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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记得把门关好!”
白玺挺直了腰板,语气颇严肃地对着罗兰道,“那我要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儿回去休息吧。”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进屋去了。罗兰无奈地摇头,回去后给她叔叔打了个电话,将这两天李洱的情况简略说了。
她叔叔听了也忍俊不禁。因为没有女儿,所以,先生一直是将罗兰当亲女儿来养的。就连罗兰第一次参加射击比赛也是先生陪着一道去的。所以,那时候,他就见过白玺第一面。那时候他还问罗兰是不是对白玺有意思。
那会儿罗兰还年轻,被异国男子击败,还是年轻气盛的。又面对叔叔的调侃,她当时是很骄傲地挺着胸膛回答的,“下一次,等我能够击败他。”所以,她今年又去了比赛现场参加新一届的比赛。
而那个原本该在赛场上,或战场上挫败各国精英的人却屈尊窝在这里,心甘情愿地任劳任怨。
挂电话前,她叔叔嘱咐她不要与这两人为难。
罗兰苦笑着,“叔叔,您想哪儿去了。我还不至于跟一个没品的小孩抢男人。”
对面笑了笑,挂了电话。
罗兰挂了电话,只觉得哭笑不得。
要说刚见到白玺时,罗兰还有想法,现在是真的没有了。她刚才跟她叔叔不是在开玩笑,是实话。换了别人,以她的性子还会去争取一下。可对方是李洱,那天在车里,她听着李洱喊‘别跟我抢’,一瞬间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一大早,李洱就把白玺从沙发上揪了起来。白玺睡得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就看见李洱气势汹汹的脸,“快点儿起来做饭!”
白玺就这样被李洱踢下沙发,赶去厨房。他抬头看了表,才早上八点钟,这个时间点吃什么饭啊。
可还是做了。趁着面粉自己做的面条,做好了,直接端到客厅给李洱。李洱正在跟人讲电话,见白玺进来,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白玺将面放在茶几上,又转回去给自己盛了一碗出来。
再过来时,李洱已经挂了电话。
“我们今天就回去吧。”
“这么急?”
白玺想到那片炫目的葡萄园,还没亲自去体验一把呢。
李洱想了想,跟白玺直说,“宝山的一个朋友邀请他回国任教。但宝山不想回去,就把我推荐过去了。现在政审已经通过了,我得赶回去准备后天的面试。”
白玺一张嘴张大,几是没法合拢。“啊!”他把饭碗放在桌子上,不可思议地问,“就你?你要去教书?”
连着两个问题,使李洱的脸色迅速转黑。
“你想说什么?”李洱摩拳擦掌地逼问。
白玺终于意识到自己触到逆鳞了,立刻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活不好干啊,你又没啥文化,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李洱真想把桌上那一碗手擀面盖在白玺头上,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住了,边将碗端起来,边嘲讽道,“你不见得比我有文化,至少我还上了半年大学。你高中上完就辍学跑了,还好意思说文化。”
白玺挠挠头,将自己的饭碗端起来,“我后来还念了一年半的军校,军校念完又去参加了半年的封闭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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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家都不爱给俺留言了,毛留言回复的俺顿时觉得人生寂寞如雪……寂寞如雪啊……
求不潜水,求粗来撒花,这章留言要是能超过二十个俺就三更谢恩!!!
但素不许耍赖,不能一个亲给俺刷二十个零分评。。泪目望乃们,求正能量。
66章
第65章他后悔了
自打从李洱的葬礼上回来;林月笙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整个人变身工作狂;每日早出晚归;经常夜里两三点才返家,早上七点必然准时出门。这期间;除了工作很少有人能跟他搭得上话。
凌初心疼林月笙这么辛苦,整日地撺掇她爸爸扶持林月笙,凌父终于在掌上明珠的屡次威逼之下应了下来。林月笙凭借着原本持有的股份以及后来零零散散收购的散股,加上凌家的协助;将公司一步一步地握在手里。
与凌初的婚事也再成定局。因为上次订婚闹得太尴尬,两家家长索性取消了订婚;直接举办结婚仪式。
婚事被提上日程时;林月笙仍是面无表情的。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只是说,“三年之内莫谈婚事。”
当时凌父就火了,差点儿冲上去给林月笙两耳光。想他的女儿在哪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在林月笙这里却一次一次地遭到羞辱,如今更是三年之内莫谈婚事。这将置凌初于何地?就算日后顺利结成姻缘,心里能舒服的了?加上林月笙与李洱之间的一段已经被凌家人得知。凌家早已不愿将女儿嫁给林月笙。
最终还是凌初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场闹剧下来才让父母不得不赞同了这场延迟三年的婚事。
婚事一经敲定,凌初就搬到了林家。她上学时也在林家住过,搬过来是熟门熟路,加上林袖是她的干妈。就算是没有婚约这一茬,她过来住上十天半个月也无可厚非。凌初甚至辞掉了原本待遇极好的工作,屈尊去林氏给林月笙做助理。每天跟着林月笙早出晚归,不辞奔波。
林月笙没把自己当人用,但凌初心疼。每日与林袖费尽心思地给林月笙补身体,就怕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垮掉。
这天半夜,凌初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楼下的争吵声。她披了件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往下看,楼下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相貌与林月笙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更为阴邪一些。
这是凌初第一次见到黄廷,隐约猜到来人是林月笙的二叔。黄廷此时正靠在沙发上抽着烟,无视林月笙的敌视和一腔怒气。
凌初想了想,没敢下楼,只躲在墙角听。
林月笙似乎是被逼急了,指着黄廷怒骂道,“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声音里是压抑的颤栗,凌初揪着胸口的睡衣,满目都是心疼。
黄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等林月笙骂完了,泄了火。黄廷才对着林袖说,“你先回房去,不叫你不要出来。我跟儿子有话要说。”
林袖虽是不满,但不敢违逆黄廷,不得不退回到她的房间。
当客厅里只剩下黄廷和林月笙时,黄廷开口对着林月笙道,“你恨我,无非是觉得我害死了李洱。”
林月笙的眼里突然冒出狠戾的光,直射向黄廷。如果不是最早受到黄廷的蛊惑,他或许就不会对李洱下了毒手。如果不是一时迷失了理智,他就算是与李洱一道淹死了海底,也不会将李洱丢下,丢在那片深海里。
黄廷叹了口气,倒是多了几分父亲对儿子的仁慈,“我又何尝不是为了你好?你要承我的位子,岂能像最初那样优柔寡断。你再看你现在,比当初何止强了一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将林氏整个握于掌中,这还不止,听说你已经初步打入国内市场了。这样的铁腕手段,要不是经历过这次事件,你能领悟吗?”
黄廷说得不错。
林月笙自己也知道自己一贯优柔寡断的毛病,可从黄廷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他无比的厌恶。“即便如此,你觉得我会感谢你吗?”他能迅速从林氏掌权,确实做了一些不甚光彩的事情。这放在以前他是不肯做的,因为觉得泯灭良心。可现在,何必在乎这些?在丢下李洱的时候,他就明白,他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他那么厌恶黄廷,现在却发现自己与黄廷多有相似。果然是父子吗,身上流的是一样的令人作恶的血?林月笙忍不住自嘲,即使如此,他也不愿意承认黄廷是他的生父。
但黄廷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如遭雷击。
又像是濒死的鱼,突然得到了鲜活的水源。
黄廷将烟头按灭,缓缓道,“李洱没死。我想这个消息能给你带来些愉快,你也不至于再恨我。”
林月笙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大哭。更不知是不是该相信这么突然的消息。
黄廷怕他不信,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出来。黑白的照片,刚刚黄廷派去的人从法国传真过来的。照片上的人有些模糊,但依稀能够辨别出轮廓,拍的是李洱坐在车中一闪而过的画面。
林月笙抓着照片,只是一个黑白模糊的影子而已,可他知道是李洱。突然看不够上面的人,全身被抽去的鲜血突然源源不断地流回,人也活了过来。他此时更怕的是黄廷找到了李洱,也已经对李洱下了手,“他真的还活着?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黄廷的眼神隐晦地阴狠。他没想到已经死了一回的李洱对林月笙仍然有这么强大的影响力。
“他好得不得了!”黄廷的语气难掩憎恶,“恐怕日后我想再动他都不可能了。真没想到我那大哥为李洱安排了那么多条路。不管走哪一条,李洱都比你过得要好一万倍。你竟还这么蠢得担心他,不过一个男人而已,何至于让你迷恋如此?”
说着,黄廷又道,“不过也好,你有这份心,事情可能会更容易一点儿。你再去找李洱,将他留在你身边,日后财产仍是你的。我的,我大哥的,我们黄家的一切,最终都会尽归于你。”
林月笙还没从消息的震惊中走出来,就听到黄廷这番言辞,目光阴冷地看向黄廷,质问道,“你心里除了金钱,权势,还剩什么!再也不要试图蛊惑我,我再不会信你。你想要找继承人就趁着你还不老再生一个,我绝对不会成为你这样的人!”
黄廷并不在意林月笙的放肆。事实上,他愈发欣赏这样的林月笙。不需要唯唯诺诺,性子够阴狠,这样的人才是他黄廷的种。
但有些话黄廷还是要说在前面,“反正你只要跟李洱在一起,就总能得到那笔财产。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早点儿下手,别让旁人抢了先。难道说你不想要了?别忘了当初你也是同意了的,你真以为能撇的那么干净?你要没有那份心,我就算是再舌灿如花也骗不了你。我已经被那人警告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不会插手,要全靠你自己来争取了。”
林月笙已过了最初失控的时段,更多的是不想让黄廷看他的笑话。至少在黄廷面前,他要能够站稳脚跟去对抗,而不是总比这个人糊弄得团团转。
刚听到李洱还活着的消息,他还在想着李洱过得好不好。他得现在就去找李洱,他要跟李洱解释,要求李洱原谅。
现在黄廷的一番话如一盆冰水将他的诸多希望浇灭。
他不得不清醒过来。他得承认,他当初财迷心窍害了李洱,现在再去找李洱,李洱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他又要为了钱而来。
实际上,这段时间,林月笙不断地敛财敛权的过程中对这些都有些麻木。他发现这些并不如想象的美好。
“自然,接下来的事情也不劳你插手。”林月笙捏着手中的黑白照片,尽量在黄廷面前表现得镇静自若,“还有,我不会在同一件事情错两次。我已经失去李子一次,不会再失去第二次。这一次,我会自己去争取,但无关其他,我只是去争取他这个人。你别想再利用我为你做任何事情。更别妄图去伤害他,我不保证能够阻止得了你,但你想动他,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林月笙这话,一方面是在表明自己的决心,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怕黄廷会心生歹意再度对李洱下手。
黄廷没再多说,只是道了一声,“你好自为之。”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黄廷眼里过程远远不如结果重要。他要的是最后的结果,所以他并不介意林月笙在这个过程中的表现。更何况,只有这样的深情才有机会能够得到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黄廷走后,林月笙望见了楼上的凌初。
那么娇弱的身子蹲在台阶上,巴掌大的小脸哭着质问他,“你是不是要去找他?”
“是!”
林月笙回答得异常坚定。这一次,他是真的明了自己的心意,再不愿像过去那样优柔寡断。
也想趁此与凌初说个明白,不再耽误凌初。
“那我算什么?”凌初不甘心地冲着站在下面的林月笙吼道,“你说三年的,我已经决定等你三年。可你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只有他死了你才肯跟我在一起,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林月笙本想安慰凌初,却在凌初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脸色一冷,“别再说这样的话,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现在是我辜负你,你要的补偿我尽量满足你。”
“我不要补偿!我要你!”
在凌初的尖利叫声下,林袖也忍不住从房里跑了出来,拉着林月笙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上去劝劝初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