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洱没等到短信,本来都要睡了。看见手机屏幕亮起来,飞快地按了键,看见开头那个肉麻兮兮的称呼,眉目忍不住飞扬起来。白玺平时也这么喊他的,可他每次都一身鸡皮疙瘩地让他滚蛋。现在读着这条短信,他觉得暖的心都是发颤的。
他飞快地回过去:明晚动身。你要是没空就不用过来送我了。但切记为本小爷守身如玉,否则等我回来就乱棍打死。
白玺轻笑出声,一扫刚才的郁闷。
——为夫定会在家中恭候老婆大人凯旋归来。
发完,他敲了外面的助理,喊进来吩咐道,“我明天的时间表拿过来我看一下。”
助理脸上一片惶恐,说,“BOSS,您明天决不能当甩手掌柜。明天我们是要代表中方跟印尼方面的合伙人见面的。您是要全权代理的,既要负责签约仪式,又要负责接待,整个流程您都不能缺席的!”
白玺将目光转向裴婴,裴婴摊手,解释道,“别看我,白老大亲自指定的你,不管我的事儿。”
===================================
作者有话要说:啊…俺本来想给故事收尾的…结果发现收尾好难啊…
一百八十度大尺度仰望天空,神伤中…
92第91章
第二天早上有个早会;结束后;有一段休整期。晚上七点准时集合出发。李洱参加完早会;回宿舍的路上给自己买了一份粥。喝粥的时候想起白玺平时熬给他喝的汤,愈发舍不得起来。
喝完粥,他躺回床上眯了一会儿。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去见一见白玺再走;毕竟一走个把月,不见一面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后来想着;我只管过去看看;看一眼我就转回来;然后他就真的开着车去了。
到了公司楼下,正好看见白玺带着公司的骨干们在公司门口接待外宾。看起来阵势蛮大的,电台和杂志来了好几家,全在拍照。李洱找了个地方停下车,混进人群中一起进入大厅内。
李洱站的位置比较偏,倚在大厅的一根柱子旁。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清一个人,他看着白玺,眼里漾着一种名为一荣俱荣的自豪。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是他的爱人啊,这一刻李洱心里默念。
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总是在理所应当地接受着白玺给予的各种宠溺。在他的面前,看到的白玺是一个下了床之后完全没脾气的男人。他所看到的是家里的白玺,却忽略了这个男人真正的魅力,神采,骄傲。
要是时光倒退六七载,李洱定是要拉着旁边的人骄傲地挺起胸膛炫耀:看!台上那个是我男人!
噢,现在不行了。李洱摸着鼻子,尴尬一笑,现在他要是拉着旁边的摄影师这么喊上一句,估计今天的启动仪式就要让他给毁掉了。所以,李洱很低调地站在角落里,心想着看看就好了。
这一看,便忘了时间。
等到台上的启动仪式结束,李洱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给白玺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今天很帅嘛~
白玺感觉到手机震动,趁着其他人还在合影,掏出来看了一眼,一看内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飞快地按着键,回了一条:哥在床上更帅!
写完消息,刚准备按回复键,想想不对,一抬头就看见站在柱子旁的李洱。正好合作方要参观一下设计部门,白玺让裴婴先带人过去,他失陪几分钟。下了台,白玺恨不能直接捉了李洱回去。
李洱见白玺离开,低头浅笑,识趣地跟在白玺身后去了楼梯间。
刚一进去,就被白玺拉着按在墙上,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白玺心头那个压抑的,他走俩月,李洱走俩月,这可是俩月啊。
两个月啊,白玺的舌头吸附着李洱的,想时间缓一缓,再缓一缓……
“怎么突然跑来了?”到最后,在李洱粗重的喘息声下,白玺终于肯放过他,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
李洱迷蒙着大眼望了望白玺,从兜里掏出便签,拿出笔写道:我昨天去做了声带的小手术,还不能说话。
白玺沉着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洱。
李洱笑起来,继续写:有点儿想你,来看看你再走。
白玺看完便签纸上的字,突然怔住,然后狠狠地别开头。平定了三十秒情绪,白玺再度转过头,微微垂眸,看着李洱那双光彩熠熠的眼睛,觉得这小混蛋真的是被刺激到了。声带手术意味着什么?当年老黄劝过好几次,让李洱去医院治疗,都被李洱固执地拒绝。李洱就是不肯治,为什么不肯治?因为他不想,他抗拒,烧坏了就烧坏了。更多的是走不出那一段阴影。
现在是完完全全地放下了吗?
白玺附在李洱的耳边低声喃喃着,“我真舍不得你这个小混蛋,我能把你拴在裤腰带上带走吗?”
李洱摇摇头,手托着便签本继续写:大家都是男人,不拘小节。
写完了,李洱觉得没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又加了一句:我也舍不得你……
李洱这十年说过的话都没他今天说过的话更让白玺兴奋。过去说肉麻话的人都是白玺,厚脸皮的也都是白玺,白玺永远是主动的一方,李洱一直是被动承受的一方。当李洱把昔日的撒泼换成了情话,白玺觉得自己软掉的不只是心肠。
“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好……”白玺捏着李洱晕红的脸颊,指尖感触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你生来就是来索老子的魂的。”
李洱低眉轻笑,眉眼弯成月牙的形状。在纸上继续写道:你赶紧回去,我也要走了。
写完,他掏出刚刚装回兜里的口罩重新带回去,带了一半,眸光闪了闪,搂着白玺的脖子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将口罩带回去。
白玺拉住李洱的手,将那本便签纸接过来,撕下刚刚李洱写过字的那几页,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李洱先一步离开。
等李洱走了,他自己把那几张便签纸折好,夹在钱包里,自言自语道,“接下来俩月,老子就靠这几句话过日子了。”又等了两分钟,白玺将衣服整理整齐,离开楼梯间,转乘电梯上楼,去继续今天的任务。
李洱当晚跟队离开,白玺则是在李洱离开第三天后乘机去印尼。
晚上查人的工作是李洱带着三名学员负责的。他因为不方便开口说话,总是跟在三个学员的后面负责记录。今天的训练量有些大,这群学员们好些都是死气沉沉地趴在床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
李洱看着他们,有些眼馋,他自己也想上场。可偏偏刘主任把他安排成后勤,他每天也是从早忙到晚,运动量也不小,但没法像这群学生一样撒热汗。在帐篷里检查了一圈,发现其中一张床上没人。
李洱快步走过去,看见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四角裤的学员躺在床底下呻…吟,“左腿抽筋了……哎呦……”
李洱看着他脸上狰狞痛苦的表情,半蹲□,将他的左脚掌握在手里,扳住前脚掌用力伸直他的左腿,在拉长的同时,舒缓肌肉的痉挛。等学员的声音小下来,李洱又帮他捏了几下,松开他站了起来。
郑沄终于从抽筋的左腿里复活过来,爬过来,拿了自己的毛巾过来给李洱擦手。李洱接过来擦了手,将毛巾还给郑沄,然后接过他的考勤本离开这间帐篷继续去下一个帐篷里面检查人数。
郑沄有些郁闷地挠着头,问身旁的同学,“这人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而且查了一星期房了都没见他说过话。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其他人也摇头,说,“不认识。本来以为是其他班的学生,可没见过他参加集训,等会儿班长回来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郑沄点点头,没再说话。
等他们班长查完房回来,郑沄鬼鬼祟祟地摸上他们班长的床头,“喂,班长,今天给我拉肌肉的那小子是谁啊?”
班长查完房,累得快虚脱了,躺在床上无力地回道,“别小子小子的叫人,他是学校新聘的老师,枪械科的新人。不过没让他派上用场,一直在后勤部。”
“我操,不会吧?丫看起来比我还小呢,竟然是老师?再说学校怎么会聘一个哑巴当老师?”郑沄觉得难以置信。
班长在郑沄头上敲了一下,“滚去睡觉。李老师不是哑巴,只是声带做了手术最近不方便说话。”
“李老师?班长,他叫啥名字?”
“李洱。”班长的声音越小越小。
郑沄还在扒着他们班长的枕头,小声嘀咕,“哪个耳?”
班长愤怒地推开郑沄,“就我们来时路过的那片洱海,同一个洱字。”
郑沄打听完毕,终于心满意足地滚回自己的床上睡觉。
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郑沄专门寻找了一下李洱的踪迹。李洱正蹲坐在草地上跟几个后勤部的同事在喝粥。他打了饭,也不去跟他们班的同学一起吃,蹭蹭蹭地跑过去蹲在李洱旁边。
对于突然跳出来的郑沄,李洱没多大的反应,继续喝粥吃馒头。
郑沄热心地开口说,“李老师,你怎么只喝粥不吃菜?”
说着,他把自己打来的菜放在两个人中间,说,“我们一起吧。”
李洱觉得很怪异,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
这时候,正好赶上刘主任下来视察情况,走到他们这边,看见郑沄,一脚就踹了上去,骂道,“臭小子!归队去!”
郑沄趴在地上,扭头看着刘主任,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端着自己的碗碟跑路。
刘主任拍了拍李洱的肩膀,说,“头一个月给你在后勤部熟悉熟悉,下个月就把你调回队里。”
李洱听了,眼睛亮起来,认真地点头。
刘主任笑笑,看了看一群吃饭的学员,又问道,“你怎么招上郑沄那小阎王了?那小子一向目无尊长,下回他不听话,你只管收拾。”
李洱点点头。
然后听见一旁的同事开口,“想当年我就被这小阎王整了。我说李子,你悠着点儿,这小子没事爱忽悠人爱整人。尤其是爱针对生面孔。”
李洱听着大家揶揄的调侃,点点头。
他也知道这个学生,他的综合成绩在这次作训中一直在前三的。
晚上查房的时候,再见到郑沄时,李洱便多留了个心眼。但郑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李洱也就没说什么。
查完房,李洱回到自己住的帐篷。拿着床头的书看了会儿,等到其他的人全部回来了,他便将书合上,闭上眼,捏着偷偷挂在胸前的扳指,想着白玺现在可能在干什么,想着距离过年回去见白玺还有多少天,想着等回去了一定要吃顿好的,告诉白玺这里的饭是有多么多么地难吃。
==============================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有的妹纸会患婚前恐惧症,俺以此类推,觉得俺患上的可能是完结前恐惧症。
所以,快撒花花抚慰→_→这个病人。
93第92章
白天的时候;李洱负责统计和整理器械。晚上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剩了两个垫子;李洱把记录本别在腰上,弯下腰准备把垫子扛回去。他最近干的一直是这种搬运工的活计,干其他的队员干不完的剩下的活儿。
李洱刚把手伸出去抓垫子;垫子就被人快速地抽离。耳边响起爽利干净的男声,“老师;我帮你扛回去。”郑沄说完;把两个两米宽左右的大垫子扛在头上。大多数时候;这种东西都是他们这些学生用完后自己再扛回去的。
只是,但凡用得着垫子的那天,总会剩下两个。这两个也只能是李洱给扛回去。李洱看了郑沄一眼,又看了看前面已经分批扛着垫子离开的其他学生,淡淡地撇了下嘴。原来每次多出来的垫子是眼前这个小子在浑水摸鱼。
李洱朝着郑沄点点头,没说话,径自往前走。郑沄就扛着垫子跟在他后面,没话找话说,“老师,你多大了?”
想到班长说李洱做过手术,说话不方便,郑沄换了个方式,“你伸手指头就行了,不用说话的。”
李洱伸了个二。
又伸了个三。
郑沄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啊,这也忒年轻着点儿吧。
李洱并不是多在意郑沄的看法,快走了几步,走到走过去跟郑沄他们班的班长走在一起。班长见到李洱走过来,打了个招呼。郑沄拼命地往前挤,跟上李洱,被他们班长看见了,班长难得的调侃郑沄,“哎呦喂……我们的郑太子竟然肯屈尊扛垫子了,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郑沄瞪了他们班长一眼,急急地道,“乱喊什么!哪次做任务我不是最积极的,别坏我名声。”
班长眨了下眼睛,“对,最积极!”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反话。
郑沄只能暗自里翻白眼,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