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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好事的农民马上围了上来,开始向枪长打听详情,枪长可不敢说被赶下来后咒骂的事情,只是不断得意自己逃得大难,必有后福之类的话,还将车的人一一数说出来,这也由不得别人不信,几个公安听到了枪长的话,急忙跑过来向他求证死者身份,这下枪长就炫开了,谁是哪里人,家里有什么人等等,简直就是知无不言,毕竟他在车上跟人聊过,也听人聊过,公安一边记录一边让人赶紧去求证,寻找家属。等枪长的话被问得差不多了,已经被人丢在那儿当成了干尸,可是枪长不在乎,他还沉浸在自己没出车祸的兴奋中,只是有些可惜,早知道就走快点,说不定能从死人身上掏个几千块哩。附近的农民肯定是大发了,他妈的,也不跟老子分点红利,拿死人的钱全家都不安宁!
心里这么想着,不开心的事儿也抛开了,再怎么说也是大难不死!是啊,老子从省城到西安,再从西安进河南,又从河南到湖北,再从湖北到重庆,哈,老子身上可以说一分没有,就转了个半圈,最后还没有赶上车祸,看来老子要发财了,老天都舍不得让我死!心里乐滋滋地往家里赶。可是回到了地头却有些害怕了,生怕被人家说成是怂包,没用货。于是绕了个弯路跑回了家,幸好家里没人,他也知道家里的老父不会锁门,本来也没有锁,家里没什么可偷的,他就是偷人的祖宗,谁还敢来他家动手脚。有些自得进去拿了自己留在家里唯一的一套假军装,白衬衫,在邻居家的水缸边弄了一把洗衣粉,下在山沟的大水潭开始洗澡。这儿的夏天很热,但现在还没有多少人进沟游泳,枪长差不多是在水里泡大的,水性极好,这个山音的大水潭也是跟向个平时要好的家门兄弟用石头、树枝堵起来戏水或是洗澡用,虽然只是一条不大的溪水,但在两块几千大石的中间将水堵住,也有点游泳池的意思。
先用洗衣粉将头发细细地洗净,虽然头皮传来一阵辣痛,但是看着水中泛起的黑色,枪长也很得意,老子一洗又是个好男儿,骂我是叫化子,嘿嘿,真他妈的有眼无珠,不过这回都死绝了,全车二十七,死了二十三个,还有四个是重伤,肯定没人能认出老子来,唉,当初摆什么家门呀。
赤裸着身子在水池里游了几个来回,用最后的洗衣粉将自己搓干净后,换上衣服,随道将换下的衣物泡在池子中,离家里藏起来的香烟小心地拿出一支点上,坐在石头上说不出的舒适、甜美,心里有些热热地发着情思,回忆起在河南的玉米林里,这一转眼就回到了老家,那玉米林里,老子重振雄风,将人家的老婆杀得哇哇乱叫,他已经不承认朱红是他婆娘了,所以他认为跟朱红干事儿,是占了便宜的,给她男人戴了顶小绿帽,哈哈。优哉游哉地把烟抽完,然后就开始洗衣服,哼着小曲儿就回家了。
一进门他爹就鼓着一对血红眼看他,然后有些惊奇地问:“你怎么回来喽?”
枪长理也不理人,转身就走进自己的房里,碰地一声把门砸来关上,心里其实很是发虚。他爹也没多问,只是冲着门大声说:“回来也好,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你自己想想办法。”
枪长没回声儿,心里骂道:老子又没在家吃饭,你们把老子的一份都吃了还让我想办法!但无论怎么样,还是得想办法,看来又只有重操老本行,反正现在还没人知道枪长回来了,夜里去借点不就得了,这么一想,就拉开房门对他爹叫道:“你别跟人家说我回来了,不然没饭吃!”
他爹也知道他那点肚水心思,点点头,谁让自己身体差,做不了活呢?就让他自己去弄吧,有饭吃就行。
枪长的女儿见到他也不说话,睁着一双可爱的眼睛看着他就像看个陌生人似的,枪长冲女儿笑笑,招招手着:“花花,叫爸爸。”
花花掉着两条鼻涕,奶声奶气地问:“你给我糖吃,我就叫你。”
枪长有些生气,肯定是哪些没良心的杂种用糖骗她叫爸爸。心里没趣,转身进屋开始睡觉。
从此昼伏夜出,凭着对四近的熟悉和敏捷的手脚,时而弄点土豆,时而拔两科白菜,要不就去将刚刚成形的玉米棒子整几个来,偶尔也摸到点腊肉或者母鸡,一家三口的吃饭问题倒是解决了,还养得颇为滋润。
这天夜里枪长从山上的菜地里弄了小麻袋的口粮,窜过水潭子时,听到有水声,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跑到水潭来洗澡?时下已经进入到三伏天,这里气温特别高,到了晚上还热得人发汗,枪长把麻袋藏好,爬到大石后面借着月光往里瞧,只见一条白嫩嫩的身子在水里来回划水,身上什么也没穿,刚刚发育起来的胸肉顶着两颗樱桃,屁股有点小,两条腿也不长,但是全身都很白,枪长差点就叫出声来,面孔还看不清楚,但肯定是个小姑娘,枪长死死地咬着牙,扒在石后眯起眼睛使劲地看,水潭里的人就被只被剥了皮的青蛙,手脚在水里不停地翻动着,有时还仰着身子来回游动,可能认为现在没人会到这水潭来,游得特别的开心,时时发出娇喘时,枪长心里卟卟地跳动着。
自从偷听了胡老刀和六味儿的现场直播后,枪长这些日子总会趴到一些人家的窗下去偷听,因为乡下人睡得早,只有两次被枪长偷听到,但都是没几下就完事儿了。枪长就在心里暗骂,真他妈没用!趴的时候多了,加上对附近人的熟识度,枪长也能从中找出规律来,哪几天有人会干事儿,枪长就提前埋伏到人家的窗下偷听,也有能干事儿的,只是没声音,除了床响得不停外,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哑巴卖屁股,日死不开腔!”
看着水潭里的活体,枪长的下边早就胀痛不已了,要是能悄悄地溜进水里,把她入了……呵,呵,这想法让枪长的大脑有些失血,虽然想得心脏乱跳,却实在不敢真做,眼见水里的人已经上岸开始穿衣服了,枪长的脑海里却在天人交战,干还是不干?最终没那胆量,听说强奸要被枪毙的,还是算了,不经意间看清了小姑娘的面目,枪长不禁长长地喘了口气,这是张三叔叔家的女儿,张三叔叔死得早就留下孤女和寡母。枪长的心眼开活了,这小姑娘半年不见就长得这么水灵了,小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她妈还时常被一些浪荡子的小流氓骚扰,人长得漂亮,是附近少有的美人儿。这小女孩子也有十四五岁了吧?
眼睁睁地看着人走了,枪长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可是却毫无办法,想去勾引人家,可枪长还有自知之明,这事儿铁定会被张家人管的,到时可吃不下这壶。|奇*_*书^_^网|脑海里重复着刚才水中的情形,又回忆起那玉米林来,枪长闭着眼,伸手进去掏弄着,嘴时忍不住就呻吟开来。
把体内的犯罪分子们释放到了水潭里,枪长恶毒地想着,这姑娘再回来游泳,这些东西就钻进她的体内,然后就有了自己的种,哈哈,也等于是被老子干了。这么一想,心里也没刚才难受了,全身轻轻飘飘的往家里走去。第一卷入狱
第六章强奸
连续几天枪长都在水潭边蹲点,始终没再碰到张三妹妹,他从父亲那里打听到这丫头叫张春,十四岁,上完小学就回家帮母亲做农活,等再过两年就跟张三出去打工,帮人做饭。
水潭边的大石头成了枪长的第二张床,枪长在这儿守了几晚,心里下分的后悔,他觉得那晚应该把事情办了,办掉也没什么,张家的人能怎么样?家丑不可外扬,最多老子娶她当个小老婆!脑里再次浮现出水潭中的女体,严格说那只是稍有女人形状的小姑娘,不过,该有的都有了,没看清跨下长没长毛,应该看清的,想到这儿,裤子又一次蓬起来,这两天心火冒得频繁,没事都是顶个帐篷,枪长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的右手了,感觉不好。
今晚的没有月亮,有些昏暗,几个星星懒散地挂在天上,枪长舍不得离开,他想再等等看。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不过次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枪长心里腾地打了突,怎么办才好?看来又是白忙活一场了,看不清来人的面貌。但是两人的对话让枪长有些失落了,是张春跟她守寡的母亲,两母女一起来洗澡,唉,天色太暗,怎么也看不清楚。两条白花花的身体钻入水潭,水有些冷,张春发着颤声说:“太冷了,白天不能来,要是能来游水就好了。”
张春的母亲牙齿打抖地说:“当然不行,要是被人看见了就不得了。”
张春说:“没事啊,我穿上衣服洗还不行么?”
“来帮我搓搓背吧,能让你晚上来就不错了。”
张春游过去,站在母亲身后,边搓边道:“妈,你的身子好滑哦,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
母亲闻言笑道:“妈可老了,将来春儿肯定比妈妈漂亮。你要是喜欢游水,那就常来吧,不过只能晚上来,我陪你。”
张春高兴地说:“那当然好,不过你白天太累了,我就一个人来,我都来过好几次了,晚上一个人都没有!”
等两母女离去后,枪长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哈,看来有肉吃了。窜到水潭边四处嗅两母女遗下的体味,闭着眼睛,咧着嘴傻笑。
第二天,枪长就像吃了春药的狗一样,在家里四处乱跳,他爹有些奇怪,生怕他弄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惹祸上门。“四清呀,你可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有吃的就够了。”
枪长难得对他爹有份好心情:“放心吧,老子不会干那种缺德的事,你知道吗?我要娶小老婆了,哈哈哈。”
他爹不以为然地说:“看上哪家姑娘就好好地跟人家说,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真要找一个也得先挣点钱。唉……”
想起自己老婆和儿媳妇都跑了,心里有些难过。枪长大笑道:“你放心吧,不用操办的,老子很快就把小媳妇给接回家来!啷车,啷车,嘀当,啷车车……”
学着电视上京剧的过场乐,连蹦带跳地进了屋子。
可是天不作美,晚上竟然下起了小雨。然后慢慢变大,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才慢慢变小,可是山沟里早就洪水泛滥了,枪长急得直跳骂:贼老天,老子好不容易有个媳妇,你就红眼,下你妈个……再怎么骂也不顶用,这雨断断续续的直下了三天,等雨停了,还要等山溪变清,起码也要十天,枪长没办法,只好成天躲在家里混日子。
好不容易山溪清了,太阳也火辣辣地散出来,枪长趁白天娃儿们上学后,一个人溜到溪水的小潭里,到地一看,不禁暗暗叫苦!这都什么事儿啊,堵水的石块和树枝全被冲起了,只留了个及大腿深的小水池子。枪长当机立断,跑回去拿了工具,显出了自己最大的本事,先是不断地掏弄池子,将水底的泥和碎石掏到出水口,将水慢慢堵住,再用镰刀砍了树枝、芦苇来加固,一个人干了足足六七个小时,枪长才累得像条死狗回家睡觉。正好他在堵水的时候,张春来观察发现水潭又被修回了原状,心里是暗暗地庆幸,还以为再不能游水了,没想到这枪长竟然做了件好事儿。他不是跟三哥出去打工了么?啥时回来的?
第二天枪长全身又酸又痛,吃饭都是叫他爹端到床边,差不多过了四天,酸痛才慢慢减少,这也是没做过什么苦活重活的结果。不过想到从此可以跟美人儿在水潭里鸳鸯戏水了,又觉得超值。就是让老子学狗趴也行。
这晚的月亮很好,圆圆地定在夜空,将整个山坡照有如白昼,银色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沟间,枪长穿戴整齐,将自己最帅的一面展了出来:一头不长不矮的头发盖过耳朵,枪长将头发学着女人的样子理到耳后,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衬衫,下面扎了一条蓝布的长裤,脚上一双泡沫拖鞋,枪长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眼下的脸骨高高地突起,微微下塌的鼻梁,衬着宽阔的大嘴,一笑就露出腥红的牙肉和黄黑的牙齿,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有些白细,眉眼尚算清秀,但是眉毛淡了点,像个女人,再紧闭着嘴笑,就像看到一个猴子在嘬嘴大叫一般。
枪长很满意自己这身行头,他觉得自己是见过了世面的,跟大都市的人也差不多少,将来有了钱,换身漂亮的衣服,把头发扎个小辫,也很有气势了。一边幻想着大把的钞票,一边朝着潜伏地点行去。
趴了近两个小时,张春才跚跚到来,看到小姑娘小巧的面容,枪长不禁咕咙一声吞下口沫。张春长得很细致,这在农村来说是很少见的,一双黑黑的眼睛,小鼻子小嘴儿,脸上的皮肤微黑,眉毛很秀长,瓜子脸。再过两年肯定是个大美人儿。张春开始脱衣服,在银色的月光下,就像一具极不真实的美体塑像,身上白嫩的肌肤,胸前两团嫩肉,枪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春的小腹下。
熟了,可以吃了。枪长悄悄地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