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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以前,这男人的眼里,确实做什麽都跟在我身後,眼里都只跟著我一个人转,而恰好……他那可爱的兄弟大胖可是跟我说过,大聂是个死心眼的人,眼里有谁这一辈子都只有那个人。
尽管那言辞是在拐著弯告诉我叫我对他好一点,要不就别去招他,听在我耳里,却不是那麽一回事……王双唯啊,我唾弃了自己一口,你果然还是个恶劣的家夥,要不怎麽听了那话就满脑子想印证一番。
他挺起身来,一只手抵住床,说:「我有事。」微微退开身,却没有敢继续动作。
我轻笑出声,靠,害羞了,真他妈的……
「起来。」我拍拍他的胸,叫他坐起来。
他不动,我再拍拍他,他深吸了口气,推开了我,站了起来,就要系裤子。
我向後仰了仰头,无所谓的说:「走吧,走吧,等会我也走……」
「去哪?」他谨慎又有些提防地看著我。
「离开呗,反正你厌烦我……」我笑笑,眯著眼睛等他上勾。
他停住手中的动作,躁红的脸出现懊恼,然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然後,木然地又回到床上……
「坐起来点。」我叫他靠著床头坐在枕头上。
他依言而动。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凑过头,牙齿咬住底裤褪下它;身上的男人狠吸了口气,身体一抖。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用唇舔舔那根已经竖立起来的长形,「不赖嘛……」
在顶端轻吸了一口,再问他:「做过没有?」
「没有。」他粗吼:「你满意了吧?」
「呵呵。」我笑出声,舔舔嘴唇,感叹:「这才是我的大餐啊。」
茂密森林中那根傲然挺立的柱体在此刻显得让人垂涎,哦,老天,看来当同性恋确实是件不赖的事情。
故意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的刮了一下,他身体陡地一弓,抓住床单,低声暴吼:「住手。」
闻言我差点爆笑出口,把扶住他那根的手松开举起,冲他摇摇,同时慢慢地把那灸热的柱体一点一点全数纳入口中。
他整张脸暴红,两手放在两边,不知如何动弹,眼睛盯著我,全是欲望。
他那根在我口里又胀硬了一分,我重重地吸了一口,他两只手猛然伸过来抱住我的头,欲把我抽离。
我把舌头在他那上面舔了两下,他的手停了下来,改抱住我的头,粗硬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别有快感。
一看他也进入状况,我含著他那里上下抽动起来,他抱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不闭眼不转过脸,刺激到了也只是眼睛一眯,然後还是全神贯注地看著我。
等到我口腔都酸了,他的坚硬却丝毫不减分毫,并且有越见越硬的趋势……老子都不知道没做过的男人持久度有这麽久,妈的。
终於不堪长久的酸痛,我抽出他那根,把头枕在他胯间轻轻喘气。欲抬头调侃他两句,却看见那凶狠的那根柱体在我面前一跳一跳,我闷笑,抬眼看他:「妈的,你到底有没有搞过?」
那男人的一手还留在我的脸上,我蹭了蹭,「这样都射不了,怎麽办?」我苦恼地用手逗了逗那根。
这不碰还好,一碰那人的身体又猛地一抖,粗喘了口气,碰著我脸的手加了两分力。
忍吧,忍吧,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於是我笑著问他:「你看怎麽办?」我都给他口交十多分锺了,牙齿都酸了,妈的只见他硬却没见他有要射的欲望。
他又欲推我,红著眼睛就要下床,估计又是冲冷水那套方法。
我无奈地动动酸酸的嘴,吻了吻他那里,问他:「自己动过手没?」
他脸一撇,不回答,只是黑蓝的眼睛沈得太过深邃,看著我就像匹饿狼盯著欲吃却吃不得的食物一样。
我无力地笑了一下,好了,不指望他能在我面前手淫了;亏得我还挺期待他在我面前可能出现那副窘态……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想要吗?」我问他。
他猛然仰起头,尔後低下头来,粗哑又闷闷地说了一声:「要。」
神情充满挫败,知道自己完全不能抵抗了。
我得意地小小笑了一声,再一次完全得胜,你忍,我看你能忍得过我的挑拨不成。
「那……」我看了看他那里,再看看他,看他怎麽个「要」法。
他看了看我的裤裆,闭眼,翻过身子,躺下,什麽都不说,却一副「你来」的样子。
我笑不可支,趴在他身上,对著他的耳朵吹气,轻喃:「让我上?」
过了几秒,他闷闷的声音在枕头传出:「你身体不好。」
我笑,心里也跟著酸酸的,这个时候他还在想著我,这个男人到底心里想的是什麽?
眨眨眼,我轻声地说:「我不喜欢背对著,你翻过来好不好。」随之落了两个亲吻在他耳後。
他沈默了一下,然後一只手翻过来,带著我的身体到了一边,尔後翻了过来,脸上耳根全部通红,眼睛却很沈默地看向我……双腿自动地弯开,把那里全部露了出来。
我笑著爬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脸:「这麽有觉悟?」
他一语不发,伸手帮我脱还挂在身上的裤子,看著我,眼睛一片赤红却有著全然的默许。
我在心里叹气,这个男人啊……
「你摸摸我。」我看著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那根,对他说。
他依言抚上,带有粗茧的手刺激得我舒服的轻哼一声。随即我倾身往旁边放东西的桌子上拿了一瓶男士润肤液,就地取材了,这个时候再去买润滑剂是不人道的。
把瓶子开了,把一瓶润肤液全数倒在他的那根上,上下套弄,美金一千多块的东西包裹著他那根一片濡湿,算对得起他的初次了。我翘起嘴角笑,吻上他的唇,说:「准备好了吗?」
他有点纳闷地看著我,抚住我那里的手停了下,点了点头。
我咬著嘴轻笑,慢慢起了点身,扶住他的那根,慢慢地坐了下去,他睁大眼,诧愣地看著我,第一反应是伸出手来要挡我。
我坐在他身上,把脸一伸,唇碰上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挑眉:「躺好,照我说的做。」他这时候要违抗我,我敢让他余生都不举。
看出我眼里的威胁,他沈了身体,眼睛烧得一片红火,粗嘎地说:「别,你会受伤的。」
抚住的那根挤了点,我禁不住呻吟出声,「你慢点,我就不会受伤……」
他也咬住了牙,绷著身体,一手抚上了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臀部,脸上汗滴连连,落下枕间,看得出忍耐得非常辛苦。
终於进到了底,我长呼了口气,好久不做,贸然挤进那麽一根确实难受……
他咬著牙一动也不动,大滴大滴的汗出现在额际,不过几分锺就全身汗水淋漓,双手很坚定地托扶著我,那里却一动不动……
「动一点……」我咬牙,深吸了口气。
他试探性地动了下腰,里面实在是胀,事实没扩张这时候承受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皱了下眉,睁眼见他脸上全是汗地看著我,然後他动作停在那不动了。
「动吧,慢点……」我笑了一笑。
他咬了牙,慢慢地坐起,把我托在他身上,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这下却让他的那根完全淹没至底,但奇异的却让我好受了不少。
他身上的湿汗沾上了我的皮肤,闻著都有股情惑的味道。我舔舔干燥的舌,说:「你慢点动,过会就好了……」
「嗯。」他抱著我,却不动,声音粗闷,一只大手在我背上抚摸著。
我推了推他,暗示他动。
随之他托住我的臀部慢慢动了一下,尔後停下,那男人说:「难受吗?」
我吻著他的肩,摇了摇头,他举著我慢慢地由深至浅抽出,然後再慢慢地推进,动作缓慢,但他全身的汗水像是刚在倾盆大雨里浇透了一样,我知道他忍得太过辛苦。
感觉好了点,「快一点……」我说。
他逐渐快了起来,看著我放松了的表情跟身体,终於按照他的速度抽送了起来,双手更是捧著我的臀部快速移动,我挂在他身上,由他施展力道。
正当我情动的时候,感觉被刺激得前头也有快感时,门外却「嚓嚓」作响,卷闸门被敲得刺耳极了。
聂闻涛粗喘了口气,红著的眼睛看向我,我摇摇头,「不管他……」
这个时候天王老子来了老子都不管,做爱第一……
「聂老大,老子给你送东西来了……」一人在外头大吼,竟然是那该死的秦季的声音。
聂闻涛双手紧抱著我,在我肩窝处喘著粗气,「靠,」我怒骂,亲吻著他的脖子,「老子等会收拾了他,鬼吼鬼叫什麽……」
「聂闻涛……」外边门敲得越来越响,大有不敲破不罢休的趋势。
我吻著在我身下喘著粗气的男人:「再快点,我受得住。」
他终於放肆地抽送了起来,我在他身上闷著声咬著他的肩膀。突地他大力一个抽送抽到底,让我某根神经被刺激得身体充过一阵电流;我不满足的转过头,吻上他的嘴。
他的舌头马上伸了进来跟我纠缠,身下的动作粗犷了起来,而我里面也终於不再干紧得裹住他的那根让自己难受。
妈的,性爱果然让人销魂,这小子没经验,但动起来确实是个男人……足以让人满足。
「老子走了啊……」门外嘀咕了声,没听清。
又他听扯著喉咙喊:「双唯啊,你要是在里面就告诉聂老大老子来过,我不是不还啊……老子走了,反正是我来过了。」那家夥最後一句话里声音透著喜悦,可能找到理由明正言顺不用还东西了正在沾沾自喜。
我咬牙,忍住身下男人的一个猛烈的撞击,「回头一定要把老子的酱牛肉给抢回来。」我咬了那男人的脖子一口。
男人不敢反抗,只能任我在他身上作恶,身下动作不停歇,粗鲁地「嗯」了一下,随即专心致志地抽动著,没有丝毫分神。
我翻翻白眼,童子鸡的毅力果然可怕,都这麽久了还不泄。
十七
床单湿透。
他的头发湿得能滴下水,水顺著他的脸流下,全身一片水渍。
我倒在他的身上,他身体的高温覆盖著我,我喘了好半晌的气,才回过点神。
他的小腹处全是我喷射出来的液体,而他那里来不及抽出,在我默许下射在了里面,他把头闷在我肩窝,良久不动。
我拍拍他:「带我去洗澡。」那东西不能留在体内太久,会闹肚子。
在浴室里我告诉他怎麽清洗我那里,他听了默不作声地拿著莲蓬头跪在我後面,让我扶著墙壁,在後头清洗。
他的手指探了进去,就著温水,慢慢地,极度轻柔地……
到了床上,我全身无力,不由得感叹今日不比往昔,以前再疯狂也能有力气爬起来继续来一场。
床铺湿了,聂闻涛把我放在了沙发上,拿了床单换下,我顺手捡起被扔到沙发边上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而手机里显示未接电话二十多条,亏得手机电池没爆掉。
「迟到了。」我对走过来的他摇摇手机说,然後打了个哈欠,「你忙去,我睡会。」
他没看手机,抱了我到床上,蹲在床边,看著我,黑蓝的眼睛里又折射出只有我倒影的光芒。
「去忙吧。」我摸摸他湿湿的头发,刚在浴室里他放我坐在洗漱台上只顾著擦我的头发,却忘了把自己的一身湿渍抹去。
他伸出手,在距离我手处稍迟疑了下他看著我,缓缓地把手伸过来用麽指和食指揪住我的无名指,紧紧的,不容人挣脱的力道。
我微笑:「去吧,我在这。」
他穿了衣服,走到门边,又折返回来,低著头,看著地板。半晌抬起头,那张纯男性的脸上一片平静,他说:「你知道,我爱你。」
六个字,他说得平淡无奇。
我听了觉得也很平静,告诉他说:「我要你爱我。」
天之大幸,他如此爱我。
他走了,我睡了,空气中似乎都能闻著他的汗味。
过去,终於不在梦魇里呈现。
王双唯,你何其有幸,被他这样爱著。
正在和工人一起装卧室隔离玻璃的男人,穿著紧身背心,匀称的肌肉展露无遗,我吞吞口水,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性饥渴的色狼。
赤著脚踩在黑胡桃木地板上,满意的跺跺脚,真好,可以满屋子乱转不用穿鞋了。我对以前的水泥地没意见,就是扎得脚有点疼。
我最後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把他的屁股,再去冰箱拿喝的。
那男人淡淡的看了我眼,走了两步,他说:「小心点,有钉子……」
大胖手里拿著扳手挤到厨房,我刚好开了瓶水住口里灌,那小子嘿嘿直笑:「王哥啊……」
我看他笑得猥亵,挑眉:「什麽事?」
「你和大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