给鸡拜年。”全释没好气地瞪了骚包全霭一眼,随后闷闷道:“那什么,是不是地球人都知道了?”
声音很弱,小到细若蚊蝇,全霭听见是听见了,可他还是没能忍住地想要逗弄全释一番:“什?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全霭看得出,全释一直在极力地深呼吸,在克制自己不抱走,好半天,他才河东狮吼:“我说,是不是地球人都知道老子屁眼开花的事了??????”
“小释,不许对哥哥无礼。”全霭看来非要气死全释不可,慢声细语的,真是要把全释给急死了。
“快说,快说,快点说谁都知道了。”妈的,以后老子看到那些人要绕道走。
“除了我,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全释一愣,怎么可能?刚刚才从这个屋子里出去三个人。全霭看出全释的疑虑继续道:“你那里,”全霭故意停顿了一秒才继续说:“是哥哥给你清理上药的。”哥哥两个字太过暧昧,那也没有男人龇牙的表情看着欠扁,要人恨得直磨牙。
“不过小释,你实在玩得太过了,还有你那个朋友貌似过分了点,怎么能事后什么都不管就走人了?”全霭说得语重心长,气得全释头顶生烟,脚底冒脓。
全释忍无可忍,目露凶光:“你当我是傻X还是当他们都傻屌?我丫的躺在这里给人看,那些人都瞎子吗?”
“小释,我不清楚你那晚到底和谁在哪里做了什么,只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你都睡在车里,宿醉的感觉要人无法忍受,我不知道陪我的那几个少爷什么时候离开的,更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坐进我车里来的。”全霭表现得一脸真诚,绘声绘色得要人感动。
你妹,你当然不知道,你他妈当时和畜生么两样,和你车震的自始至终都是老子一个人!全释握拳,在心中愤愤不平。
“我想要叫醒你,却发现你身下、身下竟然不着寸缕,我当时很气愤,但却没有失去理智,我直接把车子开回来,然后为你洗了澡做了清理,可是你被玩的太凶了,一直低烧不退,我这才找白书来给你看看,你放心,不过是量量体温,你的小菊花没有走光。”
不知为何,全释听全霭说完这番话,再抬头瞧瞧男人,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QQ表情来,就是那个坏笑的表情,简直猥琐得要人悲愤。
见全释仍是若有所思,全霭又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事后我有回疯吧调录像,完全调不出来我想要知道的内容,也没查到你是怎么出疯吧跑到我扯上的。”偷眼瞄瞄,果然,他的小释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小释……”男人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