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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有个荷花小妹上台来献舞结果被我们揍了一顿,你想起来了吗?”
蛤蟆想起来了,绿珠应该是那天一起来的那群野模之一,不过当时人很多,蛤蟆对眼前的这个绿珠一点印象也没有。
绿珠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笑梅红了,叶秋萍的眼珠也翘到天上去了,往日的姐妹连看也看不上一眼的。”
叶秋萍是个非常重名利的女人,这一点蛤蟆早已经看出来了,所以上次见面也没怎么说话。但是笑梅现在究竟有多红,蛤蟆却不知道。于是他问:“怎么?现在笑梅是腕了吗?”
绿珠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蛤蟆,好像看着外星人似的说:“怎么你不知道?你不是她干哥哥吗?”
蛤蟆道:“这个倒是没错……”
绿珠说:“这不就结了。我们圈子里都传说是她的一个神秘的干哥哥把他捧红的呢。我们都羡慕她的好运气的。”
蛤蟆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我哪里捧她了,其实和我不相干的。我和圈子里的人也不熟。千真万确的。”
绿珠说:“不可能哦,我记得有期八卦杂志还登了你照片的,和那个主持人温寒玉半夜约会……对了,好像就是这家酒吧。”
蛤蟆笑着对绿珠说:“你是认准我是个人物了?”
绿珠说:“是啊,而且很不一般呢,上次我被抢劫了,你还帮我追来着,后来那伙混混就垮了,虽然我有点损失,但是还是从警察哪里领回了些东西的,手机啊什么的……”
蛤蟆没想到,原来上次在这里被抢劫的人原来是绿珠,而且这女人把大鲵的功劳也算在了自己身上了。于是说:“其实我是扮猪吃老虎,真正办事的另有其人。”
绿珠一个媚眼飞过来说:“那也得扮的象才行。”
蛤蟆苦笑着说:“那好吧,既然你认准了……你找我搭讪要在做什么直接说吧。”
绿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也太不含蓄了……其实还能为什么?”说着她叹了口气愤愤地说“我出来也有四五年了,再没什么发展就只好随便找个人嫁了。我就不明白,怎么连荷花小妹那种垃圾都可以红呢,我就不行。”
“什么?”蛤蟆大感惊奇“就是那个被人叫做水草大婶的?”
“是呀。”绿珠说“你这也不知道。”
蛤蟆摇摇头自嘲地说:“是啊,孤陋寡闻了。”
“你帮帮我,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说话很直爽,所以也别嫌我下贱。”绿珠说出了正题。
蛤蟆心一跳,机会来了。就权做一会恶人吧。虽然这么想,但蛤蟆还是觉得脸膛发热,他不敢看绿珠的眼睛,面对着吧台,双手捧着酒杯压低声音说:“等下去开房。”
“恩”绿珠回答的声音也很底。
蛤蟆偷眼看去,绿珠轻叩着嘴唇,面向吧台,双手也捧着杯子。蛤蟆心底暗笑,原来和我一样心虚的,于是放大了胆子说:“先陪我喝点酒吧。”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一点也不假。酒过三巡之后两人的关系豁然拉近了许多,说话也随便起来。
蛤蟆是借酒浇愁,头越喝越昏,而绿珠觉得前途有望,心情极好,所以眼睛越喝越亮。虽然这也包含了交易的成分,但是蛤蟆虽然年过三十,还是很英俊的,而且圈子都传说笑梅这个干哥哥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很难找。绿珠有幸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见到蛤蟆了,这样的机会当然不能白白错过。
借着酒力,绿珠凑过被酒精染的红仆仆的脸蛋对蛤蟆暧昧的说:“叶秋萍到处说你又勇猛又温柔,和平日那些光想占便宜只顾自己的男人不同,是不是真的啊。”
“啊?她这么说啊。”蛤蟆笑着说:“她吹牛的吧,我好像没碰过她呢。”
“不可能吧,那么火辣的身材,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吗?”绿珠追问道。
“人啊,不能光看外表。”蛤蟆说“身材火辣又怎么样?名利心太重了,迟早摔个大跟头。”
绿珠说:“我明白了,你这样的情场老手是不会当着一个女人夸另一个女人的,真狡猾。”
蛤蟆道:“看来我是说不清楚了,反正我的为人你以后会知道的。”话刚说完,突然觉得一阵翻江倒海,捂着嘴冲向洗手间就是一阵狂吐。
吐完了,在洗脸池漱了口,擦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知道不?你他妈的堕落!”
第1卷 霉运与桃花运 第98章 放鸽子
看见蛤蟆歪歪倒倒的样子,绿珠关心地说:“算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
蛤蟆嬉皮笑脸地伸手去搂,却搂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险些跌倒,多亏身后有人扶着他。
绿珠并非有意卖弄风情故意躲开,而是被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架了往外走,情急之下她失口喊到:“蛤蟆哥啊……”
蛤蟆这个名字一般是他多年前的朋友才喊的出,绿珠原本不知道,但是上次和一班野模噌饭吃的时候,听着蝾螈大鲵等人常这么喊来喊去,觉的有意思便记了下来。
蛤蟆见绿珠被人架走,以为又发生了什么时候,一甩身后的人,喊道:‘你们要干什么!”说着就要往上冲。
身后的人又把他拉住,用力不大不小的,而且还透出一股温柔劲儿来,蛤蟆扭头一看,看见了久违了红儿。两人毕竟有过一夕情缘,此时相见,蛤蟆不免有点心虚,便说:“和她没关系!”
红儿见蛤蟆那副表情有点想被捉奸再床的样子,嫣然一笑对那两个男子说:“好了,你们别难为她,送她到门口打个车,车钱我付。”说完笑吟吟地看着蛤蟆,那意思好像是说;“怎么样,安排的还算稳妥吧。”
事已至此蛤蟆没有更多的选择,只好象绿珠投去了一眼歉意的目光。
两个男子把绿珠送到酒吧门外,招手唤停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对绿珠说:“以后都不要到红姐的地盘上来!”
那两个男子中有一个蛤蟆是认识的,就是当初长的很阳光的玻璃男孩。但那个人长的俊俏,名字很阳刚的(霸天)的玻璃并不在。
大半年不见,红儿风采依旧,而且更胜往昔了。她很优雅的一挥手,把闲人挥退了,对蛤蟆说:“你胆子好大啊,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勾女。”
蛤蟆无赖地笑道:“有什么办法,来了几次正主儿都不出现。”
“男人啊。”红儿感叹道“那现在正主儿来了,你想怎么样?”
蛤蟆笑的更淫荡了“还能干什么?开房!”
“好啊。”红儿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两人出了酒吧,红儿开了车,找了家宾馆。才一进房间蛤蟆又忍不住到卫生间吐了一回。吐完了想自己一身酒气,恐红儿厌恶,于是又洗了个澡,刷了牙。不过当他走进房间时却意外地发现,房间里根本没人。
“难道是我的错觉?还是见了鬼了?”蛤蟆敲着自己的脑袋,拿出手机翻红儿的电话,可是他这人平时是不太主注意收集别人电话号码的,而且无事也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别人,因此红儿的号码,也不知道被挤到什么地方去了。
正郁闷间,电话却突然想起来,一接听正是红儿。
“你搞什么鬼呀,放我鸽子?”蛤蟆抱怨说。
“对不起嘛。”红儿表示歉意说“我是看你醉的太厉害了,想让你早点休息。”
蛤蟆有点上火说:“醉的厉害?好像上次醉的更厉害吧。”
红儿说:“……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其实也很想陪你的,可是今天我老公回来了……”
蛤蟆心口一痛说:“……原来是这样……既然你要陪老公,就不该阻止我勾女嘛。我知道我这么说活脱脱一副色狼嘴脸,可是我自觉得我也没说错。”
红儿沉吟一下说:“其实女人都是很自私的……要不我在帮你把她叫回来……”
“算了吧。”蛤蟆断然拒绝“你是大姐头,以后过好你的日子就好了,不要拿我们这些小人物寻开心了,拜托!”说完,就挂了电话。
此后红儿又打了几个电话来,但蛤蟆都没接,最后实在不耐烦了干脆把手机关了。
“是不是人走霉运了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啊……”一个人躺在床上,空床冷被的,蛤蟆开始自言自语。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蛤蟆依然不想起来,一边赖床一边打开手机,首先涌出一堆短信,其中大部分是红儿的,内容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哼!对不起?发这种短信也不怕对不起老公!”蛤蟆出言讥讽道,但是没回过去。
另外比较有价值的短信是黄玉的,内容是:“坏枫哥,昨天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啊,我早晨先回去了,不影响你泡妞了,嘻嘻。”
蛤蟆看着短信,笑着想:要是昨天趁酒醉上了她,她今天会用什么态度对我讲话呢?连续想了几种可能发生的结果,觉得非常有意思。
估计磨到了11点钟,蛤蟆想反正在省城也没什么事情了,干脆回家算了。于是起床、洗漱,然后回到当初下榻的小旅馆取了行李,到车站买了票,又将就在附近小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上了车才给夏眉等人打电话告别。
夏眉等人是知道蛤蟆性格的,知道他此次受挫也不好强留,就这么由他去了。
长途车开动的一瞬间,手机又是一阵狂想,蛤蟆一接听,居然是温寒玉。
温寒玉一开头就对蛤蟆一阵数落,大意是蛤蟆这段时间来省城次数很多,但每次都不找她云云。
等温寒玉发泄完了,蛤蟆才说:“我可不敢找你,你是个公众人物啊,上次陪你出去了一趟就上了八卦杂志,还好老婆没看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温寒玉笑骂着说:“你到很会找借口了,不过下次来要第一个给我打电话啊。”
蛤蟆说:“算了吧,弄太多绯闻出来对你也不好哦。”
“切!”温寒玉不屑地说“我又不是那些青春玉女派的,绯闻越多越好。哎,对了,听说昨天晚上你没回你自己旅馆睡,去哪里鬼混了,老实交代!”
蛤蟆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温寒玉得意地说:“这你别管,只管交代你昨天晚上的犯罪事实就是了。”
蛤蟆叹了口气说:“别提了,昨天被人放鸽子……”
“哈哈哈!”温寒玉一阵大笑“报应啊,其实你身边女人很多啊,只要你开口,谁不给你几分面子?用的着去外面泡,结果还被人放鸽子啊。”
蛤蟆假装生气说:“你幸灾乐祸是不是?小心下次我来,第一个找你退火!”
“好啊,你来呀,你来呀”温寒玉毫不示弱地说:“谁怕谁,还说不……”
说到这里的时候手机没电了。
“哈。正好。”蛤蟆自我解嘲地说“省的越说越黄色。”然后靠在汽车坐椅上,闭上了眼睛。
第1卷 霉运与桃花运 第99章 阻碍执行公务
不管是宿醉还是和昔日情人插科打诨的玩笑都不能真正掩饰失败的沮丧心情,而且越靠近白桦市,这种心情就越发的沉重,而且在沮丧中还夹杂这一种愤怒,这愤怒既是针对别人也是针对自己。
长途汽车终于到了白桦,蛤蟆跳下车,举目四望,忽然发现自己十几年来一直是居住在一座陌生的城市,整天面对的也是一群陌生的人,他好想大喉一声来发泄心中的怨愤,但是这样一来肯定会被人当作疯子。天还没有黑透。
然而发泄的机会很快就到来了。
蛤蟆刚走出汽车站,就看见一道黑影,嗖的一下就窜进车站旁的一条胡同,蛤蟆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道黑影是一条狗——大黑!而蛤蟆也知道那条胡同是个死胡同。如果仅仅是如此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可是在大黑的身后还有几个人影紧追不舍,这些人身穿迷彩服,脖子上挂着执法证,手持木棒,原来是打狗队的。
今近年来城市里的流浪狗越来越多了,有走失的,也有被主人抛弃的。这里不象欧洲,有专门的宠物收容机构(连人还顾不过来哩)。于是终于有一天,有人受不了了, 提议要清理一下城市的狗患,于是就出现了打狗队这种机构。
对于合理消灭城市狗患,蛤蟆原本是赞同的,可就象小说《围城》里的“导师制”一样,任何好东西只要一传播到咱们中国来就变了味道,比如一提到可以收费的项目,就用与国际接轨来做借口,一旦没有利益的,就把中国特色搬出来了。 消灭狗患也是如此,其实就算是欧洲的宠物收容机构也会定期将一些实在无人收养的宠物做人道毁灭的,咱们虽说没这种机构,可是把这些流浪狗收容起来,弄到郊外悄悄处理掉的能力应该还是有的,可是这种执法一直显现出一种蛮横的执法态度,当街打杀流浪狗就不说了,有人带出的宠物狗因为没带身份牌也有被当街打杀的,有的虽然没被打杀但是是被立即没收,然后让主人限期办理领养手续,还要被初以高额的罚款。就这样,一场正规的执法行为被演变为蛮横霸道令人唾弃的行为了。曾经有刻薄的人这么形容说:“清理狗患的行动就是一群穿着衣服的狗去追杀一群没穿衣服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