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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笑意的目光扫遍全场。
受军训?当保安?台下的众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太搞笑了吧?混黑图得就是个快意恩仇,逍遥自在,去训练场摸爬滚打,跟商场保安一样站得跟棍似的?妈妈呀,还不如回家当乖宝宝呢。
感觉到这种可能性很大后,场面有些失控,痞子们小声议论汇成类似蜂巢嘤嘤嗡嗡的骚乱。吴天懒得理,养活这么多人要花很多钱,走得一个不剩才省心。
“天哥,我们离开,你不会生气吧?”有人开始试探。
吴天乐呵呵:“我生得哪门子气哦?自由选择,离开的人我还有奖励。抬上来!”
两只大皮箱被数个迷彩装扮的人抬上来,吴天挥袖拍去,箱子飞到半空,砰地炸裂开来,箱子里是什么?是一捆捆崭新闪亮的人民币!奶奶个熊,这是多少钱?钱落如雨。台上的人满脸痛苦,原来大堆钞票从天而降砸在头上的滋味并不好受。
“每个离开的人来这里拿5万块当作遣散费好了。”
“我选择离开,钱不好意思领了,谢谢天哥。”
居然有人不拿钱要离开,这出乎吴天意料。吴天望去,是一个体形瘦削,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向吴天拱拱手,抬步就走。
“站住!”吴天喝道。
选择离开的人霍地拧转身子,刀锋似的目光射向吴天:“天哥难道你想出尔反尔,留下王某这条贱命不成?”
这不是一般的人,吴天立刻提高警惕,嘴里坦然说道:“我留你的命作什么?你当然可以自由离开。”
“如此,天哥你这是——”
吴天笑了:“不管你为什么离开,我都不会阻拦,虽然我很希望你能留下。钱,也希望你带走,钱多一点没坏处,况且我刚说完要给遣散费,你不要太拨我面子了吧?”
抬手挥袖,5捆人民币飞了过去。自称王某的人迟疑片刻,接下钞票,露齿一笑:“谢了天哥,山不转水转,他日江湖相见,定当拜谢,告辞!”拱手一揖,扬长而去。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第一个拿钱走的,就有第二个上前说客套话,拿钱走人,第三个。。。。。。
吴天望着自称王某的人离去的方向沉思,对诸多拿钱者的媚态不理不睬。
“这人不是本地人,他说自己是辽宁人,叫王路。很神秘,加入组织一年多,也没见和谁说得来,而且打架手很黑,许多人都怕他。”刘红军凑到吴天耳边说,显然这个王路,他也注意多时。
“嗯。呆会把留下的人底细仔细盘盘,背景复杂的一律踢走。”
“是。”
就吴天想王路的事这会功夫,打手队伍的人去了一半。
“325个人,只剩下200个。”
“嗯。”吴天对刘红军略带惋惜的报告不以为然。人少了,队伍整齐很多,走得大多是桀骜不驯之徒,没什么可留恋的。使吴天惊讶的是女孩子居然一个也没走,见吴天目光掠过,一个个兴奋地眼睛闪亮。这帮女人脑袋受潮了吗?吴天晃晃头,和精神不正常的女人计较还不如吓唬吓唬小流氓。
“你们决定留下来吗?”
“是,我们誓死保卫天哥!”
吴天脑袋忽悠蒙了,几乎从台阶上栽下去,我分秒钟就能把你们全灭了,需要你们保卫?你们当你们是红卫兵吗?背后刘安嘿嘿笑声传来,跟嘲弄李铁头一样无所顾忌,吴天使劲忍,才把把他也踢上天的想法压下去,一个大胖子哇哇乱叫满天飞实在太难看,还是扣他工资好些。
“铁头哥将离开我们很长时间,也许永远也回不来。”吴天脸色很难看,白手起家搞一个大公司非常困难,千头万绪,想起来头就疼,这不是有钱就迎刃而解的,李铁头在华威人脉博广,办起事来方便,现在他的人脉借不到,还扔下200个麻烦让他解决,吴天找不到能让他心情好起来的理由。
“他要去公安局自首。”
台下的流氓还是太多,应该再撵走一半,他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吵得吴天额头青筋直蹦,唉,忍了吧,童言无忌,可是200个孩子太过分。
“想彻底同过去告别,不把历史遗留问题算清楚,总有一天会被人揪小辫子。”
这就是海鲜宴后,吴天跟李铁头讲的重点。区别在于,李铁头一说就明白,而这200个傻孩子愣转不过弯,吵得不可开交,有两个人争论得火起,互相推搡起来。
“都给老子闭上臭嘴!”吴天怒喝,他的愤怒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惹他性起,他会挨个用刺槐枝教训,“铁头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们的罪过实在是占了一大半,代理渔船,垄断渔货市场对普通百姓的实际影响很小,现在李铁头帮会的名声臭不可闻,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们这帮垃圾,无赖,人渣,整天无事生非,寻衅滋事,抢小孩棒棒糖,扯女孩花裙子,夜里揣50岁老寡妇家门。。。。。。戴耳环,扎辫子,染红毛,你们互相看看哪个有半点人样?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够,啊呸!说你们是人渣是抬举你们,如果不是铁头哥拽着我衣襟求我收留你们,我会一个个踢进海里淹个半死,然后全赶出华威!我已经告诉你们的教官,对你们这帮人渣狠狠地操!特种兵的训练苦,你们的训练量要双倍于特种兵!现在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推出还是留下!”
战场勇士和街头流氓其实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都有同类特点:年轻,冲动,热血,做事不计后果。战争年代,被吴天斥为人渣的200个年轻人出几个战斗英雄毫不奇怪,而在和平时期,教育的错位,社会的诱惑使他们浪迹街头,想方设法发泄多余的精力,于是流氓痞子诞生了。
吴天无所顾忌的攻击谩骂引起极为严重的后果,200个人渣眼睛红了,手攥得紧紧,身子微微颤抖,如果不是实在怕了吴天恐怖的实力,早已象饿了半个月的草原狼群一起扑上来把他撕得粉碎,然后再问他,我们连人渣都不如,难道是大便吗?!脖子梗着,声嘶力竭地怒吼:“不退出!坚决不退出!!”
猛鞭服虎需要对虎的习性了如指掌。
吴天笑了:“既然你们这么倔,四维,我就把他们交给你了,狠狠地操,别给我面子!”
“是!长官。”
姜四维大踏步走到台前,一身迷彩,目光炯炯。情绪激动中的众人顿时感到无形的威压,慢慢平静下来,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每个人的气势都不尽相同。如果说李铁头的气势是江湖风雨中锤炼出来的草莽英雄气魄。吴天的气势里则包含六分仙气,三分魔气,另一分气势到底是什么只有鬼知道。姜四维的气势则纯正浩大,堂堂正正,另心有愧疚的人不敢仰视。
“我叫姜四维,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第38集团军特种兵大队少尉军官,现在是帝国集团黑骑士保安公司总教官,长官命令我狠狠操你们,我就会狠狠地操你们!现在我命令,全体都有立正!向长官敬礼!”
吴天差点乐出声,这礼敬得五花八门,惨不忍睹。
“向后转,两路纵队齐步走!”
姜四维身心俱疲,满脸沮丧,当年英姿飒爽之色早已消失殆尽。转业才半年多,他就饱尝世事的艰辛与无奈。他全身心喜爱绿色的军营,战友,和那支令他魂牵梦绕的狙击步枪。他在军队里呆了13年,人生最灿烂的年华都在艰苦的训练和一次次秘密任务中度过,现在他不得不离开,虽然大队长百般周旋也无法改变上级的命令。他没有怨言,也没提条件,一个人偷偷抚摸着自己的长狙大哭一场,悄悄离去。部队要整编,要知识化,年轻化,自己显然落伍了。回到华威,在家里闷了半个月不得不天天跑人事局,找工作,原因很简单,老婆孩子要吃饭。几趟人事局跑下来,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全军赫赫有名的尖子基层干部居然会落到这般田地,他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的倔劲上来了,隔个三五天就跑一趟,不找到工作不罢休!闹到现在,和安置办的人已经熟得不得了,足以称兄道弟。熟了以后,安置办的哥们就数落他条件高。姜四维很委屈,自己的条件不高阿,不就是薪水高点(能养活老婆孩子爹妈,还有爱闹病的岳父母这一大家子就行。),当个小官(老婆大人爱面子,常在他面前指责他没出息,让她在朋友面前倍儿没面子。),去一个有严格纪律约束的单位(这是他自己唯一的要求,当军人当惯了,看不惯社会上的拖拉作风。)。这种标准还不低?哥们眼瞪的溜圆:月薪最少4000?当领导?纪律严得象特种兵大队?你,你等着吧,看这辈子找得到找不到?他没用等一辈子就顶不住了,岳母又犯病住了院。岳母就一个宝贝女儿嫁给了他,这么大的事不找他找谁?
姜四维脚步拖沓着,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暗自下决心,明天,明天再来一次,随便找个工作就得,唉。。。。。。
忽然他敏锐的耳朵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霍地一个干净利落的跨步转身,目光如电扫视。确实有人喊着他撵过来,是安置办的哥们藤朝阳。姜四维把紧绷如同将要出击的猎豹般的身体放松,唉都半年多了,还这么敏感。
安置办的藤朝阳人瘦得跟麻秆一样,跑得汗流浃背:“四维阿,你他妈的真是当兵的料,我紧跑慢跑愣撵不上。”
“有屁就放,事先声明阿,我兜里就3块钱,请不起客。”姜四维心情不好,哪来的好脸子给他。
“哇,你这什么态度?”藤朝阳挤眉弄眼,怪叫连天,忽地他嘿嘿不怀好意笑了,“我今天给你找到一好活,这客你请定了,嘿嘿。”
“什么工作?”姜四维心急火了。有工作就有钱,有钱就能给岳母治病。
“哎哟,跑了这么久,我这可怜的鞋哟都走破萝。”
“不想被扔到房顶上就快说。”姜四维瞪起眼睛。
“真没幽默感。”藤朝阳白了他一眼,“好好我说,别瞪你的牛眼了,怪吓人的。有一个大老板,今儿来要雇几个有本事的特种兵,啧啧,人家一个月给8000块呢。。。。。。”
“我早说了不给有钱人当保镖。”姜四维硬棒棒顶回去,他从心里腻味那些脑满肠肥,赚足了黑心钱又怕死得要命的有钱人,他宁可到工地当小工也不肯去给那些黑心的家伙当狗腿子。
“我说过人家要你当保镖吗?”藤朝阳极力表达对他的藐视,“人家开了一家保安公司,招了一帮年轻人当保安,可是这帮家伙调皮捣蛋,很不好管理,所以人家想找几个有本事的兵好好训训他们。。。。。。哎,你跑什么?”
“我回去找他!”
“等等我阿,哎哟我可怜的腰阿。。。。。。他在二楼会客厅。。。。。。你要是不请客我饶不了你,哎哟。。。。。。”
人事局安置办姜四维熟得很,他直接闯进二楼会客厅。他刹住脚步,会客厅里有三个人,他以多年训练养成的敏锐目光打量面前这三个人并迅速做出判断:一个笑咪咪的小胖子正以一种怪异的目光回敬他,细皮嫩肉,肌肉松弛,显然连最起码的锻炼也没保持;另一个黑大个满脸横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良之辈,肌肉倒是蛮结实,不过步散腰松,应该没经过正统训练;最后一个人年纪很轻,和小胖子仿佛,长长的头发,很古怪的古装衣服,眼睛里——姜四维心脏突地剧烈跳动起来,这是一种武林高手才有的心灵感应:这个年轻人不简单,那双眼睛如同万丈深潭深不可测,目光扫过,似乎能够看透人的灵魂!
姜四维深深吸口气,压抑住莫名紧张起来的情绪,大踏步走到长发青年面前,“啪”地立正,打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长官,原第38集团军特种兵大队少尉军官姜四维向您报到!”
“哦?”
吴天笑了,对这个闯进来的小军官的表现很满意。
“我叫吴天,很遗憾我不是个军人,不过我很喜欢你对我的称呼,请坐。”
“是,长官。”
姜四维坐下来,用一种最标准的军人坐姿坐在吴天对面。这种姿势一般人坐两分钟就会受不了:腰笔直,颈笔直,目光平视,腿90度正放,双手搭膝。
“你看起来是我要找得真正的军人,不过能考考你吗?”
“没问题长官,请出题。”
“嗯。”吴天想了一下,不怀好意的目光瞅向刘安,把刘安脸都吓白了,别说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就是一个半大孩子都能收拾了他,刘安长出一口气,这个该死的老大,大概觉得自己不够当靶子的资格,目光转到黑李逵身上。
“就以这黑大个为对象,你几招能打败他。”
“一招毙命。”姜四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什么?!”黑铁塔似的李逵从来没想到有人会给自己这样一个鉴定。他这辈子除了大哥李铁头,就只怕过吴天一个人,实际上他和许多见识过吴天发飚的样子的人都有相同的看法:吴天不是人,而是传说中的仙或者魔,甚至是两者的混合体,被这种人当球踢,李逵没有失落感,谁能和神通广大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