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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啊!可是为父居然连这女子来自何方现居何处都算不出来,枉为父费了一生心血在这周易之术上!”连父亲都算不出那女子的命格,可真是罕见了!更何况据父亲言下之意,这三皇子与九皇子喜欢的竟是同一个女子,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喜欢的居然也是同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女子,竟能牵动二个皇子之心还一牵居然便是一生呢?
柳原陷入沉思之中,众权贵却以为柳原在暗中占卦,于是只得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打断了柳原占卦时机。
良久,柳原从沉思中清醒过来,见众权贵们屏住呼吸望着自己,心中暗自发笑却强行忍住端正表情说道:“不过家父也说了,最终这九皇子也会如同三皇子一般为情所困,情系一生,只是家父又说天机不能窥得太多,太多便会遭受天遣!而且这九皇子命定之中倘若遇上那命中注定纠缠他一生的女子才会为情所困,倘若没有遇上,那这一卦也只能算是窥天机所得的报应罢了!”
众权贵在听到九皇子也会为情所困一生时心才稍稍放下,却又闻柳原最后一番话不禁将心又提了上来。
13:长孙无极
“那到底要怎样行事才算妥当?”这一次是户部尚书卫海青忍耐不住率先发问。
“这个嘛,柳原可无法为各位解答,只是各位既然都聚在相府之中,想必各位大人是将希望寄托在南宫大人身上,家父和各位大人的心情是一样的,这也是在才会来岳父大人府上的原因所在。”柳原三言两语便将责任推开,这般难题,除了一手遮天的南宫望,谁还有这能耐解决呢!父亲一直在太子和九皇子之间选择谁而苦恼万分,可最终却在看到卦象显示九皇子也会为情所困之后下了决断跟随太子,父亲说良禽要择木而栖,太子虽不一定便是良木,但太子身后的南宫府却不容小觑,但南宫望却因为父亲一直徘徊在太子和九皇子之间有所不满,是以才会在今日这个敏感的时间以提亲来表明柳家追随太子的不二之心。
众权贵闻言又纷纷将视线转向那首位之上的南宫望,那南宫望却只是沉吟不语。
南宫末心知父亲此时需要将主导权掌声控在自己手心之中,是以才这般保持沉默,当下揖首道:“众位大人,在下在此多谢众位大人对家父的信任,可是相信众位大人也都明白,我南宫府世代经商,允文允商但是不在话下,可这带兵起事,真正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蓝辰立时明白该轮到自己发话了,于是抱拳便道:“南宫兄,只要你开声,我蓝辰唯你马首是瞻!”
蓝大将军这一表态,众官当然也是随声咐和,全都明确的表明了自己支持太子登基的立场。
南宫望这才将头抬起,“多谢蓝兄和众位大人对本相的信任,只是现在圣上虽然龙体欠佳,却尚未驾崩,咱位若是现在起事,反倒会落个谋朝篡位的骂名,太子本来位主东宫,这登基是迟早之事,切不可心急从事,以免坏了朝纲。”
“那依相府之意是等圣上驾崩再行起兵?”叶赤宵心中自是对南宫望处处为自己考虑周详而感到欣慰,但这按兵不动却实在是太过处于被动,三皇弟带领的兵将不定已在城外驻扎,自己倘或还被动的等父皇的圣旨着实有些玄妙。
南宫望轻轻摇摇头,“本相说不轻易起事却并不代表本相会坐以待毙任人宰割;蓝兄和狄兄,此时却需要你二人合力相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南宫兄但说无妨,有用得着蓝某之处,蓝某在所不辞。”
“狄某一定谨尊南宫大人的吩咐。”
“蓝兄你和令郎今夜连夜起程赶赴边关,到达之后不要休息,率领三分之二的兵力化装成商队或是其他什么分几路潜回京效之后在城外驻扎。切记速度一定要快。”
“至于狄大人你,回兵部之后暗中将所有你能调动的亲信兵将调至皇宫外围,就以圣体欠安加强巡逻为由增派各个城门的兵力,所有出入皇宫之人一慨不得率兵入宫,特别是三皇子。”
众权贵听完南宫望的安排不由心中各自深思,这南宫望端的是历害,好在自己一早便已投靠于他,不然以他之手段,自己这些人等哪是他的对手!
众权贵的心思南宫望倒也不屑于去猜忖,又径自转向长孙候道:“候爷,此次成败关健,还在于您。”
以蓝辰为首的众官不同对南宫望这般重视一个家远在天边又无兵权的长孙无极感到惊讶的同时又不以为然。只是碍于此话却是出自南宫望之嘴不敢反驳而已,心中却俱都俱都瞧不起这看似无能之极的长孙无极。
长孙无极却抬头便道:“相府大人可是要本候调谴安插在圣上身侧的暗卫?”
“正是,候爷果然是爽快之人!本相听闻江湖之中素有第一楼之称的断情楼是听命于候爷您,还听闻据说远在苗域的噬蛊教也是以候爷您马首是瞻!本相可真羡慕候爷您啊!”
断情楼三字立时将在座之人惊醒这才纷纷重新打量看似平庸之极的长孙无极,需知这断情楼可是江湖中顶尖的杀手组织,凡是请断情楼出手从未失过手,且这断情楼据闻并不是有钱就接生意,他不想接的你给他黄金千万照样不接,正因为如此这断情楼才在短短三年时间里一举成为江湖中最为狠历的杀手组织。
一个断情楼已让众权贵们为之瞠目,又听闻那江湖之中人人惧怕的苗域噬蛊教居然也唯长孙无极马首是瞻,更是让众权贵们暗自回想平素自己有没有得罪过长孙无极送入京城做为质子的儿子长孙楚樵。
柳原此时方知这长孙无极避过自己的耳目悄无声息的潜入京城却未必是那南宫望所安排的,不由得抬眼打量着长孙无极,除去那一身上好绸缎实在看不出此人居然掌控着两大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组织,真正是人不可貌相!可见此人心机之深沉!
可埋藏得这样深却依然没有瞒过南宫望的双眼,更由此可以断定南宫望城俯之深是包括父亲在内都远远不及其项背的!或许,跟着这样一位枭雄,才能将我柳氏一族送上权势的顶端吧!
“相府大人所言及是,本候不才,让断情楼出手倒也无妨,只是,不知相府大人可否允诺事成之后放犬子回归候府,自此不再涉足京城一步!当然做为回报,日后但凡相府大人有用得着本候之处,本候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长孙无极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将自己亲生儿子由尴尬的质子身份解救出来大好机会,同时也明白就算自己现在为了太子肯出动断情楼和噬蛊教,南宫望忌于自己这两大组织的威胁并不见得就肯将樵儿放回候府,所以又方才提出只要肯放樵儿回府,断情楼和噬蛊教一定会为南宫望所用的诱人条件。
南宫望心中暗骂长孙无极是老狐狸,但又碍于现在局面只有倚仗长孙无极的断情楼才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让太子顺利登基不得不点头道:“候爷放心,太子今日也在,本相就允诺候爷,太子能顺利登基之日便是候爷之子回归候府之日。”
14:我要的是自由
席终人散,蓝辰父子自是请辞前往边关。长孙无极却是直奔儿子长孙楚樵的府砥。
而太子叶赤宵和柳候之子柳原却在众官请辞之后却在南宫望的挽留之下留了下来,三人在书房之中相商良久,终于敲定择日不如撞日,三日后便是二人各自迎娶南宫府的四小姐与六小姐之日。
后院偏僻的小院落里,因为锦燕被派去前院服侍客人,所以院落之中便只剩下冉夕颜独自一人,百般无聊的冉夕颜便又开始练习起万恶的毛笔字,这大同皇朝的字体着实难练,可是自己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朝代,全心融入才是日后离开这肮脏的南宫府的资本。
锦燕在前院心碌了一天疲惫不堪,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已黑席终人散自己也可以休息了,却又听见管家赵阳子吩咐因为三日后四小姐南宫星与六小姐南宫云成亲之日,所以这三天时间一应除了老爷及各夫人还有大少爷院中的女婢之外其她的全留在三小姐与六小姐院中听候安排。
锦燕与平素关系还算可以的八小姐房中的丫头锦铃一同分到了六小姐南宫云的院中,那锦铃一边收拾一边又自说:“燕儿姐姐,老爷这次可真正是偏心了,都说五小姐不是老爷亲生女儿,我以前还不信,可现在看来,恐怕这谣言却是真的呢?”
锦燕大惊,怒道:“铃丫头,咱们素来交情不错,你何苦跟着别人来编排五小姐的不是,别人是不知道五小姐的为人,你平素没少受五小姐的恩惠,怎么能……?”说到这里锦燕的眼一红便再也说不下去,五小姐待自己就像亲人一般,从不曾拿自己当下人指使,可现在,这府中自己唯一的朋友都这般编排五小姐,叫锦燕如何不难受呢!
锦玲看着锦燕的眼睛红润似要流泪不由也慌了,“好姐姐,玲儿错了,玲儿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今日老爷他定了四小姐和六小姐的亲事,却唯独没定五小姐的亲事玲儿这才……这才……”
亲事?四小姐和六小姐?是的是的,不对,按理说,既然定了四小姐的亲事接下来应该定的是五小姐的,为何却是六小姐呢?
锦燕心中一时怔忡不知该如何吭声,半晌方才勉强一笑道:“或许是六小姐的夫家并不怎么样,老爷不舍得把那么漂亮的五小姐嫁出去吧。”
“燕儿姐姐,四小姐的夫君是当今太子,可燕儿姐姐你知道这就京城尚无娶妻的英俊贵胃除了当今太子和各皇子之外,便是柳候府的公子柳原吧,这六小姐的夫君,便是这柳小候爷!你说,老爷是不是偏心了,明明这柳小候爷今年十七,五小姐十三,年龄恰正相称,可老爷硬要将才十一岁的六小姐嫁给那柳小候爷,燕儿姐姐你说老爷是不是太偏心了。”
锦燕心中难过不已,想以五小姐那天人之姿和仁善之心就算是替代四小姐嫁给当今太子都有些委屈;这老爷难道就当真不把五小姐当成是亲生女儿吗?
“玲儿,我回五小姐那边一下,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了茅房。”言毕锦燕也不管锦玲便自匆匆的往以前月夫人居住的院落而去。
进入房中,却见小姐正在练字,心中更是难过不已,五小姐不但容颜如花似玉,心地更是仁善,更难得的是文采更是出众,可就是这样一位难得的小姐,却在这南宫府不受重视也罢了,平日还受尽冷嘲热讽,现如今老爷又枉顾理,将六小姐排在五小姐之前出嫁,这往后,五小姐更是要受尽下人们的嘲笑了。
想到此,锦燕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
冉夕颜自锦燕进房之时便已知道,只是见锦燕这丫头神情有些古怪本想等她自己说出心中所思,却没料这丫头进门只呆呆望着自己而后长长吁气,并不吭声,那瞧着自己的神情恍似瞧着一个没爹娘疼惜的孩子般。
“燕儿,等夜了陪我悄悄溜出府去逛逛如何?”夕颜只当锦燕这丫头又是在哪受了气,于是提出出府逛街散心之举。
“小姐……你……哎……”锦燕吱吱唔唔半天,却不知该如何将这打击人的消息告知五小姐。心中又急又气又恼,不由得眼眶渐渐红了,那泪强行忍着却更是忍不住眼看便要落下。
夕颜此时方知锦燕这丫头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不然也不会这般模样,心中一急,走上前便仔细端详,“哪儿痛了吗?是不是又让大少爷还是四小姐给打了?我去给你拿药。”
说着边欲往常年备着的药箱行去,“小姐,燕儿不痛,燕儿也没遭打,燕儿……燕儿只是替五小姐不值,替五小姐委屈。”说到这里,锦燕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一泻而出。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能忍上这半天已经是很难得了。
夕颜怜惜的看着锦燕,这丫头,自己只当她受了委屈,却原来是为了自己而哭!“燕儿别哭,我这不好好的吗?燕儿难受什么呢?”
“小姐,三天之后便是四小姐和六小姐同天出阁之日,四小姐嫁给当今太子为太子妃,六小姐嫁给柳小候爷为正夫人,你让燕儿心里怎么不难过!”说着哭声愈是响彻,憋了良久的怨气和委屈终于在此时全爆发出来。
“燕儿,这对相府来说不是喜事吗?你为何哭呢?”夕颜自是还没有想到那么深远的意义所在,再说自己心中是一万个没有想到去嫁人,所以自是不能体会燕儿心中之苦。
“小姐,四小姐嫁给太子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那柳小候爷,明明应该是你嫁过去才对,老爷硬把六小姐先嫁出去,您这往后,又该招这府中下人的耻笑了。”锦燕恨铁不成钢的哭着诉说,又想到日后五小姐处境更加尴尬更是心痛,哭得愈是悲伤绝望。
锦燕哭得悲伤欲绝,夕颜心中却是侥幸万分,暗自松口气,好在那南宫望并不将自己当成他的女儿,不然,自己便要遂这父母之命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子了!
锦燕见小姐听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