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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唯傲问道:“小赖它们发现小偷后,没人抓到他们?”
容母道:“没有。小赖它们只是发现了想偷国昌家的那个小偷,第二天早上听几个村民都说半夜听到有人爬墙的声音,我们才猜他们不止一人。先不说这个了,这几天你们俩肯定都没吃好。赶紧回去,我煮饭给你们吃。”
“我抱宝宝,你把车开回去。”容一对凌唯傲说道。
“欢迎回家,欢迎回家!”小赖三只依次从院子里飞出来,列队欢迎。
容一逐一表扬它们。
凌唯傲把车开进车库停好,进了堂屋却发现宝宝已经在容一怀里睡着,几步走过去,蹲在他身边看着宝宝的脸,失望地道:“这小子这么快就睡着了。我还没陪他玩玩。”
容一笑道:“小孩子本来就嗜睡。等他睡醒你再陪他玩。”
凌唯傲没吱声,看宝宝睡得那么香,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子,又戳戳他的脸。
“哎,别把他弄醒了。”容一赶紧制止他轻声提醒。
“没事,”凌唯傲掐掐宝宝脸颊上的肉,“肉呼呼的,真软。猪儿,你捏捏,真的好软。”
容一无语。
宝宝忽然睁开眼,茫然地看了看,目光在凌唯傲脸上聚焦后,小嘴一扁,眼睛里瞬间泛起水光。
“别!”凌唯傲赶紧缩手,两手作拜托状。
“哇――”嘹亮的哭声似拔地而起。
容一嘴角一抽,把宝宝塞进凌唯傲怀里,拍拍他的肩,“好了,现在就有机会陪他玩了。”
“哎!猪儿――”凌唯傲伸手拽他的衣角,没拽住。
“哇――哇哇――”宝宝一声更比一声高。
凌唯傲赶紧抱着他站起身,让他趴在肩上,轻拍他的背,口中哄着,“不哭不哭,爸爸哄你睡觉,爸爸不吵你了……猪儿――你快来,他不停地哭。”
“自己想办法!”容一在厨房地回了一句。
容母用锅铲翻炒锅里的青菜,不解地问,“刚才不是睡着了吗?”
“他那个无聊的爸爸又把他弄醒了。”容一无奈地摇摇头,从碗橱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盘子递给她。
过了一会儿,容一没听到宝宝的哭声,好奇地走出去,只见凌唯傲正站在院子里,苦逼地把自己的两只胳膊当摇篮,抱着宝宝轻轻地左右晃动。宝宝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不时发出几声笑声,瞌睡虫完全跑了。凌唯傲一停,他就扁嘴。
容一忍不住哈哈大笑,“话该。”
“猪儿,我的胳膊都酸了。”凌唯傲连忙求救,他一开始这样摇晃的本意是哄宝宝睡着,谁知宝宝反而越来越兴奋。
容一搬了把椅子到院子里坐下,一派闲适地翘着腿,“谁让你惹他的,正好给你一个教训。”
“饭好了,进来吃饭。”容母在厨房里喊。
容一走进厨房,想到凌唯傲的样子仍觉得好笑,拿了一个大盘子盛饭,多夹了一些菜,又回到院子里。
凌唯傲凑过去,张开嘴,两只胳膊继续晃。
容一用勺子舀起一块鸡蛋,喂到他嘴里。
“咿呀……”宝宝大概是觉得有趣,注意力转移到容一手中的盘子上。
凌唯傲狡猾地放慢摇晃的动作,逐渐将横抱的姿势改为竖抱,让宝宝坐在手臂上。宝宝没有再扁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盘子里的饭菜。
容一和凌唯傲都被他逗乐。
容一又进屋搬出一把椅子,和凌唯傲你一口我一口地同吃一盘饭。
容母本来打算过来把宝宝抱走,见状又避开。
“妈做的葱花煎蛋比我做的好吃。”容一道。
凌唯傲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觉得你做的好吃。”
“全是油。”容一一副嫌弃的表情,粗鲁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口菜。
“那你也亲我一下。”凌唯傲笑吟吟地凑过去。
容一推开他的脑袋,“小心我一会儿吃完饭后把整个盘子都扣你脸上。”
宝宝大概是觉得没人理他很无趣,软软地靠在凌唯傲胸前,不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这次凌唯傲没敢惹他,轻拍着他的背,直到确定他睡熟了,才轻柔地把他放进摇篮里盖好被子。
吃过饭,两人一起去晒谷场,打听小偷的事。村民们只是猜测小偷一伙至少六人,两晚出现的小偷是同一批。
晚上,容一和凌唯傲刻意留了神,但整晚并没有特别的动静。
第二天中午,村里来了两个陌生人,说是听说繁荣村有人去外地换了盐回来,想找村长商量换盐的事。值班的人告诉他们村里不会有人愿意卖盐。那两人不住地恳求,值班的人只好分出两个人带他们去见村长。
容一正抱着宝宝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听见小丑在外面喊“救命”,同时响起鹦鹉飞起时扑腾翅膀的动静,快步走出门外。一根绿色的羽毛轻飘飘地落下,从他的胳膊上一擦而过。
“怎么回事?”容一冷冷地盯着那两个陌生人。
两个村民也吃惊地看着那两人,猛然反应过来,扑过去扭住他们的胳膊。
“是他拿弹弓打的!”
150…154
末世之唯一 卷二 种田生活 150章 保护费
两个村民指的是比较年轻的那个陌生人,估计还不到二十。另外一个是中年男人,一边挣扎一边急切地解释道:“误会,误会,我这个弟弟是傻子,看到鸟就喜欢用弹弓打。小兄弟,你千万别跟他计较。”
“坏人!坏人!”小懒和大赖齐飞过来,叫得一声高过一声,为小丑抱打不平。
“呵呵,呵呵……”那个青年发出一串傻笑,扭头看两只鹦鹉,嘴角流出口水,看上去确实很像傻子。他伸手要掏口袋。
容一一脚踩住他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锐利的目光盯着中年男人片刻,询问两个村民,“他们是什么人?”
一个村民答道:“是南边的一个村的,想和村长商量换盐的事。”
“喔?”容一看向那个仍然被压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商量换盐这么大的事,你不带一个口才好的人在身边反而带着一个傻子?”
中年男人苦笑一声,迎视他的目光,“我屋里就我们兄弟两个,我不带着他,没人照顾他。没办法啊。”
容一哼笑一声,松开青年,转身进屋,把两只鹦鹉也唤进去,顺手把地上的那根羽毛捡起来。
“小丑,过来让我看看。”
小丑正站在竹篮里展开翅膀打量自己,一副臭美的模样,听到容一叫它,慢吞吞地飞过去。
容一仔细给他检查一遍。多亏小丑反应快,并没有伤到要害,石子应该只是从它的羽毛上擦过。但那傻子能一举击中它,是不是真傻还有待商榷。如果是假傻,他针对小丑的举动就颇为耐人寻味。
“好了,没事,玩去吧。”容一轻轻拍拍小丑的脑袋。
宝宝也伸手想摸,容一按住他的小胳膊拦住他,另一手把小丑放飞。
中午,凌唯傲和孟故放牛回来,容一让孟故去村长那里打听消息。毫不意外,金国隆和苏东都没有同意换盐的事。苏东还把值班的人严厉地批评了一通,警告他们以后不要再随便放人进来。他也觉得那两个人很可疑。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早晚会出什么事,”凌唯傲从容一怀中抱起宝宝,扶着他站在腿上,左右张望几眼,“猪儿,今天晚上是我们家值班,晚上让小孟去守夜,宝宝暂时让爸妈照顾一下,怎么样?”
容一看他一眼,笑着点点头,也很期待晚上来临。为了照顾宝宝,他们俩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吃过晚饭,他先上楼。
凌唯傲把宝宝塞给容母后,紧跟着上楼。美人看不出他们俩另有安排。
容一在空间里洗澡,看见外面凌唯傲走进房间,心念一动,凌唯傲出现在空间里。
凌唯傲无声一笑,直接往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等到走进浴室,身上已完全赤裸。他接过容一手中的香皂,帮他往身上抹。
容一警惕地看着他,“你别乱来,洗完再说。”
“放心。”凌唯傲答应得痛快,手却不老实地摸向容一的下面,一把捉住他的要害。
容一身体一僵,被动地靠在他胸前。
“言而无信。”
“我只说‘放心’,可没说放心什么。”凌唯傲低笑,把他推到墙边。
“下次我要是再上你的当我就跟你姓。”容一上半身完全贴在墙上,无法动弹,咬牙切齿地道。
“还说得出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凌唯傲整个人靠上去。
浴室里雾气朦胧,看不清到底在发生什么,只能听见时低时高的呻吟……
容一醒过来时,太阳升得老高。凌唯傲也没起床,胸膛贴着他的背,那玩意居然还在他的身体里面!他恼羞成怒地将身体往前移,凌唯傲却把他抱得紧紧的。他气得抬脚往后踢。
凌唯傲被踹醒,两臂缠得更紧,“这么用力,疼……”
“还不滚出去?”身体里逐渐变硬的东西让容一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昨晚的激情,使劲甩甩头,满脸通红地低吼一声。
凌唯傲眯眼看着他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翻身而起,将他压在身上,一边亲吻光裸的肩头,一边猛力冲刺起来。
“唔——啊!”容一将身体往上拱了几下想把他掀翻,反而引来凌唯傲更猛烈的冲击。他残存的两分理智瞬间化为乌有,再次和凌唯傲一起沉入欲望的深海之中。
这时,急促的敲门上忽然响起。
孟故在外面说道:“你们起床没有?村里出事了。”
凌唯傲进进出出的速度更快,故意凑到容一耳边。
“猪儿,小孟问话呢。”
容一扭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酝酿了几秒才故作镇定地回道:“起了。我们很快下——啊!凌、唯、傲,你找死是不是?”最后一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猪儿,我快不了。”凌唯傲一脸无辜地勾起唇,低语一句,两手握着他的腰,一刺到底。
等他终于出现在楼下时,已经是近一个小时后。白色衬衣的领子敞着,身上散发出情事后的慵懒和餍足,容父、容母、容蓉和孟故几人都有些不自在。
“出什么事了?”
孟故道:“有一帮人来村里闹事,村长和副村长正在和他们谈判。我刚才又去看了一下,谈判还在僵持。”
“是什么人?”容一从楼上下来,姿势有些不自然。看见大家都在,连宝宝也看着它,就像对他这么晚才下楼感到很好奇一样,他脸上的温度有点高。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就行了。”凌唯傲扶住他,手被拍开,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椅子搬到他跟前。
容一没坐,正色道:“先去村口看看,免得其他人觉得我们家搞特殊。”
凌唯傲不放心地看着他,只能点头,“我去厨房给你拿几个包子。”
到了东村口,容一看到与村民对峙的那群人中有几张似曾相识的脸。
凌唯傲咬一口手中的包子,“还记得熊涛吗?”
容一立即想起来,熊涛不就是以前来过他们村的流民头领?那几个他有些熟悉的人就是熊涛的手下。
“那个人是——”孟故的目光落在一个人的脸上,嗓音蓦沉,“上次那帮土匪中的一人。”
凌唯傲意外地挑起眉,“喔?难道他们合并了?”
他们站在人群后听了一会儿,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
熊涛的流民队确实投靠了匪帮。熊涛的这个心腹罗刚这次来就是代表匪帮的老大马彪来谈判,要求村民们按月给他们上缴保护费,不然的话就要强制执行。繁荣村周围的几个村都已经答应他们的条件。
知道容家的人很厉害,本来他们没打算和繁荣村对上,最初只计划进村偷窃。奈何,容家的三只鹦鹉太难搞,完全不吃他们给的掺了药物的谷子,第一次行动失败。“傻子”也是他们派来的,第二次行动又失败。马彪等不下去,给熊涛施加压力。熊涛便派他的心腹直接找上门来。
罗刚威胁苏东和金国隆的方法很简单:你们不是有枪吗?行。你们杀我们的一个人,我们就杀一个村民,看你们下不下得了手。就算你们下得了手,你们的子弹总有一天会用光。
不得不说,罗刚是一个非常卑鄙无耻的人。
“他们想让我们交多少保护费?”容一问旁边的金袭。
金袭愤愤地道:“每家50斤,一个月交一次。”
这么说的话,每年一家就要交600斤,是个不小的数字。
“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的耐心已经快用完了啊。”罗刚一手叉腰,不耐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