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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往日的点滴片段悉数涌上心头,她勾住陈成的脖颈,和陈成热烈的交颈湿吻。边吻着,还一边把陈成身上的束缚都一一的除掉了,甚至,她还主动的把陈成紧贴在她小裤裤上的火热之处握住了。
夜静极了,从两人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卧室内的爱欲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陈成伸手探到了水笙的三角裤边沿,轻轻一扯那细细的绳带,那块薄薄的布片立时便应声拖落了下来。这次,水笙没有惊慌失措,她只是颤抖着身子,紧紧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她所爱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半晌过后,陈成并没有大的动作,只是隔着那件软滑无比的肚兜亲吻着水笙挺翘饱满的胸脯,那红色的丝绸布片已经被陈成的口水濡湿了,水笙的脸则是染上了一抹桃红,就像她被勾起的情欲一样无法掩饰。
说到底,她这个雏儿哪是陈成的对手。
情欲涌动之下,水笙气喘吁吁的推开了陈成,难为情的说道:“成哥,你帮我把肚兜解开吧,我想”
陈成嘿嘿一笑,他当然知道水笙想些什么,不过他仅仅只是解开了水笙肚兜绑在背上的细绳,而那脖颈上的系带却仍然绑着,于是乎,这块红色的布片半敞半遮的挂在水笙胸前,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慾望。
而眼前的景象更加的让陈成血脉贲张起来。
不得不说,陈成可真够恶趣味的。
水笙现在甚至有些焦急的盼望陈成快些动真格的了,可奈何陈成却仅仅只是沿着她柔滑平坦的小腹,探摸进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微微有些潮湿。她登时羞得用手捂住了脸,不敢看向陈成,嘴里小小声声的说道:“成哥,你你小心些,别弄坏了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听到水笙低声求饶起来,陈成才满意的鸣金收兵,哦不,是准备吹响冲锋号了。
下一刻,只见他没有任何停顿,猛的一挺身,刺进了水笙的身体里
这个瞬间,水笙“啊”的娇呼了一声,她摊开了原本捂在脸上的双手,圈住陈成的脖颈,使劲的把陈成搂了下来,紧阖着的双眼也睁了开来,恍惚间,陈成发现水笙的眼眶里好像有泪光闪动,却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感动
一个多钟头之后,两人都精疲力尽,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
后半夜时,朦胧中,陈成似乎感觉到水笙在给他擦身子,而他的下身也被水笙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干干净净的,感觉真的温暖极了。不过他实在是困得不行,倒头就继续昏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摸摸身边的水笙,没想到却摸了个空。
嗯?
水笙呢?
他猛的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冰冷的地窖里,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嘶
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成大吃一惊,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第六卷第三百六十四章 回国
我昨天不是跟水笙一块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这这他妈也太玄幻了吧!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陈成爬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了一下,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结婚礼服,万幸的是,兜里的火机跟烟都还在。不过,这样一来,他心里头更奇怪了。
跟着,他在这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密室里来来回回的转了半天,可除了他这个人之外,这周围空空如也。
很显然,他没能得出答案。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面。
使劲揉了揉脑门后,他发现有痛的感觉,可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但,如果这不是在做梦,难道说之前我跟水笙在庄园里养伤的那些日子是在做梦不成?
kao,这怎么可能!
密室里有一扇铁门,陈成试着用手拉了一下,铁门立刻便发出了“咣”的一声响动,顺带着还被他拉开了一条缝。
嘶
陈成吓了一跳,不是被这声音吓的。而是他认为自己很有可能是被人给绑架了,没理由这么容易就把门给拉开的啊。
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一道微弱的光线透过这条缝隙照**进来,透过这束光线,陈成能够清楚的看到门外是一条斜斜往上的楼梯。再用力把铁门拉开了些,他惊诧莫名的走了出去。
楼梯不算太长,途中也没有任何人阻挠,陈成很轻易的便走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然后碰到了一扇木门。跟刚才那扇铁门一样,这扇木门也没上锁,他轻轻一拉门就开了。
门外是一个大草坪,阳光明媚,跟密室里的阴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确认草坪上没人之后,陈成才大着胆子走了出去。
在草坪上转了转,他的视野开阔了不少,然后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庄园,跟之前他住的那个差不多大小,布局也很类似,一栋四层的别墅,假山水池,一个大草坪,甚至连草坪上摆放着的长条kao椅都一模一样。
但陈成可以肯定,这是两个庄园。
原因很简单,这个庄园多了一栋杂物房,也就是刚才他走出来的那个地窖。
他记得很清楚,之前的那个庄园是没有这栋杂物房的。
怎么回事?这是在哪儿?
陈成脑子里一团浆糊,先在别墅附近转了转,发现没人。然后便凭着记忆。往庄园的南面走了过去,穿过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之后,他果然在庄园南面看到了一扇大门,两个庄园竟然连门口的方位都一模一样,只不过大门的外型有些小小的差异罢了。
kao,真是奇了怪了!
陈成暗自腹诽了一句,伸手拉了一下不锈钢门把手,这次他没像前两次那么顺利,大门纹丝不动。抬眼看了看大门的高度,还行,也就差不多三米。
往后倒退了四五步之后,陈成一个加速前冲,噌噌噌的攀着铁门跃了上去,骑在门头上歇了口气,一个翻身便跳到了庄园外面。
出到庄园外,陈成这才发现,这个庄园位于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四周围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花草,风景怡人,放眼看去,山脚下竟然是一片片方格形状的水田。517Ζ田间地头上三三两两的有一些正在劳作着的乡民。
难道这里是
陈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却由不得他不相信。
沿着山间的小路一直走下去,直到山脚下,他才碰到了一个扛着铁锹的老乡。
陈成确认对方是黄皮肤黑眼睛之后,才吞吞吐吐的用普通话跟老乡打起了招呼:“大叔,请问这是哪儿?”
老乡好奇的打量了陈成一眼,看到陈成穿着挺时髦的,除了脸色泛白之外,不大像是坏人,便随口答了他一句:“小伙子,我们这里是元宝屯。怎么,你是不是进山里玩耍时迷了路啊?”
元宝屯?
A省均州县的元宝屯?
陈成骇得差点没一屁股摔坐下去。虽然他没来过这个地方,但他曾经听水笙说过无数次“元宝屯”这三个字。这元宝屯可不就是水笙的老家吗?
刚才他还纳闷来着,两个庄园怎么会那么相像呢,现在一听到这处地名,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前面那个庄园显然就是水笙早几年前就在国内买下的山庄。
不过,这样一来,他更加纳闷了,脑子里无数个问号,暗忖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水笙呢?她在哪儿?难道她出了什么意外了吗?kao,一定是的。不然的话,她没有理由把我一个人扔到这庄园里头的。
一想到水笙很有可能出了意外,陈成心里一紧,手指向山上,再问老乡道:“大叔,今天是几号了?”
“呵呵,你这小伙子咋这么迷糊哩。今天是农历二十五号啊。”老乡笑道。
农历二十五号?
陈成仔细在心里头换算了一下,心里猛的咯噔往下一沉,这不是老子结婚的第二天,这他妈都已经过了三天了。骇然之下,他赶紧又问道:“对了,大叔,山腰上的那个庄园里的人您认识吗?”
“呵呵,你说的是老蔺他们家啊,都是乡里乡亲的,屯里又不大,我咋不认识哩。不过我听人说,前段时间他跟他老伴一块出国了,说是要过阵子才能回来呢。怎么,小伙子,你是他们家亲戚?”
“嗯,哦不,我不是。”陈成想了想,还是没把身份暴lou出来。“对了,大叔,您能告诉我,怎么走出这个屯子吗?我不大认识路。”
“呵呵,你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然后往右再走半里路到了村委会附近。在那儿等半个小时左右,就能看到县城的小巴了。”老乡很热情的指指点点道。
“哦,那谢谢你了。”
陈成点头道了声谢,便顺着老乡所指的方向快步的走了过去
他运气不错,刚跑到村委会,就看到了正在兜客的小巴,他赶紧跟着一帮挑着大包小包的老乡一块挤了上去。
因为是回头车,上面空位不少,他找了个kao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开始望着窗外怔怔的出神。
小巴沿着盘山公路开了一小段路之后,售票员小妹才开始挨个的卖票。不一会。这个小妹就走到了陈成跟前,扶着椅把,招呼了他一声:“大哥,该你买票了。”
“哦。”
陈成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把手摸到上衣内兜里,嘶,空的!屁股兜,kao,还是空的!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半毛钱都没有。
这都怪水笙平日里把他侍候得太好了,他身上压根就没有装钱的习惯。话说回来,他待在法国的那十多天,也没出过几趟门,身上哪有钱啊。
“大哥,到县城八块,麻烦你快点。”售票员小妹见陈成摸了半天也没个响动,顿时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
“呃”陈成尴尬不已,胡掐道,“是这样的,同志。我昨儿晚上跟几个朋友到山里玩,走丢了,钱包也不知道掉在哪儿了,你看,要不我先欠着,一会到了县城我打电话让朋友给你送来,成不?”
“切,瞧你穿得倒挺像个有钱人的,连几块钱也拿不出来,算了,我们这儿虽然是农村,但也不差你这几个钱。”小妹撇撇嘴回了一句就转过身走了,看来她还是挺好说话的。
陈成一喜,赶紧点头冲着小妹的背影称谢道:“哎,多谢了,多谢了。”说完,他又转向身边坐着的一位大叔,瞅了好几眼。想问这大叔借手机使使,却不敢确定大叔身上是不是有这玩意,讷讷了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来。
“呵呵,小伙子,手机搞掉了是吧?”大叔是个机灵人,一眼就瞧出了陈成想干嘛。
“是啊,大叔,您看,您能不能借”
大叔笑呵呵的从兜里头掏出一个款式挺时髦的手机,递向了陈成:“喏,拿去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陈成接过手机,心里温暖不已,心说这山里头的人真是纯朴啊。
接着,他想也不想的就飞快的拨下了一串号码。
嘟嘟
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嗯?
怎么回事,小贺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呢?
陈成心里有些诧异,然后考虑了一下,再次输入了一串号码。
这次,电话响了几声对方就接通了。
“喂,你好,哪位?”
“小李,是我!”陈成赶紧回道。
可他刚一出声,电话那头就传来“啪嗒”一声闷响,紧接着就又是一阵忙音了。估计对方是不小心把手机给摔了。
kao,这小子见鬼了吗?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
陈成暗啐了一口,正要再拨过去时,手里头的电话倒是大声的唱起歌来了。
一看号码,是小李拨回来的,他赶紧接通了,问道:“小李,你怎么回事?听不出事我吗?”
“你你真的是陈陈组?”电话那头小李的声音跟见了鬼没什么两样。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陈成没好气的臭骂了一句。
“陈组,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小李大吼了一声。
即便是隔着话筒,陈成的耳朵也都快被震聋了,他尴尬的朝周围一干莫名其妙的老乡笑笑,掩嘴低喝道:“你丫的给我小声点。”
“哈哈,陈组,你真的还活着,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小李语无伦次的嚷嚷了起来。
陈成心知小李这厮一定以为自己也喂了鲨鱼了,才会如此失态,心中一暖,喝断他道:“好了,小李,你别瞎嚷嚷了,我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了,想让你”
“陈组,你在哪儿,快说,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小李牛头不对马嘴的打断了陈成。
陈成本想向小李打听贺兰的消息,但转念一想,他却掐灭了这个念头,而是低声回道:“好的,小李,你听着,我现在准备到A省均州县,我就在嗯,我就在汽运站门口等你好了。你到了之后”
嘟
陈成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了一声忙音,小李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
娘的,这家伙急个屁啊,
陈成暗自笑骂了一句,把手机合上递还给了身边的大叔,再次道了谢。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巴就抵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