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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
一、娇柔状晕倒,要求教官温柔地搀扶。
二、挺尸状晕倒,教官根本来不及去扶。
三、不小心碰到女生,被告到丛班长那儿说是“性骚扰”。
四、不小心被女生“性骚扰”,告到首长那里也没有人信。
五、跟自己的战友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周围有兴奋而欣慰的目光。
六、跟自己的战友唱歌,不知道为什么周围有兴奋而欣慰的目光。
七、跟自己的战友打架,不知道为什么周围还是有兴奋而欣慰的目光!
Act 5
梁上君带的那两个班的女生跟他本人一样,出了名的难管。
保守估计是丛风故意安排给他的。
军训第二天,原本该有30个人的队列里只剩下18个人。
于是梁上君让18个人在大太阳底下站了两个小时的军姿,直到逃训的那12个人回来才放她们休息,彼时已经有7个人给晒晕了。
他尽量和蔼地询问那12个人:“你们他妈的搞什么?老子还以为你们一夜之间全嗝屁了!居然还有脸站到我面前?嗯?看到没有,那边躺着的7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报告教官!我们缺席是有原因的!”领头的女生急忙辩解。
“什么原因?说!”
“超市薯片大减价!”
Act 6
那一年,某校的军训场上传唱着这样一句诗歌:
超市薯片大减价,
从此君王不早朝。
Act 7
其实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并不是超市的薯片。
那天的几个女生是穿着高跟鞋逛街抢薯片的,回来后直接穿着高跟鞋就参训了。
训练途中多次发生崴脚事故,甚至还有一个女生的鞋跟卡在了窨井盖上,一步没跨动,栽了个大跟头。
梁上君从中受到很多启发。
他充分发扬了自己“刺头”的光辉头衔,无视首长定下的N个不准M个注意……勒令自己带的女生全都穿高跟鞋参训。
他成功了!
他创造了阅兵史上第一支穿高跟鞋踢正步的队伍的奇迹!
同时也创造了被批斗四小时写检讨两万字的教官的奇迹!
Act 8
丛风陪着他检讨。
抚额嗟叹,哭笑不得。
Act 9
那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纪策在313军校的授意下进行一场交易。
交易方是中东的某个pany,他跟随王斌飞到阿富汗,原以为接头的人会是个大胡子包头巾的阿拉伯人,没想到最终坐到谈判桌上的是一个与他一样的男人。
说“一样”,并不仅仅是指那副承袭自炎黄子孙的相貌,还有气味。
那种道貌岸然过、苟延残喘过、杀戮过也光荣过的气味。
在他手中的资料上,那个人叫“Bland”,不过在自我介绍的时候,那个人用流利的中文说:“你好,我是陆修,隶属于阿斯曼军备部。”
Act 10
交易只进行了一半。
那是个需要特殊软件支持的信息化战争装备,纪策得到了实体物品,却没有得到核心技术,然后就暂时搁浅了下来。
并不是交易中有什么冲突,只不过那位陆先生因为某些个人原因要临时回国,他所说的“回国”是指回中国。由于交易的时间还很充裕,经过双方协商,剩下的一半交易回到中国再谈。
“再谈”的地点有些奇特,是在某个高校的教师公寓。
那位陆先生是这样解释的:“啊,芯片丢在那儿忘了带出来,你跟我过去拿一下吧。”
Act 11
虽然觉得对方应该没什么不良动机,但是纪策怕他使诈,还是随身带了把枪。
芯片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找到了。
正在两个人拟订合同和结算尾款的时候,客厅里突然传来了女孩子的声音。
“秦术我跟你说啊,我们那个教官特别变态,竟然让我们穿着高跟鞋参加阅兵!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嗯,唔。”一个青年含混地应了一句,嘴里面好像在吃东西。
然后他旋开了房门。
纪策条件反射地把枪对准了门口。
同一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被人用枪抵着。
砰地一声门响,那名叫秦术的青年把犹在抱怨的女孩子关在房门外。女孩子惊叫着挠门,他捧着一盒炒刀削静静地注目持枪的两个人。
陆修说:“误会,自己人。”
Act 12
那名青年一边吃着刀削面一边问纪策:“来拿芯片?”
纪策放下了枪。
Act 13
几天后,这笔交易的货物和账户终于两清。
纪策告别了那间教师公寓,临走时陆先生对他说:“其实我挺想跟你打一场的。”
他笑了笑:“我也是。”
所谓渣味相投。
Act 14
那两天穿梭于那所高校中,纪策偶尔会注意一下操场上正在军训的大学生们。
远远地,他看见一个教官身边聚了好些男学生,似乎是在掰手腕。呐喊鼓劲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个教官甚至有些欺负学生的嫌疑,一直在赢,一直很得意。
最后离开的那一天,正好是象征军训结束的阅兵式。
远远地,他看见一个方阵穿着高跟鞋踢正步。整个阅兵场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沸腾了起来,可以想见,校长和负责军训的首长脸色一定黑得像锅底。
耳边响起了那个女孩子说的话:“我们那个教官特别变态……”
噗,纪策喷笑出来。
这世上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人?
嚣张,洒脱,飞扬跋扈。有些坏,也有些呆。
像是一簇跳跃的晴光,令人欢喜。
Act 15
也许这才是纪梁之间真正的开端。
彼时他们擦肩而过。
谁都不记得,可是岁月看见了。
第41章
小史满头大汗。
事实上他真的已经竭尽全力,可是紧紧盯着他的梁上君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那个人的眼神,是在用“杀气”逼迫他这个蹩脚大夫突然变身成无敌神医,最好给那个半死不活的糙子塞一颗灵丹妙药,就让他起死回生。
小史做了所有能做的应急措施后,抬眼向纪队长求助。他想,如果是纪队长的话,至少能为他解围吧,他毕竟不是华佗在世啊。
可惜,他高估了某人渣的品格。
堂堂的一队之长,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纪策同志,非常不负责任地把目光放在了窗户那边正在撞玻璃的苍蝇身上。
此时这人心里想着:开玩笑!“条件有限,不能强求,已经尽力了”这种话绝对不能从我嘴里说给梁上君听!那个呆贼本来就记着我要丢下糙子的烂帐,要是这次再由我来放弃治疗糙子,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这是破坏孩子父母感情的恶行!是不可饶恕的!
所以他坚定地无视了小史的求助,看看苍蝇,又把视线移回了梁上君的身上。
依然是那副担忧而深情款款的神色。
小史咬碎银牙,不得不亲自向梁上君交待:“梁队,这里的条件太差了,不知道这是什么蛇毒,也没有抗毒血清,只能用应急的方法先拖着,不让蛇毒蔓延到心脏……”
梁上君看着糙子发黑的嘴唇,心里一阵纠痛,脸色难看至极。
可是出乎小史的意料,他并没有歇斯底里。
这让小史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他原以为梁上君是个过于感情用事的人,现在看来,他是个重情义却又很理智的领队,至少比那个“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纪人渣要好。
“能拖多久?”梁上君问。
“最多72小时。”
小史终究是不忍心让大家陷入绝望。其实蛇毒如果不能得到妥善治疗,在48小时内就会有生命危险,但是看着周围人的脸色,他不敢说。
让他们的希望多持续一分钟也是好的,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
“我去向指挥部汇报这件事。”纪策看梁上君的情绪稳定下来,稍稍放了心,准备去跟卢薇商量一下怎么办。
“我跟你一起去。”梁上君也站了起来。
“好。”纪策点头。
来到老张布置的无线电通讯室,在联络指挥部之前,梁上君按住了纪策的手。
“如果当时我听你的,把糙子留在原地,他就不会遇上这种事了。”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是对的,我是错的。我的错误也要汇报上去。”
纪策用梁上君呼尤禹的架势呼了梁上君后脑勺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是响亮。
“没有什么谁对谁错,要怪就怪糙子自己长得太嘲讽。”
他不是在安慰梁上君,真的。
在糙子出事之前,在他看见梁上君近乎虚脱地背着糙子跟上他们的时候,他也曾经怀疑过,是不是自己错了而梁上君是对的。后来他发现,无论怎样想也不会有结果。因为他们各自的坚持不同,深深吸引他们的,也正是对方身上的这些不同。
梁上君紧抿着唇,没有多说什么,只放开了纪策的手,示意他联络指挥部。
向卢薇做了汇报之后,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给出答复:我会尽快让猎鹰大队的人来做接应。但是,任务第一,救人第二。
她的第二句话是特意说给梁上君听的。
不过梁上君不领情:“优先救援糙子,任务是我们的事。”
卢薇正色道:“军令如山,这一点不需要我教你吧,梁队。”
梁上君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我的兵,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那两个人隔着无线电就这么吵起来了。
纪策不由怔忡。
谁说那个呆贼长进了?他分明还是那个德行。
在伽蓝的时候就是这样。“我的兵轮不到你来管”,说着这种话的人,在他坚守的原则上,绝对是寸步不让的。
眼看着要演变成一场分裂团队的舌战,纪策适时地抢过了通讯器。他对卢薇说:“你派人过来,其余的我来安排。”然后又转向梁上君:“我是这里的队长,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一人一棒打完了,纪策直接切入正题,分析起这次事件的内幕。
他首先问卢薇:“逮到个活口,怎么审?”
他这一招转移话题很奏效,卢薇立刻放下了与梁上君的争执。
“可以的话,我很想亲自审,但是隔着无线电,不给力。”卢薇遗憾地说。
“没关系。”纪策很豁达,“你说,我们照做。”
于是卢薇问起了具体情况,作为一个刑讯师,她对这样的事情感到很兴奋。
此时梁上君是站在卢薇这一边的,他说了自己的推论:
那两个偷袭者的目标并不明确,因为如果他们真的是要攻击糙子,那他们也太没眼力见了,说真的糙子那种二货没有被偷袭的价值。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在监视着别的东西,但是糙子抬枪瞄准的动作让他们误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才不得不反击。
而且他们没有使用枪击,在这个年代,不使用枪械而用吹矢枪这种东西,实在很怪异。
听完他们的叙述,卢薇淡然地说:“纪策,你亲自操刀,片他。”
这句话梁上君有听没有懂。不过纪策很快给了反应:“会有用吗?”
“一定有用。”卢薇笃定道,“你负责片他,我来审。”
“隔着无线电?”梁上君颇有些怀疑。他承认卢薇在审讯方面很有一套,但现在毕竟条件有限,不是面对面的压迫,审讯效果会大打折扣吧。
“足够了。”卢薇极度自信,“给我半个小时,梁上君出去,纪策把人带进来。”
梁上君原本是不愿出去的,但在纪策和卢薇的双重要求下,他被迫到屋外做看守。
数分钟后,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站在门外。
屋内的惨嚎让他寒毛直竖。他深深地体会到,那时候卢薇用在他们这些实验受训者身上的刑讯术,恐怕还不到她的手段的千分之一。
屋内。
“毒刺,你的手法生疏了,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吧。”女人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带着冰冷的电磁干扰。
“对不起,有点失误。”纪策向她道歉。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正在受审的俘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全身颤抖。
“嗯……这叫声不太对,是不是存在不正确角度的反作用力?”卢薇远程指导着,“60度切入,彻底砍削,要垂直落地。”
话音刚落,刀光一闪,从那个俘虏的身上垂直掉落下一片薄肉,隔了数秒,血液才喷涌而出。这一回,那个俘虏似是痛到了极致,嘶吼声压在喉底,倒抽的气流憋得他脸上青筋暴涨,眼神已是崩溃的边缘。
纪策正在片的,是他的脚。
一整片脚底板均匀剥落。
纪策看了看厚度说:“这只脚我还能再削十片以上,总的来说,我的技术没有退步。”
卢薇哼笑:“勉强过得去吧。”
他们两个完全没有搭理俘虏。
“不用急着招供,”纪策安慰疼到极点却无法晕厥的男人,“其实做这种事情是有快感的,你爽,我也爽。”
俘虏瞪大了双眼,他从这个“毒刺”眼里看到的,真的是施虐的快意。
他们在享受他的崩溃!
……
又是一刀下去,卢薇几乎能听见俘虏淋漓的汗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她这才开口。
“你们缺少军火,是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