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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在旁冲咖啡,看着她样子,满眼心疼加忧虑。虽然交往尚短,但已大致摸透纪若敏性子,对这种天生嫉性强、气性大的人,还真就得让着,再想办法慢慢引导,要不就凭这脾气,早晚自己把自己气病倒。这还亏得她这些年没交什么男朋友,让他有这机会,否则这时候扔到他手,都不知变什么样了。
徐虾冲好一杯咖啡,赶紧端过去,准备给她加糖。
纪若敏没看到咖啡倒好,看到咖啡,满身的烟火又蹿了起来,腾地从沙发上跳起,一指咖啡道:“你这臭流氓,还说没勾引她?没勾引她你送她那么一大堆东西?无事献殷勤,你怎么解释?”
徐虾心疼上到头疼,耐住性子道:“若敏,她是你的同事、下属、朋友,头回上家来,我对她客气点,不是想你的面上能好看些吗?”
纪若敏怨愤十足道:“好看还送她东西?又是高档化妆品、又是高档咖啡,还给人配上全套,跟勾引有什么区别?我丢人现眼地侍候你,给你洗脸洗头洗你那臭脚丫子,你怎么没说送我点东西?”
徐虾耐心道:“那化妆品是我们单位活动的纪念品,那咖啡也是她说爱喝,又说没钱嫌贵什么的,我一想都能报销,送就送了呗,哪成想她竟会……”
纪若敏一发不可收道:“没想到就随便送人东西,还上赶子教人外语,是不是嫌见一面不够,还想多见几面?想泡她就直说,我天天给你领家来,让你看个够,大不了我给你腾地方,让她天天侍候你,我还不爱侍候呢!”
徐虾几乎无语道:“你越说越没边了?教外语那就是一说,她看我一堆外语书,就说要跟我学,我总不能当面拒绝?你要不放心,我就当没答应,以后也不跟她见面,这样总行了吧?”
纪若敏怨气稍解,气冲冲问:“你敢说没看上她?”
徐虾苦口婆心道:“这怎么可能?你也不想想,我放着你这么个好的还没弄妥当,怎么会跑去弄一个孬的,这不犯傻吗?”
纪若敏兀自强硬道:“你少拍我马屁!那臭丫头一身肉嘟嘟的,跟一只肥得流油的小獾子似的,你敢说你没活动心眼?”
徐虾听得直想笑,好不容易忍住道:“她肥不肥得流油,你还不清楚吗?就象我以前跟你说的,你不信我,还不信你自己吗?”
纪若敏气苦憋屈地看他一会儿,一屁股坐下,丧气道:“我信自己有什么用?你还不是让人给盯上了?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上你这么个臭无赖,没头来地跟你遭这份罪。”
徐虾赶紧把方糖拿出来,但又不知她口味,料想女孩子都不喜欢苦,就丢了两块进去,赔笑道:“若敏,你这话可说对了,但遭罪就没必要了。这么跟你说吧,我这辈子还就相中你了,就属于你一个人了。别说你现在还没考虑好,就是考虑好了,把我一脚踢开,我也会跟泡泡糖似地粘在你鞋尖,一辈子粘着你。”
纪若敏满意地横他一眼,抢过咖啡杯道:“你也就气我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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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浑身蛋疼的徐秘书(下)
徐虾见她好歹气消,凑过去道:“气不气不重要,关键是能让你撒气,还能哄你。难道你就没想过,遇到我,其实是你运气,也是你的福气?你应该高兴才对。”
纪若敏斜斜一瞥:“你又想说什么无赖话?”
徐虾笑道:“这可不是无赖话。你想啊,就你这臭脾气,还这么爱吃醋,亏得以前没交什么男朋友,否则不是给气疯了,就是给气倒了。但我不同,我既能让你撒气,又能哄你。所以你以后再有什么气,都放心大胆地往我身上撒,只要撒完能把事说清楚,我肯定不生气,还保证把你哄好,就是不要憋心里,你看成不成?”
大禹治水的秘诀在于疏导,而不是堵决,小虾理智地采用了同一原则。
纪若敏一阵感动加臭美,委屈地嗔怪道:“干会哄有什么用?有能耐别给我招气?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给我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现在还是个丑八怪呢?都见一个招一个,等你好了,还不得把我气死,让我怎么放心?”
徐虾温柔道:“想放心还不容易?只要你听我的话,有气就往我身上撒,反正都是不存在的事儿,你多撒几次,以后撒习惯了,慢慢也就气顺了,就会没事了。”
纪若敏喝一小口咖啡:“那谁知道呢?就算你没事儿,不等于别人不盯着你,你老这么被人虎视眈眈地惦记,我上哪儿气顺去?”
徐虾知道不能急于一时,问道:“你还没说呢?今天到底怎么事?她还真跑你办公室……那个叫号去了?”
纪若敏把咖啡杯一放,后悔不迭道:“那还有假?我就是看她傻啦吧叽有点缺心眼,才把她派来,没想到事儿还真出她身上了,没把我气死!现在想想肝还疼呢。”
还真是这么回事,徐虾啼笑皆非:“你没跟她说清吗?我觉得她这人还不错,挺能摆正自己位置,要知道我们的事,应该不会干出那种事。”
纪若敏呼地转过身:“我怎么跟她说?我开始就没跟她说实话,现在还怎么说?这要传出去,让人以为我和一个下属争男人,我还哪有脸见人?”
好好的非跟人撒谎,现在自作自受,自讨苦吃了,徐虾苦笑道:“那现在怎办?”
纪若敏冷哼一声:“至少目前还不会有事,我给她个任务把她派出去了,怎么也得五、七天才能回来。不过以后可不敢让她再闲着了,否则她一准跑来找你。”
徐虾大感无语:“这叫什么办法?你总不能一直给她派任务?老让她不清不楚的?就算你派了,也不可能成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谁知道她哪天脑袋一热,抽空就跑来了?还是跟她说清是正道。”
纪若敏气道:“说清也是你说清,事儿是你惹的,你必须给我摆平。”
大警花毫不讲理,徐虾看她一眼道:“我说当然也行,可我……怎么跟她说?”
纪若敏一脸凝重道:“你给我听好了,如果她胆敢背着我来找你,你一定要一次性地、毫不犹豫地、坚决果断地,冷酷无情地、哪怕是打击报复地,也要一次就把事儿跟她说清,让她一次就死心,决不可以有第二次!”
这时候是不能犹豫地,徐虾点头道:“行,我答应。”再度看她一眼,欲言又止道:“可我具体怎么跟她说?是不是直接告诉她我们已经……”
纪若敏双目一瞪:“呸!已经你个头?你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咳一声板起脸:“当然,你可以告诉她我已经在考虑,嗯,而且已经考虑得有一定成效,这样她就会明白了。”
俩人都这样了,还藏着掖着,徐虾无奈道:“行,就照你纪大队的指示办,不过你也要适当透露透露,可别再睁眼说瞎话了,要不我说也白说。”
纪若敏满意地白他一眼,重新趾高气扬去拿那杯咖啡。
事情终于在两人之间解决。
◇◇◇◇◇
深已夜,窗外夜光如水,月色中流未央,室内灯光明媚,人在灯下相对。灯下的生活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宝藏,只是懂的人却不多。
两人柔情蜜意地说话。
徐虾故态萌发道:“若敏,我发现你这大醋坛子,每吃回醋就对我感情更进一步,你现在老没完没了地考虑,你说我是不是该多制造几次事件,让你早点对我死心塌地?”
纪若敏美目环立,火气立时涌上心头:“你个臭无赖,还想搞事?真想我死啊!”
徐虾凑近道:“怎么会,要不你现在就答应我?”
纪若敏银牙一咬:“答应你个头!”抓起一只沙发靠垫,就向他砸去。
徐虾急想闪逃,纪若敏哪里肯放,左脚一勾,徐虾一屁股仰坐回沙发,纪若敏按住他右肩,揪着沙发垫嘭嘭一通乱砸。
徐虾遮拦不住,忽地大叫一声,捂着自己关键部位,横倒在沙发上。
纪若敏看到他捂的地方,登时一惊:“怎么了?怎么了?砸到哪儿了?”
徐虾呲牙咧嘴道:“你说砸到哪儿了?砸到蛋了呗,疼死了!”
纪若敏俏脸一红,看看手里的沙发靠垫,沮丧道:“不会吧?怎么可能砸到那儿?我根本就没碰到嘛?再说这东西又这么软。”
徐虾捂着打滚道:“再软还有我这东西软吗?你跟个疯子似的,也没个准头,自己使多大劲都不知道?”
纪若敏有些急了,手足无措地跳下沙发:“那怎么办?要不我回避一下,给你拿条热毛巾敷敷?”
徐虾憋住笑道:“一条热毛巾有个屁用?我现在浑身都蛋疼。”
纪若敏瞧瞧他那地方:“你就长在一个地方,怎么可能浑身……都那个疼呢?”
徐虾忍俊不住道:“怎么不可能?就许你浑身肝疼,就不能我浑身蛋疼?”
纪若敏终于明白他在耍无赖了,红着一张大花脸叫道:“好哇,你个臭流氓,居然拿这种地方跟我开玩笑,看我不……”
“嘭!嘭!嘭!”深夜的客厅响起沙发垫砸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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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只为伊人一笑、迷路公爵两位的慷慨打赏。这本书老盛一定会用心写好写完,回馈大家的厚爱。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奸迹败露(上)
特警支队走廊,清早的阳光照不到,花儿在窗台静静绽放,美丽却不寂寞。
林良浩一身制服,挺拔严整,清秀的面容带着一丝可亲的微笑,从容矫健地自走廊穿过。不时有路遇的队员打招呼,他微微颔首,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温和威雅的形象。
前面不远即是纪若敏办公室,林良浩不自觉加快脚步。昨晚纪若敏忧急而去,他一直惦念,所以上班第一时间便来看看。
作为朋友、战友兼老师,纪若敏是他成为正式警官后的第一批学生,承载着他人生最早的职业骄傲。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走上讲台的那刻,年仅十六岁的小纪若敏瞪着一双乌突突的大眼睛,傻兮兮坐在最后一排的情景,那样紧张,那样羞怯,那样惹人注目。
十几年过去了,纪若敏一天天成长,长大,出类拔萃,师生关系也转为朋友和战友,但不改的,仍是他最初那份骄傲。
纪若敏办公室到了,门开着一条缝,林良浩向里一望,纪若敏正在打电话,他没打扰,轻轻推门进入。
纪若敏点个头,示意他先坐,继续打电话。
林良浩坐到办公桌前静等,同时观察纪若敏状态。
纪若敏正联系政协的任务,已经打好一会儿,很快打完了。
林良浩这才道:“是政协那任务吗?我昨晚看到乔月月,说要执行大任务,你把这任务给她了?”
提到乔月月,纪若敏显出几分不自然,板板脸道:“嗯,我让她和庄童去了。年轻人嘛,总得多给点机会,好好锻炼锻炼。”不停顿问:“找我有事?”
林良浩关切道:“没什么大事。昨晚看你急冲冲出去,不知什么事,过来看看。”
纪若敏若无其事道:“没什么,一点小事,不值一提。”
林良浩不放心道:“可我看你昨晚……”
纪若敏打断道:“昨晚是昨晚,现在我不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林良浩没再继续,而是道:“小佳最近怎么样?”昨晚纪若敏气够呛,他很自然地猜测纪若佳又搞出什么事,所以换个角度问。
纪若敏叹口气道:“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一天到晚没个正事,还成天惹事生非,说她也不听,管也管不了,能把你气死。”
纪若敏嘴里说气死,却明显轻松多了,显然昨晚的事跟纪若佳无关。林良浩温和地道:“别这么说,她还年轻,再玩几年也好,以后会好起来的。”
纪若敏无力道:“但愿吧,反正我是不敢抱什么希望了。”转开话题道:“别说她了,说说你。孩子现在怎么样,都好了吗?”林良浩孩子前几天病了,纪若敏故有此说。
林良浩笑道:“已经没事,正常上幼儿园了,还惦记你家那大院,说什么时候再去玩呢。”
纪若敏哈哈笑道:“那就去吧,我随时欢迎。”说话站起身。
这明显是送客的意思,林良浩奇道:“你要出去?”
纪若敏不好意思道:“嗯,确实有点事,要马上出去,回头再聊吧。”
能让女孩子难为情的事并不多,林良浩随之而起,打量道:“还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