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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子听到这话就笑了,其中一个说:“妈的,原来丫找厕所。别管他,哥几个赶紧着弄进去。”
说完就快步抢前拐进了巷子,枪长也跟着进去,抬眼见到刚刚扶着菊花的家伙正把菊花按在墙上,嘴不停地亲着女儿的脖子和耳朵,两中手扶着菊花腾不出空来,另一个刚要上去帮忙,听到枪长走进来,转头骂道:“要撒往别处去,少在这儿捣乱。”
枪长点点头,就站在原地开始解裤子,做出一付马上要尿的姿势,眼睛眯着往四处乱看,把听力提到顶点,还是没发现有别的人在。
刚刚叫骂地人见枪长就在他们面前开始解裤子,有一个道:“小毛,阿三去把他弄走。”
那两个闻言就冲枪长走来,一边一个把枪长架着,嘴里骂道:“傻B,换地儿再放水!别扰了兄弟几个的好事,妈的!”
枪长嗯嗯啊啊地被他们拖出去,刚一拐弯,他就两个肘击,两小子吭都没吭一声就晕,枪长反手把他们扶住,然后转身往里边行去,一个家伙正在搓揉菊儿的胸脯,见三人又进来了,不禁骂道:“怎么回事?叫你们把这傻B弄走怎么又回来了?”
枪长也不说话一手一个提着就走了过来,那家伙继续骂道:“你两个聋了,他妈的……”
另一个道:“别吵了,来帮我扶稳她,妈的,这小娘们儿太嫩了,扶稳了,我扒掉她裤子从后边操。”
看着菊花被他们翻个身,那家伙的手正要伸去解裤子,枪长已经走到,上前就是一脚把他踢得横飞出去,另一个没反应过来,枪长已经一把掐着他的脖子,满脸狞笑地看着这家伙,另一手伸上去把他的手掌捏着,一用劲,只听咔咔地响了几声,那手已经被枪长全部捏碎,但脖子被卡住,身子不停地发抖,眼睛里露出无比惊恐的神色,枪长一巴掌把人打晕,扔到地下,再走去看被踢飞的人,那家伙一头的血,估计是撞在什么地方,枪长几步上前把人提了起来,抓住一条腿分开。脚尖蹦直。冲对方的会阴穴猛力地一脚。这一下子估计他下半辈子就别想人道了。
枪长把菊花扶了起来,另一只手挽起手袋,此时的菊花嘴里还在哼哼,脸色潮红。微微地喘着粗气。枪长半蹲下去把她背起来就走,心里就像被刀尖子剜着一样痛。
打车回到酒店后,让总台找了个桑拿室地按摩小姐帮忙把菊花弄到卫生间洗澡。枪长独自在房间里抽着烟,默默地想着心事。他很奇怪赵实国没有派人盯防菊花,难道他真地相信老子在美国被干掉了吗?嘿嘿,他不会这么好骗吧?但是现在已经顾不得了,菊花弄成现在这样,哪怕是天大的陷阱他也只得往里边跳!
见按摩小姐走了出来,枪长有些惊异:“怎么回事?”
那小姐笑道:“她已经醒了,不要我帮忙。”
枪长哦了一声,然后递了两百元过去:“麻烦你了!”
那小姐高兴地接过手后。冲枪长行礼开门走人。枪长又等了半个小时,听到里边的电吹风响。估计女儿已经洗完,又过了一会儿,菊花才穿着酒店的睡衣走出来,见到枪长有些惊异地叫道:“你谁呀?小毛他们呢?”
枪长看看女儿,洗完澡后显出了真实面目,菊花继承了他的皮肤,眉眼长得像她妈。不过下巴跟自己很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鼻子有点塌,但整个看上去还不错。“我是路见不平的,你那几个朋友把你弄进一个小巷子打算强奸你。我就把你带走了。”
菊花白了枪长一眼,扁着嘴道:“少唬我!就小毛他们也敢乱来,我可是他们的大姐头!我的包呢?”
枪长把她的手袋递过去,笑道:“原来他们是你小弟!那这帮家伙胆子也忒大了,你别以为我骗你!”
菊花翻开手袋,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独自点上一支,吐着烟雾对枪长道:“这帮小杂种真敢做!改天我收拾他们去,你又是谁?带我到这儿来干什么?不会是想要占我便宜吧?”
枪长笑道:“那你就想错了,要占你便宜我干嘛让小姐来帮你洗澡,那还不亲自动手?”
菊花点点头道:“也倒是,看来你这人不错。小毛这几个小杂种……对了,你是怎么把我带走的?”
“还能怎么带,三两下把他们弄晕了呗。”
枪长听菊花的口音一直操着北方话,也跟着瞎说。菊花瞅瞅他的脸,见这人长得有些古怪,眉毛细长往上斜飞,眼睛的间距有点大,但是鼻子很秀气,也很挺直,嘴巴呈棱形,脸形瘦长,倒是长得有点意思!说帅吧算不上,说不帅吧他的样子又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怎么看也不像个能打的。“你少吹了,小毛他们四个人可是带刀侍卫,捅伤过好几人地,就你丫这样还能三两下把他们弄晕?”
枪长也不跟她争论,他想趁这个机会跟菊花好好聊聊,了解一下这一年来她是怎么过的。
“你家住哪儿?现在你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我就送你回去吧?”
菊花挥开面前地烟雾道:“我没家!住同学那儿,不过好几天没去了。”
枪长问道:“你不是北京人吧?你父母是干啥的?”
菊儿吸口烟,斜瞟着枪长道:“查户口啊?我是哪儿人跟你什么关系?”
枪长赶紧笑道:“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只是觉得你挺有趣的。不想说就算了。”
菊花猛吸一口烟道:“我是Y省人,我没见过我妈,不记得长啥样了,我爸是个混蛋!”
枪长听到这话差点给她一巴掌,妈的,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有你这么骂自个儿爹的?”
菊花一脸不屑地说道:“他本来就是混蛋!劳改犯一个,出来弄了点钱,只知道玩女人泡马子,把我弄到北京读书,自个儿快活去了,现在又被通辑,不是混蛋是什么?”
枪长只好无奈地说:“那你还有什么亲人?你一个人就这样跟人瞎混吗?”
菊花叹息道:“别提了!我那混蛋老爸给了我一笔钱,本来读书读得蛮好的,认识了一个男孩儿,谈了两个月恋爱,丫的把我甩了!真他妈不是人!我心里难过就出来跟人玩玩儿。”
枪长听里心疼不已,试探着问道:“是不是他把你上了又抛弃了你?”
菊花瞪着枪长骂道:“切!你把本小姐看成什么人了?我到现在还守身如玉呢。”
枪长这下才把心放安稳下来,不断地暗道:还好还好,你这么小要真地被人干了。老子不剁了你才怪!枪长觉得这样跟女儿聊天还蛮有意思的:“那你有什么打算?”
菊花笑道:“放心吧。我爹给了我一笔钱,还能凑合着花,现在是学校放假,等开学了。我继续去上课。哎,你是干什么地?说说你吧,别尽说我啊。”
枪长皱皱眉头道:“我从香港来玩地。”
菊花大感兴趣地问道:“你是香港人啊?普通话说这么好?”
枪长笑道:“我前年才搬到香港去,原先也是这边人。还跟你是老乡呢。”
菊花惊奇地叫道:“不会吧?你也是Y省的,那你怎么要去香港呢?”
枪长看看女儿,呵呵,说不得了,看来老子只好把你骗走!“唉,前几年弄了点钱,被女朋友甩了,一气之下就跑到了香港去。现在过点小生意。”
菊花很是同情地道:“你多大了?”
“二十五。”
菊花笑道:“呵呵,那也没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学姐姐我嘛,现在手里一打男朋友,还有我那个混蛋老爸,走到哪儿嫖到哪儿,你这人也太实诚了!被人家一甩就往外跑!”
枪长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丫头几巴掌。这说的还是人话吗?老子走哪儿嫖哪儿?听谁说的?妈地,还一打男朋友!心里气得受不了,但是看看现在女儿的神态,生怕自己把身份曝光后不方便,好好好,老子就慢慢跟你玩,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新花样!枪长笑道:“我可是很专一的,这恋爱又不是演戏,没感觉那有什么意思。”
菊花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对了,这是哪个酒店?”
枪长看着她穿地睡衣笑道:“你穿的那身儿就有嘛。”
菊花低头一看,嘴里惊叫道:“香格里拉大酒店!天了,五星级的?”
枪长有些得意地问道:“你
第一回住吗?”
菊花点头道:“我就住过三星的,这儿一晚上得多少钱啊,看不出来你小子挺阔气的!”
枪长真有点哭笑不得了,老子变小子,这丫头也变化得太猛了吧?
“还过得去吧,阔气算不上。”
菊花砸着嘴道:“住五星的叫过得去,牛逼翻天了!”
枪长直觉脑门在不停地跳,心想她肯定是很讲“礼貌”了。要不然会说出让老子吐血的话来,深深地吸口气道:“今晚怎么办?你就住这儿?”
菊花点点头道:“是啊,不然你让我睡大街吗?我看你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老是说些废话啊?你现在有马子吗?”
枪长摇头道:“没有!我哪有那意思去泡马子。”
菊花眼珠子转了几下,从椅子上跳过来,坐在枪长地身旁用肩头顶顶枪长道:“那我做你马子怎么样?反正今晚你不是英雄救美吗?这故事咱俩就演下去得了!”
枪长的气功幸好练得不错,不然这会儿肯定会吐血,不会下巴已经有很明显地麻木感了。菊花见他一脸呆相,非常高兴地说道:“开心吧?哈哈,我可是纯情小美女,这下让你捡到宝了!”
枪长苦笑道:“姐姐……你多大了?”
菊花把胸一挺,无比自豪地说:“我十九了,才小你六岁,怎么样?”
枪长的心里迷茫极了,也郁闷极了,这还是那个天真活泼的女儿吗?还是那个给颗糖就叫爸爸的菊花吗?“这个提议不错,值得考虑啊……你不是还读书吗?”
菊花一只手很是大方地搭在枪长的肩膀上道:“没事儿,找到你这么有钱的老公,我还读鸟的书!有你养我就得了!”
枪长无比温柔地把她地手拿下来,嘴里笑道:“我不喜欢没本事没能力的女人,我觉得吧,这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要是让男人养着,那就没意思了,你说呢?”
菊花看着枪长,一脸的鄙视:“啊呀,你这家伙太古董了,我做你马子,绝对不会干涉你到外边找女人,只要你每月给我钱花,嘿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样?”
枪长笑道:“可咱们刚认识几个小时,我对你还不了解呢,再说了,我要回香港,你怎么办?”
菊花骂道:“现在都什么世道了,几个小时我觉得已经很长了!咱们的缘份说不定已经有几百年,只是刚刚才碰到而已,嘻嘻,你要去香港我就跟你去呗。”
枪长道:“嗯嗯,说得有道理,看来咱俩确实挺有缘的!可是万一你爸找来怎么办?你可说过他是个混蛋,现在还是通辑犯!”
菊花生气地说:“别提那个混蛋!你怕他干什么?他现在自身难保,我就要让他找不着,找着了也麻烦,他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快活去了!”
枪长心道:老子正在这儿受罪、受气、受折磨!“那你在北京还有什么人?你爸肯定托人照看你的。”
菊花骂道:“别提了,一个姓赵的傻B,当年我爸请他嫖过小姐,没什么打紧的!我都好几个月没见着他人影了。”第六卷血雨
第六章菊花(中)
枪长心想看来赵实国真以为自己在美国横尸街头了,这倒是个好消息。看着菊花一脸的流氓气,枪长心里不停地哀叹,女儿倒追老爸,这世道真他妈有意思!枪长笑道:“你真有十九岁了?”
菊花走过去拿着烟灰缸弹弄烟头:“要不要看看身份证?”
枪长点点头道:“好啊,我看看。”
菊花从手袋里捞了一张一身份递给枪长,一九八五年六月一日出生,北京人?枪长抬起头来看着菊花道:“你不是Y省人么?怎么会有北京身份证?”
菊花道:“这不是我们学校的地址吗?呵呵,你看看年龄就行了,反正我不蒙你,你这么大个人,我还能把你骗去卖了?”
枪长心道:你什么出生的老子比你还清楚,你不蒙我?你娘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倒是比谁都厉害!
枪长装作挺为难的样子道:“你说得对,那你真没什么亲人了?我觉得就这样把你带走……怎么说呢?心里挺不塌实的。”
陈菊两手一拢,搂着枪长的脖子娇声娇气地说:“好哥哥,让你省了不少麻烦还不好吗?呵呵,咱们什么时候走?明天?”
枪长笑着,非常别扭地把女儿的手拉下来,装得无比正经地说:“什么时候走嘛,这个先不说,你十九了应该上高三,对吧?”
陈菊点点头道:“是啊,我明年参加高考呢。”
说完又把手伸到了枪长的脖子,枪长心里骂道:小杂种,你还真是胆子大!连你亲爹都敢耍!嘴上却笑道:“我还是不相信你!要不。我考考你怎么样?”
陈菊闻言赶紧就放开了手。脸色略有些慌张地说:“不用了吧?你又不是当老师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