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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鸿就这样穿着按摩服回了六六六号套房。
至于他的衣服鞋袜,自有宾馆服务员给他收好,明儿一早送到套间里面来。松涛宾馆本来没有这项服务,但对二哥,自然是例外。
来到房间门口,小六子亲自站在那里迎候,手里拿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娇艳欲滴。见到刘伟鸿,连连鞠躬,含笑说道:“二爷,您要的玫瑰花都准备好了!”
“好,谢谢!”
刘伟鸿微笑着接了过来。
小六子帮他开了房门,小六子其实是个八面玲珑的角色,如果是其他客人,小六子说不定会口花花几句。毕竟此时此刻,六六六号房间里可是躺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而且还是一位连三爷都叫成“小兔崽子”的大姐头。不过面对着刘伟鸿,小六子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刘伟鸿接过玫瑰,小六子便即鞠躬而去。
刘伟鸿捧着玫瑰花,进了套房。
这束花是送给郑晓燕的,两人交往这么久,这还是刘伟鸿第一次送花给郑晓燕。估计郑晓燕见到之后,肯定要感动得一塌糊涂。
不过刘局长很快就郁闷了。
客厅里没人,电视机虽然开着,但不见郑晓燕的人影。刘局长略带一点怀疑,推开卧室的房门,发现身穿粉红色棉质睡袍的郑大小姐,已经躺在巨大的宫廷式样大床上睡着了。
在辽中的这些日子,着实将郑晓燕累得够呛。
也许长这么大,郑晓燕还从未如此玩命地干过工作。
急匆匆赶回首都给夏寒贺喜,又是一顿狠闹,也没怎么休息好。桑拿过后,再做个按摩,浑身放松,郑大小姐就此甜甜入梦,很是合理。
只可惜刘局长手捧鲜花。一片荡漾的柔情,都不免“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白费心机。
郑晓燕就这么侧卧在床上,高挑柔美的身子,蜷缩成一种奇特的姿势,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大枕头,睡得很是香甜。
刘伟鸿站在床边,凝视着粉红色大床正中的睡美人,嘴角浮起一丝爱怜的笑意。
“生日快乐!”
随后,刘伟鸿将玫瑰花在梳妆台上摆好。俯身下去,在郑晓燕红艳艳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低声说了这么一句,便即转身,打算离开卧室。
结果睡着的郑大小姐纤纤素手一伸,便抓住了刘伟鸿衣服的下摆。
这丫头装睡!
刘伟鸿笑着摇摇头,返身一跃,上了大床。
“你刚说什么?”
郑晓燕呢喃着问道。有点睡眼惺忪的模样。
“生日快乐!”
刘伟鸿微笑着重复了一句。
郑晓燕有点疑惑,抬起洁白的皓腕,看了看表,便即一声惊呼:“呀,真的耶,已经过了十二点,好像真的是我生日了……”
刘伟鸿不由瞪大了眼睛。
这叫什么话!
她自己的生日。自己都不记得。
不过郑晓燕看上去。确实有点郁闷,撅起嘴巴说道:“二十八了,又老一岁。”
想永远停留在十八岁,几乎是所有女人共同的梦想。
刘伟鸿哈哈一笑,说道:“不老,挺漂亮的。”
这话淡而无味。但偏偏越是这样平淡的夸奖,女人越是爱听。
果然,郑晓燕轻轻咬了咬饱满的红唇,瞥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真的呀?”
刘伟鸿微笑点头。
郑晓燕便抿嘴一笑,说道:“你是今天第一个给我庆祝生日的,有没有准备生日礼物?”
“有。”
“拿来!”
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在刘伟鸿面前摊开来,宛如羊脂玉一般。
刘伟鸿笑道:“这个礼物太大了,你一只手掌握不了。”
“在哪呢?”
刘伟鸿便望了自己一眼,笑而不语。
郑晓燕依旧有点懵喳喳的,锲而不舍地说道:“快拿出来啊……”
刘伟鸿不由郁闷地说道:“拜托。大小姐,咱这么大一个活人,一代肌肉猛男,就摆在你眼前,你居然看不到?”
“什么?”
郑晓燕莫名其妙。随即眼前一黑,身子已经被刘伟鸿紧紧搂住了。娇嫩的红唇一湿,随即被分开来,一条很不安分老实的舌头直探而入,在她芬芳的小嘴里肆意捣乱。
“唔唔……你,你耍赖……你赖皮……我……唔唔……”
郑晓燕奋力挣扎,语不成声。
随之感觉到翘翘的美臀一紧,已经被一只粗大的手掌牢牢握住。
“这睡袍是棉质的吧?手感差点,不如丝绸的那么柔滑……”
刘伟鸿放开她的红唇,贴在耳朵边,笑嘻嘻地说道。
“你这坏蛋,就知道耍赖……”
郑晓燕本来已经情动,有点配合他的动作了,“不要……”
却原来刘伟鸿的大手,已经掀起了睡袍,直接探了进去,温热的掌心,在大力摩挲她圆润的翘臀。单以外表而论,郑晓燕绝对属于完美女人,长相完美,身材也完美。既不骨感也不过分丰盈,浑身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剔透凸凹,肌肤宛如羊脂玉般润滑无比,手感好到极点。
以前两人也有过很亲密的接触,但从未如同今天这样“深入”“别惹我生气啊,今晚上,我说了算!”
刘伟鸿贴在她耳朵边,恶狠狠地说道。
“凭什么?今天是我过生日……”
郑晓燕兀自不服。
“我是生日礼物,所以我说了算!”
这个时候的刘局长,可没打算跟郑主任讲道理。
如此强横霸道的“生日礼物”可能在郑晓燕二十八年的人生历程之中,还从未遇到过吧?
“生日礼物都是给我玩的……”
情急之下,郑晓燕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
寂静!
刘伟鸿的动作停了下来。
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
刘伟鸿强壮的身躯,紧紧压在郑晓燕饱满的胸口,笑个不停。
郑晓燕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在刘伟鸿的身下。咬着嘴唇,身子耸动,吃吃地笑个不停。
“那好吧……你,你赢了……我是生日礼物,你……玩吧,爱怎么玩你就怎么玩……哈哈哈……”
刘伟鸿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叫道。
“你还笑你还笑,我咬死你!”
郑晓燕遭此调侃,不由俏脸晕红,大发娇嗔,猛地抬起脑袋。张开樱桃小嘴,狠狠咬在刘伟鸿的胸口之上,毫不留情。
怎么漂亮女孩子都有这一招?
刘伟鸿吃痛,一声怒吼,随手就撕开了郑晓燕本就七零八落的睡袍,顿时便露出了郑晓燕胸口黑色镂花的漂亮内衣,紧紧包裹着一双耀眼的高耸,谷沟深幽。在同样粉红色的灯光下,闪耀着迷离的光泽。刘伟鸿毫不客气,脑袋往下一凑,张嘴就咬。
咬人可不是女人的专利。
郑晓燕轻轻“哼”了一声,修长的身躯骤然变得僵硬,轻轻往上凸了起来,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性感的下唇。
刘伟鸿摸索着。解开了黑色的内衣。
郑晓燕洁白的高耸,便无遮无拦地全部呈现在刘伟鸿的眼前。
刘伟鸿不由愣了一下,死死盯住了那双高耸。
郑晓燕俏脸红透,忽然往上一抬身子,纤巧的双臂,搂住了刘伟鸿的脑袋,紧紧按压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之上,同样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了刘伟鸿的下身。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全部解除武装的郑晓燕在粉红色的被褥之中,将自己完美无缺的身材展现出来,那种洁白柔和的曲线,与刘伟鸿肌肉虬结,充满爆炸力的身躯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刘伟鸿俯身望着郑晓燕。
郑晓燕双颊泛起一片艳丽的酡红,也望着刘伟鸿。
“臭流氓……”
随后就是“啊”的一声轻呼,郑晓燕感觉自己被这个强壮无比的男人一下子塞满了。
“我警告你。我是生日礼物,我不是臭流氓……”
刘伟鸿奋力冲刺,满嘴胡言乱语。
“你就是臭流氓,臭流氓……”
郑晓燕咬着他的肩膀,粉嫩嫩的双拳在他光洁的脊背之上乱捶。却很快就变得无力,只能紧紧搂住了。原本紧紧盘在刘伟鸿腰间的修长双腿。却无力地瘫软开来。
“你耍赖……生日礼物不是这样子的……”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粉红色被褥之中,响起郑晓燕呢喃的嗔怪之声。
“就算是耍赖吧,反正你都已经签收了。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刘伟鸿笑嘻嘻的,不知道又触碰到了哪里,惹得郑晓燕又是一声尖叫。
“消停点行不?”
“你说呢?”
刘伟鸿笑得很邪恶。
“不要,我好累,好好说说话吧……”
郑晓燕这回是真的吓了一跳,紧赶着缠住了刘伟鸿的身躯,拼命阻止这人胡来。虽然对他的强壮早有预料,却没想到强壮如斯!
好像永远不知餍足似的。
“后悔了吧?”
刘伟鸿笑着问道。
“后悔什么?”
“后悔在我面前装了那么久,这下子知道了,痛失多少机会啊?”
郑晓燕顿时哀叹一声,说道:“刘局长,拜托,你多少保留一点领导的风度好不?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是犯错误的,要挨处分!”
“挨处分就挨处分吧,至少不是今晚上。”
刘伟鸿毫不在意。
“再来!”
“不……”
郑晓燕再次惊叫起来。
第1074章提审韩永光
“吱呀”一声,安北市公安局看守所监舍通往讯问室的沉重铁门,缓缓打开了。
安北市公安局看守所,使用的还是老式监舍,低矮阴森,水泥地面青惨惨的,让每一个走进来的人,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压抑之情。
韩永光戴着脚镣手铐,瘸着右腿,慢慢向前挪动着脚步,每走一步,铁链就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拖曳的声音,黯哑而沉窒,令人心里不自禁的涌起一股森森之意。
转眼之间,到了八月中旬,韩永光早几天从安北市人民医院出院了。六四式手枪的杀伤力远不如五四式军用手枪,韩永光右腿上挨了一枪,经过手术治疗,已经基本痊愈。这个瘸腿的动作,韩永光是故意装出来的,希望能够获得主审人员的一丝同情。
威震安北的韩七爷,外表极讲义气,实际上内里十分奸猾,什么阴谋诡计都会使用。不然,单纯凭着会拼命,会砍人,可闹不下偌大的“基业”在社会上混,只会耍横,只会砍人的家伙,一般都是老大的炮灰,往往死得最快。
只有韩永光这种腹黑的,才有可能做到老大的位置。
自从被捕之后,韩永光几乎每天都会接受讯问,只有在安北市人民医院手术的当天,没有人审问他。
韩永光一边在武警的押解之下慢慢向前,一边在想着,不知道今天警察又会问他什么内容。韩永光有着丰富的反侦查经验,这十来天,警察都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材料。
不过韩永光也知道,这其实只是一种徒劳的挣扎。
这几天,整个安北市公安局看守所,都塞满了人,全都是他那些兄弟。根据号子里暗中传递的消息,韩永光得知,他手下的八大金刚,已经被抓进来七个。只有一个侥幸逃脱。那还是因为案发之时,那人正好出门在外,不在安北城里,不然也跑不掉。
据说这一回,省里出动了两三千兵力,不但有武警和警察,甚至还调动了驻军部队,参加抓捕行动。实在需要抓捕的流氓团伙骨干犯罪分子太多了。不得不一次性出动多达两三千人的兵力,以确保对流氓犯罪分子形成绝对的优势。
韩永光很清楚,他苦心经营十余年的安北“地下王国”已经完蛋了。
政府要么就不跟你动真格的,一旦较真,任何黑恶势力,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一阵秋风刮来,所有的落叶,都扫得干干净净。
饶是如此,韩永光却也没准备轻易就范。反正是死路一条,临死也要恶心恶心那些警察。
真当我韩七爷那么好拿捏?
要杀我可以,想要我乖乖的配合,门都没有。
“进去!”
来到一间审讯室前。年轻的武警战士推搡了韩永光一把,毫不客气。
韩永光狠狠剜了那年轻的武警战士一眼,眼神极其怨毒。
武警战士理都不理。
韩永光以前也算是看守所的常客,很清楚。一般的讯问,都是由看守所的民警去监舍提人。但这一回,从他被关押到看守所之后,似乎整座看守所都被武警接管了,每一间监舍之前,都有全副武装的武警站岗。看守所的民警,反倒成了配角。
自然是因为这一回抓捕的人太多,其中不少是安北市公安局原先的干警。为了防止犯罪分子之间相互串供,便由武警部队全盘接手了看守所的监管大权。
安北市公安局的警察。可以说是个个都听说过韩七爷的赫赫威名,就算如今韩七爷“落难”了。料必也没人敢于这样粗鲁地对待韩七爷。不过这两位武警战士,显然并不清楚韩七爷是何方神圣,自也不会给他特别的“待遇”没有顺手给他一枪托,都算是对他客气的。
进入讯问室的瞬间,韩永光的双眼微微眯缝了一下,似乎对强烈的光线有点不大适应。看守所的监舍之内,常年阴暗,难见天日。
“坐下!”
两名押解的武警战士将韩永光拉到讯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