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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想谁是许暖暖呢?到底是怎样的女生能把他这样一个人弄成这样呢?”
许暖暖有些心不在焉,她想打个电话问下岳路廷,他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可是又不知道他上了飞机没有。每一次都是岳路廷回身找她,而这一次他再也不会了吧。她连戒指都找不到了,还怎么有机会带上。
“见到你以后,我才知道路廷原来是喜欢这样的女孩。安静,舒适,每一刻都安宁。”
可是,她什么时候让岳路廷安宁过,她很难受,感觉到全身发痒的难受,她望着岳心颐久久没有吭声。
岳心颐又道:“路廷就是那样的人,看准一件事,一个人,就算失去了全世界他也在所不惜,他从马来西亚赶回来应该也是因为你吧。”
许暖暖点了点头,道:“他从马来西亚赶回来,是不
是影响了生意。”
“本来已经约好和供货商开会,他掉下一大堆事情,买了一张机票就回来了。马来西亚那边乱成一团,还好有微漾在帮忙。”岳心颐微微叹了一口气,道。
她显得有些失落,她总是有那么多麻烦都是他在身后默默帮忙,而他有麻烦的时候,她却不能够做些什么。
她摸了摸无名指空着的那个位置,样子显得惆怅万分。岳心颐突然握住她的手,眼神里有深深的期许道:“去找他吧。”
岳心颐带着庄小成离开,而小成显得有些恋恋不舍,边走边手里抱着两个变形金刚朝着许暖暖挥着手。许暖暖弯着唇,咧开嘴冲着庄小成笑了笑。而手上握着那张记着岳路廷在马来西亚的地址,显得有些失神。
﹡﹡﹡﹡﹡﹡
五个月后
关翊东大律师事务所。
斜斜的阳光印在了透明的玻璃窗上面,关翊东端着一杯热茶,轻轻啜了一口。已是初春,外头的法国梧桐已经开始冒芽,鲜绿鲜绿的枝丫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泛着闪亮的光芒。
关翊东望着窗外的美景,有些陶醉,突然门被推开,关翊东猛地转身,见到眼前站着的人是许暖暖,便微微一笑:“怎么这么早来?”
“今天要做你的访问,我当然得提早来。”许暖暖掏出包里的笔记本道。
“你有没有觉得你做了记者以后,明显积极许多?”关翊东调侃道。
许暖暖淡淡一笑:“一切重头开始能不积极吗?”
关翊东微笑,他把桌上的一张报纸递给了许暖暖;道:“知道吗?他回来了。”
许暖暖抬起眼眸,看了看关翊东,迟疑了一会儿,才接过报纸,报纸上登的照片正是她五个月没见的那个人,岳路廷。
她握着报纸,上面写的内容主要是说岳路廷用了五个月使得即将破产的公司起死回生的事情,报纸上面的赞美之情覆盖了整整一个版面,也难怪,他那么年轻的男人,自己花了几年时间就使得公司做的如此之大,转眼间似乎就要一无所有,他又重新振作,起死回生,的确难得。
“这个,我早就知道。”许暖暖放下报纸,淡淡道,报纸上不关报道了岳路廷的能力,还提到了使他公司起死回生的恩人向微漾。
关翊东点点头,思酌片刻,似有深意地问
:“听说岳路廷,明天会在游艇上举行大型舞会,你会作为记者参加吗?”
许暖暖没有吭声,她明天的确得代表电视台去采访明天的大型舞会,她的心突然被勒的死死,她那么想见岳路廷,却又害怕见到他。
﹡﹡﹡﹡﹡﹡
宴会厅内都是些政府高官,名媛贵族和生意场上与岳路廷有合作往来的伙伴。宴会厅热闹非凡,但是碰撞的香槟杯和优雅的华尔兹让许暖暖憋得有些不透气。
她端了一杯香槟走出了宴会厅,来到了甲板上。刚刚在人群中,她似乎寻觅了很久还是没能找到岳路廷的身影,现在的她,明显略带失落。
海上吹来的风,夹着海水清凉又微带着咸味,她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在岳路廷海边别墅,那时候吹来的风似乎和现在一样清凉又微带着涩涩的咸味。那时候正值冬天,吹来的风刺骨又寒冷,但是心里却暖意盎然。她轻抿了一口酒,竟有些孤单。
“姐姐。”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许暖暖回过头,却没有看到人,俯□的时候,发现有个小男孩在扯着她的裙摆,她定睛一看,欢喜地喊道:“小成。”
小男孩居然是庄小成,她明显有些惊喜,边蹲□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谁带你来的啊?”
“我妈妈。”庄小成甜滋滋地笑着。
许暖暖微笑地摸了摸庄小成的小脑袋,而小成似乎发现了什么,冲着许暖暖的背后喊道:“舅妈。”
许暖暖猛地站起身,回头的一瞬,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身上穿着一袭金色的晚礼服,嘴角镶着淡淡的笑意。
而这个人,就是岳路廷的恩人向微漾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卡的真是很销魂。
我真是头痛欲裂啊,至从你们上一章深恶痛绝女主之后,我心就拔凉拔凉的。
嘤嘤~~~~~
☆、你的惩罚 43
庄小成兴冲冲地冲过去拉着向微漾的手;然后又牵着向微漾的手来到许暖暖的面前道:“姐姐;这是我舅妈。”
许暖暖微笑;无意间却看到向微漾左手无名指那颗闪耀的钻戒;配上白皙的皮肤,的确高贵动人
她显得有些怅然;好半晌才晃过劲;笑着说:“向小姐,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了,许主播,听说你换了工作;先前我很喜欢你的节目,换了个主播后就没有再去关注了。”
一样保持着端庄贤淑的笑容,一样说话客套还技巧性地带有赞美之意,这样一个女人的确讨喜万分。
如果她是岳路廷也该去选择向微漾,而不是自己这样别扭的女人。
她努力保持平静,扬着唇,笑道:“向小姐,夸奖了。”
庄小成拉了拉向微漾的手道:“舅妈,我想吃冰淇淋。”
向微漾俯□道:“小成,乖,舅妈帮你去拿。”
这样的画面和谐万分,而她似乎是多余的那个。向微漾一脸歉意地朝着许暖暖微微颔首,然后牵着庄小成往回走。
许暖暖把杯中剩余的香槟一饮而尽,海上的风越吹越烈,似乎要扬起了许暖暖的裙摆,她压住裙摆,微微叹了一口气,准备往宴会厅内走。
迎面而来的男人,让她突然顿住了脚步,一身灰色西装内搭粉色衬衫异常妥帖合身,上面的每一粒纽扣都显得精致万分,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了他修长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五个月,似乎是她与他交往这么长时间来分别最长的那么一次。她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兴许错过了冬天他最喜欢的麻辣火锅,他最喜欢的黑色围巾,他最喜欢的冰雪世界。
这一个冬天过的悄无声息,她还没带上他送给她的手套,还没握紧他的手,缩进他衣服上的大口袋。
可是五个月后,一切物是人非。
她的薄唇微启,在想喊出“路廷”的那一刻,前面的那个男人先开了口:“没想到许主播会来。”
许主播?他叫她许主播?这样的称呼是这样的疏远,她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一贯倾斜的嘴角,轻而浅的小梨涡,不易让人察觉,他笑起来的模样还是那么邪魅动人,却似乎又少了些什么。
不知不觉中,他变得冷淡漠然,她皱着眉,周围的声音很大,她捂住了耳朵,嘴唇轻轻地动着,一声一声轻微地喊着:“路廷,路廷……”
他朝着她走来,步伐沉稳,一步一步却好像踩在了许暖暖的心上。这一刻,她抓紧了手,手心微微潮湿
,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没想到的是,他越过她,一句话未说,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她终于放出声量,大声喊道:“路廷。”
他止住了脚步,顿下的一瞬,她终于忍不住地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不明白许主播的意思。”他若无其事地望着她。
她微微张了张嘴,然后眨着眼,努力地使自己的眼泪不要落下:“路廷,你是要惩罚我吗?”
“我要以什么资格去惩罚你?许暖暖?我已经没有资格去惩罚你。”他反问道。
“我以为你……你会原谅我。”
他缓缓侧过头,定定地盯着她看,那样的目光是那样的陌生,望着许暖暖全身发寒。他薄唇微动:“暖暖,晚了。”
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柔,她好像怎么也听不清,晚了,晚了,他不在原地等她了。他结婚了,向微漾才是他的新娘,她是什么,她又是他的什么?
“路廷……”
她的眼眶微红,冰冷的液体缓缓滑下,她用力地用手背抹干眼角的泪滴,却怎么也抹不干。
岳路廷望着她,她的眼泪还是容易让人心疼,他讨厌她哭,他恨极了她掉眼泪。他还是不自觉地想伸出手去擦干她眼角的泪滴,却又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她拼命地点头,用力地咬着唇,不说话。她缓慢地迈出脚步,一步一步,走的异常艰辛。
没走几步,就听到甲板上有人大呼:“有人掉进海里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救命啊,救命……”
现场变得混乱一片,许暖暖看着人群慢慢地往一个方向挨紧,而她突然从人群中搜索到了他的身影,他迅速地钻进了人群中,褪去了西装,扯掉了领带,噗通一声越入海中,不一会儿,在众人的齐力之下,全身湿漉漉的岳路廷两手抱住向微漾走到了甲板上的一块空地。
她从人群中找到了空隙,迅速钻到里面,看着岳路廷神情的紧张,他俯□在对向微漾做着最基本的抢救。
她看着岳路廷在向微漾做着口对口的人工呼吸,本是最正常的抢救动作,她的心里却怎么都过不去。
一旁的庄小成被吓哭了,大声哭着:“我不要气球了,我要舅妈,我要舅妈……”
岳心颐抱起了一旁哭的异常伤心的庄小成,温柔地哄着说:“不哭,舅妈不会有事的。”
一下,两下,三下,向微漾的口中终于吐出水来,不一会儿,全身湿漉漉的向微漾终于醒来。
许暖暖终于从人群中慢慢抽离出来,她想她应该和这里
异常热闹的气氛完全不搭调。
﹡﹡﹡﹡﹡﹡
从宴会上出来,她开着车一路漫无目的的游走,这座城市到处都是一片繁荣之象,她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的思绪越飘越远,直到缓过劲,她才发现她已经到了自家的小区门口。她熄了引擎,拔出钥匙,下车走了几步,发现前面有人似乎在那里候着很久。
“翊东?”她皱了皱眉,疑惑地叫道。
前面的高大身影,缓缓地转过身,关翊东淡勾弧唇,道:“回来了?一起去吃点夜宵吧。”
她点点头,淡淡笑了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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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的是许暖暖家附近的一家小店,已是深夜来吃夜宵的人依然络绎不绝,许暖暖轻轻地握着勺子,搅着眼前的皮蛋瘦肉粥,似乎搅了很多遍,还是没有喝一口。
“你们见面了?”关翊东察觉到许暖暖的心不在焉,问道。
“嗯”短而简洁的回答。
静默一阵,许暖暖抬起眼眸望着关翊东,抿着嘴问道:“这么晚,你找我什么事?”
“我们……”
一张温热的手掌突然覆上了许暖暖的右手,许暖暖迅速地缩起了手,然后唇弧微弯,道:“我们,我们不会有机会的。”
“是因为我父亲吗?”他皱了皱眉,又问道。
“是,也不是。”
“对不起,当初,我不该不接下那场官司……”
许暖暖抬起眼眸望了关翊东一眼,又低下头道:“不是,你的确不该接下那场官司,他是你父亲。”
关翊东的清冽的眸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她早已不是十三岁那个对着未来充满幻想,对他充满着依赖和爱恋。现实早已把这个女人磨的棱角分明,成熟理智。
“翊东,我不爱你了。”
她的扬着嘴角,荡着一抹极其好看的浅笑。关翊东看着她,他的目光沉静,深幽不见底,他说:“我以为,我们还能够有机会。”
年少的梦,早就碎裂,早就醒了。
“我以为,岳路廷……”
“翊东,即使他结婚了,我们也不再可能了。”她的语速异常缓慢,神情认真。
桌上的两碗粥,还满满的,热气慢慢散去。许暖暖站起身,说:“谢谢你,在车祸那天还在想着保护我。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你的父亲害了我父亲入狱的事情”
她迈出脚步,他突然挽着她的手,把她揉进怀中,她要挣脱的一瞬,关翊东轻声说:“暖暖,请给我一个拥抱,哪怕最后一个拥抱
,就像是若干年前你抱着我一般。”
她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