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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对视一眼,眼睛一亮,会意地点点头。警服长者开口道:“哦,吴总啊,我们正要找你,请坐。”
有口无心!你让我坐哪里?吴天心中的怒火又升三分,这是一间预审室,空荡荡的,一桌三椅而已,两张桌子后边的椅子是警官和军官的,另一张归了刘安,一张受审的椅子,白给他,吴天也不坐。
“两位贵姓?”吴天冷冷扫视审判者,冰冷的气氛慢慢扩散开来。
“我姓秦,市公安局的党委书记,这位是济南军区的李湘同志。”秦书记以冷峻的目光回应吴天,吴天满不在乎的痞相让他很不舒服。
“我想知道二位既然不是因为刘安抢过小女孩的棒棒糖,还调戏她而抓他,我想知道他被捕的原因,还有我的公司为什么被封?”
“为了保守国家机密,公安机关有权采取断然
措施。”
“国家机密?”吴天皱眉念了一句,恍然大悟大叫起来,“哇!刘安,你这么牛,居然去偷国家机密,而且还藏在公司里,是吧?”
“他没有偷,而是贵公司拥有可能对国防产生巨大作用的尖端技术。”李湘有些尴尬,不管怎么说自己有些鲁莽从事了。
“于是你们就抓我的人,封我的公司?”吴天歪着脑袋看李湘,忽然感到这个一本正经的军官幼稚得可笑。
“这个,这个你要明白,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地方是有责任协助军队进行工作的,这个军民鱼水情嘛。”
“你再加一句解放军是人民的子弟兵才更完美。”吴天微笑着说道,语气里的调侃味道任人都品得出来。
“……是,不过……”李湘感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白净的脸上飞起红晕,他有些慌乱,吴天紧紧盯住他,“你的意思我可不可以这里理解,你的父母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你就可以不经同意就去拿,如果他不答应就捆起来抢?李湘同志,我对军队的纪律不太理解,你能给我个解释一下吗?”
“不不不,你怎么可能这么理解,我只是想拿到根代码,我们,我们军队会给补偿的……”李湘被吴天咄咄逼人的问话逼到悬崖边上,充血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慌张得口吃起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旁的秦书记接过话头,“军队看中你的技术是看得起你,别说还给钱,不给钱也得交出来!”吴天死死盯着秦书记,他没想到一个国家干部居然会如此蛮横。
“老秦,有话慢慢说,别激动,帝国集团是市里的重点企业,闹僵了不好……”李局长见吴天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出来解围。秦书记瞪了他一眼,李局长顿时感觉自己矮了半截,喃喃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都是你们把这些人惯的,你看看这俩一个装傻充愣,耍赖洒泼,一个耀武扬威,居然在公安局里装模作样,这里是公安局!你瞪什么眼?”
吴天喘了一口粗气,把想将这个老资格疼打一
顿的念头狠狠压下去,他太老了:“听人说公安局排在政府机关最令人不满意单位之首,我还不信,今天长见识了哈,冤假错案原来是这样制造出来的,你老有六十了吧?”
“什么?!”秦书记怒不可扼,拍案而起。
“你老这年纪该退休回家养老了,养养花钓钓鱼多好,乖,别在这里耍小孩子脾气了。”
“你你你……” 秦书记手哆嗦着指着吴天,人老怕说老,这个小流氓居然敢当面要自己退休,简直,简直是大逆不道!“来人呐,把他铐起来!”
屋里的人胆战心惊看着暴怒地秦书记,看着忽而气势汹汹,忽而嬉皮笑脸,现在又满不在乎的吴天,气氛异常凝重起来,火药味十足,仿佛一见明火就会轰然爆炸,把整栋大楼都炸的粉碎!
有人进来了,却不是提着手铐的警察而是笑呵呵的方书记:“呵呵,老秦,怎么发这么大脾气,这是要铐谁啊?”
“方书记,方书记。”屋里人纷纷站起来打招呼,方
书记一一跟屋里人握手,寒暄,严峻的气氛渐渐化解,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天装没看见,蹲到刘安面前哀号:“可怜的安安呐,你怎么被打得这么惨,我一定要给你申请国家赔偿……”
“方书记,”气嘘嘘的公安局秦书记拉着方书记准备痛批吴天,方书记拍拍秦书记的手,“老秦,别急,你先去喝口茶,消消气,我们一会再谈,好吗?”
劝走了秦书记,方书记的目光转向李湘:“这位同志,我可以看下你的证件吗?”
“当然可以。”李湘把军官证递给方书记。方书记看了一眼,说道:“哦,军区的同志啊。据我所知,军队需要地方协助工作,都会开具介绍信,并提前通知地方政府,你可以让我看看介绍信吗?”
……
帝国号的桃色起航 115祖孙俩
“老大,瞧人家方书记讲话多有水平,两句话就把那个小军官给说得哑口无言,哪像你差点和那个老头打起来,差远了差远了……”
离开公安局,刘安开始挖苦吴天,吴天气得捏着他的脖子往死里掐:“不是因为你,我至于撇下老婆孩子,跑到公安局找气受吗?”
“关我什么事?我是为保守公司利益才被逮去的。”
“还说嘴,不是你成天嚷嚷着要把游戏推向市场,怎么会发生这件事?”
“哦,对了,那个小军官一直叫着要原代码,什么是原代码?”
“死去!”
吴天,刘安,翟幽兰,李铁头,刘红军,程思贤围坐在引凤楼前的草坪上。柳心如站在远处给小小画像,她从来不过问吴天公司的事,如果那天吴天向她唠叨公司的事,她总是微笑着不置可否。“心如啊,你这个样子不怕公司垮了将来跟着我没饭吃吗?”答曰:“无所谓啊,我吃半饱就可以了,省得还要花钱减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吴天把目光从柳心如的倩影上拉回来。女人不关心公司是信任,男人不关心公司就是无耻。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亲信,每个人的神情都很凝重。吴天选择的对手强大得不成比例,作为吴天铁杆的他们无不感同身受。
“都怎么啦?让人给煮了吗?”吴天笑了。没有人跟着笑,虽然很可笑。
“我们分析过,这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最佳方案就是妥协。”幽兰望着吴天,唇边那抹永不消逝的微笑消逝无踪。
“哦,说下去。”
“首先说军方,军方这么快就插手是我们所有人都无法预料到的,虽然李湘的行为干扰了我们的正常工作,但是我们应该感谢他,他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也为我们应变争取了宝贵的时间。这一次,方书记帮助我们,是因为真理完全站在我们一边,如果李湘当时冷静一点,拿着上级批文找到我们,我们毫无办法,方书记不单不会阻止,还会帮助军方说服我们。”
“嗯,说下去。”
“
第二,国安局的关注。国安局的盯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核心机密,相信他们收集的资料比我们还全,杜子才不是鲁莽的李湘,一单发动必定会是雷霆一击,我们这个小小的集团除了土崩瓦解,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嗯,继续。”
“第三,卫玉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查过他的资料,他的能量很大,正面冲突,能够给我们致命的伤害,还有当地的官员,除了少数人,大多数对我们没有好感,他们办事能力不怎么样,捣起乱来也很麻烦。”
“只有这些吗?”“这些还不够麻烦吗?”
“你们的看法是什么?”吴天不动声色问道。
“我们的看法是如今境况下最佳方案是妥协。而且要快,赶在他们动手前争取主动。”被誉为军师的程思开口道,他责无旁贷。
吴天站起来,目光不知不觉间瞥向远处的心如母女,让小小长时间保持静止不动是件很困难的事,心如在柔声安抚她,小小在咯咯娇笑,温柔的话语,天真的笑声顺风飘来,让吴天感到温馨的感觉填满胸腔,霎那间肩头从未有的沉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的看法很准确,想知道我的想法吗?”
翟幽兰等互相交换着诧异的目光,他们都感到只一瞬间面前的吴天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纵横沙场的大将军,虽然作为亲近的人,他们都知道吴天懒惰,无赖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桀骜不驯的心,却没料到他居然有如此气吞山河的气质。他站在那里,头微昂着,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天边的云,周围的风被他的气势摄服,不敢掀动他一丝头发。周围的鸟鸣虫喃声消失了,威严的气势在逐渐扩散,心如母女惊讶地转过身来,痴痴望着他……
“我的选择是绝不妥协!”吴天语调很慢,吐出来的每个字像锤子般打在人们心上,“换句话说,这些人和势力还不足以让我委曲求全,我要的公司不会臣服于这种强加于人的压力,我的公
司就是一个强大的帝国,它必将走向辉煌,我有这个决心,也有这个实力!眼前的这些困难,只是我们走向顶峰的一块小小的障碍,轻轻一抬腿就可以迈过去!”
幽兰凝神望着吴天,她的心里无比震撼,她现在才明白,选择吴天是多么英明的决断。精于计算的喀尔巴拉人缺乏的就是这种视灾难如无物的精神!
“我决定立刻成立帝国集团美洲总部,欧洲总部,筹建非洲总部,狡兔三窟,我要五窟!由翟幽兰全权负责海外总部事宜,今天马上就走,同时把已经签约的顶级科学家以出国考察,讲学,或者学术交流的名义带出去。”
“是!”
“这边的所有工程全部停了,刘安立刻联系所有广告商撤下招聘的广告,全力推介第二世界,这是重中之重,一定要做到家喻户晓,另外把脑波仪的价格降低百分之百,让愿意购买的人都能买得起,进行饱和轰炸!”
“是!”
“铁头哥你把保安公司的事交给姜四维
,和老二老三老四老五立即接收市里的电子厂,不要讨价还价,什么条件都要答应,目的只有一个尽量多生产脑波仪。”
“是!”
“厂子走向正轨后,你们和刘安马上就走,同总经理会合,以最高效率组建海外公司。”
“是!”
“思贤,你身家清白,你留下来,找些帮手把公司撑下去。”
“是!”程思贤大声答应着,想一想,问道:“天哥,你呢?”
“我?”吴天微微一笑,“我留下来,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干什么!何况你们预计的这些不一定会发生,中国政府还没到不讲理的地步。不要说了,我要走的话,随时都可以走,还没有谁能把我留下来!”
这是一间巨大,考究的书房,顶到天棚的书架摆满各种书籍,法律书,共产党理论书,和哲学书籍,木质地板上铺着棕色地毯,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上放满文件,一盆青翠欲滴的兰花放在中间,一抹幽香淡雅清远,这是这间书房中
唯一的装饰品。
一张腾椅背对着书桌,一个面容清减的老人用与年龄不相符的目光注视着乖乖坐在对面的年轻人。
“你要我相信今年才十八的吴天是个卑鄙无耻,狠毒下流的流氓头子?”
“爷爷,你怎么不相信我?我说的是实话!” 对面的年轻人红头胀脸辩解,额上青筋崩起老高。
“既然这个吴天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地方政府怎么会任由他作大而不理不睬?我们的基层同志难道真的败坏到这种地步?而且华威国安局还有直属中央的特派员,他也那么昏庸?”
“他们,他们都被吴天买通了,那个混蛋霸占码头,垄断渔货市场,钱多的利害,拿钱砸,那个官还砸不倒?”
“别胡说!”老人轻斥一声,“这么大的党,内部有少数腐败分子是难免的,怎么能一篙打翻一船人?华威很有几个出名的硬骨头,老革命,像公安局的小秦(秦书记),人虽古板点,品质还是好的,我就不信他也会受贿。哦对了
玉清,你去华威的时候,我让你去看看他,你去了没有?”
“去了,我当然去了。”卫玉清脸色一僵,马上回复正常答道。
孙子表情的瞬间变化尽收久历沧桑的卫老眼中,一丝不快从心中升起,却只轻哼一声,不再追究。
“爷爷,这个吴天拿着脏钱成立了一个公司,就是那个在中央电视台大作广告的那个,您看他那个嚣张样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他还在华威跟那些官合伙把好几个市属企业都收归囊中,价钱低得吓人,谁要是不服,他就派打手打,闹得人心惶惶,华威有个精工拖拉机厂,那个厂长就被打得吐血,连家都被抢了,还不敢报警,偷偷找到我哭得都晕过去了。那个吴天纠集了大批地痞流氓打着维护治安的名义满大街乱串,老百姓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爷爷,您该过问一下,咱不能让坏人欺负好人不是?”
“玉清啊。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什么事?爷爷。”
“我那把法国总统赠送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