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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裳所言的敏感,还不仅仅限于西海群岛这个旅游项目的开发,关键是琼海省委书记的女儿掌控的集团向上面提出来要开发西海群岛,本身就非常的敏感,可能无需安朗国那边做出什么反应,国内先就有人坚决反对了。
至于是不是能够盈利,会不会亏本,倒不在云雨裳的考虑之中,至少完全不是重点。以云雨裳现在的身家,故意那些钱到西海群岛海域去扔了,也不当大事。
刘伟鸿傲然一笑,说道:“不敏感我还没兴趣呢。”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想到要开发西海群岛?”
云面裳很认真地问道。
刘伟鸿说道:“咱爸好像把我上回跟他说的话听进去了,眼下琼海的渔政执法船,已经开始巡逻西海群岛那一块,往东到了红岩岛那边,往南到了南海群岛海域,基本上囊括了所有南海海域,这个很了不起。”
云雨裳说道:“你还别说,为了这个事情,我爸可是花了不少力气,亲自向好几位中央领导人当面进行了汇报。”
刘伟鸿点了点头。
这个情况,他自然清楚,他一直都对此事比较关注。云汉民这个动作,在高层引起了比较大的争议。不但是对渔政船扩大巡逻区域的争议,也有对云汉民本人的争议。一直以来,云汉民主要是在宣传系统工作,给人的感觉是比较温文尔雅,属于学者型的领导干部。不料主政琼海之后,颇有作为,还搞出了这么强硬的提义,以地方诸侯的身份,直接影响整个国家的对外策略和领土主权策略。
非议的人不少,但欣赏的人同样不少。
毕竟最高首长和一大批经历过血火战争年代的老一辈元老俱皆健在,这些元老,从来都不畏惧战争。据说琼海渔政船扩大巡逻范围,覆盖全部南海海域,最终得到了最高首长的首肯。
原本以为,南海海域周边国家会对此举做出较为激烈的反应,但事实上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激烈,只有安朗国发表了比较强硬的声明和抗议,吕宋等国家,都没怎么吭声,只是发了一个普通的外交照会,提了几句书面抗议了事。
“眼下在南海海域宣示主权,其实是最好的时机。除了安朗国,其他几个像吕宋这样的国家,国力弱小得可怜,全国上下,连一艘像样的军舰都没有,拿什么和我们硬碰硬?只要美国不搞大动作,这个事就能搞下来。现在咱们的渔政船开始定期巡逻了,不也没见他们敢怎么样?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现实。咱们只要一强硬,大伙都得小心些。不然,香港能回归?”
刘伟鸿很笃定地说道。
云雨裳点点头,事实证明,刘伟鸿的眼光是很准确的,真正把渔政船派出去之后,见周边国家反应并不是特别激烈,高层原先反对的那些声音,渐渐也就消失不见了。云汉民强硬的形象渐渐竖立起来。不过云雨裳还是略有点担心,说道:“西海群岛那边,正好是和安朗国有争端。”
安朗国是唯一态度比较强硬的南海邻国,似乎也还有点武备,曾经还敢于和我们较量一番的,当然被收拾得够呛。
刘伟鸿冷笑一声:“那又怎样?他们不服气,可以再打啊!咱们先把西海群岛开发起来,把酒店给他建好了,真要是他们不服气,再说吧。这样的领土争端,历来是以实际占领为主要判别标准的。就这么说好了,把酒店建起来,有没有客人先不管,亏本就亏本好了。省得再过十来年,他们喋喋不休地和我们打口水战。“云雨裳蹙眉说道:“卫红,要真的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刘伟鸿微微一笑,说道:“放心,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安朗也就是嘴巴里嚷嚷得厉害,真的开打,他现在也没这个胆量。再说了,媳妇,我们可以考虑在安朗国内培养一批内奸嘛。”
“啊?”
云雨裳脑袋不由有些晕晕的。
这也太离谱了,不就是两口子吃了饭没事干,出来逛个街吗?怎么聊着聊着,就想起要去安朗国培养“内奸”了?刘书记这脑子,这思维,跳跃性不是一般的大,云雨裳算是熟知他的性格,也有些回不过神来。
刘伟鸿笑道:“这有什么好吃惊的,你们现在在中亚各国,比如安西这些国家,所干的事情,不就是在培养内奸吗?嘴里怎么说是一回事,实际上,就是在渗透,在培养内奸。”
云雨裳无话可说。
刘伟鸿就是这样的,跟她说话很坦白,一点不加修饰。但事实确实如此,目前云雨裳他们在中亚各国的渗透,真的就是在培养“内奸”这种搞法,不是刘伟鸿的首创,更不是独创,任何一个大国,在崛起的过程之中,俱皆是这么干的,官方的,民间的,各种渠道,各种手段,——用上去,只看最终的结果,绝对不计较过程是否“卑鄙”“媳妇,这个事,我看值得干。真要是引发了领土争端,那就慢慢和他们打嘴皮官司。我估计,就算要动手,真打仗,这几年他们也不敢,起码要十几年之后。不过到那个时候,可能不是他们想打,而是我们想打了。”
刘伟鸿微笑说道。
云雨裳黛眉微蹙,显然还没有完全消化刘伟鸿所言的内容,问道:“为什么是我们想打?”
“因为,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们真的需要一场战争。”
刘伟鸿摇摇头,轻声说道。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重生之前,在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国际大势和国内局势。为了有效缓和一些国内的矛盾,也许真的需要一场对外的战争来转移民众的注意力。不过在这个世界,刘二哥已经回来了,蝴蝶翅膀扇呀扇的,谁知道十几年之后,会是一种什么局势?
这些却不必对云雨裳提起了。如果能够现在就搞定,不需要开战,当然是最好不过。
第854章冲街
连云雨裳都说久安这个商业区,搞得有点意思,自然也是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在商业街的中心地带,设置了一个不小的广场,搞了些雕塑,树木和其他布置,看上去气势很不错。商业广场也是久安市民夏天晚上消暑的好去处。尽管久安的社会治安状况很乱,这个时候广场的人流还是比较大的。在人多的地方,大伙自然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刘伟鸿微笑说道:“媳妇,去那边坐坐,休息一会吧。”
“好。”
云雨裳欣然答应。因为他俩的特殊情况,一个早早下海在江口经商,一个在内地从政,和普通年轻人的恋爱情形有些不同,殊少花前月下的浪漫。类似这种携手逛街的情形,当真是少之又少。这一回,云雨裳已经安排好了江口那边的事务,在久安陪伴刘伟鸿十几天了。
不料刚刚走进中心广场,就发现前面不远处似乎有状况,许多人黑压压地围城一圈,圈子中间传来惨叫声,好像有什么案情发生了。
刘伟鸿脸色一沉,正准备大步上前,瞥了一眼身边的云雨裳,又犹豫了一下。
云雨裳淡然说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好。”
刘伟鸿极有决断,随即点头答应,拉着云雨裳的手,一起向人群挤去,李强、何敏一前一后卫护,刚才还不见人影的王兆崧,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跟在了后面,满是老茧的手摸了摸腰间闪闪发亮的特制皮带。他这条皮带,气势不应该叫皮带,而是一根钢带,和市面上流行的一种镀踩的金属腰带十分相似,不取下来仔细研究,是分辨不出来的。实际上,这条皮带是纯钢打造每一节扣眼里,俱皆嵌入一柄一寸多长的小小飞刀。
飞是小李飞刀的飞,刀是小李飞刀的刀!
整个这冬纯钢腰带,本身更是一件合用的兵器。这原本就是王兆崧的拿手绝技。从部队转业,他就不能合法持枪了,但这对王兆崧的“战斗力”并无太大的影响。无论远战近战或者贴身肉搏,这条纯钢腰带俱皆能满足他的需要。
“你妈的,我让你嚣张!”
“打死他打死他!”
刚刚挤进人群,便听到好几个人在气势汹汹地叫骂,伴随着一阵阵的殴打之声。
上百人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子,圈子的中央,一名穿着T恤衫牛仔裤的年轻男子蜷缩在地,满身鲜血,三个同样年轻的男子,正在对他拳打脚踢,其中一人,手里更是挥舞着一条军用皮带啪啪地抽打在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被打的年轻人,双手抱头早已没了声息。
大约三四步开外,另有四五名穿着黑色背心,大脚灯笼裤的年轻男子死死揪住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那个女孩泪流满面,身上衣衫不整,不住地低声哀求,要他们别打了。尽管惊恐欲绝,还是能够看出来,这女孩子长相秀美,身材苗条,算得美人胎子。
“王八蛋,老子就是要搞你老婆,怎么的,你不服气啊?老子现在就搞给你看!把这王八蛋拉起来,让他看清楚,老子怎么搞他老婆……”
挥舞着军用皮带的那个年轻男子,大约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留着长头发,也穿黑背心,大脚灯笼裤,满脸凶悍之色,不住地叫嚷,显见得是这伙地痞流氓的头头。这伙地痞流氓,腰间围着皮带,皮带上挂着刀鞘,很显然俱皆是有武装的,刀鞘很长,差不多有一尺长短,其中两个皮带上还斜插着一把看上去像发令枪的枪械,应该是自制火枪。
而围观的一两百人,就在离这些流氓混混约五六米远的距离上,围成了一个圆圈,一些人脸上露出不忍之色,也有少数人脸上露出愤愤的神情,更多的人,则是显得很兴奋。显然将这个场景当做某种“大片”在欣赏。
有血腥暴力,接下来马上还会有“色情”不是大片是什么?
这也要算是久安的特色了。换一个城市,碰到这样大队的流氓施暴,群众早就远远避开,就算要围观,至少亦在二三十米开外,一旦情势不对,可以拔腿就跑,免得殃及池鱼。
可久安不一样,对于久安的群众来说,这样的场景,不说司空见惯,起码也是家常便饭。根据刘伟鸿了解的情况来看,前几年,久安刚刚乱起之时,那真是“群雄并起”每一条街道,都有小流氓混混组成的团伙,这些流氓团伙为了争夺“地盘”彼此之间经常发生火拼,那是真正的火拼,不是说着好玩的。
按照久安流氓混混内部的“行话”这种流氓团伙之间的火拼,称为“冲街”所谓冲街,就是两伙流氓约定在某一条街道进行“决斗”事先发布“通告”告诉这条街道的居民,某时某刻要冲街,大家都识相点,躲在家里别出门。冲街之时,凡是站在街道中间的任何人,都会成为砍杀的对头,砍死勿论!
那是真正的大场面,蔚为壮观。
冲街之日,两伙流氓地痞,各自从街道的一端进入,人数在二三十人到七八十人不等。类似这种冲街,还有“阵型”最前面是四条“管杀”所谓管杀,乃是一种自制长柄武器,形状类似于冷兵器中的长矛,制作工艺并不复杂,乃是在一根空心钢管的前端,焊接一柄利刃,有的是匕首,有的是三棱刮刀。管杀的长短不一,短的在一米五左右,长的能有三米开外。
手持管杀在最前面冲锋的,往往都是流氓团伙之中最强壮也最悍不畏死的骨干成员,当然,也不排除个别头脑简单,很容易被人忽悠的家伙。
管杀之后,则是“火枪队”手持自制的长短火枪,数量不等,要看这个流氓团伙的规模以及“老大”的经济实力及组织才能。火枪队之后,则是砍刀队。武器是杀猪刀,大砍刀,西瓜刀之类。
一旦决定冲街,就表示两伙流氓之间的“利益纠葛”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必须要通过最惨烈的决斗来解决。两伙流氓在街道的中间相遇,然后老大一声令下,流氓们便即呐喊冲锋,砍做一团。
这个时候,临街一楼的所有房门,俱皆是紧闭的,胆小的群众,还要用许多的家具将房门牢牢顶住,以防万一,然后躲在家里,听着街面上的喊杀声,惨叫声,火枪声,一家老小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而一些胆大的群众,则从二楼三楼的窗户里探出头来,兴高采烈地观看着这难得一见的“盛况”冲街的过程极其惨烈,往往决斗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在这样的混战之下,两个流氓团伙的百十来号人,很容易就会“死伤殆尽”当然,真正砍死的人,还是少数,但不需要多久,基本上就人人带伤。一般都会有一伙流氓先抵挡不住,拔腿就跑,另一伙追杀。杀到街道的另一头,便即收兵。而这场决斗,就算是有了胜负。从此输了的一方,便会被获胜的一方彻底驱逐或者“收编”再也不能“自成体系”往往等警察闻讯赶到之时,只剩下满地的血污,破烂的“武器”死伤者俱皆会被活着的流氓混混带走,也不会向对方要求“赔偿”医药费丧葬费全都自理,内部消化。
经过几年的不断砍杀,彼此“兼并”久安市渐渐形成了一个个比较固定的流氓团伙,有大有小。但势力小的流氓团伙,一般都有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