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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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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小黑笑道:“市委沈书记的三号车,自然不用盘查……”

    「金所?」顾少兵注意到金杨蹙眉的样子。

    金杨脑海电光一闪,想起石崑告诉他的一个传闻,他玻鹚郏罅四蟠庸笾癜锼训降囊斜O展窨ǎ酉录锹急荆夯旱溃骸笆斩印

    “郑三炮?不用追了?”顾少兵疑道。

    “不用你们专心盯胡彪,不能再让他给逃脱了。”金杨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顾少兵和小黑面面相觑,他们总感觉到金杨刚才的反应有些奇怪。至少小黑认为,放弃不是金杨的风格。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他出现在某银行保险柜业务处,很顺利地打开了保险柜。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保险柜里真有三本日记和一盒封存的相片。

    他粗略地翻了翻相片,事实和他想象的完全一样。相片的男主角是沈君儒,女人是贵竹。看得出来,拍摄这相片时,他们都还相对年轻,男人风华正茂,女人风情万种。

    偷拍的角度选择得很好,很细微地拍下了沈君儒进房后的一系列动作。金杨挑出一张正面相,仔细地举起来,细细观察着。他注意到,沈君儒当时的脸上呈现不正常的红色。他判断,要么是沈当时喝多了酒,所以酒后乱性,被贵竹所乘;要么是贵竹在酒中下了药。

    他从保险柜中拿出几张相片和三本日记,然后锁上柜门,离开地下保险室。

    其实接下来怎么做,他还真没想清楚,直接拿着相片去威胁沈君儒,让他交出郑三炮的下落?还是更为直接地将相片送到纪委于书记手中。

    两者相比,都是功劳,后者的功劳更直接,也更具备爆性。

    金杨想了想,走近银行隔壁的咖啡厅。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随便选离开个座位,点了一杯热咖和西点,慢悠悠地翻看着贵竹的日记,仅仅看了十来页,他忽然有种看不下去的感觉。

    总体感觉而言,这个女人的命运非常悲惨

    他忽然给清远县的大伯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地说到了相片和沈君儒的事情。

    “你打算怎么做?”

    金杨道:“还没有打算,想听听您的意见。”

    “呵呵你如果想从别人身上获得点什么,就必须先给予别人好处。”金大伯在电话里顿了顿,道:“我大概了解点这个沈君儒,属于改革派和实干派,官誉颇佳,是西海的政治新星,未来不可限量,当然,前提是他跨过了这道坎。”

    “您的意思是,放他一马?”

    “不,是给自己机会。某些官员对毕生从事的工作,就像对女人的贞c一样,丝毫诋毁不得。而且这事你顶多只能斩断他的上升势头,而不能将其彻底掀翻。而且,沈是个不错的官员,毁了可惜。”

    金杨沉默不语。

    “当你准备捕鱼前,必先结网,你现在正是结网期间。等你结成一张牢靠的渔网,再言下河。”金大伯又道:“世界上唯一能影响对方的方法,就是给他所要的东西。”

    “我知道怎么做了“金杨放下电话,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委大楼而去。

    (抱歉,今天家里有点事,白天累了一天,按昨天的计划,本来打算写完他和沈君儒的对话章节,但实在熬不住了,盯着电脑屏幕眼睛花,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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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觅得神扶路好行】

         第一百零二章【觅得神扶路好行】

    今天一大早,沈君儒的右眼毫无征兆地猛跳,他那颗铁打的心脏不争气地跟着紧了起来。

    他抬眼看了看司机位上的秘书谢文辉。原本他的司机是老李,在系统里开了三十年车,车开得稳而且嘴巴严,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却不能交给司机,于是让谢文辉独自开车而去。今天早上他顺便过来接他。

    关于郑三炮,谢文辉已经再三保证,已经将他送过了沙荆高出口,原则上已经那里已经属于沙南省的地界,以郑三炮的江湖阅历,只要不是太倒霉,被抓捕的几率很小;至于那些令他惶惶不安的相片,昨天晚上他亦在办公室的卫生间里烧得一干二净,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感觉心里烧得慌呢

    望着街边的风景,他猛然想起上个月去大佛寺抽的一支签。当时因为陪海外的一位大投资商前去,表面功夫不得不做,随便陪着抽了一签。一支下下签。他还记得那位著名富豪脸色微僵,非常不好意思地硬拖着他找主持师父解签,仿佛是他带给了他灾难一样。

    他不可置否地一笑,甚至心底暗暗嘲笑这位富豪,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实际上,他到武江这些年,没少陪高官显贵来大佛寺,但是他总认为他们不是信佛,是因为害怕。他们的高香不过是为了心安,求踏实,目的无非保官保财。不是什么真信仰,自己给自己安心而已。

    给佛进供就能让佛保佑自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如果是这样的话,佛岂不是贪图小利出卖灵魂和原则的小人,成了为了利益就保佑给自己上供的商人,岂不是谁给的利多,谁就能够获得佛的帮助。最后的结果就是谁的钱多,谁就越能求到佛。

    “来路明兮复不明,不明莫要与他真。坭墙倾跌还城土,觅得神扶路好行”那位佛教著名的臧云法师与他并不陌生,因为他的特殊身份,解签含糊而不具体,诸如你最近要注意身边的人和事,多留点心眼,凡事不要强出头。做事要留条后路,最后一句是解签的重点,大意是如果运气好,找到贵人也许能走过这道坎。

    他当时根本不当回事,几分钟后便忘记此事。现在想起来,似乎隐隐验中此签。来路明兮复不明,指的是郑三炮见不得光的身份;不明莫要与他真,这句的意思大概就是那个令他沾染污点的女人;第三句坭墙倾跌还城土,意思是他一直努力培植的城墙最终倾塌,化为泥土……

    他联想到郑三炮被抓,供出了他这个窝藏转移共犯,或者还有相片……

    世事如下棋,你什么地方不舒服,对手偏偏往那里走。当他刚到办公室没多久,秘书谢文辉敲了敲门,匆匆推门进来,“有个警察要见您”他的声音犹然带上不安和忧戚的成分。

    “他……说有您需要的相片……”从他嘴里突然崩出关键的这一句。

    “相片?他提到什么相片了吗?”沈君儒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虽然很多事情他并不瞒谢文辉,但是让他知道大概和知晓细节是两个概念。

    “没有,他说您一定会见他。”

    “让他进来。”沈君儒突然嘱咐道:“你下楼,亲自接他上来。”

    不大会功夫,他逐渐调整好情绪时,谢文辉带着金杨走了进来。

    “沈书记您好很冒昧打搅您我叫金杨,邯阳北路派出所所长。”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他心中微愣,是那个捅出了金碧辉煌事件的派出所警察?但是他的表情上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很自然地对谢文辉道:“十分钟内不要打扰我们。”

    谢文辉礼节性地给金杨泡了杯茶,然后静静退出门外。

    “你找我有事?”沈君儒表情镇定地对金杨笑了笑,就像一个官员随便和下属打个招呼一样,平常普通。

    金杨不得不佩服他的镇定从容,善于控制情绪。特别是沈君儒,简直到了泰山崩而不改色的地步。

    “我昨晚在波浪湖农场追逃,逃犯被人接走,我抓到一个窝藏犯,她叫贵竹。”金杨抬头直视沈君儒,“您认识吗?”

    “这是什么意思?”沈君儒立刻目光炯炯地看住他。

    “沈副书记,直说了罢——我在她包里搜出一张保险箱卡,出于某种原因,我没有记录在案,今天早上一个人去银行看了看,三本日记和一盒相片。相片的男主人是您。”金杨唇边的笑容含意深长。

    沈君儒向来善于引导别人说话,出言吐语的功夫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他突然失语,低下眸子,揉了揉眉心,叹道:“请直接告诉我你的来意。”

    说这话时,他多少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愧。坭墙倾跌还城土,果然如此他此时特别期望第四句“觅得神扶路好行”中的“神”从天而降。

    金杨这人,他虽然不认识,但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耳熟能详,对他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武江市的无冕常委冯远征就是因为他而落马,挖出萝卜带出坑,政法系统一时间人人自危,不少人受牵连。传说中这小警察软硬不吃,属于愤青类的干部。

    “您是位好官”金杨缓缓从口袋中拿出一叠相片轻轻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余下的相片,我会按您的吩咐交给您处理。”

    “为什么?”沈君儒表情诧异地翻了翻相片,随后将相片反扣在桌面上。

    “某位伟人说过,惩罚不是目的,挽救才是终极目的。哪怕您的的确确和这个女人有关系,并有包庇罪犯的嫌疑,”金杨摆手示意,请沈君儒允许他说完,“我看了贵竹的日记,知道您是中了圈套,而且这么多年来,一直将事件控制在一个底线上,除非有足够证据证明您给社会造成巨大的财产损失,否则我不希望剥夺一个政治新星的前途。”金杨他一顿,微笑道:“我希望这个非常规手段能给国家挽留住一位好官”

    沈君儒静静地看了金杨半晌,忽然起身,完全去掉官本位的架子,很诚恳地伸出手,道:“谢谢”

    金杨依然保持下级官员的身份,恭敬地起身,伸手相迎道:“不客气”

    四双眸子皆是笑意,然后各自松手。谢字好说,但仍需实际行动,至少在沈君儒看来,他必须回报点什么,“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目前不需要一旦有需要我会向您提出。”金杨很认真的道,“有个问题,据日记所说,郑三炮手里还有一套相片……”

    他一语双关地回答道:“郑的相片昨晚解决掉了。”

    金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欲言又止道:“郑三炮迟早落网,一旦落网,会不会张口瞎咬。”

    沈君儒脸上已浮出现诙谐的笑容,口吻也变得轻松了许多,“任何一名罪犯都想抓住救命稻草。他将来自不例外,问题是他必须拿出证据。”

    金杨似乎早知道他的答案,眼光里有着许多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和机智。这使得沈君儒突然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把相片私人保留,将来有必要时再向我开口。难到不怕我将来反脸不认人。”

    “也许那样我会获得一定利益。但这种利益只会有一次,而且根据您的为人,这种利益会非常有限。所以我要的目的是您百分之九十的接受我。”金杨的声音不大。

    沈君儒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即使排除相片的事情,我已经接受你百分之四十。”

    “谢谢您的褒奖”金杨态度把持的很好。至少,在他面前示弱是事实的体现,也能表现他实事求是的作风。

    不知为什么,沈君儒谈兴愈浓,道:“前段时间有传闻,说你和赵老有关系?”

    “完全是谣传。”金杨断然否定。他铭记一个道理:有得意的事,就该与得意的人谈;有失意的事,应该和失意的人谈。说话时一定要掌握好时机和火候,不然的话,一定会碰一鼻子灰,不但目的达不到,而遭嘲笑、被看低也是意料中的事。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有事直接找我。”沈君儒拉开抽屉,拿出一张名片,名片上只有两个电话号码,一个宅电,一个手机,没有姓名。

    “嗯”金杨双手接过,“那我先告辞了。”

    “我让谢秘书送你一程。”沈君儒起身道。

    金杨心知肚明道:“嗯,我会把东西全部交给他。”

    就在他即将出门的瞬间,沈君儒忽然道:“我能不能看看她的日记。”金杨怔了怔,反应稍显凝滞,然后回头道:“日记我会亲自送过来。”

    以沈君儒的聪明,顿时知道这日记中有内容,而且不利的一面显然要大于相片。就官场来说,作风问题可以阻碍晋升之路,但别的问题则可大可小,非同一般。

    金杨走出办公室,他马上给谢文辉打了个电话,然后走到宽大的落地窗边,对面是一座多功能商业大厦,低矮的人群如蚂蚁般蠕动,再往远看,高远深邃的天空下,蜿蜒如长蛇般的汉江被阳光染上了千变万化的色彩。对他来说,今天的阳光格外的明媚,云朵洁净。

    沈君儒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轻松,这么多年来,那个女人如同他心中的毒刺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大厦将倾他唯有拼命地修筑地基外墙,企图在倾塌前跃入省部级序列。到了那个序列,她再不是他的问题。

    现在,似乎这根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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