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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洗澡一般都很耗时间,萧韵如也同样如此。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洗手间的门开了,一股沐浴lou的清香缓缓从里面飘了出来,而萧韵如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大毛巾,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哼着歌也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
萧韵如的“忘情水”才刚刚唱到高潮就不得不戛然而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分贝超高的尖叫。
啊!
“呵呵,萧小姐,你唱得不错哦,只是,难道你不觉得这首歌老点了吗?”陈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往地上弹了弹烟灰,转过头看向了一脸惊恐,如同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的萧韵如。
啊!
又是一声尖叫响起,看来她被点的不是哑穴。
“萧小姐,你别担心,我没有恶意的。我来,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抱歉,刚才在街上有些不方便,有些话我”
嘭!
陈成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耳边传来一阵重重的关门声,萧韵如嗖的一下,飞快的蹿回到了卧室里头。
陈成无奈的撇撇嘴,掐灭香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卧室前,“咚咚”,轻敲了两下房门。
“萧小姐,你开门出来跟我聊聊好吗?”
“你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萧韵如背心紧紧贴kao在门背上,颤抖着回了一句。
陈成苦笑一声,转身在茶几上捡起来了一串钥匙,比划了一下,挑出其中一根,cha入锁芯里轻轻一扭,“咔哒”一声,锁被打开了,再用力往里一推,木门立刻便被他推开了一条缝隙。
啊!
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自屋内响起。
陈成有些烦了,沉声喝道:“萧小姐,请你让开,我问完你几个问题之后即刻就会离开。”
“你你快走,不然不然我要报警了!”门背后的萧韵如拼命的用身体抵住木门,嘴里语无伦次的喊了一声。
蓬!
陈成不管不顾的用力推开了房间门,闯了进去。
“啊”
萧韵如又是尖叫一声,连连往后倒退几步,双手反抱在自己胸前,惊慌失措的喊道:“陈成,你你这是在犯法,你快点离开我家”
陈成叹了口气,尽量放低声音说道:“萧小姐,我真的没有恶意,你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马上就会离开的。”
萧韵如kao在衣柜边上,急喘了好几口气后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一些,抬眼看了看陈成,说道:“好,有什么你想知道的,你快问吧。”
陈成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萧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伯光和小玲结婚那天,你做为伴娘本来应该陪他俩去给客人敬酒,可后来为什么换了另外一个姑娘呢?你是不舒服,还是”说到这,陈成停了下来,看向了萧韵如,眼神中若有深意。
“我我那天忙了一整天身体不舒服,就提前提前回家休息了。”不知道是刚泡完热水澡还是由于紧张的缘故,萧韵如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脸色阵青阵红的,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真的吗?”陈成有些不大相信。
萧韵如的眼神明显一滞,可紧接着她马上回过了神来,恨恨的说道:“我说的全都是真的,你若是不信,现在就打电话问小玲好了。”
陈成一言不发的盯着萧韵如看了许久,而萧韵如这会儿倒是不再像刚才那般惊慌失措了,冷冷的直视着他。
不是他不想相信萧韵如,而是这个女人实在是有点神秘。事实上,他也是在茶餐厅里头碰到那几个女生之后,才猛然间回想起来,其中有一个女生好像就是伯光结婚那天,负责端酒盘子的伴娘,而原本这个角色应该是由萧韵如来担任才是。
这么巧,他在包厢里头又看到了萧韵如,而萧韵如莫名其妙的跟着自己到了警校后门,他心里顿时起了疑心,如果不是因为永仁是在机场里头搞丢的,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把永仁给带走的了。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只要有一丁点蛛丝马迹,他也不愿意放过。因此,他才会一路跟着萧韵如回家。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判断并不准确,这一切都是他凭空瞎想的罢了。
呵呵,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
陈成在心里自嘲的苦笑了一声,咬了咬嘴唇,歉声说道:“萧小姐。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嗯,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儿子就是在那天失踪的,所以我有点呵呵,总之我很抱歉了。”
“哼!”
萧韵如不满的轻哼了一声,道:“陈先生,你还有其他问题吗?如果没有,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陈成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问问萧韵如,看她知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个异能的秘密,但现在瞧见薛青卓这副脸色,他想了想,这个异能说出来吓死人的,还是算了吧。
想到这里,陈成把目光从萧韵如脸上挪到了一旁,抱歉道:“对不起,萧小姐,打扰你了,我没有什么”话说到半时,他眼睛一亮,指着kao窗口书桌上放着的一个精致打火机,讶异的问道:“萧小姐,怎么你也有一个星座系列的Zioop打火机?”
说完,他也不管这里是别人的闺房,大步走到书桌前,拿起打火机一瞅,kao,跟他兜里装着的那个一模一样,都是70版的Zodiac(星座)系列中牧羊座图案的火机。
叮!
一声脆响,陈成挑开了打火机。
还好,一切正常,他脑子里没有出现什么视频画面,看来这是个**。
“你在干什么,别乱动我的东西!”萧韵如恼了,跟在陈成身后喊了一声。
陈成干笑一声,把火机放回到了书桌上,从上衣兜里摸出来自己的那个真货,回过头道:“萧小姐,我记得以前你好像跟我说过,你父亲也有一个像这样的古董火机,就是台面上的这个,对吗?”
萧韵如瞥了一眼陈成,飞快的从桌面上抢过自己的打火机,斥道:“怎么了,难道就只许你有么?”
“呵呵,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成讪笑了一声,随口道,“对了,你父亲怎么把它送给你了,他不用了么?”
“他已经去世了。”萧韵如淡淡的回了一句,看向了摆在书桌角上的一副小镜框上。
“哦,不好意思,萧小姐。”
陈成尴尬的说了声,然后顺着萧韵如的眼神,也飘到了那副镜框上
咣当!
一声巨响,陈成一屁股摔坐在了kao椅上,指着镜框里的一个中年男人,目瞪口呆的支吾道:“这这个人,他是你父亲?”
第六卷第三百六十六章 释疑
镜框里的相片是美满幸福的一家三口。
站在正中央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不用说,自然便是少女时代的萧韵如,右边的应该是她母亲,她跟她母亲长得很像,而左边则是她的父亲,一个相貌俊朗身着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也正是这个中年男人把陈成给吓了一大跳。
“他就是我父亲,怎么了?”萧韵如不解的看向了陈成。
陈成闻言心里又是一惊,脸色的表情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他指着照片结结巴巴的说道:“高高局他真的是是你父亲!?”
似乎觉得陈成的动作有些不礼貌,萧韵如不悦的把镜框拿到了手中,瞪了陈成一眼,却不说话了。
没错,照片里这个相貌俊朗的中年男人的确就是陈成的老上司高进,他认错谁都不可能把带他入行的高局给认错了。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他更加好奇的上下打量起了萧韵如,可看了半天,他愣是没能在萧韵如身上瞧出跟高局有什么相像的地方,或许是萧韵如随了她母亲吧。
但是,既然萧韵如是高局的女儿,那么怎么会姓萧呢?还有就是,当初他可是曾经听高局自个亲口说过,说他一直就是个老光棍。现在不但有了老婆,连女儿都是个大姑娘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团,陈成只好求助萧韵如,问道:“萧小姐,你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父亲的事?”
萧韵如脸色微微一变,心里边有些犹豫,皱眉看向了陈成,疑惑道:“你认识我父亲吗?”
陈成也知道自己问得实在是很唐突,但他现在只想知道答案,而要想从萧韵如嘴里头套出话来,只有自己先说出真话,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直截了当的说道:“是的,萧小姐,我认识你父亲,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原来是一个警察。”
“你的意思是”萧韵如反应很快,接话道。
“没错!”陈成点了点头,“准确的说,在几年前,我曾经是你父亲安排到三K集团里的卧底。”他没打算隐瞒,毕竟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如今早已物是人非,该死的都死绝了。
萧韵如闻言脸色倏地一变,怔怔的看了陈成半晌,显然这个消息让她感觉到十分的惊讶,卧底这种工作她也就是在电影电视里头见到。没想到眼前就坐着这么一位。紧接着,她又皱眉想了一会,还是不大相信的问道:“真的吗?可我记得,我第一次在警校门口看到你时,我父亲已经出事好几个月了,对吗?”
陈成顿时也想起来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光景,确实,那天是他第一天到警校报道,他好像还无端端的被萧韵如骂了好几声流氓。他没想到这都过了好几年了,萧韵如倒还记得那破事。他赶忙解释道:“萧小姐,这里面有些误会,真要说起来话就长了。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你父亲他”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抬眼看了看萧韵如,“嗯我的意思是,高局那件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有侦破,你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萧韵如低下头看了看镜框里的照片,半晌后,她才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爸妈他们很早以前就离婚了,我一直都是跟着妈妈一块生活的。”
啊?
陈成一怔。便即明白了过来,敢情这萧韵如是随她母亲的姓呐。
不过这样一来,他倒也能理解老高当年为什么撒谎说他是个光棍了。好奇之下,他拖口问道:“老高怎么会跟你妈妈离婚呢?”问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八卦了。
干咳两声后,他尴尬的解释道,“呃对不起,萧小姐,我随便问问,你别当真了。”
萧韵如有些不高兴的瞥了一眼陈成,漠然回道:“我不知道。”
她倒是没撒谎,毕竟俩口子离婚这种事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背后的八卦唯有当事人才能知晓了,小孩只不过是无辜的受害者罢了。
萧韵如说完之后,缓缓走到一边的床铺上坐下,她似乎被陈成勾起了当年那段伤心往事,眼圈有些发红,捧着镜框端详了起来,许久未发一言。
陈成心中仍有疑团未解,他忍不住问道:“萧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高局,就是你父亲,他出事前联系过你们吗?对不起,我真的很想查出来高局是被哪个混蛋给害死的。”
萧韵如抬眼看向了陈成,看到陈成一脸认真的模样,她心里微微一动,她何尝不想找出凶手为父亲报仇,可奈何这件案子连警方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她了。沉默了片刻之后,她缓缓开口说道:“小时候,我一直过得都很幸福,爸妈他们很恩爱也都很疼我,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我十三岁那年,爸妈他们就开始整天吵个没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爸爸不仅经常打骂妈妈,有时候气急了甚至连我都会挨骂,本来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被他活活拆散了。”
陈成大吃一惊,在他印象当中,老高虽说看起来严厉了点,可怎么也不像是个会打老婆孩子的人啊?
顿了顿,萧韵如揉了一下眼睛,继续说道:“他俩吵了两年,最后还是离婚了,而我也改了姓跟妈妈两个人一块生活。这之后的几年时间里,爸爸没有再回过家,也没有来看过我,我只是听妈妈说,他调动工作到了华海。等我上了大学后,好几次想去找他问问清楚。问他为什么不要妈妈,不要我了,可妈妈却不许我这么做,说爸爸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早晚会有报应的。我知道妈妈说的不是真的,但果然过了没多久,爸爸就出事了。我记得,爸爸出事的那天中午,他曾经回过一趟家”
“什么?高局他回过家?”陈成大惊失色。
萧韵如瞥了一眼陈成,点头道:“是的,那天晚上他曾经回过一趟家。他看上去情绪很好。还买了许多东西到家里来,我心里头很高兴,还以为他是想找妈妈复合的呢,可谁知道,妈妈一回来,两个人刚见面就又大吵了起来,很快,爸爸就被妈妈赶出了门,到了晚上,看了新闻我才知道爸爸他”
说到这里,萧韵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声抽泣了起来。而陈成也是脸色倏地一变,那则新闻他也看过,而他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踏上了这么样一条跌宕起伏的不归路。
过了好一会儿,等萧韵如的情绪稍微好点了之后,陈成才低声问道:“萧小姐,就这些了吗?难道高局他回来之后,就没跟你或者你妈妈说过其他什么事吗?”
萧韵如用手背试掉了眼泪,缓缓摇头道:“没有,爸爸他也就是先问了一下我的学习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