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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碎响,夏澈捏碎手中的酒杯,如野兽般扑上去,毫不怜惜的抓住苏娆的头发往后一逮,扯掉她脸上的易容面皮,看着她妖娆妩媚的面容,他凛冽的低喝:“苏娆,你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在冷以沫面前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让她离开我?难道你以为,我那么愚蠢无知?无知到,就连有人在我的圣殿耍花样都不知道?”
“不是的,王,您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是冷以沫求我这样做的,是她求我帮她离开这里,一切都是她的指使……”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苏娆的哭诉,夏澈咬牙切齿的厉喝,“如果你不说这句话,也许,我会念着冷以沫临走前还担忧你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可惜,你根本不配做她的朋友。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我就如你所愿,十个够不够?嗯?”
“不要,不要,王,不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苏娆惊恐万状的睁大眼睛,卑微的抱着夏澈的腿,不停乞求。
“滚开。你这种女人,令我作恶。”夏澈绝情的甩开苏娆,狠鸷的下令,“把她给我拖下去,让十个男人好好侍候她,让她尽情享受……男人的滋味。”
“遵命!”
“不要,不要——————”
苏娆凄厉的惨叫声很快消失不见,四个男侍抓着她的头发,残酷的将她拖进一个黑色房间,很快,就有十个男人围过来,如野兽般撕碎她身上的衣物。
苏娆如一只疯狂的野猫势死反抗,可惜,却无法敌得过这些身手矫健的男人,他们凶狠的将她压在地上,狠狠几个耳光煽过来,她很快就鲜血直淌,失去反抗的力气。
“让开,我先来……”黑暗中,一个高大的男人骑在苏娆身上,毫不怜惜的进入了她,苏娆痛苦挣扎,嘴巴却被那男人狠狠捂住,丝毫无法发出更多声音,就连哭泣,对她来说都是奢侈。
“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凡珂,是黄金战士,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男人在苏娆耳边留下这句话,便如野兽般疯狂进攻……
今晚,将会是苏娆终生难忘的夜晚,也将会是她走入地狱的夜晚,她永远,都不会忘了这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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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黯然神伤
()夏澈没有丝毫心思去想到苏娆,他一边快步向外面走去,一边听着侍徒的禀报:“王,冷以沫已经逃到黄金墓场,想必,她是想要最后一次拜见萧冷。要不要我们把她带回来?”
“不用。我要亲自……去接她回来。”夏澈语气冰冷,目光暴戾而狠鸷,仿佛地狱的修罗,带着连你的灵魂都可以燃烬的炽烈火焰。
脑海里,夏诺绝望崩溃的样子,和冷以沫冰冷决裂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夏诺的无限愧疚,和对冷以沫极度的恨意从心间荡漾开来,蔓延四肢百骇。
夏澈典朴的唇边突然漾开惑人的弧度,那弧度,诡异得就像地狱里的一把弯刀,能够将人割伤,嘲讽的呢喃:“冷以沫,我真是后悔,在这个时候,抛开受伤的诺诺,赶回来找你,没想到,你居然给我上演一曲这么精彩的好戏,还真是用心良苦!你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离开我,我偏偏不会如你所愿,我会让你知道,背弃我的下场!”
不知不觉,他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
黎明破晓时分,当夏澈还拥着冷以沫沉沉入睡时,突然接到电话,他的母亲明夕令他立即赶回海城,母亲从来没有这样急切的命令过他,这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她不会如此坚决。
母亲在电话里没有说明事实,只让他马上赶回去,夏澈看着床上沉沉入睡,却眉头凝结的冷以沫,心里虽然不舍,却还是悄然离开,马不停蹄的赶往海城。
夏澈刚刚回到家,就接到冷以沫的电话,当时他还不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家里沉静的气氛,知道出了大事。所以,当冷以沫在电话那头一声不吭时,他会不耐烦的追问,后来冷以沫挂断电话,他虽然心有疑惑,却没有马上去追查。
后来,当夏澈火急火燎的冲到二楼,却听见夏诺的母亲徐敏悲伤的低泣声,而母亲则是坐在一旁默默流泪,他还没来得及追问,堂弟夏辰就突然冲出来,抓着他的衣领,悲愤的怒骂他没能保护好夏诺。
正在夏澈皱眉追问时,一向冷静的夏泽神色黯然的对他说明事情原由,原来夏诺被解救出来的前三天,曾经被人侵犯,有一个戴着恐怖的狼头面具的男人,活活蹂躏了她三天三夜。
那个狼面男人,真的像一个野兽,在诺诺身上留下了无数深刻的伤痕,以致,夏诺做梦都会被吓醒,她昏迷期间,还在梦中不停的呼喊夏澈的名字,希望他能来救他,可惜她的澈哥哥,最终还是来晚了,当他救她离开的之前,她的身体已经烙上了那个狼面魔鬼的烙印。
那烙印,已经深深刻在她心底深处,永远,都无法抹去。
夏诺从恶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获救时,不禁悲喜交集。
当夏澈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安抚时,夏诺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面对他,她不希望别人用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她,更不希望她心爱的澈哥哥知道她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孩,所以,她隐瞒了那件事。
那段时候,夏诺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坚强而乐观,她告诉所有亲人,她并没有受到伤害,她只是被人囚禁,没有自由,只有一部白色钢琴陪伴着她。
她所表现出来的从容和坚强,那么真实,真实得瞒过了所有人。
也正因为如此,夏澈的罪恶感才略微减轻一些,他才能心无旁贷的回去登基尊王之位,心安理得的进行他的成人礼,甚至占有冷以沫。
一切,都是在昨晚才发现,夏诺知道夏澈昨天生日,却没有回到海城,心里有些失落,她并不知道暗夜的事,也就不知道夏澈成人礼选临宠的事,她只是给他发去一个生日快乐的短信,并没有再打扰他。
她总是对自己说,夏诺,你已经不干净了,你配不上澈哥哥,你要跟澈哥哥保持距离,不可以再表现出一点点对他的依赖,给他带来压力。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夏诺还是忍不住悲上心头,躺在浴缸里低声哭起来,以致她的母亲进来,她都不知道,当她的母亲看见她身上还未完全退去的伤痕,不禁震惊得目瞪口呆。
后来,在她母亲的逼问下,诺诺才终于承认的事实。
知道这个真相,诺诺的母亲悲痛欲绝,诺诺的母亲徐敏和夏澈的母亲明夕情同姐妹,所以徐敏会将这件事告诉明夕,明夕知道后也是悲愤交集,发誓要给诺诺讨回个公道,所以才会叫回夏澈。
诺诺还只是一个少女,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女,当她说自己没有受到侵犯的话,没有人会残忍的置疑。她所有的亲人都希望这是事实,所以,不会有人强迫她去做检查。
而夏澈,也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才没有过多去猜疑,更何况,他的心思已经被冷以沫占据。
可是,当夏澈知道夏诺受伤害的真相时,只觉得五雷轰顶,心如刀割,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再次占据他所有身心,他想要进去安慰夏诺,可是夏诺已经不愿意再见到他,夏诺情绪失控,歇斯底里的哭喊,求他离开,就算天下所有人都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她也无法承受他的目光。
她心爱的澈哥哥,是她从小到大所崇拜的偶像,她在他心中,永远都是纯洁高贵的公主,她不希望她在他心中的印象,留下污点,她只想留给他原来的记忆,不要添加上那不堪的一笔。
听着夏诺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夏澈心如刀割,他真想告诉夏诺,她在他心中永远都是最纯洁最美丽的,可是,他不想勉强诺诺,不能再在她受伤的心上再撒一把盐。
他想给她一点时间和空间,让她慢慢静下来。
夏澈和夏辰都在心中暗自发誓,要为诺诺讨回公道,找出那个狼头面具男人,让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惨重代价。
后来,夏澈在家人的劝阻下,离开了家,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暗夜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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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互相伤害(红包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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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暗夜的飞机上,夏澈听到了管事的禀报,说冷以沫有些异常,还说苏娆去会见冷以沫的事。
当时,夏澈的心情乱透了,可是想到冷以沫,他还是略微平静下来,他太了解冷以沫,她不是那种离开男人就追究对方下落的小女人,所以,她不会轻易给他打电话,更不会在打通之后又不说话,然后赌气挂断。
她会给他打那个电话,一定有蹊跷。
于是,他令人监视冷以沫和苏娆。
圣殿所有的女侍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想要监视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早在冷以沫吃早餐的时候,那个女侍就在房间里留下了微型窃听器。
夏澈已经是暗夜的尊王,如果连他的圣殿他都掌控不了,又如何掌控庞大的暗夜?
后来,冷以沫和苏娆易容时所说的一切,都被夏澈听在心底。
夏澈之所以没有拆穿她们,只不过是想看看冷以沫离开他的决心到底有多么强烈,他还要看看,冷以沫对他的信任度有多么深。
结果,冷以沫让他很失望。
可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机会,他在旋转楼梯说的那席话,就是在告诉她,他要拥有她的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可能放开她。
但她还是走了。
她居然还跟苏娆说,她永远都忘不了萧冷,很好,他会让她弄清楚,她到底应该属于谁。
……
夜幕渐渐降临,天际开始出现一片如血的残阳,洒在暗夜的陵墓园,让这里显得更加凄凉。
冷以沫单膝跪在萧冷的坟墓前,任悲伤的眼泪蔓延,右手轻轻摩挲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萧冷还是从前那个英俊帅气的样子,脸没有毁,身体还是完整的,那笑容,仍然那么灿烂,似乎可以穿越生死,洒入她心间,为她带来一些温暖。
可惜,那只是从前。
手,不自觉的附在心脏的位置上,那里很空,仿佛听不到心跳的声音,自从失去了萧冷,冷以沫的心脏,已经变得更加冰冷,如同被冰封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天际的霞光却正在一点点的坠入厚重的云层之中,那仅有的一点温暖,便只在徒然间坠落入夜幕之中,被黑暗彻底覆盖,无论阳光有多么灿烂,最终都会被黑暗吞噬。
冷风呼啸,将枯黄的枯叶吹落在地上,残碎破裂,终无完整。
如同,冷以沫残缺的心。
冷以沫俯下头,用额头抵着冰凉的墓碑,低声喃喃着萧冷的名字:“萧冷,萧冷……”
“既然那么想他,就跟他一起去好了。”
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空气乍寒,像是瞬间褪去了所有的温度。
冷以沫浑身一颤,条件反射般跃起来,转身,举枪,瞄准身后的人,阴冷的厉喝:“不要过来!”
昏暗的晚霞洒在夏澈身上,为他的黑色披风渡上一层凛冽的寒光,如同地狱的颜色,冷冽阴寒,墨黑的眸心在霞光的印照下,像刀锋的光芒,带着慑人心魄的杀气,他幽冷的盯着冷以沫,咬着牙,凛冽的说……
“冷以沫,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你这一生,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只能留在我的世界,哪里都不能去?我才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你就处心积虑想要离开我,甚至不惜看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还是决裂的转身离开,你真的,惹到我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和苏娆交换了身份。”冷以沫邪美的唇角勾起诡异的冷笑,嘲讽的说,“你想要得到苏娆,直接下令就行了,她早就对你趋之若鹜,绝对不会推辞,何必要演戏演得如此辛苦?”
冷以沫的心情,还停留在夏澈和苏娆刚才在落地窗边上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