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了几秒,凌唯傲一惊,“它在吸我的真气!”
“害怕吗?”容一笑问,他是明知故问,凌唯傲很震惊,但并没有移开他的手。
“不,”凌唯傲古怪地看着他,“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我和它之间有某种牵绊。猪儿,这是什么?”
容一也把手掌贴在心愿果上,凑到他耳边,嘀咕一通。
凌唯傲吃惊地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真的?”
“是真的,”容一认真地看着他,“等喂养七七四十九天后,我们俩需要用一地心头血灌溉它。这样一来,等他出生,他的DNA与我们俩的相似率都会是99。99%。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算妖。当然,他和人类并没有区别。”
凌唯傲暗自好笑,这猪果然太激动,连“DNA”、“相似率”都冒出来了。 不过他的激动不必容一少,丝毫未察觉自己把容一的手腕都捏红了。
“是妖又怎么样?是我们俩养大的就是我们的孩子!猪儿,这太神奇了,我们俩居然真的能有自己的孩子。你掐掐我。”
容一忍俊不禁,一手贴在心愿果上,一手扣住凌唯傲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在他的嘴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疼吗?”
“疼。”凌唯傲舔舔嘴唇,两手都放在心愿果上,真气像不要钱似的往心愿果里灌,忽然听到一声软软的、还带拐弯的“爸爸”,他的一颗心几乎要化了,兴奋地对容一道:“猪儿,刚才你听到没?他叫‘爸爸’了!哎,你说他会像你多一些还是像我多一些?”
容一刚要回答,凌唯傲往后踉跄了两步。他连忙伸手扶住凌唯傲,哭笑不得。
“白痴!谁让你一次把所有的真气都用完的?”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凌唯傲遗憾地皱皱眉,轻轻地抚摸心愿果的外皮,“猪儿,我希望他像你多一点,小时候的你特别可爱。”
“你们俩还不出来吃饭?”容母等了半天不见他们下来,上来找他们,在门口喊道。
容一和凌唯傲相视一眼,同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俩能接受即将多一个“妖”属性的儿子的事实,容父和容母他们能接受吗?
容一想了想,道:“还是先告诉爸吧。妈那儿,我还真不敢肯定。瞒着他们也不合适,万一将来孩子既像你又像我,不好解释。”说一个慌就要用无数的谎来圆,他从小就不会说谎,而且他也不想骗父母。
凌唯傲点点头,“只要爸能接受,妈那儿应该没问题。”
两人到了楼下,还掩不住脸上的喜气,只把容父、容母、容蓉和孟故四人看得莫名其妙。
凌唯傲还真是个傻爸爸,吃一口饭,忍不住笑出声,再吃两口,又忍不住笑。容一都替他脸红,低着头避开其他人的目光。
容父怪异地看着凌唯傲,暗忖着他这表情怎么好孟故那么像?
吃完饭,容一和凌唯傲拉着容父进容蓉原来的房间。容父的房间现在变成大间了,容母在里面洗碗。
“爸,我们有件事和您说,是好事,但有点不同寻常,您不要觉得怕。”容一先给容父大预防针。
“既然是好事为什么会觉得怕?”容父被他们吊足了胃口,催促道,“说吧。”
容一便慢慢将事情讲了,容父险些坐到地上,被凌唯傲眼疾手快地扶住。
“还有这样的事……你们,你们两个也不怕老子被你们吓出心脏病!”
凌唯傲还是第一次听到容父说“老子”,此时又不太确定容父真能接受这样的事,无意识地握紧容一的手,快速解释道:“爸,他是我和猪儿的孩子,除了来历不同寻常外,和普通的孩子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容一心里也有些打鼓,“是啊,爸。他唯一的两点不同只会是出生的方式以及他可能比普通人聪明。”
“那就行了。”容父稳了稳心神,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容一和凌唯傲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几秒后,欣喜地看向对方,又同时看向容父。
“谢谢爸!”
“哼!”容父瞪了他们俩一眼,如果不是确定空间绝对归容一掌控,他哪儿能这么放心。他思索片刻,道:“照你们这么说,他可能会和容蓉的孩子一起出生。到时候就说容蓉生的是双胞胎?或者你们有其他的想法?到底怎么让这个孩子现身?”
“我想让这个孩子姓凌。”容一偷瞄容父的脸色。
“猪儿!”凌唯傲难耐激动,抱住容一就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咳咳咳!”容父气得吹胡子瞪眼。
“爸,”容一推开凌唯傲的脸,对父亲请求道,“爸,姐的孩子不是会有一个姓容吗?唯傲他是独生子。”
“行了行了,”容父一脸无奈地叹口气,摆手道,“你爸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孩子就姓凌吧。”
“谢谢爸!”凌唯傲尊敬地拥抱了容父一下。
容父被他弄得别扭得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
他拉开门,对上两双圆睁的眼睛,脚步一顿。容母和容蓉两人居然在门外偷听。孟故估计是刻意回避,正在院子里劈柴。
容蓉指容母,“我看妈在这儿听,觉得好奇,所以也过来听听。”
容一、凌唯傲和容父都担忧地看向容母。生怕她无法接受。
“妈,您千万别急,那孩子绝对正常,您相信我们!”容一和凌唯傲赶紧扶住容母。
容母没急,而是完全震惊,半天没回过神,这时才把事实消化,不放心地问:“那孩子能正常吗?”
容一用笃定的语气把之前的话重复一遍:“他唯一的不同只会是出生的方式以及他可能比普通人聪明。”
孩子“出生”是要容蓉帮忙的,孟故作为她的丈夫,有权利知道这件事。到这种时候,空间的事还瞒着孟故的话就说不过去。容一便将空间的事告诉了他。
孟故并不是特别意外,只说了两句:“难怪之前家里总是能多出不少不太可能有的东西。放心,之前我不会说,以后也不会说。”
容一和凌唯傲去北京的日子不得不推迟。两人一起给凌父、凌母打电话道歉,并且将凌唯傲即将有儿子的事告诉凌父和凌母。凌父和凌母首先就问是不是亲生的。容一和凌唯傲都说是。
凌父和凌母想当然地认为是他们的儿子出了轨,觉得对不起容一,所以没有细问,免得戳痛容一的伤疤。正好免了容一和凌唯傲找借口解释孩子的来历。至于以后凌父凌母见到了孩子,到时候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容家六人各有分工。容父、容母和孟故照顾容蓉,容一和凌唯傲则每日加紧修炼,只要丹田内的真气充沛便将百分之九十都喂给心愿果。两人还和普通的父母一样,每日和心愿果说话,似乎真的能感觉到他的回应。心愿果的颜色在逐渐变红,等它完全成熟便是宝宝出生之日。
容蓉怀孕四个月左右,肚子显出来。心愿果也变成了粉色。
这段时间,村里发生了两件大事。大部分村民的盐告罄,集合起来去了一次市里。容一和凌唯傲空间里修炼,没管这事,结果村民们在半道被劫,有三人受了重伤,盐也被抢了。村民们只好请容一和凌唯傲(孟故在他们眼中也是高手,但村民都知道容蓉怀孕了孟故走不开)出马。容一和凌唯傲都没空,拿了一把步枪借给金袭,让金袭护送村民们,后来去换盐十分顺利。
第二件大事就是村里涌入不少流民。天气变暖后,村里又开始安排了人值班,依旧没能挡住流民们前进的步伐。他们数量大,而且力气也不小。他们都是从外省和外市来的。不止是繁荣村,附近的所有村子都一样。三四月份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难怪他们要到处寻找活路。恐怕天气刚一变暖,他们就开始远行,一路都靠双脚,也不容易。
流民中几乎没有老人和孩子,老人和孩子或许是在长期的奔波中失去性命,或许是在一开始就被家人抛弃,不得而知。女人也只占少数,而且都是体质相对较好的。
去年叫花子们来要饭时,村民已经受到教训,这次坚决不给流民们任何事物,各个都紧闭大门,进进出出都会随手关门,就像防小偷一样防着这些流民。但这些流民一路吃尽各种苦头,既然能平安地来到天赐,就一定有他们的能耐,不像以前那些叫花子好打发。
他们不吵也不闹,光是整日不吃不喝地在家门口静坐就能让人承受不小的压力。
末世之唯一 卷二 种田生活 126章 流民(2)
容一起床后,先到心愿树前看心愿果,亲昵地亲了亲它,“宝宝,早。”
“猪儿,早,”凌唯傲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先亲亲容一,然后才亲亲心愿果,“小猪儿,早。”
容一斜睨他,“你确定要这么叫他?”
“不觉得很可爱吗?”凌唯傲笑眯眯地揽着他,“小猪儿没反对,不是吗?”
会反对才怪。容一转身离开,凌唯傲连忙跟上。
“我想去菜园看看,你把棉衣和棉被都拿出去晒晒。”
“好,出去时小心点,别被那些流民缠上了。”凌唯傲道。
“知道。”
容一几天没出门,一拉开院门,门口站着几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他的脚步顿了顿,正准备离开,一道人影向他跌过来。他下意识伸手一扶,那人就顺势靠在他胸前,两只胳膊紧紧地抱住他。
他一惊,连忙将人推开,皱眉看着那人。是个女人,面黄肌瘦,只能从一头黑发推断年纪应该不大。
一个瘦高的男人对他笑了笑,低声道:“小兄弟,只要给口吃的,她就能陪你一个小时。绝对干净,她只是穿的脏。”
容一直犯恶心,皱起眉头。
“猪儿,怎么了?”凌唯傲看他站在院门口没走,快步走过来。
容一向那个女人努努下巴,凌唯傲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搂住他的腰,板着脸对那个男人道:“明白了?够赶紧走。”
谁知那个男人只微微一愣,就把他身边那个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男孩往凌唯傲面前一推。
“这个也是干净的。”
凌唯傲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容一淡淡地扫那个男人一眼,关上院门,拉着凌唯傲一起走向菜园。
自从流民涌入后,他们安排小赖三只和旺旺轮流照看菜园,小赖三只白天守,旺旺晚上守。他们家的菜园就在村里,首当其冲成为流民的目标,前天晚上就有人试图进菜园里偷菜。旺旺大叫不停,凌唯傲把两个小偷逮了个正着。旺旺发现得及时,那两人只来得及扯了七八颗小白菜。虽然那两人可怜,但凌唯傲还是把他们偷的小白菜夺了回来,如果对他们心软,说不定他们还会再来偷。
小丑看到容一和凌唯傲走过来,打了声招呼又扇着两只美丽的翅膀飞上树梢。
“还是得想个办法让他们走,省得看了闹心。”凌唯傲皱着眉头,说道。
容一心里有个想法,问道:“他们一共多少人?”
“四十来个吧。”凌唯傲没关注过,是听其他村民说的。
容一道:“吃过早饭后,我去一趟村长那里。”
容一的到来让金国隆只道“稀客”。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坐坐?”
“国隆叔,这些流民来村里有段日子了吧?”容一道,“您有没有什么想法?”
金国隆苦笑一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让他们走吧?这事恐怕不容易。”
“为什么?”容一不解,“他们要不到吃的,总会走的。”
金国隆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的儿子金年暧昧地道:“怎么可能要不到吃的?容一,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村还有不少单身汉?”
容一一时无话可说,站起身道:“那我回去了。”
“行,有空再过来坐坐。”金国隆起身送他。
容一没有直接进家门,而是来到家门口的晒谷场。流民们把这里当做临时驻扎点,白天基本在村民家门口蹲守,晚上就在晒谷场上铺一些稻草,裹着烂大衣或者破毯子睡觉。早上他们醒来后会自觉地把稻草放回稻草堆里,村民们也不好说什么。
晒谷场上只有三个人,其他人都去村民家蹲守去了。容一看见自己家门口也有三个人,即使看见他往晒谷场走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们的老大是谁?我想和他谈谈。”容一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三人。任何一个团队,只有有一个领头人才能更团结,走得更远。就算是流民也一样。
那三个人相视一眼,年纪最大的那位中年男人不感兴趣地道:“谈什么?小兄弟,别白费口舌了,我们是不会轻易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