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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之徒,居然偷看我沐浴。”夏澈邪肆一笑,他站在纯银的蓬头下,任凭清水冲刷自己邪魅健硕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在清水的洗礼之下变得更加惑人,意欲腾飞的龙纹身缠绵他整个身体,栩栩如生,似乎快要从他身上飞出来,胸膛和肩膀上那些狰狞的枪孔和伤疤,为他更添几分狂野霸气。
“真好看!”冷以沫掩着嘴轻轻笑道。
“过来!”夏澈斜睨着她,向她伸出手。
冷以沫听话的走过去,隔着一米的距离,夏澈便将她拉入怀中,转身按在墙上,他狂野性感的身体紧紧贴在她身上,低着头,暧昧的盯着她:“我想要你了。”
“不行,孩子……”冷以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澈炽烈的吻堵住,他有些按耐不住,一只手臂紧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胸前放肆揉搓,炽烈的吻着她,吞噬她的呼吸,吮吸她的唇瓣,灵巧的舌探入其中与她肆意纠缠。
冷以沫热烈的回应着夏澈的吻,却拉住他的手,阻止他更加深入的动作,夏澈停下动作,依依不舍的放开冷以沫,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喘重的说:“我想要……”
“会影响孩子的。”冷以沫伸出手臂,勾着夏澈的颈脖,踮起脚尖亲啄他的唇,轻声说,“以后吧,好不好?”
“唉,只能这样了。”夏澈强忍着欲望,抱紧冷以沫,憋屈的说,“等这次事情结束之后,我把暗夜交给泽暂时打理,我要好好陪着你,我们天天在一起,天天做/爱……”
“讨厌,总是想着这些……”
“不想这些想什么?我们还有很多姿势没有试过呢,等你身体好了,全都要加倍补回来。”
“好啦好啦,知道了,色鬼。”
“嘿嘿,来帮我搓背。”
“嗯,转过去。”
……
半个小时之后,夏澈和冷以沫从浴室出来,冷以沫亲手为夏澈穿上浴袍,动作那么温柔,目光如此淡雅,夏澈看着冷以沫专注的神情,唇边勾着幸福的微笑,当衣服穿好,夏澈忍不住紧紧抱着冷以沫,宠溺的说:“怎么办?真是恨不得把你揉进身体里,一刻都不想你离开。”
“傻瓜。”冷以沫将脸埋在夏澈胸膛,拍拍他的后背,温柔的说,“吃早餐吧,都快凉了。”
“好。”夏澈牵着她一起坐下来,冷以沫盛了一碗牛骨粥,夏澈准备接过来,她却笑眯眯的说,“我喂你。”
“呵呵,越来越会哄人了。”夏澈忍不住笑道。
“是啊,把你哄开心了,我也开心。”冷以沫舀一勺粥递到夏澈嘴边,“来!”
夏澈吃掉粥,满意的点头:“真香。”
就这样,半碗粥很快就被夏澈吃掉,看着夏澈脸上幸福的微笑,冷以沫心中涌现浓郁的悲伤,眼神有一杀的不自然,这微妙的眼神没有逃过夏澈的目光,他的动作突然就顿住,笑容僵住,目光幽深的盯着她,轻声说:“你也吃一点。”
“我刚才吃过了。”冷以沫有些心虚。
“粥里有什么?”夏澈仍然盯着她,目光尖锐,语气阴冷,冷以沫颤了一下,变得惊慌失措。
夏澈将碗打落在地,抓住冷以沫的手,震怒的低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要走是不是?你要跟萧冷一起走是不是????”
“对不起,澈,我不能打掉孩子,就算是死,我也不能打掉孩子……”冷以沫泪如雨下,看到夏澈这个样子,她的心真的很疼很疼,泣不成声的说,“澈,我不想离开你,真的不想,你答应我,让孩子留下来好不好?好不好?求求你!”
“不好!!!!我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你一直有事瞒着我?你的身体是不是比我知道的还要严重?”
夏澈墨黑的眼眸变得狰狞,额上青筋暴突,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已经开始头晕,咬牙切齿的低咒,“泽这个混蛋,居然帮你骗我。”
他知道,能够让他昏迷的药,只有夏泽才有,夏泽既然帮冷以沫,就一定还有事瞒着他,难怪那天他们的神色如此奇怪,一定是冷以沫的病情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是,我快要死了,就算我不要孩子,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我一定要留下孩子,一定要。
这药效真的很猛,只是这么短短二分钟时间,夏澈的视线就变得模糊,身体摇摇欲坠,就连声音也变得无力。
“来……人……”夏澈想要大吼,想要命人进来,却被冷以沫死死吻住。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用力吻着他,在他还有一丝意识的时候,给他最后一个热吻,也堵住他想要发出的命令,许久,夏澈的身体已经软下来,无力的倚在冷以沫身上,却用最后的力气紧紧抱住冷以沫,紧得双手都在发抖,那双手臂就像连在她身上一般,任凭她怎么扳都扳不开。
夏澈的眼皮缓缓垂下,却反复的低吟:“沫沫,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离开我……”
“对不起,澈,原谅我的自私。”冷以沫紧紧抱着夏澈,哭着说,“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带着孩子回来找你。如果我死了,我会让萧冷将我们的孩子,还有我的尸体一起送到你面前,你要好好抚养孩子,好好活着,否则,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不……要……”夏澈最后呢喃出这句话,已经完全昏迷在冷以沫怀里,冷以沫坐在地毯上,紧紧抱着夏澈,将脸与他的脸相贴在一起,任由眼泪滑落在他脸上,唇里,她哭得发抖,却泣不成声的说,“澈,今生有你,我很幸福,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好好爱你……”
紧紧抱着夏澈,冷以沫真的好舍不得放手,她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再抱一分钟,再抱一分钟,再抱一分钟就好……
“王,萧冷求见!”
直到外面传来侍者的禀报声,冷以沫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她抱着夏澈已经太久,却一直舍不得放手,现在终于已经到了时候。
“王睡着了,不要吵他。”冷以沫抬起脸,平静的说,“叫他在大殿等候。”
“是,王后!”侍者恭敬的回应。
早在半个多月之前,夏澈就已经宣令下去,要所有暗夜侍徒称呼冷以沫为王后。
冷以沫轻轻放开夏澈,将他扶到床上躺下,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将他手上的黑钻尾戒取下来握在掌心,轻声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澈,暂时要借用一下黑钻尾戒,只有我戴着这个,他们才会任我离开。一年后,无论我是生是死,这个戒指都会还回来给你!”
说完这些,冷以沫俯下身,深深吻住夏澈的唇,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之后,她换了一身轻便的黑色衣服,拿了一些钱物,然后戴着黑钻尾戒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这张典朴俊野的容颜,已经深深烙在她心上,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来到长廊,冷以沫对女侍们说:“王有些累了,让他再睡一下。不要打扰他。”
“是,王后!”女侍垂着头,恭敬领命。
冷以沫走到旋转楼梯处,就看见站在大殿等候的萧冷,两人目光交错,心领神会。
“黑风,命人开一辆直升机过来,我与萧冷要出一趟门。”冷以沫对黑风下令,夏澈不在,这里大概事宜都有黑风打理。
“王后,这……”黑风有些为难,必竟冷以沫从未对他发号施令,而夏澈也没有交待过他们,该不该听她的命令,必竟,放任她和萧冷离开,非同小可。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要请尊王起床亲自跟你说?”冷以沫冷厉的盯着黑风。
“报歉,王后,尊王事先有交待过,不能让您离开的,现在没有他的吩咐……”
“黑风,你好好看清楚,这是什么?”冷以沫扬起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黑钻尾戒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她的手指比夏澈小,所以这枚尾戒刚好可以戴在无名指上,她冷傲的看着黑风,盛气凛然的说,“澈都已经将这枚黑钻尾戒送于我作结婚礼物,这样,都不足以发号一个命令么?”
“属下不敢,属下立即去准备专机。”黑风惶恐跪下。
所有侍徒及女侍都跪下,见到这枚黑钻尾戒,如见尊王。
他们都知道,前二天尊王已经跟冷以沫求婚,尊王对冷以沫也是宠爱极致,所以,他们对冷以沫自是深信不疑。
很快,黑风就准备了一架专机,冷以末谴退了所有人,单独和萧冷上了飞机,当飞机缓缓升起,透过透明的机窗,看着绿野山庄一点一点在视线缩小,冷以沫不由得悲上心头,泪如雨下,她可以想象,当夏澈醒来之后,发现她离开,会是怎样的绝望?
她不敢想象……
而站在城堡外面的黑风感到有些不对劲,尊王这阵子为了陪冷以沫,几乎是哪里都不去,现在怎么会放任她与萧冷单独离开?
想到这里,黑风转身冲进城堡,快步冲到二楼,在夏澈门外禀报:“王,王后与萧冷单独离开,请问已经得到您的允许吗?”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黑风又问了二遍,还是没有回应,守在门外的女侍说:“王后说王正在休息,让我们不要打扰他,可是,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王平时听到一点声响就会醒来……”
女侍的话还没说完,黑风就焦急的打开门,见夏澈真的躺在床上睡觉,他惶恐的跪下,再次禀报:“王,王后走了……”
夏澈还是没有动静,黑风才冒险走过床边,才发现夏澈根本就陷入了昏迷状态,他心中大惊,立即回头命令:“马上通知左右护法,还有泽殿下。”
“是!”
……
二个小时之后,夏澈终于醒来,而这时,冷以沫的专机已经到达了不知名的地方,冷以沫从怀里掏出那把象牙梳子,轻轻抚摸,垂眸看着自己没有任何变化的腹部,她的唇边微微漾开浅浅的弧度,轻声说:“宝贝,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一起努力,要平安健康的活下来,活着回来见爹地!”
……
当天下午,夏澈醒来之后,知道冷以沫和萧冷已经离开,他像疯了一样冲出去,四处寻找冷以沫的身影,甚至调动全球的暗夜分部截止冷以沫的专机,可惜,冷以沫和萧冷早在半途弃机而逃。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三天很快过去,冷以沫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讯息。
整整三天,夏澈不吃不喝也不睡,像个疯子般四处寻找她,找到精神都快要崩溃,第三天傍晚,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夏澈仍然不曾回避,就这样站在城堡外面,任凭大雨冲刷他的身体,他目光呆滞的看着山庄入口的地方,一动不动。
他期望冷以沫能够回来,回来……
可是,他站了一夜,却还是没有看到冷以沫的身影,眼泪和无尽的悲伤一起涌出来,绝望中的夏澈,向天地苍穹发出足以令万物变色的咆哮,仿佛濒临死亡的野兽,控诉上天的不公,他高贵的头颅,昭示着他至尊高贵的存在,足以睥睨脚下的一切,却永远,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情。
何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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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泰国阿姆山,一座清冷的城堡里,冷以沫坐在舒适的摇椅上,静静欣赏外面如血的蔓陀萝,听着悠扬的音乐,拿着一本育儿书静静阅读,她的神色如此平静,安祥,淡雅,就像她静止如水的心情,现在她只有一个坚强的信念,就是保持平静的心情,好好孕育孩子,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希望她还有命,活着回去见澈。
外面传来车声,冷以沫抬起眼眸,唇边扬起温柔的微笑。
“沫沫,我回来了。”萧冷从越野车上下来,单手将车上的货物拿下来,那此都是他今天早上下山去城里采购的用品。
这片隐僻的峡谷,荒芜的城堡已经有二十多年没人住过,当初他们来的时候,两人废了很多精力,才将城堡收拾出来,并买来很多家具和用品将这里重新装置,现在总算安定下来,却还有很多用品不够,所以萧冷每隔一个月都会下山采购一些东西回来。
“你买这些工具干什么?”冷以沫好奇的看着地上杂物,还有发电机。
“这里没有通水电,我想在院子里打一口井,再用这些管子引到家里,这样浴室就能正常使用了。这个发电机一旦用上,以后你也能看看电视电影,不需要每次都用电池听音乐,还有……”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呵呵。”冷以沫抬起手,替萧冷擦着额上的汗,萧冷露出青涩的笑容,握着冷以沫的手说,“这里东西乱,我扶你去那边坐下。小心点。”
“嗯。”冷以沫坐回摇椅上,萧冷又去忙碌,看着汗流浃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