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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土立刻为少堂主开罪,“当然最终能坐上少堂主夫人宝座的只有一个,但这并不影响另外三位小姐和少堂主的关系。”
如果幸之雾的柔韧系数够高,她早抬起脚,将脚丫子印在猪脸上了,“老婆只能娶一个,但情妇的数量是没有最高限度的,你提前就备好三个情妇了,是吧?”
朵猫猫义正词严地为少堂主找理由,“卓冠堂在击败龙门之后,一直稳坐第一黑道帮派的宝座,少堂主也就是黑道未来的主人。而少堂主夫人的人选,意味着另一黑道家族的繁荣。如果少堂主只有一位夫人,那外戚弄权的事在今日也会再度爆发。”
“什么外戚?什么权利?你真当自己是太子爷呢?”
幸之雾不客气地凑到卓远之的耳边,随时做好准备,只要他敢点头,她就把猪耳朵咬下来当晚饭吃,“还太子爷?我看你是太子党!”
卓远之举起双手,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对于黑道人士来说,选亲的确是一场权利之争的开始。为了守住权利的宝座,九个分堂的掌舵人会极力推荐自己的家人竞选少堂主夫人一位……”
“而参加选亲的小姐不仪拥有一般大家闺秀的美丽、聪慧、高雅,还要拥有足以立足黑道的武器——她要有能力保护自己,不拖累少堂主;她要成为支撑黑道的一根支柱,在少堂主遇到劫难时力挽狂澜;她要宽容善良,能安抚住卓冠堂的人心;她要阴狠毒辣,煞住所有妄图染指权利的人;她要……”
“停停停停!”幸之雾做出“Stop”的手势,“猪头,你真当自己是太子,完全以选太子妃的标准来选女朋友?”
“那是因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匹配少堂主,不像某些人,横看竖看,怎么看也不像人样。”
朵猫猫明显针对幸之雾,聪明如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幸之雾懒得理这只张牙舞爪的猫,更懒得管那一堆想当太子妃的人,“猪头,你慢慢挑,我要去上学了。”
“一起走吧!”卓远之起身,不经意的动作将选亲名单推到了地上。阿土欲伸手去捡,卓远之却吩咐他,“开车来。”
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的模样,朵猫猫犹如猫抓心,“少堂主,今天是初选,你不亲自前往吗?”
“津庭叔会做主的。”
卓远之推开门让幸之雾先行离开,朵猫猫就不明白了:难道上学比选未来的老婆更重要吗?还是,少堂主心里早就有了命定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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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海轩外停着一辆黑色厢型车,幸之雾瞥了一眼,浑身汗毛直竖,“我们坐这个去学校?”他当他是美国总统的儿子呢!
阿土替少堂主解释,“为了安全,必须坐‘这个。”防弹高级车。
想想卓远之的身份,幸之雾没再多话,安静地上了车,末了还嘀咕了一句:“我情愿过普通人的生活。”
这句话恰恰好击中了卓远之的心事,他怕的就是这个。她想要的他给不了,他给的她却不想要。她该远离这一切的,卓远之如是想着。
望着窗外的世界,幸之雾喃喃自语:“其实如果你穿着平常的校服走在街上,又有谁能想到你竟然是黑道少堂主呢!”
再伟大的身份,人终究是人,十六岁的男生也逃不过这番命运。
到了孟袁中学,卓远之、幸之雾和朵猫猫纷纷下了车向高中部走去,阿土守侯在车里。
惟有封千里跩跩地坐在座位上,瞅见幸之雾,他也没有多说话。低下的头望着面前的司法考试书籍,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成为律师这一线光明。
铃声一响,同学们各就各位。小苟老师领着一名新同学走了进来,“这位是秦彬彬同学,她将加入我们这个集体和大家共同度过余下的两年时光。”
美女!身材好的美女!有气质的美女!
底下早已嘘声一片,朵猫猫冷眼瞥过她的娇容,瞬间明白了过来,捣捣卓远之,她要提醒少堂主,“她……她不是……”
美女朝卓远之灿烂地一笑,卓远之立刻想起了她——秦彬彬,镇雨堂堂主的独生女,以全能优秀著称。像她这么优秀的人来孟袁中学干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我是秦彬彬,希望可以和每位同学成为朋友。”她真正的目标已近在咫尺。
秦彬彬,这个带着目的走进孟袁中学二年C班的女生对着卓远之的视线,别人没看出端倪,朵猫猫和封千里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幸之雾这个笨女人还没赶走,又来了一个窥探少堂主夫人宝座的狐狸精,朵猫猫觉得肩头的担子更重了。
啊呸!少堂主喜欢跟谁在一起,跟她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她急个什么劲?说不定少堂主就喜欢这种生活呢!
隐约中,封千里觉得自己和之雾都陷进了一个是非之地。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该说服之雾跟幸叔叔去英国的,他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将之雾留在家中;也许只有当他成为一个成熟男人,一个比卓远之更优秀的男人,之雾才能脱离所有的是非。
也许,他该放手一搏。
拿出早已被他的手心捂得温热的名片,他拨打了越洋电话。“喂!幸叔叔吗?我是封千里,我有事要跟您说…
…是!是关于之雾的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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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一整年的每一天,晚上六点以前,幸之雾和封千里准时赶往“黑色风情”,他们凭借劳力为自己的生活奔波。
“7号桌的餐点。”
幸之雾端着东西走向七号桌,“小姐,你的……是你!”秦彬彬?是叫这个名字吧!
秦彬彬接过咖啡喝了一口,优雅的动作伴着咖啡的香浓飘向四野,染了橙色唇彩的两片肉慢条斯理地说道:“据我的调查显示,少堂主是因为在这里遇见了你,随即才甘愿到‘孟袁’这种垃圾处理站当一名小儿科的高中生。”
“你什么意思?”幸之雾有些大而化之,但她绝不笨,她可以感觉到秦彬彬是冲着她来的。她称卓远之“少堂主”,难道她也是黑道人物?
秦彬彬目光盯着桌上的咖啡,涂了丹蔻的指甲轻划过桌面的玻璃,“以少堂主的学识修为早可以拿到管理学、核物理学双料硕士学位了,他根本不须要在一个三流的高中里当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更何况他这十五年里从未上过哪所学校。是什么让他改变?我真想看看。”
幸之雾耸耸肩,她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受宠若惊?还是惊慌失措?
秦彬彬等着她的进一步反应,“再说这间‘黑色风情’,它属于一家大型的连锁西品店,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想告诉我,这里真正的老板是卓远之,我这一年里受到的良好照顾全都亏了他,是吗?”
“你知道?”秦彬彬惊诧自己棋差一招。
“哈哈!”幸之雾干笑了两声,“猪头一直没有亲口承认过,我也不好追究。既然你帮我说了出来——明天我就让他给我加工资。”
秦彬彬本以为幸之雾会愧疚难当的,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反应。她哪里晓得,幸大小姐一向是认钱不认人的典型代表。“总之,你根本配不上少堂主!”她来就是要让她明白这一点。
“你叫他少堂主,那你是什么人?”幸之雾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压根没把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放在心上。
秦彬彬提起自己的身份可得意了,“我是‘卓冠堂’下属九个分堂之一‘镇雨堂’的大小姐,也是最合适的少堂主夫人人选。”
“哦——”
幸之雾长长地应了一声,拜御用大律师的老爸所赐,她见多了真才实料的贵族上层人士,对这些乱七八糟的大小姐早已见怪不怪了,“你没什么要什么要说的了吧?”
她已经准备抬腿走人,聊了半天她也休息够了,可以继续工作了。
“你对少堂主不能有非分之想!”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秦彬彬实在不甘心。
幸之雾笑笑地走开了,这个女人看起来蛮精明的怎么净说些傻话啊?她才多大?十六岁耶!离结婚少说也还有十年的时间,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早了吗?万一她明早过马路被车撞死,走路一跤摔死,在楼下被杂物砸死,一觉睡死,吃东西噎死,喝水呛死,一病病死……
那别说“非分之想”,就是“是分之想”也甭想了。切!
将盘子递给吧台的封千里,幸之雾的嘴角仍挂着戏谑的笑。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封千里多少有点好奇。
“这个花痴恋上猪头了!”
“要你离卓远之远点儿?”
“你怎么知道?”幸之雾不得不佩服封千里的观察力,“你明天可以挂个牌子开算命馆了,牌子上就写‘封半仙’得了。”
封千里白了她一眼,从来就没个正经,亏她还是幸德书的女儿。这一年相处下来,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卓远之对她不一般,不能说是喜欢,起码也是特殊的。加上今早秦彬彬看卓远之时的眼神,她特意来此会跟幸之雾谈什么就很容易猜到了。
“之雾,离那个卓远之远点儿,他不是一个平常人。”封千里有自己顾虑。
幸之雾做了一个鬼脸,“我知道,我知道。可这间店是他的,他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就是想离他远点,也不能了。”
知道说服不了幸之雾彻底摆脱卓远之,封千里只想知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明天让他给我加工资。”幸之雾端着盘子又开始了忙碌。
封千里叹了一口气,他这么了解幸之雾当然明白她绝对不会和钱过不去。他们俩不同,他是为了生存四处找钱,她是为了自由先拜倒在金钱的石榴裙下。
转过身,封千里发现店长正盯着他们这对不干活,光聊天的懒人。正好,他有事找店长。
“店长,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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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封千里借口要去亲戚家有点事,让幸之雾自己先同去。然后,他坐在了店堂之内等他要等的人。
八点一刻,他等的人准时前来赴约。
“你找我有事?”卓远之接到店长的电话约好了时间就带着阿土过来了,“为了幸之雾?”
封千里替他点了一杯咖啡,“对你我一直心存疑惑,可这一年来,你毕竟没有伤到之雾,所以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或许是时候了。”
“因为秦彬彬的出现?”卓远之已经从店长那儿得知了事情的转折,自然也猜得出来人是谁,和之雾说了些什么。
封千里抬眼凝望了他片刻,“之雾对你而言到底特殊到什么程度,你对她到底有多少好奇,你又想接近她到什么程度呢?”
“有两个可以预测未来的大师,他们预测的事物从未出错。很早以前,他们就预测出我十五岁那一年,那一天将碰到我一生的命定之人。她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有一个字相同,我依两位大师所言,在那一天的那个时候刚好碰到了她——之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表面上,卓远之说得很平静。其实,对于这一事实,他也一样在挣扎。
封千里起先很惊讶,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你认为她适合做你的妻子,一个黑道的大嫂吗?”没有鄙夷,他纯粹是就事论事。
“不适合。”卓远之回答得毫不含糊,对她有所心动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
“之雾粗枝大叶,大而化之,表面精明其实很单纯,虽然聪明可从不曾善加利用。体育一塌糊涂,一点自卫能力都没有。自信的过头又不知道遮掩光芒,从不会提防别人,更不会照顾自己。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你命定之人吗?”封千里直视卓远之的眼眸。
和之雾认识了十多年,他了解她,更担心她。
“老实说,我也在考虑这一问题。”而且,考虑得卓远之头部痛了。
两个人都停了一会儿,封千里突然开口了:“之雾的母亲是个动物保护工作者,长年驻非洲。之雾说她有记忆起,见到母亲的时间总计二十六小时二十七分钟。她的父亲出生在美国贫民窟,现在所有的成就都是他自己一点一点努力得来的,理所当然的,他希望他的女儿可以接他的班。所以,他总是想为之雾把所有的路安排妥当,只可惜父女俩的脾气都犟得吓人,常常吵得是翻天覆地。可以说之雾住我家的时间比待在自己家还长,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样,而我的家人也当她是家中的幺女。”
“有你这样的家人她很幸运。”卓远之深深感慨。
“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她。表面上的坚强其实根本不堪一击,她的心很软很软。”封千里是真的担心之雾。
卓远之点点头,“我不会伤害她,尽量不让和我有关的人伤害到她。”他在承诺。
“我相信你能做到。”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对这一点封千里相信自己的眼光,“但,我不相信你所在的环境能够做到。”
封千里的眼睛没有瞎,除了卓远之的敌人,就算是他身边的人对之雾也充满威胁。朵猫猫的敌意,秦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