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成看这架势,赶紧过去抱住水笙肩膀,讨好道:“水笙,你别着急啊,等会我陪伯父喝过几杯就好说话了,说不定伯父一喝高就同意了呐。”
“真的吗,成哥?你可别骗我哦。”水笙转过脸来,眼睛盯着陈成说道。
“嗯。”陈成咬牙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为了水笙,这缺德事他还非干不可了。
“呵呵,成哥你真好。”水笙这下才转嗔为喜,跳起来搂住陈成的脖颈,“啪”的一声,在陈成脸上亲了一口,微红着脸蛋一眨眼就跑出了房间。
陈成单手抚着被水笙亲过的地方,嗬!瞧不出这丫头在家里还挺放肆的嘛!
这顿家宴中午十二点钟准时开始。等人上桌坐齐,老蔺就把陈成带来的两瓶茅台直接全给开了。水笙家里没什么讲究,用来盛酒的是那种钢化玻璃杯,一瓶茅台也只够倒三杯多一点。
陈成刚把两杯酒斟满,老蔺就把酒杯举了起来:“呵呵,小陈,来,先跟我喝一个。”
“哎!”陈成应了一声。
两个酒杯轻轻一碰,陈成还没来得及喝,老蔺就已经仰头猛灌了一大口,等老蔺把杯子重新放到桌上的时候陈成才知道,老蔺这一口,杯里的白酒起码下去了三指。
我靠,这部队出来的人就是能喝!
这哪是喝酒,简直就是在玩命啊!
陈成暗赞了一个,硬着头皮仰头一通猛灌,也同样喝了三指白酒,好歹算是跟了老蔺这第一把。
“哈哈,好小子,和你爸当年一个样,不犯怂!”看到陈成陪着喝了这一大口,老蔺也高兴了起来,酒杯一端,大声道,“来,小陈,继续!”
水笙在旁边看得一阵心疼,正要开口责怪父亲,却想起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不把她父亲陪高兴了,事儿还不一定能成。想到这,她也就只能作罢了,心里却盼着陈成能顶得住才好。
水笙能忍住不说,陈成他丈母娘可坐不住了,看到她准女婿陪老蔺这么海喝,立马就心疼了起来。皱眉责怪道:“老蔺,人孩子到屋里饭都没吃一口,你怎么能让孩子也跟着你这么喝呢?”
老蔺看来是挺怕老婆的,水笙妈妈这么一喝斥,他立刻就放下了杯子,陪笑道:“呵呵,小陈,先吃点菜,先吃点菜。”
话说回来,陈成这人还真是沾不得酒,尤其是白的。三指宽的白酒刚进肚,他立刻就豪气大发了起来。只扒了两口饭,吃了几块水笙帮他夹的烧排骨,就迫不及待的把老蔺和他自己的杯子又都满上了,站起来举着杯子大声道:“伯父,伯母,我爸妈都不在了,我和水笙的事以后就由你们俩老给做个主,从今儿开始,我就当自个是你们的半个儿子了。伯父,这杯酒我自个干了,您千万别陪着我。还有,伯母,水笙,你们谁也别拦着我,谁要拦我,我可跟谁急啊!”陈成这酒劲一上来,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甚至连他跟板牙他们喝酒时经常说的混话都给喊出来了。
他这狠话一撂下来,桌旁其余几人谁还敢拦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咕噜咕噜的仰脖把这三两茅台给灌了下去。
这酒喝得太急,陈成差点就没当场喷出来,水笙心疼不已,赶紧给他夹了块肉,才总算是把卡在喉咙里的酒给全咽下肚里去了。这次他为了水笙,可是真玩命了。
不过,陈成前面这一通套话说得动听,把水笙这一家子都说得心里暖洋洋的。
老蔺本来就挺喜欢陈成,今天又知道了他是老战友的儿子,那就更甭说了;而水笙妈妈打从在医院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这孩子,说陈**实诚的也就是这位丈母娘同志,现在陈成主动挑明了关系,她多了半个儿子,嘴巴都快合不拢了,一个劲的往陈成碗里夹着菜;至于水笙,看到陈成当着她父母的面,豪气干云的这么大说一通,俩人算是正式确定下了关系,又看到父母都打心眼里喜欢她选的男人,这会心里早乐开花了。
“呵呵,小陈,多吃点菜,你别管你伯父,让他自己一个人喝去。”水笙妈妈乐呵呵的说道。
“哎,好的,伯母。”
陈成这一大杯酒进肚,是该吃点东西了,三两口就扒完了饭,水笙早习惯了他那地主老爷的做派,赶紧起身去帮他盛饭。他还真没把自个当外人,当着人水笙父母的面,没半点客套的意思,大喇喇的坐着,任由水笙去厨房帮他盛饭,他自己则光顾着和老俩口聊天。
不过他越是这样,水笙爸妈瞧着越是喜欢,用水笙妈妈的话说那就是,看这孩子吃饭就知道了,这孩子实诚,不虚伪。真不知道她妈妈是从哪得来的逻辑。
酒过三巡,饭也吃了好几大碗之后,陈成在水笙不停的暗示下,不得不借着酒劲对二老摊牌了。
“伯父伯母,嗯,是这样的,我和水笙打算(九 月论 坛·~·整 理排 版)尽快结婚,你们看,能不能帮我们选个好日子。”陈成语速飞快把话说完了,生怕自己卡在半路,就没勇气再说第二遍了。
陈成的话让二老顿时齐齐愣住了,虽然说这女婿算是定下了,可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结婚啊,更何况水笙现在还在念书呢。
二老先是看了看水笙,发现自己养的闺女正满脸通红的垂着头不敢说话,那意思也很明显,肯定是这俩小青年说好了的。再看看陈成,却发现这孩子也不实诚了,拿着杯酒装着在品Qī。shū。ωǎng。,眼神东游西逛就是不敢看向他们。
二老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由老蔺发话了:“小陈,水笙跟你处朋友我们都放心,也没啥意见。只是,我觉得这结婚是大事,还是等水笙毕业了再办吧。”
“哎,我听你们二老的。”陈成这一晚上等的就是老蔺这句话,忙不迭的附和了起来。可他话刚说完,脚面上却忽然间吃痛起来。低头一看,原来是水笙在桌底下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差点没呼出声来。
再转头看向水笙,他才发现水笙低着头,正悄悄的用眼神剜着他,于是他只能改口道:“伯父伯母,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你们同意,我和水笙就先去领个证,至于结婚喜宴那些东西,都等到她毕业了再说,成不?”
“嗯,我觉得小陈这主意不错,只要不影响水笙念书的事我看就成。”这次不等老蔺开口,水笙母亲直接就给这事情定了调子了,她是真挺喜欢陈成这孩子的。
“小陈,我那老战友和你妈妈既然都不在了,这领证的日子就由我和你伯母定吧。”老蔺也觉着这主意不错,立刻就应声附和起老婆来。
“哎,那成。”陈成送了口气,赶紧点头称是。
水笙从头到尾半句话都没说,甚至连头都不敢抬,她充其量就是一个旁听员的身份。不过,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除了陈成,她爸妈似乎根本就没打算要征求她的意见,这一切仿佛都是顺理成章的。这么件婚姻大事就在酒桌上轻而易举的被这三个人敲定了。
只是,现在最高兴的人恐怕还是水笙这姑娘,她现在只觉得整颗心已经被幸福填满了,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东西。她很后悔刚才那么用力的踩了她的成哥一脚,也不知道回头会不会挨骂。不过,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无论成哥接下来打算怎么罚她,她都觉得很值得。
把事情敲定了,陈成便没了顾虑,陪老蔺海喝了起来。水笙和她妈妈则不时的给那俩爷们夹菜下酒,当然,主要是给陈成这位新姑爷的。
这餐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喝到最后,陈成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上的水笙的床。
第六十九章 收卫生费的杂碎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陈成还觉得一阵头痛,呼出来的气都还带有很重的酒气,如果这时候交警大哥拉他去吹泡泡,得分绝对超过80。这也难怪,他平时喝白酒撑破天也就是昨天至少喝了一斤半白酒,没有现场直播就已经算是他状态神勇了。
用劲摁了摁额头,感觉还是有点头重脚轻。掀开水笙床上的薄被,陈成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套崭新的睡衣裤,做工很简单,不太像是从流水线上滚下来的产品。床头的小书桌上盛着一杯水,下面还压着张字条。陈成晃了晃脑袋,便起身过去把字条拿了起来,边喝水边看了看内容。
“成哥,爸爸去上班了,我帮妈妈出摊,一会儿就回来。你要是起来了,就先把桌上晾的开水喝了。我帮你买的牙刷和毛巾放在卫生间里。哦,对了,我还熬了粥在厨房,你记住要吃哦。要是困了,你就接着继续睡好了。等我回来哦。水笙。”
陈成笑了笑,喝完杯里的水,便起身到卫生间里冲了个冷水澡,总算是驱掉了不少的酒意。
到厨房里盛了碗粥,刚要喝,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回到房间拿起来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这下倒让他奇了怪了,忍不住嘶的一声,吸口凉气,暗骂道:这他妈是个人都能找到我,老子怎么说也是个卧底,干卧底干到这份上还真是丢人啊。
拿起来摁了接通键了一声,电话那头便有声音传了过来,是个女人。
“哟,五爷,昨儿是不是喝得挺晚的呐?”
“行了,薛小姐,我昨天喝高了,有事你就快说,没事我还得继续睡觉呐。”陈成眼皮一翻,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他最烦的就是这臭娘们,跟人肚里的蛔虫似的。
“呵呵。”电话那头的薛青卓扑哧一笑,继续道,“我还以为您躲着我呐。”
我躲你个**!
陈成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嘴上道:“你没事我挂了啊,薛小姐。”
“陈成,你现在到三岔湾海景别墅区来,我有事找你。”薛青卓正色道。
陈成知道她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正事。不过今天才星期一,距离和她约好的星期五还有几天时间,也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
想了想,陈成开口问道:“薛小姐,你找我什么事?”
“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呗。”薛青卓倒是挺会吊人胃口的。看起来她不光唱歌在行,要是去写小说应该也能混出点名堂。
不过,陈成好奇心不是很强,或者说是对这个大明星的好奇心不是很强。只听他很直白的拒绝道:“对不起,薛小姐,我等会还要回警局上班呢,怕是没时间到你那去了。”
“哟,五爷您还用得着上班啊,我好像听说您现在待岗在家里写检查吧。”薛青卓一语就戳穿了陈成的谎话。这个女人高兴的时候就喜欢五爷五爷的瞎叫。
“我就算用不着上班也没必要跑你那去吧?”陈成气道,心里不忘骂一句这臭娘们,再叫老子五爷,爷还真办了你。
“呵呵,你别忘了和我之间的赌约哦?”薛青卓倒是一点不恼。
“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去,可今天不是还没到星期五吗。”
“那好,我不勉强你,不过,到那天要是出了什么状况你可别怨我。”薛青卓收起了笑容,冷冷的说道。
说完,她不等陈成回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靠,这臭娘们,你给大爷我等着!
陈成飞快的收起电话,把晾在阳台上的衣服收了下来,虽然还没完全干透,但也勉强能穿了。穿上衣服锁好门就蹭蹭的下了楼。
出了厂门口,陈成就看到了水笙和她妈妈摆的那辆卖阳光早餐的小车。这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买早餐的人不多,水笙和她妈妈现在倒不是很忙。
“伯母,水笙。”陈成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哎呀,成哥,你怎么起来了,也不多睡会。”水笙看到陈成,惊喜道。
“是呀,小陈,快回屋睡觉去,这儿用不着你帮忙。”水笙妈妈也劝道。
“伯母,我帮您把摊收了吧,现在太阳都挺毒了,别一会儿中了暑。”陈成说的倒不错,小车上就撑着那么一把小伞,挡住那些包子馒头人就没地儿站了。他话一撂下,也不管水笙妈妈同不同意,自顾自的就帮忙收起摊了。
“哎,小陈,别”水笙妈妈话没说完,就被好几个小青年给打断了。
“早啊,王婶!”
陈成看了一眼这几个人,统一的西裤衬衫,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当下便也停住了手里的活计。
“王婶,您把这个月的卫生费给缴了吧。”一个领头的戴眼镜的小青年很和气的对水笙妈妈说道。
“哎,好的。”水笙妈妈应了一声,从车里的小抽屉里拿出来200块钱,刚要递给这眼镜男,却被陈成一把抓住了那两张百元大钞。
“伯母,你缴的是什么卫生费?”陈成沉声问道。他知道一般小区上门收垃圾的,一个月也就十几二十块钱,这他妈什么破卫生费,要二百块钱一月?
“你他妈谁啊,来我们厂找事是不?”眼镜男看到手的钱被抢了,顿时不爽起来。他这一喊,另外几个制服小青年也围了上来。
“我是谁?我他妈告诉你们,这里一个是我妈,还有一个是我老婆!”陈成大声喝了一句,眼看着就要冲上去动手了。
“成哥,你就给他们吧,钱也不多。”水笙看陈成似乎又要跟人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