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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还有,那天在船上坏了我的事的女人也是她,对吗?”杨大姐算是整明白了,敢情屡屡坏她好事的人不是陈成,而是那薛青卓。
“我kao,你还好意思说呢,当初哥们几次三番的差点被你干掉,我跟我那同事在医院里足足待了一个多月才出来。”陈成使劲拍了一下杨大姐的翘臀,不悦道。
“哼,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是我老公,见了你这个警察能不开枪吗。再说现在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天天得侍候你这个大老爷们,你有什么仇不也都报了嘛。”杨大姐噘着嘴嘀咕道。
陈成想想也是,于是就笑着调侃道:“呵呵,你那时候**哥们几枪,现在哥们可是天天射你哦。既然你已经投降了,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咯。”
杨大姐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初那枚青涩的苹果了,陈成这恶心话一说,她的脸蛋立刻便刷的红了一下,佯怒的捶了一下陈成肩头,哼道:“滚你的!我什么便宜都让你这坏蛋给占完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君临天下大门前。到了这儿,陈成才发现这的规模已经比当初大了不少,原先那两排农民房都已经重新扩建了,装修也比陈成他们原先弄的上了不止一个档次。名字倒没怎么改,只不过后面多加了几个字,从饭店变成君临天下娱乐会所了。
嘿,强子搞的什么名堂,好像弄得还挺不错的哈。
陈成心里啧啧称奇。当初他们分头跑路之前,陈成考虑到强子已经算不上道上的人了,就没通知他也赶紧跑路。现在看来,强子留下来倒是把这儿经营得有声有色的,越来越有档次了。
不过,进了大堂跟几个服务生打听了一下,陈成就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哎,美女,问你个事,你们这儿的老总肖强在吗?”陈成在大堂里转了转,里面人很多,转了半天他才好歹是拦住了一个水桶腰服务员,问道。
“哪个肖强?我们这儿的老总可不姓肖。”水桶腰撇嘴道。
不姓肖?
陈成一怔,赶紧又边说边用手比划了一下强子的身材外貌特征。
“切,什么老总啊,你说的是蟑螂吧?”
“蟑螂?”
陈成拖口而出,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水桶腰MM手往角落上一指:“喏,他在四号桌那儿擦着桌子呢。”
陈成顺着她所指的方向一瞅,果然在那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蟑螂,哦不,就是那强子。
“强子!”
陈成咋见故人,心情一激动,赶紧朝着那个方向挥手喊了一声。
怎料那人对陈成的喊声恍若未闻,反而把那抹布往肩上一搭,转身就往大门口快步的走了出去。
嘶
陈成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强子这演的是哪一出,该不会是没脸见我吧?
“小竺,我们快跟出去。”陈成边说着,拉起杨大姐就往门外奔去。
那强子也不知咋回事,发现陈成在后面跟着,他也是越走越急,到最后,他甚至都跑起来了。
绕了几个大弯,直到跑进当年杨大姐逃窜的那片林子里,强子才总算是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回过头,没等陈成喊他,他就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了起来:“成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强子这一喊完,便向陈成扑了回来,可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啥的,整个人脚一软,眼看着就要跪趴在草丛上了。
陈成赶紧松开杨大姐,抢前几步双手扶住了他,嘴里喘着气的骂道:“我操,强子你见了我瞎跑什么?”
强子抬头看了一眼陈成,半天说不出话来,紧跟着他的眼眶倏地一红,扯着陈成的手,就在那儿大声的哭了起来。
第五卷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有一个梦想
“强子,你哭个屁啊,给我好好说话。”陈成大声喝止哭得稀里哗啦的强子,心里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双手使劲捏住强子肩头,沉声急问道,“是不是小K板牙他们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强子用手背使劲抹了把眼泪,抬头看了陈成一眼,马上就又低了下来,哽咽道:“成哥,你不知道,去年你出事之后没多久,表哥和K哥他们收到信儿也都分头跑路了。临跑路前,表哥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安心留在华海经营饭馆并且帮他照顾大姨一家子。可过了一个多月后,金少炎的三K集团在西城区拍了块地,于是他就想顺带连君临天下一块也买下来。我做不了主,一开始就没敢同意。后来也不知道他从那收到的消息,知道君临天下原来你和表哥他们都有份,于是就派人把表哥他们一家和我一块都给抓了起来。金少炎的人用我表侄小欢威胁我,让我打电话把表哥俇回来。我被逼得实在是没法子了,就硬着头皮给表哥打了电话。
没过几天,表哥和K哥就匆匆赶了回来。在电话里,表哥就让我把君临天下的股份都转给了金少炎,希望金少炎能就此放过我们。可谁知道,金少炎收了店却还是不肯把我们几个给放了,都关在了维多利亚的包厢里,说是非要见到表哥他们才肯放人。表哥没办法了,只能叫上几个道上的兄弟,一块赶去了那维多利亚。表哥他们一进到包厢,就被人抓了起来。然后,金少炎的人当着我们的面,准备把表哥和K哥他们这几个叛徒给活活揍死。幸亏在金少炎那几个手下揍到一半时,贺兰嫂子突然带了一大帮警察赶了过来,围住了维多利亚,这才总算是把我们都给救了出来。可是,可是”
强子说到这里,低着头讷讷了半天却没敢把话说完。越听越怒的陈成一脸铁青的揪住强子的衣领口,手一用劲,就把强子给摔到了草地上,吼道:“可是什么?你快给老子说!”
“可是表哥的腿已经被人给打瘸了,而那K哥自从被救出来后,就昏迷了一个多星期,而我们那时候因为饭馆没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交不起医药费,医院就不肯给K哥动手术,表哥和贺兰嫂子东借西凑的也没能把医药费凑齐,最后,还是表嫂聪明,她跑到了燕京,在钻石山附近没日没夜的连着守了好几天,才终于是见着了蔺小姐,蔺小姐把钱打到了医院账户后,医院这才肯动的手术。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时间晚了些,等K哥做完手术醒过来之后,他整个人就彻底疯掉了,成天的说胡话要杀了金少炎,到了现在他都还关在南郊的疯人院里头呢。”
强子说完,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脸上神情惶恐惊骇之极,显然那段往事对他来说太恐怖了些。
陈成缓缓踱到了强子跟前,然后。蹲下身子把强子的脑袋紧紧的搂kao在自己肩头,拼命的仰着头,轻声对强子说道:“强子,别哭了,啊。”
强子嚎哭了一会儿,才渐渐的。在陈成的安慰下收住了声,哽咽道:“成哥,你不知道,金少炎把饭馆收去了之后,还不允许我离开,把我留在那里当小工使唤,我估摸着他知道你如果回来肯定是会到饭馆来找我的,应该是让人盯着我了。”顿了顿,强子忽然神色一凛,站起来急道,“哎呀,遭了,成哥,我出来都好一会儿了,要是再不回去恐怕金少炎的人就会起疑心了。成哥,我看你还是先赶紧走吧。”
陈成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强子前面听到自己喊他,。不仅装作不认识还把自己引到了这片林子里来。沉吟了一下,他才说道:“嗯,强子,你先回店里去,自己小心点,要是风头不对就赶紧跑路,我这两天就会找机会联系你的。哦对了,把你表哥的联系方式也给我吧,我现在想去看看他。”
“成哥,表哥的腿被打瘸了以后,金少炎倒也没再来。找过表哥的麻烦,可没了收入一家人生活很困难,于是贺兰嫂子就托人在西城新开的夜市里头帮他们弄了个摊位,他和表嫂就一直在西城夜市摊卖烧烤了,成哥你要是现在赶过去,估计表哥他们还没收摊呢。”
“好吧,强子,你记住,千万别把我回到华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表哥他们在内。”陈成拍拍强子的肩膀道。
强子疑惑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道:“好的,成哥,我不会跟表哥说的。”说完,他急急忙忙的就往君临天下的方向赶了回去
陈成也没在林子里多做停留,等强子一走远,他就拦了辆的士,来到了西城区繁华喧闹的夜市一条街。
下了车之后没多久,陈成就在夜市里那一溜的烧烤车中间,发现了板牙和他老婆桂宁的身影。
板牙这人头脑一向来都很灵活,因此他那摊的生意看起来还不错,边上围了一大圈人,基本上都是附近大学城的夜猫子。夫妻俩互相配合,一个负责烤肉,一个负责收钱找钱,把生意照看得倒挺好的。
陈成并没有向前面在君临天下那样,急吼吼的上去跟板牙打招呼,而是拉着杨大姐远远的在旁边看着,心里百感交集,却大多都是苦涩。
“老公,你怎么不过去呢?”杨大姐好奇问道。
陈成把头转向板牙那辆烧烤车,忽的想起了当年板牙的母亲曾经在自己面前唠唠叨叨的说过的那些话,老人家说她不奢求儿子每月能给她多少钱,她就只盼着儿子有一天能改邪归正,走上正路,现在可不就是如此吗?
于是,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对杨大姐道:“不了,小竺,你看,他们现在过得多好,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再去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哦,老公,那你兄弟的腿瘸了,难道你也不想帮他报仇了吗?”杨大姐向来恩怨分明,有仇必报。而且她知道陈成也是那种眼睛里揉不下一粒沙子的人,现在听到陈成这么一说,顿觉讶异不已。
“不,你错了,小竺。我不会让我兄弟的腿白白瘸掉的,绝不!”陈成斩钉截铁道。
又过了几分钟,陈成正想要先离开,却看到板牙那烧烤摊附近有人大声嚷嚷了起来,好像是有几个喝醉酒的人在闹事儿。
“死瘸子,你给老子过来,你瞅瞅,这肉酸了吧唧的,你丫的是不是卖隔夜肉给咱哥几个呐?”一个醉鬼指着板牙的脑袋骂骂咧咧道。
“诶,诶,几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这几个串子就当我孝敬您们的好了。”板牙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几个醉鬼跟前,连连的向那几个醉鬼点头哈腰的说着对不起。
“操,就你这破烂玩意还想着要收钱呢?瘸子,我跟你啊,哥几个今儿个在你这摊上吃坏了肚子,瘸子你看着办吧,多少也得给俩看病钱不是?”
其中一个醉鬼边咬了口串子,边推搡了一把板牙,板牙一个踉跄登时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不过板牙倒也没在意,一脸堆笑的又走上来陪着不是。
“一帮垃圾!”杨大姐暗骂了一声,立刻就要冲过去帮忙。
“小竺,别去!”陈成轻喝道,同时伸手紧拽住了义愤填膺的杨大姐。
这时候,板牙的摊前围的人越来越多,四五个穿着制服的人闻讯也赶了过来,从他们的穿着上看,估计是这个夜市场的保安。
“哎哎,我警告你们这群小流氓,别在我们这儿闹事啊!”一个保安队长模样的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挤进去说道。
“哎呦,是马队长啊,这可不是我们故意要找事儿,您瞅瞅,真是这瘸子卖的肉不新鲜呢。”一个小青年醉醺醺的拿着一串烤肉递到那保安队长跟前。
“你们这帮小流氓给我听着,赶紧把肉钱付了,没事儿就马上给老子滚蛋,不听话的,我全都给你们扔派出所去。”那马队长一脸不耐烦的拍掉那串烤肉,命令道。
“别介,马队长”领头的小青年哈腰想要狡辩,没想到却被那马队长狠狠的瞪了一眼,他赶紧改口道,“好好,马队长,您别生气,我们哥几个这就走。”小青年说完,立马塞了一张红毛到板牙老婆手里,也没敢再等桂宁找钱,领着那几个醉鬼飞快的往后巷跑开了。
等几个醉鬼走远了,板牙才讪笑着取了一支烟,递给那马队长道:“咳,马队长,这么点小事儿也要麻烦到您,真是不好意思啊。”
马队长接过来烟,边点着烟,边说道:“哎哟,老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喂,你这摊位要是真出了事,赶明儿那市局的贺主任追究起来,我们安泰公司也甭想在这混了不是。哦对了,老陈,你要是哪天得空见着那贺主任,可千万记得帮兄弟几个说点好话啊。”
“诶,诶,一定,一定给您记着!”板牙连连点头称是道。
接下来,马队长见这儿也没什么事了,就把围观的人群给呼散了开来。很快,一桩小风波就平息了下去,夜市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陈成看了一眼不远处又开始忙碌起来了的板牙夫妇,笑了笑,然后拉起杨大姐的手道:“走吧,小竺。”
“啊,去哪?”
“后巷!”
烧烤摊前,板牙忽的停下了手里面的活计,怔怔的看着夜市一条街的出口处,悠悠的长叹了口气,跟着又抬起手来,轻轻的试了试自己的眼角。
“老公,你怎么了?”板牙老婆桂宁发觉到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