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的手下就有四五个,那个卖房子给枪长的小董也成了天圆房地产的一员,这会儿吴文冰和字正山正在那儿商议,其他人见到枪长,每人都微笑问候。
吴文冰笑道:“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早上打电话还以为你不过来了?老爷子的病情如何?”
字正山原先是Y省理工大学的讲师,加入天圆后就跟吴文冰搭挡,很有才华,不过在社交上显然有点不足,但是背景比较强硬,他的父亲就是现任副市长,不过两父子好像关系不太融洽,字正山一直没有听从父亲的劝告,果决地辞职。
枪长懒得理这些婆婆妈妈的家务事,每次郑德柱跟他提起这些时,枪长都头大,当然郑德柱的意思是充分列用这些关系,但是枪长不愿意这么做,一再跟郑德柱交待后,方才把这些事情按住。
枪长笑道:“老爷子那儿还算稳定,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该可以康复,只是时间问题了,虎头他们都出差去了,我到各部门转转,跟其他人交待一下。要不,正山去让各部门副经理先把所有的事情承担起来,反正虎头他们也没怎么管理,过段时间就把大家各自定下来。”
吴文冰拿着一张图纸,指着其中一块地道:“今早你打电话要的地方,这里不错,老物资公司的仓库,不超过五百万,占地有九千多平方,临时做了个停车站,不是你的提醒,|Qī…shu…ωang|我还把这些地方忘了,这儿完全可以操作……”
枪长摇摇手止住吴文冰道:“我要的地方有一千平米就够了,这里你想怎么办,自己去操作,其他的我不管。”
说完颇为自在的冲字正山打个招呼就走了。吴文冰看着枪长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字正山接道:“绝对不止钱!不过,我看吴大姐还不习惯当家做主,呵呵。”
吴文冰也笑道:“陈总不像个商人!”
枪长刚要上楼就碰到了大林,无比含蓄地对大林笑道:“林助理这么着急啊?”
大林看着枪长,笑得无比开心:“不着急,陈总现在有时间吗?”
枪长看着大林道:“我啊……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了。”
大林接口道:“你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今晚我请你吃饭,一直没有感谢你的帮助,来了这么久总共才见过你三回。”
枪长笑道:“美女约会,敢不赴宴?你定在哪儿,打电话给我就行了。”
大林笑道:“我可是穷人,只能亲自动手,要是不嫌弃就尝尝?”
枪长急忙点头道:“万分期待!下午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心里却暗暗高兴,莫不是这大林真正喜欢的是我?那对龙成飞她又是什么心态,嘿嘿,正好,今晚就去探探她的心意,反正也没什么事。
这段时间跟张立秋过得有点麻木了,心思都没朝那事儿上动,张立秋也暗示过好几回,一想到要去见张立秋的家人,枪长就有点不情愿,见了就意味着结婚,可他现在不想结婚,他的大庄园,还有一群的娇美老婆的愿望还没实现呢。
刚好走到董事办公室,见张会会和吕小北正在商谈什么,显得颇为兴奋,不禁聚起耳力开始偷听:“陈总的女朋友可漂亮了,听说跟他是同乡,两人还没结婚呢。”
“陈总就别想了,你看看公司的其他人怎么样?我们天圆可是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从上到下,基本上没一个结婚的。呵呵,小北要不要考虑一下?”
“听说人力部的南虎经理和他的小秘书已经公开了关系,嘻嘻,他们的速度可真快!”
枪长咳了一声,然后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吕小北和张会会惊惶失措地看着枪长,齐声道:“陈总好!”
枪长一时产生了恶作剧心理,笑道:“我侄子陈石头在暗恋你们中的一个,有没有兴趣?”
张会会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想肯定被老板听到了,吕小北倒是反应很快:“是不是叫陈石的帅哥?”
枪长心里骂道:帅哥,几万块钱整出来的,你这么喜欢,老子非让石头把你干个半死!想起石头好长时间没有开过荤了,心里一阵恶俗的快意迅速传遍全身。第三卷兄弟
第七章家长(上)
大林的房子距天圆大厦一条街,这是省城里比较古老的街道,位于街道中的一个小巷子,名叫东正巷,穿过小巷再拐一道弯,就是大林所住的小套房,一室一厅,带了一个卫生间,房屋是八十年代修建的,如今看来已经有点老旧了,枪长找到这里的时候足足用了二十分钟,又不好意思打电话让大林下来接,被一个外省人领着确实不怎么光彩。
当初他让人帮大林租房的时候,公司综合部的人以为不是什么大人物,就随便找了一间,枪长看着这房子,委实有点丢脸,堂堂几十忆身家的人竟然给下属住这样的房子。在他的想像中,怎么着也得是一套不错的小公寓。
大林穿着一身绿色的家居服,系着白色的围巾,脚上趿着一双拖鞋,头发随意地挽起来,枪长觉得这样的大林很舒服,一点没有什么拘谨做作的味道,自然就是美。大林笑道:“你是
第一回来,我猜你找了半天吧?”
枪长不在意地说:“这地方是头回来,有点难找,呵呵,这是我的失误,明天我就让人重新找一间。”
大林连忙摆手道:“不不,我很喜欢这里,有别样的感觉,住在这儿才能真正体会到当地的生活。快进来坐吧,我给你冲了壶茶,自己倒来喝。”
说完匆忙地跑到了阳台上,阳台封闭了一半,用来做厨房,枪长倒了杯茶,脱下身上的西装斜搭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领扣和领带,非常舒适地靠在沙发上,客厅的沙发间铺了一块软软的地毯,枪长又跑到门口把皮鞋脱了,换上一双新的布拖鞋,心想这是为我准备的吧,美滋滋地把脚套进去。
厨房里时时传来锅勺碰撞声,还有滋滋的油烟声,枪长盘腿坐在沙发上,从旁边随便捡了本书打发时间,廊桥遗梦,枪长看看内容,不禁怀念起那晚在C城晚报值班室的香艳,看来大林一直没有忘怀啊,嘿嘿,老子真是天才,龙成飞,陈四清,都是我!脑子里回忆着大林身体的嫩滑和香甜,下腹一阵火热,自从出了性病的事儿后,枪长对那事也不是那么积极了,跟张立秋也只是例行公事,可现在脑子里回忆起那晚跟大林的情形,心里又像被猫抓一样骚痒。要不要再次引诱她呢?会不会被她发现呢?
把书扔在一旁,枪长对这种书一点兴趣都没有,什么爱啊恨的,哪来那么多的屁话,见沙发角里有本笔记,枪长瞅瞅阳台,见大林还在忙着,便忍不住伸手拿了过来,翻开一看是大林写的杂记,一些生活心得,心情文字,也有读书笔记,随意地翻看着,见其中有对折的一页,打开一看,是一首诗歌:夜/悄悄地踏着清风而来/寂寞如花静静绽放/闭眼的温柔/映着逝去的岁月//你/偷偷地摘下心儿逃走/伤痛如潮涌上眉头/寻找的岁月/孤独牵着衣袖//没有梦的夜晚/星星月儿/还有哭红的泪眼/互相试探/今夜谁和谁做伴/挑一点思念/晕红双脸/因为无力去爱/生生世世太长/暮暮朝朝太烦/枪长轻声念道:“生生世世太长;暮暮朝朝太烦……唉,谁愿意偷啊,如果可以我宁愿正明光大的抢。”
大林的声音在阳台上响起:“快过来帮忙端菜!”
枪长赶紧把笔记本放回原位,跑到阳台上,见里边到处狼籍,弄得有点乱,枪长端着两个菜,一个是红烧鱼,一个是火爆肚尖,里头加了些新鲜的绿笋,看上去很养眼,枪长咕地吞了口气道:“看看就让人食指大动啊,好手艺!”
把客厅中的茶几当餐桌,两人很快摆好,四菜一汤,其余两样分别是蒜香油菜和鸡蛋番茄,汤是黄瓜肉片,青丝白亮的,枪长看得心情大好,大林给枪长倒了杯酒,然后举起来冲枪长道:“陈总,感谢你的照顾,这杯酒我敬你!”
有一阵子没喝白酒了,本想拒绝的,可看看人家小姑娘都一口干了,哪开得了口,只好一仰脖子倒进去,久违的滋味儿啊,枪长确实是个好酒之辈,当年穷困之时,没了烟酒怎么也要到人家去赊来享用,那时的酒是什么酒?包谷酒,纯六十度的,往嘴里一去就是火辣辣的把人烧起来。大林今天倒的酒味道不错,醇香厚实,酒味绵绵,但不辣口,很轻松就窜到胃里,慢慢发热,这种感觉很好!
枪长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好酒!客气话别说了,我自己倒,咱们可也是老相识了。”
大林笑道:“我认识龙伯这么久,他只给我介绍过一个朋友,就是陈总你,能得到他老人家赞赏的不多。”
枪长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忽然问道:“说说吧,为什么辞职跑到Y省来?还非要到天圆上班?”
大林脸上的神情颇为古怪,好像在害怕什么,又好像在期待什么,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但谁也不说话。
枪长干笑道:“这鱼的味道不错,很有一手,肚尖也炒得嫩滑爽口,呵呵,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大林的眼泪就像冒沙的水一般慢慢地盈满眼眶,再无声地划落下来,大滴大滴的掉进酒杯里,枪长看到大林的样子心疼得要死,想过去搂住人家吧,又怕大林误会,想说点什么吧,偏偏坏分子就是他自己,连声儿道:“大林,别哭,啊,大林,别哭,别哭,有话就好好说,要是不想跟我谈,就不说啊,不哭……”
大林小嘴一弯,哇地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那眼泪就像不要钱的雨水般,刚流到眼角就被后面的冲到了脸上,大林不断用手揩,可是怎么也揩不完,越哭越是伤心,枪长眼见如此,一咬牙骂道:“哭吧!痛快地哭一场,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了,反正哭是你们女人的专利,除了哭还能怎么样?哭吧……”
这话有反应,刚说完,洪水就慢慢停息了,大林还一抽一抽地,圆圆的眼睛和小巧可爱的鼻头不时地挤在一起,枪长见状大笑道:“怎么你哭起来都像个小孩儿?真让人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唉,大号幼儿啊。”
大林噎声道:“你才是幼儿呢,你是婴儿,不许这么说我,人家心里难过得要死,你倒看笑话似的,不许笑……”
枪长连忙比划着手势道:“不笑!说不笑就不笑,哈哈哈,我说过不笑了,哈哈哈,我真的不笑了,哈哈哈,我再笑我不是人……”
这话一说完就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嘴,大林卟地一声就笑出声来,看到枪长的动作就想到了猴子,哪里还有半分伤心?
抽了两片纸巾把脸上的洪灾处理一下,再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眼睛就像看仇人一般看着枪长:“别骂我,在你面前我不想当什么淑女,反正我就这样,就是不许你笑话我。”
擦了两下,然后端起酒,一口就灌了下去,枪长忙道:“别只顾着喝啊,来来,吃菜,你做得这么辛苦,要是不吃多可惜啊。”
大林看着枪长手忙脚乱地帮她夹菜,心里挺感动的,但是想想那个人,胸口再次阵痛起来,酸涩的感觉又来了,急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枪长用手压住道:“喝慢点,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就尽管说,别这样!我……我不能见你这样……”
大林笑道:“没事,没事,我喝这一杯就好多了,别担心……谢谢你……四哥……”
枪长开心地说:“这就对了,叫四哥多好!”
大林幽幽地看着枪长:“你认识一个叫龙成飞的人吗?是龙伯的弟弟。”
枪长脸再厚,此时也有些不自然,眼神不敢看着大林,嗯嗯啊啊地说:“这个龙成飞啊,听说过,嗯,但是没打过交道,你问这人做什么?”
大林呆了半晌,凭女人的直觉她明白枪长肯定知道龙成飞,难道那家伙真的是个劳改犯?难道他真的没了踪影?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跟龙成飞莫明其妙的关系给枪长说了,枪长听到当事人亲口道出其中的情节,很是兴奋,很是激动!眼神有些灼热地看着大林,他想开口问问大林当时的感觉:爽不爽?怕不怕?兴奋吧?刺激么?
但是他开不了这个口,他现在的身份,和他想要留给大林的印象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但是这些问题一直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开了,虽说女人天生半斤酒量,可是这么喝下去,神智很快就迷糊起来了,大林眼睛里就像含着一汪清水,枪长有些痴迷了,这个女人有种让他发疯发狂的冲动,有种让他难以自拔的爱恋,有种让他永不反悔的痴迷,这个女人不是很美,但是很有魅力,这种魅力就像一块超强的磁铁,死死的枪长的心吸住,枪长看着大林,大林看着枪长……
酒冷菜凉,大林痴痴地对枪长说:“我……爱……你……”
枪长的头在一瞬间便没了魂魄支撑,他的人他的思想,他的一切都被大林这句话击得粉碎,大林是爱他的,大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