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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长两一摊耍起了无赖:“你不说,我就不跟你打,你打我就跑,反正这女人我不认识,我跑我的,我赌你没我快,嘿嘿,说到跑你总没信心跑过我吧?”
龙鹰十号苦笑道:“你他妈的真不是人,好了,老子叫卢大勇!可以开始了吗?”
“等等,哪个卢,哪个勇?”
“卢俊义的卢,勇气的勇气。”
枪长一脸迷茫地看着卢大勇:“卢俊义是谁啊?”
卢大勇叹口气,放松架式,蹲在地上,然后随便拿根树枝把名字大大地划出来,枪长凑过去道:“我看看是哪个字儿!”
刚走过去,卢大勇已经一脚飞快地踢来,枪长扭身,脸上“叭”地一下已经中了一拳,被打得倒退几步,眼睛黑闪几下,甩甩头道:“耍赖!你他妈怎么偷袭老子?”
卢大勇贼笑道:“你哄我写名字,无非就是想先下手,真当我傻啊?”
枪长白挨了一拳不说,处心积虑的计划也被人识破,当下恼怒道:“打便打!老子还怕你不成!”
左脚踢向右脚,整个人嗖地一声就撞向卢大勇。
卢大勇怪叫一声,不退反进,一只脚连续踢出四五道腿影,枪长吓了一跳,这家伙好快的速度,心想这种人基本上没什么劲道,身子转了一下,一拳击向卢大勇,可是拳刚出去,叭叭叭地脸上,背上和屁股上连中三下,还没看清人家是怎么出招的,枪长后退几步,心里第一次有些害怕了,这狗入的又快又狠,特别是两个脸蛋,虽然现在没肿起来,但是火辣辣的痛,估计再过上半天不到,肯定就变成打肿脸充脸子。
枪长沉腰落马,气贯下腹,太极耸肩式已经拉开,先不主动攻击,看清他的套路再说,看样子卢大勇没出全力,不然刚才那几下就够喝一壶了,也怪他小看自己的功夫,卢大勇本人则是很吃惊,连中四下,枪长竟然跟没事儿的人一般。
枪长是内外兼修,特别是内气功更见火候,卢大勇是一身硬气功,全身精钢骨,铁皮肉,特别能挨打,再加上速度快,力道大,一般人跟他打只有挨揍的份。卢大勇歪头一笑,马上就冲了起来,朝着枪长就甩出手臂,枪长的速度没他快,只求动作幅度尽量减小,这样或许能跟得上,噼噼叭叭地一阵乱响,两人拳来脚往就过了几十下手,枪长的双臂又痛又酸,心道:好家伙,就像被铁棍子抡了一番。
卢大勇发了狠,速度提到最快朝枪长狂风暴雨般攻去,枪长无法只好放软双手,也不握拳头,就这么看似软绵绵的格挡他的攻势,两人就这样,一个攻一个守,枪长连续地划圈,期望就带起劲力减缓卢大勇的攻势,可是眼睛一花,肚子上被狠狠地砸了一拳,枪长吐气吸气,腹部紧收,双手前伸,就像两条蛇一样缠住卢大勇的胳膊,心头刚一喜,以为这回拿住人了。没曾想,卢大勇的一只脚从下往上,速度飞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砰”地一声狠狠地踢中枪长的下巴。
枪长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被踢得倒翻出去,人还在空中,背上再被卢大勇追上来就是一个膝撞,这下真是要命了,枪长整个人倦成一团,全身又辣又麻,下巴更是毫无知觉,幸好肚子上那下没有打实,不然,枪长很有可能马上失去战斗力,这时的枪长很灰心,从牢里出来,
第一回被人打得这么惨,人家就一个速度快,什么太极都不管用,还没出力就中招了。
心里一发狠,妈的,要打快吗?老子一枪是死,十枪还是死!心里打定主意,准备用龙门的快打跟卢大勇对干!
看到枪长一个翻身就弹起来,卢大勇心里暗暗佩服,这招连环小二踢,是他自创的,一般人挨了这下就别想再站起来,可是看枪长的样子,好像没有大碍。枪长抚着下巴用力地扭了几下,然后怪异地看着卢大勇:“你不错,功夫不错。再来……”
话没完,两只手带着一阵劲风就甩向卢大勇。
这番两人恶斗,打得甚是精彩,不过更吃亏的是卢大勇,龙门快打,尽打穴道,再加上枪长束气成针的劲道,这下卢大勇被打得眼冒金星,虽说也时时击中枪长,但是人家那架势,好像根本不在意,枪长不管那么多了,你打老子三下,老子总要还你一下。
功夫高手变成了耍赖撒泼的流氓斗殴,卢大勇虽是一身铁皮铜骨,也禁不住那针扎般的痛,再加上穴道被一下下地撞击,速度突然就慢了下来,这回可是枪长的强项了,通常一个穴就连续干上三四下,直打得卢大勇身体乱扭,躲都躲不开,越躲越是痛,终于胸口的大穴被枪长连干几下,整个人咚地一下就软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枪长则是一脸青包红肿地看着卢大勇,现在他根本就不想动,随便动一下就痛得抽筋,看着卢大勇也一副国宝熊猫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老子的功夫不差吧?嘿……嘶……老子要走人了,你慢慢地躺着,不奉陪了。”
卢大勇一脸都扭成团了,但还是对枪长道:“兄弟,我看你不是凶手,别往这边走,真的,今天是我平生打得最痛……啊哟……快的一次,你往东走吧,再往西去肯定要被干掉的……嘶……”
枪长点点头,恨不得长八只手出来抚着自己的伤处,两手放这也不是,放那也不对:“多谢了,老子不死的话,一定回来跟你交朋友,等我把事情查清楚,咱们再较量一回。”
卢大勇点头道:“你去吧,没事的,刚才你打的是什么拳,怎么就被拿着针在扎人?”
枪长得意地一甩头,结果痛得马上就一脸惨像:“你妈的,出手太狠了,老子是龙门的人,龙门快打听说过吗?专打穴道的,对付你这种刀枪不入的人最有效。”
卢大勇马上就隐入了沉思,这家伙完全是个功夫迷,枪长摇摇头,冲茅屋叫道:“阿萝,出来,我们走喽。”
阿萝出来见枪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白一块,像极春天的斑点花儿,忍不住就笑道:“你们为什么打架?”
枪长摇摇头,他现不能再说话了,挥挥手,凑到阿萝耳边尽量不动嘴唇:“带我从东边走,太阳升起来的地方,今晚找个隐秘的地方……”
阿萝有点害怕,怯怯地看着枪长:“阿哥,那边我没去过……”
枪长拉着她的手就开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阿萝长年在山里做活,脚力倒是没问题,基本跟得上枪长的步伐,两人走后,卢大勇就这么平躺在地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天空,一直过了一个小时,七号九号才找到他,(奇*书*网。整*理*提*供)还以为他被枪长干掉了,急忙冲扑上来,却见这家伙,两只眼睛眨呀眨的笑道:“我知道了,聚力一点,专打穴道,他的功夫真好!”
七号气极,跺着脚道:“老十!人往哪儿跑了?”
卢大勇一脸天真地说:“我不知道,被打晕了。”
九号反倒笑着说:“格斗王也有被打晕的时候?”
卢大勇一点都不生气,慢慢地侧过身子,冲七号招招手:“扶我起来,啊哟,痛死我了……打晕是正常的,你没听老大说吗?他们三人都被人家两个照面就扔进河了?”
七号苦笑道:“那家伙真不是人,跑得太快了,怪不得当年三个教练提起龙门轻功时赞不绝口,妈的!照这样下去,咱们非被他活活累死才行,算了,我找老大让武警出动,带上警犬慢慢消耗他的体力吧。”
枪长带着阿萝一直跑了三个小时,见她实在是有些腿软了,这才停下,刚才打得一身一伤,现在这么跑下来,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枪长咬着牙,冲阿萝道:“这山下有水没有?”
阿萝往四处张望了一会儿道:“有条小河,嗯,这山下边就是个瀑布花花,还有个水潭呢。”
枪长点点头道:“咱们就到那儿去。”
心想这帮人肯定是撑不住了,哪怕是铁人,被自己这一天一夜的狂奔得拖成废铁,就怕到时候大批的人来搜山啊,想到这里,马上掏出赵云给的喷剂,对阿萝道:“你把这个喷在我身上,全部喷一回,按个咀咀,往下,一使劲就行了。”
阿萝接过来,从头到脚给枪长喷了一回,枪长又让她背转过来,喷了两下,见阿萝的屁股甚是丰满,忍不就捏了一把,阿萝不好意思地扭动一下,枪长嘿嘿笑道:“晚上咱们找个地方继续……”
边说话,边捏着阿萝的身子,两人嘻嘻哈哈地把喷好后,枪长摇摇瓶子还有一些,留着,万一不行还能再用。
当下两人往山下走去,约莫半个小时,才摸到水潭边,见一道清白激流从同十米的山崖上冲涮下来,溅起一卷卷儿浪花,水汽被吹扑在四周的岩石上,将颜色染得绿绿的,潭水从瀑布里清悠悠地漂过来,枪长趴下去就开始喝水,咕咕咕地喝了个饱。
阿萝则拘着裙子走到水边,用手沾湿了去擦脸上的汗迹。黑黑的脸上,散发出红红的血晕,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的,那手轻轻的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理理头发,再拭去额上的水滴,枪长不禁看痴了,没想到这女人竟是如此美丽,越看越好看,这就是经得住考验的娘们儿,下边有些发胀,枪长急忙收敛心神,现在是什么时候,别又碰到一个搅好事的混蛋,那才倒楣呢。
可是脑子里始终忍不住就映上了阿萝脱开衣服的光景,想着她裙子里边什么都没有,枪长更是受不住,痴痴地看着阿萝,小巧可爱的样子,如果皮肤白嫩的话,这肯定就是个超级美女,但是这样的皮肤也很有杀伤力,很健康,并且细细密密的,一点不粗糙,除了手上有点刮人外,实在是没什么可挑剔了。
阿萝见枪长看自己发呆,有些不好意思,傣家人最爱玩水,当下便浇了水朝枪长洒去,枪长被冷水一激,马上就回过神来,看着阿萝皱起小巧的鼻子,脸上笑意盈盈的,忍不住开心地大笑道:“好阿萝,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阿萝转着黑眼珠子,然后说道:“阿哥是好人,我一看你就知道。”
枪长摇摇头道:“我不是好人,我有两个老婆,还是个逃犯,刚才追我的人是公安!你怕不怕?”
阿萝有些紧张地看着枪长,一脸不相信地说:“我不相信,阿哥不是逃犯!”
枪长道:“那我有老婆,你也不介意吗?”
阿萝低下头,有些伤感了,枪长心里一阵担心,生怕阿萝说出介意的话来,那时可怎么了得?这才刚认识一天不到的女人,竟然让枪长有了爱怜之心。
枪长小心地问道:“阿萝……你不想跟我了吗?”
阿萝摇摇头,然后斜斜地看了枪长一眼,又盯着水面道:“我跟阿哥走,只要阿哥不嫌弃阿萝……”
枪长好像是得了头奖的孩子,一下就忘了浑身的疼痛,冲过去抱起阿萝道:“好阿萝,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大嘴冲到阿萝脸上,吧唧了两口,阿萝红着脸,手僵了一下,还是环住了枪长的脖子,闭上眼睛,满足地靠在了枪长的肩上。
枪长笑道:“你身上的肉真紧!”
话没说完就促起了眉头,阿萝不好意思地扭了几下,企图躲开枪长的贼手,阿萝的胸肉就这么在枪长的怀里搓了几下,枪长脑子一热,却整个的抖了几下,阿萝以为枪长是故意捉弄她,刚要说话,却觉得枪长脚步有些踉跄。枪长突然一声惨哼,带着阿萝就摔在地上,阿萝吓了一跳,急忙撑起身子:“阿哥你怎么了?”
枪长鼻子眼睛嘴巴全往一块儿挤,额头上一阵细密的冷汗,疼得直打哆嗦,冲阿萝摆摆手道:“没什么,全身都在痛。”
阿萝急道:“那我们找个地方歇歇?”
枪长点点头,在阿萝的扶持下,坚难地站了起来,走路的动作就像在甩腿一般,实在是没办法了,一晃全身的零部件都在疼痛。走了一个小时,枪长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不断地发黑晕,心想这样可不是办法,得找个地方先行休息了,一天一夜没睡觉,再加上连番狂奔恶斗,现在体力、气力和精神都已经到了极点。第四卷逃亡
第八章不动(上)
“阿萝,找个地方歇一下。”
枪长现在基本是闭着眼,半靠在阿萝的身上走路,鼻端飘起阵阵女人的肉香,听着阿萝喘粗气的声音:“阿哥,这上边有个小山洞,我们到那里去好了。”
枪长点点头,任由阿萝拖着自己往上走,两条腿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只是惯性地往前甩动,一步步地走了上去。
棕黑色的小山洞隐藏在几棵高大的树木后边,阿萝见到后,扶着枪长拖得全身精疲力尽,方才勉强走到洞口,女人天生胆小,到了洞口,人要猫着腰才能钻进去,现在肚子也饿了,看看洞口四周的草色,确实里边不会有什么动物栖身,对枪长道:“阿哥,这个洞有点小,我们两个人挤不进去……”
心里本想说我先进去看看,但是又害怕,顿时住口不言,枪长睁开眼睛,眼神散乱灰败,就像一个患了重病的人一般,现在全身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