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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婆子拍了下大腿道:“这你放心,房契地契都在李大爷那,李大爷也预先支了银子给他小舅子。李夫人说这卖多卖少都算她们家的,李家愿意用这园子和周家攀交情。李夫人还说,甭管姨奶奶能不能说上话,只要这园子周家买了,她立马就封两万两银票送来给您。”
李嫣红闻言不再犹豫,点头应承下来:“回去和夫人说,我会在二爷、二奶奶跟前吹吹风,只是最后买不买的了我可做不了主。”李婆子笑道:“李夫人说了就是最后生意不成,她也送一千两银子给你当辛苦费。你说这好事哪里找去。”
李嫣红脸上带了抹笑容:“若是我赚了这笔银子,定少不了干娘的好处。”语毕,两人相视而笑。
二爷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纠结啊,我不是故意食言的,泪水嘤嘤嘤嘤这是星期六的更新,捂脸,星期天的更新今天稍微晚点放上吧。 中午李嫣红吩咐厨房送来一桌席面,李婆子看着桌上有:松鼠桂鱼、凤穿牡丹、葵花献肉、金钱虾饼、龙井虾仁、葱烧海参、糟鹅蛋糟鹅掌鸭信、砂锅煨鹿筋、八宝野鸭以及鸽子汤。
李婆子笑道:“往日里也经常看主子们吃这些,只是剩下的都一二等丫头得去了,根本到不了我这。”李嫣红撇了撇嘴说:“我们日常吃的也就这些,二奶奶屋里几个大丫头平日里吃的菜都不比这差。”李婆子道:“其实你们那几个姐妹,就属你嫁的好。虽说都是盐商,但都没你自在。这周家人口少,周二爷年纪又轻,相貌又好,年轻姑娘哪个瞧见他不动心。二奶奶待人也算和善,府里上头既没有夫人、老太太压着,下面又没有正房的孩子挤兑着,说起来真是神仙的日子。你看紫蝉,被张家买走了,那张老爷五十多岁了,儿子都比紫蝉大,不仅正房压着,听说下面小的还总调戏她。每次回来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见儿的。”
两人说着话吃完了饭,李嫣红让人将二奶奶给婆子的衣裳和布料都装好,自己又挑了些不穿的衣服一并给她包了。嘴里说道:“这回儿你过了明面了,什么时候有事就什么时候过来,不过再拐弯抹角找那些个借口了。”李婆子笑着说:“夫人说把这园子的事办好了就是头功一件。”李嫣红道:“也不知李夫人给汤夫人多少好处,让汤夫人这么替她费心。”
李婆子道:“她俩是老乡,从小就认得的,关系自然比旁人好。不过李夫人都能给你两万两银子的抽头,想必汤夫人那也少不了。”李嫣红琢磨了一会吩咐道:“你回去和夫人说,找个由头到那园子里玩上一天。若是园子真好,我们二奶奶心动了,我这也好说话。”李婆子忙说:“我回去就和夫人说。”
李嫣红点了点头,一股倦意上来,拿帕子挡住嘴打了个哈欠,李婆子见状忙说:“我这就回了,还有半天功夫,也趁机睡个午觉。”李嫣红起身说:“我陪你到二奶奶那去说一声。”待二人到姜玉春院子,小丫头连忙进屋去回话,不一会功夫,思琴出来笑着说道:“二奶奶刚睡下了,等醒了我替姨奶奶回一声。”李嫣红笑道:“可不是到了歇晌的时候,我也觉得困倦呢。”思琴道:“可叫人备了车了吗?二奶奶睡下之前还说让李奶奶坐车回去。”李嫣红笑道:“已经备下了,既然二奶奶睡着了,我们就走了,别一会把二奶奶吵起来。”思琴将她二人送到院门口,看着走远了,这才回来。
李嫣红送走了李婆子,便回去要睡午觉,冰梅服侍李嫣红换衣裳,见旁边没人小声说道:“我和兰芝在外屋也听见李奶奶说那园子的事了,这李家急着出手园子,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姨奶奶还是仔细思量思量,万一将来那园子有什么不好,二爷再把过错推到姨奶奶身上,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嫣红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我自有分寸。”接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自从那日以后,李嫣红每天来姜玉春处立规矩都格外积极,不但每天第一个人,诸事更是忙前忙后,叠被铺床、梳洗打扮,恨不得每一样都抢着干。有人积极就有人冷笑。张雪雁在连续倒了很多天马桶后,对立规矩这事越来越抵触,眼见有人这么积极跑先跑后的,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姐姐越来越勤快了,我看这屋里只留你一个人伺候就成了。”
李嫣红白了她一眼,忍不住捂着口鼻道:“二奶奶这要摆饭了,妹妹洗马桶回来可洗手换衣裳没?”张雪雁脸上一白,忍不住冷笑道:“姐姐若真是想表现,不如每天倒这马桶,更显得心诚。”李嫣红反击道:“我做我该做的,倒不敢抢了妹妹的差事。再者说,我做这些事是我的本分,倒不是为抢什么功,怎么放妹妹眼里就那么多不是呢。我看妹妹这段日子,规矩学的还不扎实啊!”
张雪雁闻言不禁脸带怒意,手里揪着手帕恨不得上去打她一巴掌。姜玉春从梳妆台上拿起个簪子给替她梳头的思琴,一面从镜中看了那两人一眼,忍不住喝了一声:“一大早上的吵什么吵!”张雪雁不甘不愿地瞪了李嫣红一眼,摔帘子出去了。李嫣红笑着到姜玉春身后,接过思琴手里的梳子,替她把剩下的头发拢上。
姜玉春从镜中看着她说:“那雪雁一直这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比她进门早,又懂规矩,犯不着经常为这和她拌嘴怄气,让别人看到了什么样子。”
李嫣红笑道:“二奶奶说的是,我只是有些看不惯她成日那种故作清高的样子,把自己当大小姐似的。她不过是戏子出身,娼、妓粉头的,就是三等丫头也比她尊贵些,也不知哪惯的她那高傲性子出来。”
姜玉春道:“好了,你也别背后编排她了,她什么性子难道我不知道。本来这事有她十分不事,你这背后一嚼舌根,也就有你三分错了。”李嫣红忙道:“我只是气不过她眼里没二奶奶。”
姜玉春冷笑道:“她眼里有没有我又怎样?即使眼里有我,心里也未必敬着我!以后这些事自有嬷嬷说她,你别再和她拌嘴了。再有我嘱咐你,以后少拿出身说事。不管她以前伶人还是什么,进了府里也是正正经经的姨奶奶,你总戏子戏子的叫她,岂不是打二爷的脸。”
李嫣红面上一红,连忙伏下身认错,姜玉春对着镜子照了照,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法式,站起身说道:“行了,我不过是嘱咐你一句,去摆饭吧。”说着往外走,屋外头忽然有一人打起帘子,李嫣红一瞅,正是张雪雁。姜玉春也不看她,径自到廊下逗鸟。
待李嫣红、王秋华带着小丫头摆好了饭,姜玉春洗手入席,刚端起一碗粥来吃了两口,巧书笑着掀帘子进来回道:“二奶奶,留山刚才传话说二爷今日回来,约莫申时到家。”一语未了,姜玉春、李嫣红、张雪雁、王秋华四人都面带喜色。
姜玉春连忙吩咐厨房准备饭菜,又叫人大锅烧水。思琴笑道:“还有二个多时辰二爷才到家呢。”姜玉春红着脸笑道:“早吩咐准备了,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姜玉春吃了早饭,便把三个姨娘打发回去了。郭嬷嬷吩咐小丫头们换新的被罩、床幔,姜玉春这才有些后知后觉:“郭嬷嬷,为什么要都换新的?”郭嬷嬷让小丫头把用帕子包好的干花瓣放到被子里,一面低声说道:“难道二奶奶还要把二爷赶到旁屋去睡不成?”姜玉春红了脸,也不知怎么答言。郭嬷嬷吩咐小丫头把博古架上的玩意仔细擦了,一面笑着打趣姜玉春:“都成亲三年了,还这么害羞。”
姜玉春红了脸飘了出去,廊下的小苹果见她来了,一张口说道:“猴屁股!猴屁股!”姜玉春恼羞成怒,顺手从花瓶里取了枝花出来,向小苹果戳去。小苹果一边扑棱着翅膀一边“嘎嘎”地笑着。
姜玉春见状不禁笑骂道:“和谁学的?这笑声怎么这么渗人。”巧书笑道:“和浆洗上的朱婆子学的,那天朱婆子来送衣裳,和郭嬷嬷闲话,又说又笑的,倒让它学了去。”
姜玉春拿枝条敲了敲小苹果的脑袋,瞪了它一眼:“好的不学学孬的。”小苹果也照着姜玉春的样子摆了个不屑一顾的表情,学舌道:“好的不学学孬的。”一时间院子里众人都笑个不住,小苹果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笑,更是得意的又说又叫,末了也“嘎嘎嘎嘎”大笑几声收尾。思琴摇头道:“这小苹果真是个人来疯,人越多玩的越厉害。”小苹果歪着头看着思琴:“说啥呢说啥呢说啥呢……”姜玉春笑着拿松子喂它,觉得心里平缓许多。
姜玉春见郭嬷嬷带着小丫头打扫卫生,索性到园子里走了一圈,又到藏书阁翻了翻书,直到晌午才回来吃饭。吃了饭歇了晌,比平日早起了一刻钟。梳洗换完衣裳问道:“到申时了吧?怎么二爷还没回来?”
思琴忙说:“我打发柳儿去二门瞧瞧。”姜玉春点了点头,柳儿领命去了,不一会回来说:“二爷到家了,只是半路被张姨奶奶截住了。”
吃酒
思琴忙说:“我打发柳儿去二门瞧瞧。”姜玉春点了点头,柳儿领命去了,不一会回来说:“二爷到家了,只是半路被张姨奶奶截住了。”
杜妈妈不禁冷笑道:“这小蹄子,最会做这种下作的事。”姜玉春皱了皱眉头,继续翻手里的书,过了约莫两刻钟,才听到门口的小丫头说:“二爷回来了!”姜玉春慢条斯理地拿起书签压到书页里面,将书放好,整理了下衣裳才下地穿鞋。
周天海脚步匆匆进来,正好瞧见这一幕,不禁挑了挑嘴角:“二奶奶,你是真不想我呀?听说我回来了,还这么慢悠悠的!”姜玉春一抬头就见周天海站在自己面前,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怎么这么晚才到家。”说着连忙服侍周天海坐了,又亲自倒了茶递到他手里,周天海顺势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姜玉春便倒在了周天海的怀里。丫头们见状连忙回避出去。
姜玉春只觉得的一转自己就周天海抱在了怀里,不禁下意识将双手放在周天海的胸前推拒了着。周天海一手搂着姜玉春的腰一手覆在她手背上,贴近她,在她耳边说道:“我这次出去,觉得特别想你。想你羞涩时的风情,想你像小猫一样炸毛的样子,想你得理不饶人时的口齿伶俐……很想你……”姜玉春只觉呼吸声得随着周天海的一字一句吹到自己的肌肤上,耳朵瞬间酥酥麻麻的。
“玉春,你想我吗?”周天海轻咬她耳朵。姜玉春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只直觉地得回答说:“想!”
周天海轻声低笑,嘴唇从姜玉春的耳朵上慢慢移到她的脸上,最后在她唇上碾转反侧。姜玉春忍不住轻叹一声,终于把推在他胸膛的手臂慢慢移到他的肩膀上,最后环住他的脖子,轻启唇瓣,任他采撷。
两个人吻了许久,才气喘吁吁放开彼此。姜玉春靠在周天海的胸膛,垂着头把玩着周天海的手指。周天海抱紧坐在自己腿上的妻子,满足地叹息道:“还是回家舒坦。”
姜玉春笑了两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冰凉,连忙细瞧,果然见他衣襟上有一片泪痕。姜玉春心里冷笑,拽起他领子指着这块湿布说道:“二爷这是什么?口水流了好大块!”
周天海下意识用手去摸,果然入手微凉,忍不住苦笑道:“什么口水啊,这是雪雁刚才哭的。”姜玉春别扭的想站起来,周天海收紧手臂,将姜玉春禁锢在自己怀里。
姜玉春撇嘴道:“我说你这么晚才回来,原来先去瞧佳人去了。”周天海闻言不禁哑然失笑,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好大的酸味。”姜玉春冷哼一声转过脸去,周天海笑着低头在她□的颈上轻轻咬了一口,姜玉春浑身一激灵,连忙回过头来推他,正好又被周天海拿了个正着,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直到姜玉春浑身瘫软才满意地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样才能让你老实些。”
姜玉春喘匀了气,才拍了拍他胸膛说道:“放我下来,我叫人打水进来,你洗洗澡换身衣裳就该吃晚饭了。”周天海涎笑着凑近说:“那你帮我洗。”姜玉春白了他一眼:“想的美。”周天海笑着摇了摇头。
小丫头打了热水进来,周天海到屏风后头解了衣裳坐在浴桶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坐在外头姜玉春说话。不一会儿,周天海喊道:“娘子,帮我擦背!”姜玉春咬了咬嘴,大声回道:“自己擦!”周天又喊了回来:“够不到!”姜玉春咬了咬唇,实在是不想叫小丫头进来给自己丈夫搓背,只得自己厚着脸皮进去。
坐在浴桶里的周天海只露了个脑袋和大半个身子在外头,